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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给我带好玩的哟!”阿伦远远应了,向萧浪道声别,领着商队走出绿洲,向中原的方向而去。
日头慢慢爬起,照亮绿洲,带来一片生机,萧浪做好早饭,一家三口围坐好,喊谢云城来吃过,这才嘱咐萧破几句,出门打柴而去。每日晨间打一担柴回来已经成为习惯。
谢云城吃过饭,打满酒葫芦,又跑去了那边的胡杨树下,放声唱起歌来。项元青做些针线活计,萧破没人陪伴只好在屋中摆弄那小牛角。
低沉闷鼓的声音不时的在房间里响起,萧破摆弄一阵,总吹不出个动听的音节来,把小牛角一摔,顿时失了兴趣。项元青知道孩子的脾气,什么东西到了他手里都没多久热度,去捡起来,道:“你这孩子,不玩也别乱摔呀!”
萧破拌个鬼脸,道:“不好玩,娘,我去听那叔叔唱歌了,还是他的歌好听。”也不管娘亲允不允,快步奔出了屋子,谢云城的出现却也解了萧破许多烦闷,没人陪他的时候他就去找谢云城。那个整天唱歌的叔叔似乎很能激起他的兴趣。
小跑着穿过小路,很快看见谢云城坐在那棵胡杨树下,萧破跑去,蹲在那里,把手肘放在膝上,托起小脸,定定看着谢云城。
谢云城转过脸来,难得的笑脸挂起,摸摸他的头,道:“小店主,你又没玩处了吗?”要说是与谢云城最熟的该算是萧破了,眨眨眼睛,萧破道:“谢叔叔一个人也会无聊呀,我来陪你玩!”
谢应城满脸无奈,道:“小孩子也说大话。”
揉揉鼻子,萧破道:“我不小了,娘教我识字,我都会好多了,你天天唱的那歌我也知道怎么写。”“真的,你写来我看看!”
满脸的委屈,萧破拾根棍子,在地上画起来,歪歪扭扭的写着:草木青青,远来友人------
突然停下动作,萧破眼睛忽闪,道:“我娘说歌唱的是一个叫‘昆仑’的大英雄,叫这么奇怪的名字那是谁呀?”谢云城道:“我也不知道,好象是昆仑剑宗的创派祖事梁萧。”
“梁萧,有我爹爹厉害吗?昆仑剑宗是什么地方呀,那里很好玩吗?你又天天唱他的歌做什么?”一古脑的问题马上跳出萧破的小脑袋,他马上问了出来。
“你这小脑袋问题还真多,”谢应城目光飘远,接着道:“我不是唱他的歌,却是在唱另外一个人。”
再次露出疑虑,萧破道:“啊,谢叔叔和我爹爹一样大,跟我爹爹一样,有我娘,有我,谢叔叔该是在唱他们了。”陷入深思中,谢云城想起了那个女人和那个可爱的孩子,望向远处的沙漠喃喃道:“他们怎么还不来呀!”
太阳升高,燥热开始袭卷整个沙漠,连这片绿洲也不放过,谢云城喝一口酒,等待总是最熬人的,他这半个月来都没睡好过,眼角似乎已经黑了。
沙漠里卷起一阵风来,风停,谢云城终于看见了远处沙漠里出现的人影,凝目看去,喜笑浮上脸,又很快敛去,谢云城道:“小店主,你自己回去,可不要跟我。”说完,已经向着那条出现在沙漠的人影奔了过去。
一个体形高大欣长的老者牵着骆驼缓缓向绿洲走来,宽大的灰布僧衣套在他的身上,手腕足裸露在衣下,棱骨分明的脸颊显得瘦消,浓眉大眼,一颗光头略尖,耳边太阳穴隆起,神色如古滩深水,难以测度。
很快奔近,谢云城夺口就问:“弘沐大师,雨儿与青莲怎么不见,你不是说过带他们来的吗?”
看着焦急难过的谢云城,弘沐大师道:“王后被幽禁,我曾力荐王上,但王后已不愿随我前来,二公主年纪尚幼,经此波折已经病倒,如今在我府中安养。”
脸色急变,目中喷火,谢云城怒道:“你当初是怎么说的,要不是你,我也不会离开他们,现在你还有脸来见我,今天就待我取了你的命,再去杀那纳兰霸天。”
“我此次一为你而来,却也为的武道突破欲往中原!在吐蕃已经对过,你不是我的对手,放你离开也是爱惜你的才智,还请谢施主不要再执迷。”眼前老者本是吐蕃国师丹真弘沐,在吐蕃国内受人敬仰,几时遭过这样的辱骂。但他依然不见发怒,可见其不愧为得道高僧。
慢慢提聚内气,谢云城脖脸发红,道:“当时在王府,我若拼死一抗,定可杀了纳兰霸天,你从中作梗,还说什么放我离开,我昆仑门人且是那等好欺骗。”
“弄个玉石俱焚又有什么意思,谢施主还请三思。”跟着说话,丹真弘沐平引双掌,掌上气波转动,佛禅神功瑜珈奇劲已凝聚。
谢云城冷哼一声,终于出手。
(萧破的第一任师傅终于出场,待看瑜珈奇劲何等神妙,顺便求下推荐收藏。写书不容易,但望大家支持下。很快就到七夕**,大家节日快乐哟。)
第四章-对战
第四章-对战
“弄个玉石俱焚又有什么意思,谢施主还请三思。”跟着说话,丹真弘沐平引双掌,掌上气波转动,佛禅神功瑜珈奇劲已凝聚。
谢云城冷哼一声,终于出手。
背上长剑直接飞出,在谢云城的头顶悬浮,随着气劲催发散出淡淡蓝光,一股水雾凝结剑身。丹真弘沐退开一步,暗道:“昆仑御剑术果然非同一般。”这是他第二次见谢云城施展此功,但明显感觉得出比上次强了许多。
知道谢云城欲要拼命,丝毫不敢大意,瑜珈奇劲马上罩住自身,淡淡灰气隔开周围空气,犹如立于微光中的神明。
谢云城御动之下,长剑飞速穿去,直取丹真弘沐喉咙。感觉着长剑带来的冰寒气劲,立身出掌,丹真弘沐的双手直接向飞来的长剑夹去。或许拼上内气才是最好最快的取胜方法,谢云城毕竟年轻,自然比不上自己的内气雄浑。
内气转换,“北极天磁功”自然调引,身前手掌翻动,谢云城控制飞剑马上撤开,若被夹上自然不利于发挥。他的御剑术还未到随心而动,激引气诀的地步,否则若是那般拼来他也不怕,但目前总是不行。
飞剑带着森森寒气马上跳开,转一个角度又飞旋而来,丹真弘沐双掌翻动,始终能轻易对准剑尖,只待飞近时合掌捉住。似乎双方各不得讨好,但丹真弘沐每个动作都纯熟娴意,谢云城久控飞剑攻击却极耗内气。“北极天磁功”只练到三品,尚在“奴剑”之中,久攻不利下,谢云城欺身跳出,吸回飞剑,却是拿剑在手,用起平常招式来。
调换招式,用上家传剑法,谢云城攻击似乎不比刚才差,整个身子随剑而动,招式变幻迅速。默一点头,丹真弘沐暗道:“前次却未见他用这剑法。”跟着手掌忽伸忽缩,脚下若前若后,安然以应。
谢云城越使越快,剑招也更加流利,如行云流水般的一张剑网一重重盖去。又斗一阵,丹真弘沐隐觉面前空气被压迫,呼吸也苍促起来。刚他有谦让之意,固没使全力,这时知道再谦让不得。
心念一定,脚步旋起地下沙粒,瑜珈奇劲产生极大吸力,那些沙粒就如虫蚁一般纷纷爬上他的双脚,待得爬到膝头,一双脚已像穿了沙鞋一般,这才爆喝一声,翻转身子腾上半空弓身出腿。
谢云城剑招盖去,攻上飞来的双脚,来了个硬碰硬。
挥剑砍在脚上,就似砍中铁块,虎口一震之下,谢云城变招上削,欲要把丹真弘沐从两腿中间劈个两半。
半空旋身,丹真弘沐劲力再变,满腿附着的沙粒全激射开来,激射的沙粒以他旋动的双脚为圆心,犹如一个爆开的酒灌。看得出这激射的沙粒厉害之处,谢云城再不藏私。
“寒冰破”随着内心的呼声,谢云城终于使出自己“奴剑”中的技能。飞剑再次脱手,以剑把为轴,飞速旋转。寒气整个笼罩自己面前,并慢慢变成有形实质。挡开飞来沙粒的同时,直接罩向丹真弘沐。
二人的面前好似出现了一块薄冰,原来周围水气竟被凝结。丹真弘沐退一步,缓缓伸掌,提起全身内气推向剑幕薄冰。突然薄冰爆开,那把飞剑却是一闪,直接插到心口前。
谢云城嘴角溢血,面上惨笑,原来这“寒冰破”的技能他本未纯熟,现在奋力使来,已先自伤了经脉。但杀了丹真弘沐,他已满足。跟着丹真弘沐的一双掌又很快切中他胸口。似乎丹真弘沐并不畏惧那心口前的飞剑一般。
飞剑插进肉里,丹真弘沐急速后退的同时瑜珈奇劲自然敛聚于心口,更奇怪的是心脏位置突然向后背陷了进去。后背直接拱起巴掌大的一块。这又是什么可怕的武功,心脏竟然能后陷。
但谢云城已如纸片般跌飞,鲜血自口中喷洒开来。飞剑插入半寸,却再进不得分毫,丹真弘沐回手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