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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去找你们帝宫里的御医吧,就算他们再没用,这种程度的伤也总应该可以治好的。”
鬼医似笑非笑地拍了拍清漠的左臂,乐看他突然皱紧的眉,与滴下的冷汗。方才绕过他,走过了清溢所待的那间屋子。
下一节会出现久不出现的那位月之美人儿~~~
成王败寇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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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可怜的一会儿还要去上自习的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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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之内,几日之内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身为帝宫唯一的主人,忽尔王自然全部都从隐藏在暗处的月守卫那里得知了。
除了正常保卫帝宫的侍卫之外,几乎整个帝宫之中都有忽尔王的直系手下──月守卫的存在。他们不仅负责守护整个帝宫,还要负责将帝宫之中所有发生的事情报告给上级的月守卫,然後再由这些上级月守卫筛选必要的信息上报给忽尔王。
所以,即使有些事情在旁人看来很过分很重要,却都在他可以容忍的范围之内,也就不值得他去关心。也许确切的应该说,他是相当乐於从高处看著这些事情,就像看戏一样。
──於他都是享乐。
“你先下去吧。”
就在鬼医现身的一瞬间,月守卫就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件事上报了忽尔王。而他,只不过扬高了眉,。倒是一直被他搂在怀中的乐焱瞬间坐直了身体。
“怎麽了?”
怀中人的异动引起了忽尔王的兴趣,他伸出黝黑的手指挑起了乐焱的一丝长发。
如月亮的碎片一样的长发细滑如丝,像一道流水从他的手掌上流泻下去,有一种荡人心魄的美感。
只不过……
他已经快要对这个美丽的人感觉到腻烦了。
倒不是说他看够了他的美丽,享受够了他的身体,而是他眼中的野性已经慢慢的消磨掉,最近的他,有些顺从得令他生厌了。
任那一丝发从自己手中溜走,忽尔王突然勾起了唇,一种嗜血的残忍从他的眼中慢慢地飘散出来,只是淡淡的,不轻易的,就足以将人逼向绝望。
“没什麽。”
乐焱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又放松了身体靠回了忽尔王的怀中。
没有再追问,忽尔王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著乐焱的长发。
“那杂种真的快死了?”
突然,他想到了在报告中一直被提到的清池,随意地出声问道。
而守在一旁的月守卫头领则已经汗湿重衣。
“是的,危在旦夕。”
跟在忽尔王身边多年,即使还是无法抵挡忽尔王的这种压迫感,他却还是可以做到发声平稳,如实以报。
“这样啊……”
随意支著下巴,忽尔王斜靠在虎皮的卧塌之上,玩味地拉长了尾音。
而已经跟在他身边有一段时间的乐焱几乎是立刻就猜到,他对这个所谓的“杂种”有了兴趣。
“传个口信给鬼医,若是他将那杂种一并治好,我们之间的帐就一笔勾销,否则,他的人情这辈子也别想还清了。”
“是。”
月守卫头领立刻领命而去,那离去的身形仿若鬼魅,看得乐焱美丽的碧色眼睛频频闪过流光,就像天边划过的流星般美丽。
因为忽尔王从後面抱著他,所以才没有看到他眼中的异象,否则以後是否能如他所愿的脱身,还真会成为一个问题。
“你所说的杂种是……?”
乐焱偏头,在忽尔王的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既然无法反抗,那就不如享受。
他是个聪明人,从来都不会为难自己。
“呵呵……”
忽尔王伸手将他的一束发握在掌心,低下头在他优美如天鹅般的颈部轻吻数下。
“是我最小的儿子。”
就算是名义之上的,依旧是他的儿子。
只不过,应该说是没有继承他的血的关系吗?那杂种他曾经远远的看过一眼,又瘦小又瑟缩,任由宫人们欺凌,连一点儿的反抗之意都没有。
实在是令他提不起兴趣,所以索性就放任他自生自灭了。没想到,几年不问,他竟然还活著,而且还引起了自己颇为看好的两个儿子的注意。
──有点儿意思了。
成王败寇44
应大人们的强烈要求,偶开始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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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地察觉到忽尔王突然变好的心情,乐焱对他口中所说的“最小的儿子”不禁上了几分心。
──也许,这个所谓的儿子会成为一个非常好的契机也说不定。
在被忽尔王压在身下疼爱之时,乐焱如此想道。
而被这两位所惦记著的人,此时正躺在华苑中大王子清漠的床上,生死不知。
===偶是考试完毕的分割线=========
且说鬼医在两柱香的功夫内,终於将清溢从痛苦的边缘拉了回来。
擦了擦手,鬼医想起刚刚月守卫头领传来的忽尔王口信,脸上笼上一层阴色。
哼!这家夥以为自己欠了他的人情,就事事要凭他摆布麽?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不听就真的会一辈子也还不清人情的话……
生平就讨厌欠人情的鬼医一咬牙,愤怒地将手中的手帕扔了过去,“轰!”的一声,手帕落到了桌上之後,手帕没有事情,反倒是那上好木头制成的桌子裂成了几块,掉落到地上。
提气而起,鬼医身形一晃,冲出门去。而门边守著的侍卫还以为自己见了鬼,一个个睁大了眼张大了嘴,像傻了似的瞪著突然大开的房门。半晌,才想起走进去看看情形。
鬼医属於不喜欢按常理出牌的人,所以指望他正常的走路是不可能了。
本来嘛,飞檐走壁才是武林中人本色。而鬼医更是将之贯彻到底,仗著轻功了得,几下轻点,人就已经到了原本清漠的屋顶上。
方要下去,却突然察觉屋内隐有另派武林路数的内息,而且仔细感觉起来,似乎还颇为熟悉的样子。
鬼医略薄的唇轻勾,弯起的眼都看不见黑色的眼珠,脚下轻一用力,整个人便破顶过入!
床前著蓝衣的人一惊,飞速转身,眼中还有来不及收起的惊惶!
只不过当他看清来者竟然是鬼医的时候,却反常地松了口气。
“是你啊,来得正好!快来给他看看!”
蓝衣之人的相貌赫然就是当初从帝宫中逃出的那名年轻的御医,清秀的眉眼笑得一片春光灿烂,抬手便招呼著鬼医过来帮忙,那态度竟然分外亲呢。
鬼医露出一副“果然是你”的样子来,带著三分无奈,认命地走上前去。
蓝衣之人的左手还放在躺上床上的清池身上,发著淡淡的清香。
鬼医闻到这种香气,脸色竟然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你怎麽把自己保命的药也给他用了?他到底是什麽身份?”怎麽自己认识的人一个两个全都因他而反常起来?
对床上之人起了好奇之心,鬼医探过大半个身子,细细地低头打量清池。
小小的苍白失色的脸,不太引人注意的相貌,称不上出类拔萃,却有一种引人著魔的魅力,让人想要狠狠地凌虐他,看他哭叫讨饶的可怜情态,想必一定令人销魂不已!
此念一出,鬼医不由得一惊,退後小半步。
这孩子……身上似乎有一种奇异的魔力,亦是导致他如此惨状的罪魁祸首。
──是祸不是福啊!
随意伸手,鬼医搭上了清池细瘦的手腕。
大概是因为烟竹及时把自己保命的伤药用到了他的身上,吊住了他的一口气,让他撑过了两柱香的时间,否则早在一柱香之前,这孩子就应该已经魂归离恨天,不必再在这人间受苦了。
“你能救他吧。”
年轻的御医,或者更应该说,烟族唯二的幸存者──烟竹,一把拉住了鬼医的手,用的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当然能。只不过……”
成王败寇45(又一个秘密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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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反手拉住了烟竹的手,那张仿若孩子般的脸上露出不搭调的邪气笑容。
“我若医好了他,你拿什麽来谢我?”
只是一句话,屋内的气氛就瞬时改变了。淡淡的暧昧荡漾开来。
“谢你?”
不想,烟竹的反应却出乎的意料之外,不是羞恼,亦非狂怒,而是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诡异神情斜睨著他。
“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若是他死了,要後悔的怕不只是我。”
烟竹淡淡的一笑,看似冷静淡然的表面下,是一颗著急且惶恐的心。
只是,就算是这位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