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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凌燕闻听,即知这厮要夺自己的清白,想到他丑陋的行为,不由顿了顿。
孙立却没那么多的耐性,这厮喝道:“答不答应,否则我现在就废了她的武功,带她去……”
凌燕看着满脸绝望,拼命摇头示意自己不要的师姐,想到平日里师姐待自己的好,咬了咬牙,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我答应你然后呢?”
孙立一指范灿,厉声叫道:
“第二,他,必须跪下来,磕十个响头向我赔罪”
凌燕闻听,愣了半天,不知如何。
“答不答应?否则……”孙立厉喝,这厮端的狠辣,竟然抬手将柴玲的左手臂给卸了下来,将紫衣女子疼的眼泪直流。
凌燕大叫一声不要,随即转身要跪拜范灿:
“公子……”
范灿一把拦住,示意她稍安勿躁;将目光转向满脸狰狞的孙立,脸上浮现了几丝笑意,笑问道:
“我可否问两个问题?”
孙立见他似乎不为自己的威胁所动,甚至还笑了起来,以为他放弃了柴玲,心里有些打鼓,到时候只怕自己真的求死不能求死不得,比这柴玲还要惨;不过这厮不肯试图,叫道:
“我真的会废了她”
嘴上厉害,手上却不由自主地松了松,让柴玲呼吸顺畅了许多。
范灿拦下要插嘴的凌燕,收敛笑容:
“第一,我踢了你两脚,虽然疼的厉害,应该没有伤到你的内脏吧?”
“混蛋,你是第一个如此侮辱我的人此仇不报,怎能甘心?”孙立想到刚才的事,不由咬牙切齿。
“第二,你真的就那么喜欢所谓的荣华富贵?你真的以为燕轲可以给你你想要的?”
“不用你管你跪是不跪?”孙立只见过燕轲两次,多有听闻他的事,但并非真正的了解燕轲,所以被范灿提起来,并无十分的把握;不过这厮看着范灿好整以暇的表情,突然脸色发*,颤声问道,“你……你知道自己的下手的力道?”
范灿点了点头,没理会他,对脸上生出悲愤的柴玲道:
“柴姑娘不要误会,在下没有害你们的心思,只是想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也给贵师姐妹一个认清身边人的机会”
“你这是何意?”孙立突然感觉心头一凉,手握人质的优势似乎荡然无存,不得手上又紧了紧,将好好一个美女子勒的眼泪直流,“莫非你以为还能救回她不成?”
凌燕现在脑子里一团糟,有点跟不上众人的思路,一会觉得孙立罪该万死,一会觉得范灿故意放水,害师姐被擒;一会觉得范灿另有用意,小姑娘摸不清谁好谁坏,愣在原地。
范灿漠然地看着孙立,声音变的有些冷淡:
“本来就是来救人的。”
孙立突然觉得不妙,眼前的人神秘莫测,和他打交道只会让自己迷失,干脆直接扣住柴玲,一步步地向后退去。
“你别过来,否则我现在就要了她的命”
“你不能”范灿果然未动,轻轻摇了摇头。
孙立虽然不明白范灿的意思,但是见他没追上来,稍稍放松了警惕,待退出去五丈多远,这厮手腕一翻,就要将柴玲扛在肩上,当个护身符,离开是非之地。
“师姐”凌燕不再去想范灿是好人坏人,就要跟上去拦下孙立。
“他走不了”
“啊?”
范灿话音未落,耳边就传来了孙立又惊又怒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长剑落地的当啷声。
凌燕赶忙循声看去,就见柴玲依旧站在原地,原本扣住她的男子已经瘫倒在地,一根手指也动不了,满脸的不敢相信。
“这?公子……”
凌燕尚未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一花,柴玲已经到了身边,被封的穴道业已解开,只是尚无力气,软软地倒在她的身上。
“谢公子救命之恩”柴玲绝处逢生,悲喜两重天几番变化,却尚未失了心神,奋力起身要拜谢范灿。
“无须多礼。”范灿让凌燕扶住柴玲,为她推宫活血。
“卑鄙混蛋你……你暗算我?”孙立只觉得胸口处一麻,而后飞速遍及全身,就想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似的,张嘴说话也要费好大的功夫。
这厮惊怒交加,望向范灿的眼里满是恐惧和愤怒。他根本不明白范灿何时对自己懂的手脚。
“嗯,我暗算了你。”
“你……你……”
“哇师姐……呜呜……”备受惊吓的凌燕终于回过神来,抱住柴玲放声大哭。
孙立挣扎要起来,但根本攒不起半点的力气,几次努力都徒劳无功。
范灿相信自己的手段,不去管他,等两个女子将情绪宣泄出来,对柴玲抱拳道:
“令姑娘置身险地,万望勿怪”
柴玲明白他的意思,连忙摇头道:
“贱妾岂敢?若非公子援手,贱妾只怕已然落入虎口,难保清白。若非公子试探,我姐妹怎能看清他的真面目?公子的大恩大德,贱妾毕生难报”
范灿摇了摇头,道:
“姑娘言重了;济困扶危乃是理所当然之事,岂敢居功?姑娘再勿要提。”
柴玲依言。凌燕这个时候也稳定住了情绪,站到范灿面前,双眼通红:
“你这坏蛋,害我白担心了一场”
“燕儿不可无礼”柴玲赶忙喝止。
范灿对这个小姑娘的印象不错,并无半点的生气,微微笑道:
“在下改日向姑娘道歉,先处理一下他吧。”
提到孙立,两个女子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各种情绪如百味杂陈,
“师姐,非将他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凌燕恨恨道。
“师妹饶命”孙立瘫在地上,惊恐万分,“我再也不敢了”
未等凌燕答话,柴玲一把从她手中夺来另一柄长剑,甩手掷了出去,将孙立穿了个透心凉,钉在地上,这厮满脸绝望地看着范灿,心有不甘。
范灿见她泪流满面,却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不由微微叹息。
“呜呜……师姐,师兄……”凌燕早已哭成了泪人。
柴玲怔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两姐妹抱头痛哭。
范灿到了孙立近前,淡淡道:
“剑柄上有毒,可使人在百息之内气力全失;凌姑娘服过解药,所以无碍。你卖友求荣,其罪当诛死在柴姑娘剑下,半点不冤”
孙立的生机飞快地散去,眼光转向了柴玲二人,嘴唇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
“你已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了性命,罪愆已销;柴姑娘会原谅你的。”
孙立闻言,脸上出现了一丝解脱,头一歪,再无半点生机。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若是孙立不知自己必死,只怕不会有这种想法。
范灿摇了摇头,转向了柴玲二女:
“姑娘,且守住悲伤,葬了他吧。在下告辞,两位保重”
说着就要离开,救人之事已然了结,凶手伏诛,二女均是江湖人,提孙立收殓应该没什么问题。
“恩公且慢,请受我二人一拜恩公的救命之恩,柴玲和凌燕铭记于心,没齿难忘”
范灿道声不必,转身即走。
“恩公尊敬大名?可否告知?”
“若有再见之日,自然会告知两位告辞保重”
柴玲二人还要再问,只觉得范灿身形微晃,化为一道轻烟,转瞬消失在夜幕下。
许久之后,二人收回目光,看到横尸当街的孙立,再次潸然泪下。
第一五九章 失传
从赶去救人到孙立身死,虽然波折,但其实前后不过短短的一炷香时间。
范灿顺原路返回,当他赶上甄之义等人时,一行人刚过了路口,离镖局尚远。
待带听完范灿的讲述,甄之义一边走一边点头,道:
“若那位柴姓女子真的被当做礼物送给燕轲那混账东西,定然没什么好结果你小子不算冲动,给了那厮一个机会。”
范灿不语,甄之义话里有些惋惜。
“无空剑门的王田亮门主,也曾和邪魔外道为敌,称得上是一名好汉,可惜却教出这么一个不肖徒孙,殊为可惜。”
范灿搓了搓手,有些感慨:
“两个女孩子与他相处多年,一朝反目成仇,生死以对,会伤心很久吧”
“难免,据你的讲述,这三人本是以那孙立为首的,如今……比起周公允的女公子来,这二人幸运些;那位可是亲眼看到自己的亲人惨死在七煞的手下,之后奔波逃命,吃了无数的苦头,若非幸运地遇到了贤侄,必然难以保全。”
听甄之义这般说,范灿点了点头,回忆起当日大雨中所见,张浩波和周兰芷的狼狈,七煞众人的很辣,忍不住摇了摇头,不知该作何感想。
阵阵夜风吹来,带着丝丝凉意,这大抵是夏日里唯一让人感觉到舒适的时候,若这个时候上床休息,想必非常惬意——至少比起白日烈日炎炎的时候好的太多了。
燕赵楼和龙门镖局相距甚远,至少隔了十多个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