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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些只能慢慢研究了,萧破回府,又去了师傅的书房。他以前也跟师傅来过这间书房。书房中满满的书架上,尽是放的佛经,丹真弘沐自小就在大天王寺中出家,一生尚武修佛,在武学上是一大宗师,于佛法一道也是成就颇大。
萧破幼时也跟师傅学过许多佛经,但他生性不与佛合,也只当是做个功课,并没好好研究。眼光从书架上扫过,看着那些书册名字,师傅当时给他讲佛读经的回忆再此浮上心头。
按下起伏的心情,萧破径直走去最里的那个书架,师傅以前带他来过,他记得书架脚上的暗格。
打开暗格,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十多本书册。
萧破大概翻看了,内功秘籍有两本,《瑜伽奇劲》和《轮转功法》。另外的都是武技秘籍,《幻影惊涛》是萧破自小修炼过的枪法秘籍,别的还有拳法,掌法,腿法,身法等的秘籍若干本。
出征在及,萧破也没时间全部细看,只拿了《轮转功法》、《天佛掌》、《虚空动》三本书就离开书房。《天佛掌》是空手打斗的武技,《虚空动》是近战身法的武技,目前这两项正是萧破所空缺的,心想在出征的空闲里,也可以花时间研究修炼。
离开书房前往主殿,经过花园时,干娘三人正在花园里玩乐。
看见萧破,阿秋灵蹦跳着跑过来唤道:“哥哥一大早去哪里了啊,都找不到你的人。”
萧破道:“有些事情出去外面了。你们在这里住的习惯不?”
阿木云道:“什么都好,就是闲的都没事做。”阿秋灵也道:“是啊,好无聊,哥哥你带我们出去玩吧!”
萧破无奈一笑,阿秋秀似乎看出他的苦衷,开口道:“萧破哥哥事情很多呢,我们自己玩吧!”
阿秋灵满脸不悦,萧破道:“看来是我不对了,需得给你们安排些事情做做。”阿秋灵眨巴着眼睛问道:“做什么啊?”
萧破道:“那次去卧龙潭杀大蛇,我得了两对蛇牙,听说蛇牙尖锐,可以做成武器,我着人去做成两对匕首分给你们两个,再叫人来教你们学些武功防身,另外再教你们识字学乐。”
阿秋灵当先叫好,这可都是些新鲜玩意儿。阿秋秀则心中暗想,一定要好好学习,不然都怕自己配不上萧破哥哥。
萧破又转向干娘道:“我后天要出征前往沿干,可能有一段时间不在府里,干娘要是闷的慌了,就喊秋灵秀儿带你出去走走,或者去阿伦大叔的商铺里找熟人说说话。”
这话说出来,阿木云很是担心,出征不比出猎,那是危险重重,但萧破职责所在,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道:“破儿,你出门在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萧破点头,又道:“差不多快到吃饭时间,你们准备过去吃饭吧,我还要去见个人。”
萧破离开花园,不知道索默哈把儿子索鄂多带来了没。
还未进殿,远远就听见个声音道:“爹,他还没来啊!我都等好久了。”索默哈斥道:“说了要称呼萧少主,你怎么就不会听话!”
索鄂多道:“好好,我听你的,就叫萧少主。”
萧破走进,索默哈急忙拉了儿子行礼。萧破唤二人坐下,这才仔细打量这少年,棱角分明的脸颊有几分像索默哈,身板壮实而偏胖,一双眼睛细长狭小,眼珠不时滴溜溜转着,也在打量萧破。
萧破道:“索鄂多,你有学过武功没?”
“我爹教过我些拳法。”索鄂多看看父亲,这才开口。他先时与萧破对视,只觉这个萧少主眼神锐利,浑然不似天天被他打爬下的那些街上泼皮,心里也胆怯许多。
索默哈补充道:“都是国师教过的天龙拳,我教过他些。”天龙拳是国师门人中流传最广的武技。丹真弘沐传技有自己的方式,一般门人只教授简单武技,学简单内功,而且都不是全套教授。
萧破不知道他学到什么程度,便叫他打来看看。索鄂多走去殿中打了一阵,虽然也打的猎猎生风,但果真不全。
萧破摇摇头:“练的还算认真,但好多招式不到位,以后你要好好练习,遇有不懂的问我。”又转向索默哈道:“索大叔,我这里有本天佛掌的秘籍,你拿回去抄一本给你儿子,以后带在身上修炼。抄完之后明天早上送来给我。”
索默哈闻言大喜,慌忙拉儿子过来一起谢过,他跟丹真弘沐学过部分天佛掌,这也是多年陪伴国师的缘故。否则这等厉害的掌法,国师一般不会传授门人。萧破如今虽然是国师府少主,但人单力薄,拉拢心腹是必须要做的,否则国师门人不服自己,只怕日后难以管理。
说完这事,萧破又安排索默哈去找工匠打造蛇牙短匕,另外喊他帮忙安排给阿秋灵阿秋秀请老师。
吃过饭,萧破又去拜会耶律楚。幼年学艺时,萧破与学文老师耶律楚关系密切,本来早该拜会,且料现在才抽出空当来。
耶律楚对萧破的感情却更多的是因为谢雨儿,谢雨儿是他最得意的学生,小时候只有萧破最照顾谢雨儿。因为这层关系,所有男学生中,也只有萧破最得耶律楚欢心。
耶律楚在花园凉亭内摆开茶案,二人喝茶谈话,先说了些幼时萧破学艺的趣事,又谈些诗文音乐。却萧破在外五年,文章算术、琴画棋乐都拉下来,耶律楚言间惋惜,又告劝萧破不要放弃。
二人下了几盘棋,萧破都是连连大败,正准备回府时,只听有人来报,说是耶律楚的好友来访。萧破正待借口离开,耶律楚道:“这是我近年来的一个至交好友,你一定要见见,说不定对你此次出征大利。”
一会仆人引了二人进来。当先一个长袍细须,是个六旬开外的老者,身后跟了个俊朗的青衣少年,年约二十。
耶律楚给三人互相说了姓名,安排坐定后又指老者道:“萧破,我这位至交好友可是中原来的大才,医卜星相,布兵排阵都是能人。”
老人名叫管宁,耶律楚也不知他的来历,三年前管宁在城中开了一个算管,在门口立下一个算题,城中无人能解,耶律楚好奇去看,也解不了算题,但却与老人结下深厚友谊。之后老人专在城中替人算账谋生,每每都是算无遗漏,便得了个外号管神算。
那青年却是管宁的徒弟,名唤徐嵩,本是他从中原带来。管宁与耶律楚交好,经常带了徒弟过来与耶律楚下棋品茶。
萧破拱拳作礼,说了些佩服的话。管宁简单回过几句谦逊,看见尚未收走的棋盘,心思已转去上面,捻起黑子道:“耶律兄,开始下棋了吧!”
耶律楚应下,一面又道:“今天我们不要空下棋,赌个彩头如何。”
“彩头?那也好。”管宁喝一口水,心中并不在意,淡淡道“先说是什么彩头?”
耶律楚道:“今日你我都有徒弟在此,不若就以徒弟为彩头,三局两胜,你若输了,你徒弟帮我做三件事,我若输了,我徒弟帮你做三件事。”
第五十八章-伦珠小姐
第五十八章-伦珠小姐
耶律楚道:“今日你我都有徒弟在此,不若就以徒弟为彩头,三局两胜,你若输了,你徒弟帮我做三件事,我若输了,我徒弟帮你做三件事。”管宁知道萧破是国师府少主,权力极大,而自己徒弟只是通些学识,并不能帮到耶律楚什么忙,实在想不通耶律楚打的什么算盘。
那边萧破凑耳向耶律楚道:“耶律老师,这是什么意思。”他可不想因为耶律楚的赌约受制于人。耶律楚轻声道:“我这是为你觅个军师助你出征。”
“那要输了怎么办?”
“我自有把握。”耶律楚信心满满,早把萧破推开一边,转开话道:“管老兄,你怎么说?”
管宁看看徒弟,徐嵩无可置否,于是应道:“那好,看我怎么连杀三局。”棋局摆开,萧破目不转睛盯住棋盘,胜负可是与他相关甚大。耶律楚先让一手,管宁盘膝坐定,右手二指捻黑子落棋,闲淡飘逸,便似坐阵军帐的大将。
耶律楚深眉凝思,一子子跟进,茶水换到第三次时,局势大定,耶律楚呵呵笑着落定棋子,很快赢了第一局。
管宁口中连叫可惜,也顾不上喝茶,马上撤局重开。输家先手,管宁改变战略,一子子落定,很快占了大半边棋盘。又走得几十步,耶律楚的白子被重重围困,虽然出了些妙招解困,但最后还是输了。
两人各胜一局,第三局乃是关键,不止下棋二人冥思苦想,一边观棋的萧破徐嵩也是看得入神。走到后面,时不时总陷进僵局,每下一子都要思考好一阵。又下几步,耶律楚终于心中大定,分开白子点去右下角的棋盘,黑子一步步跟进,却是越走越僵,很快死了一大片。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