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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既然不能爱我,那可否把你的恨给我?即使那只是一丝你心中的缝隙,我也甘愿,每日深夜那如蚁钻心的痛,我已经无力去品尝,不如就让恨意使我从这苍白的世界蒸发。
传说,在南极的方向有一颗星星,当你在北斗七星连成一线的时候,虔诚地向她许愿,你的愿望就一定会实现。
我本是一名占星师,一名孤傲不驯的占星师,曾有多少人手捧着大把大把的金银珠宝来我的面前长跪不起祈求我手中的水晶一闪,求我帮他们避难免灾,都被我冷冷地拒绝了。
师傅说,逆天而行必糟横祸,而我,易雨,最爱惜的莫过于自己,自幼的天资过人,更养成了我的桀傲,怎会做如此对自己不易之事?
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听了那个无名星星的传说后,我的心似被注入了醍醐,莫名地怯意,莫名地期盼。
直到我遇到了你,我终于知道于我心最重要的宝贝是什么。
直到你的蔑意伤到了我,使我知道自己并非独一无二。
于是,我冒着天之大不违,强行扭转七星,而我许下了不悔的愿。
肖,你心中可为我从此留了一道缝隙?
咳咳!望着指缝中渗出的丝丝血迹,难道是上天在惩罚我吗?惩罚我的肆意妄为,惩罚我的不自量力!
还记得那天你随着你的主子,来到我的雨逸居,自然享受到了我的闭门之待,管你主子是何等的尊贵,我都无意去沾惹着凡世的是非。偏偏你又来扣我居门,不厌其烦的我在打开大门的瞬间呆住了,想不到这凡尘竟有如此清亮的眸,让我想起了星星的传说,让我第一次有了世俗的欲望,于是,那天起,我沉沦了。
娇笑着,我用平日里只触碰水晶的嫩白双手,采摘了第一朵莲,似你的眼一般的圣洁,而你的沉默不语,转身离去,刺痛了我,殊不知,螳螂补蝉,黄雀在后,这一幕的惊世忌俗被一个人看在了眼里,放在了心中,也造就了我的悲哀。
于是,我在那双黑目下,点了头,随着你们来到了这终将埋藏我的幽幽围墙之内。
整日的占卜与批算,耗尽了我的心神,搁着帘,一层纱帘的距离,却让我总有不实的感觉,因为我摸不到你,碰不到你,那种不安,第一次远离我长大的地方所带来的陌生,你却永远看不到。你只是尽忠尽职地守在我的身边,护在你主上的左右。
看着俾女殷勤地送上甘泉为你解乏,看着你温柔的回之一笑的时候,我顿时有股毁灭一切的冲动,而我也去做了,那晚,你是否发现天上的星暗了许多?可惜的是,你看不到,有关我的一切你都不曾入目。而他却看到了,又在心中记写了一笔。
次日的夜,我的占星居内燃起了香叶,诱人心魂的香叶。
我的手被缚于床案上,裸露的躯体竟感受不到秋意的清凉,燥热如火般灼烧着我的身体。
我扭动着身,润湿的眼饱含了哀求,那是我第一次求一个除了天之外的人,那股对于处子的我陌生的感觉,让我失去了满身的傲骨,那即使是在被你拒绝之后依旧的傲骨,失了,就不再找寻的回了。
手腕处是深深的勒痕,娇惯如我又企曾被人如此对待,我屈服了,也许我本就懦弱吧,我呻吟着接受了一个巨型阳具的贯穿,却不知足的大叫着贪求更强烈的快感。
那人却是不满意,冷笑着拍着手在我的最私处涂抹上了蜜糖,我抖着身,我不知道将会在我的身上还会发生什么。
“这是今日我朝大军败于滇洲对你的惩罚!”寒意入我心窝,他知道了,他全部都知道了,呵,应该说我的一举一动就不曾逃过他的眼,那双尽将世间事掌握在其中的眼,狩王,不愧是一国之王呀。
胡乱想了许多,我心中竟松快了许多,舒展开了已经释放了数次的有些疲惫的身体,等着那下一轮的痛楚。
当那一只只被断翅的蜂钻进我的身体,将死亡之针扎入我未经人世的内壁时,第一行泪自眼角滚落了下来,混着血。
阵阵香叶燃起的春香不段地送入我的鼻尖,那痛竟奇异般地引得我的体内搔痒无比,挣着手,狠命的用精致的被料磨搓着,却丝毫不得解脱。
“求你!”我不敢相信自己竟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
粗重的喘息在耳边传来。
“倒没发现你竟是个尤物!”狩王满意地摸抚着我的身,“好细好滑!”全然失了往日的狠绝,让我相信他也不过是一个凡俗之人,心中闪了怪异的念头,身体的舞动却不曾停止。
“王!”我轻喘着,细唤着。
终于他受不住了诱惑,胡乱用早先准备好的滚热之水拿布沾着,深入了我的体内,将污秽之物清理干净,就在我被那烫意镇住心智的时候,一个挺身,将早已钢硬的肉棒送入了我的体内,我咬牙没有尖叫出声,也幸是那烫麻木了我,才不至让我失了魂,我合作的将双腿环上他的腰际,随着他疯狂的摆动,直到他吼叫着将炙热的汁液射进了我的身体,抽身理装,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我只能虚弱地瘫成一团,眯着眼,透过那一道缝,看着他的动作,优雅而危险,他有一张比肖更为出色的面孔,却无肖眼中的清灵,他是我一生也不愿去触摸的魔物,而今天我却与魔沉沦,不知那阿鼻地狱,可愿收容我这个罪人?
我知道,自此刻起,我的世界完全崩溃。
果然,他理好了自己,又缓缓踱步上前,手掌禁锢了我的下额,引得我吃痛地半张开眼。
“今日不过是对你最轻微地惩处!”我闻声一震,似乎我的反应取悦了他,他稍松了松手劲,也让我得以喘息。
“若有下次,我是不会如此轻易原谅你的,到时你所受之苦,我会一一施于某人身上。”止不住的颤抖,遏不住的泪水,我费力的摇了摇头,送出了我的承诺。
肖啊,你果然是我的弱点,也许你才是我的魔障呀。
“很好!”他满意地退开身,温柔的解开我手上的束缚,“以后你就再多一项工作吧。”
我愣了一下,望向了他,虽笑容满面,却无一丝传入眼神,而我却只能像一只待宰糕羊般静候自己被屠的命运。
“随君侍寝吧。”我从一个万人景仰的占星师一落千丈,竟成了君王枕边的不堪之人,笑声闷着胸口传出,抑制不住。
“笑什么?”我的君王不快了。
“笑易雨竟有如此的福命可受王之甘泽呀!”
易雨何得何能,竟能在韵事之后将那享福之人气走。
我趴在床上想压住胸口处的震动,却不想又是疼痛唤回了我,我低头一看,意外的发现自己的根处不知何时竟被套了蔓藤做的针套,也好在自己刚刚并未勃发,否则又会是怎样的唉嚎。我有些悲哀的想着。血腥的味道自唇角传来,被我舔噬入了肚。
星星的轨道开始转动了吗?为什么那原本清明的世界如今我只看到了污艨?
多久了,看到你的身影走来,我远远地躲了开去,是那日起吧,不过时间已经对于我并不重要了,自真正失去拥有你的资格起,远远地观望也只是奢求。
君王兴起,某日竟于你面前将我搂了去,我似乎听到‘咯噔’一声,是我的心落了地,像那只被我打翻的白玉杯一般,碎成了万片,拼凑不回。
而你漠然的眼中瞬间的一闪,我能否解读为你的在意,许是我花了眼,那瞬间不过是我的幻想,我低着头,随着王去了寝宫,再一次接受了洗礼,这次显然是徐洲的水道开掘的很顺利,至少从我的身体没有受到任何刑责上就可以看出来,可是又有谁知道,是我再一次在老天的眼底逆了星运呢?
我在自我毁灭,多一天的生命不过是让我多一天用眼神闪躲又追逐着你无情的背影,多一天的时间不过是让那狩王多惩一天的兽欲于我身,而多一天的占卜却可为这天下之人少受一天的苦难也许是我活着唯一所带来的益处了吧,而那唯一的益处却并非我意。既是如此,生命的长短于我又有何意?
星星的轨迹渐渐脱离了我的卜占,我知道君王不满了,我似乎就要是多余的了,心更平静了,每日,除了君王的召唤,即使那已经由两天一次变成了半月也无一次,我坐在自己的居中,懒洋洋地不愿移动半分,反正出了这门,也不过是让人徒看了笑话去。
某日,我竟大声唤来了肖,从我失宠之后未曾再见的肖。
他来了,我知道他来了,慢慢地走向了我,我知道,即使我的眼已经再看不到一物,但是他的脚步所扬起的稳健如他清明之目一样深烙我心,不变不灭。
“你来了!”我笑着迎向他的方向,这是我最美的笑容,因为它包含着我最初最真的感情,似情窦初开般的纯。
“你?”他似乎诧异于我的笑,竟无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