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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宿马上放开残,整了整衣裳说:“秋儿,你的毒好像完全清了。”
“恩,多谢宫主救命之恩。”秋儿行了个礼。
“不用谢我,你应该庆幸有个好哥哥。”星宿说着,又将媚眼瞟向了残,残一惊,心弦波动,顿时满脸通红。
“哥?对了,哥,你的伤……”
“我没事。”
趁着这对兄妹都在,星宿说:“你们兄妹的事,我有所耳闻,下毒的人来头不小,这‘虐杀’毒的配制方法早已失传,如今又重现……”星宿若有所思。
“寥影残在江湖上行走,与江湖人士结怨必不可少,但也不至于有人会对舍妹下如此毒手。”寥影残百思不得其解,想他寥影残做事光明磊落,即使得罪了什么人也不至如此。
寥影残不知,星宿一双凤目却闪过一丝流光:“残,你就真不知道他们为何下毒?”星宿若有所指。残在脑海里搜索,列出一张名单,又一一否定,残为人正直确实想不出有什么人会对下如此毒手,更不用说是为了什么。
“宫主,您是否知道些什么?”残问。
“啊?不,我不知道啊。”星宿说,脑子里却闪过一连串的名字。
沉闷了一会儿,星宿脸上闪过阴邪的笑:“秋儿,你哥哥为了你可已入了我星宿宫了,你现在如何呢?是离开星宿宫呢,还是……”秋儿一听手足无措,残也是一惊。现下养父养母已死,实在无处可去,正直为难,星宿又说:“如何?你可愿留在星宿宫?”秋儿一听马上幸喜万分,“若得宫主收留,秋儿感恩不尽。”
“不过,秋儿,星宿宫规矩,你要从下等宫女做起。”
“没关系,我愿意。”秋儿马上指明她愿意。
“别急,我还没有说完,你还必须离开星宿宫,去蝶翼园接受训练。”
“要离开这里?离开哥哥?”秋儿回头看着哥哥,半响儿,她说:“恩,我去。”秋儿坚决的点头。
哈星宿一付奸计得逞的样子,心里开始盘算送走秋儿后,要怎么折磨寥影残了。“那你们兄妹今天就好好聚聚吧。明天一早出发,也巧,蝶翼园管事寂湘今日来宫内上报情况,明儿你和她一起走。”
出了门,穿过庭院,星宿随手摘过一朵娇艳的红花,放在手中细细把玩,顷刻间,扯掉了一瓣瓣红如火焰的花瓣撒向池中,眼里闪过异样的光芒。
“对于寥影残的事,你怎么看?”星宿忽而开口。
从庭院走廊里走出来一男子。男子青衣素带,浓黑的发丝束于耳后,左脸上一道长约三寸的刀疤给英俊的脸上猛添几分霸气,示人以生人勿近。一双如同苍鹰一般炯炯有神的眼睛,毫不回避的直视着星宿却依然的毫无表情,敢望着星宿却面无表情的人,除了他,恐怕找不出第二人了。
听了星宿的话,那男子浑厚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有人已经先我们一步动手了。”
“会是谁?”
“十一国都有可能。”
“十一国?沈羿你把咱们腾蛟国都算在内了。”星宿凤眼轻斜。
沈羿接着说:“难免朝中某些和九王爷对立的人不出来做手脚。”沈羿依然面无表情。却惹的星宿满脸红光,笑得一脸灿烂:“现在朝中还有人敢违抗九王爷吗?”
“以九王爷现在在朝中势力,能和九王爷抗衡的人确实已经不存在了,只是有些心怀不轨的人,暗中策划也不无可能。”
“是吗?这么看来王爷也是危机四伏啊。”星宿又扯下一朵红花开始忧心重重。“昭宣。”轻呼九王爷名讳,星宿心乱如麻道:“沈羿,你去查清楚究竟是何人会对王爷不利!”
“沈羿遵命。”名为沈羿的男子退下,星宿扔掉手中的花瓣,伸手无情的将身前的娇艳的花,全扯了个干净。一听到有关九王爷龙昭宣的事,星宿每每心乱如麻,平日里冷静的星宿宫宫主不复存在。
沈羿是九王爷的心腹,此人对九王爷忠心耿耿,几年前九王爷派他跟随星宿,他便成了星宿最得力的手下。
九王爷龙昭宣年纪不过三十出头,为人心思整密,又足智多谋,且文武双全,是先王同一母亲所生,先王龙荆心胸狭窄,阴险狡诈,忌讳九王爷才智,曾派他迎战北甲国,有意除之。那一战历时三年,九王爷九死一生,终于以智取胜,搬师回朝,却在回朝途中,得知未婚妻,前相爷之女不二津儿被先王所逼嫁于青尧国。九王爷一怒之下率兵逼宫,杀长兄于王位之上,再由先王长子龙懿继位。九王爷掌权之后,却听说未婚妻不二津儿拒婚缢死于青尧国王宫,从此天人两隔。九王爷从此心性大变,争权夺位,在朝堂之上,无人敢逆他意,王上亦如此。
第二日清晨,蝶翼园管事寂湘带着秋儿出谷,出谷时秋儿和残话别,秋儿泪眼潸潸,刚见到亲哥哥不久,现在又要离别,不免是有些难过。
别过秋儿,在回宫路上,和静儿聊起来,寥影残才知道蝶翼园不仅是训练宫女的地方,而且是收集江湖上大大小小的消息的机构之一。从那里出来的女子必定是文武双全的人,被送去蝶翼园可谓是秋儿的幸事。
“哦?这倒是该谢谢宫主。”
“其实,宫主这么做,不为别的,为的是……”静儿捂嘴笑了起来。“寥公子,回去后,宫主有请。”
宫主有请?寥影残不知为何事,见静儿这付摸样,不免联想起之前侍女们的话和上次的遭遇,马上心有余悸,冒出不少冷汗。寥影残不是胆小之人,在江湖上刀光剑影,出生入死,他毫无惧色,只是一想起星宿眼神中的那种妖媚,他便开始不安。
不出寥影残所料,星宿宫主绝非善类。接下来的几日里,残被安排住进了释星阁,就住在星宿隔壁。那几日,寥影残真觉生不如死,日夜不得安宁,精神和肉体上双重折磨。星宿那小子根本就不让残有片刻安宁,几日,残根本没有合过眼。
这日,星宿兴致大发在亭中赏花。身着白衣的星宿居于众花之间,信手捻来一朵花,放在手中把玩。顷刻间,花容不复存,被一双玉手撕扯了一地。美目丝毫没有怜惜,只盯着花丛中,舞剑的寥影残,现正照着星宿所指的舞剑,说是舞剑,亏的一把鬼宿宝剑,现如今落的个打扫庭院之用,真是可悲啊。
寥影残感叹之余,又将宝剑舞的出神入化,真不愧于天下第一剑之名。残的身姿在庭院里闪动,引得路过的宫女看的入迷,忘却了手头工作。害的宫中管事丫头静儿不得不左催右催,平日里一个宫主就让静儿忙昏了,再来一个寥影残。“唉”引得静儿连连叹息,抬眼看向寥影残。
残乌黑发丝随风盈动,眉宇间一个鬼字鲜红如血,隐现在俊美的脸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英俊,使人看过一遍再难以忘却。残的容貌不及星宿的惊艳脱俗,如仙人般,却在此刻间更让人惊叹,挪不开眼。
“主事,主事,静儿姐姐”边上小香一推,静儿这才发现自己失了态,满脸羞红,咳了几声,故作镇定:“快点,大家都别愣着,这活儿要是干不完,就甭惦记着午饭了。”
“是。”在离开的时候,静儿还是偷望了几眼残,才感叹着离开。
望着寥影残,望的笑出了声,星宿丢掉手中的花,赤脚踏着满地的花瓣,向残挥了挥手,招他过来。残平息气,带着几分倦意和幽怨向美人儿走去。
星宿柔声,娇媚的声音响起:“残,庭中的花,好些天没浇过水了。”说着星宿扑到残怀中,右手食指在残胸前画着圈,经过这几天下来,经验告诉残,他无论如何都得顺着这个宫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了,我马上浇水。”推开星宿,残正准备离去,去湖边提水浇花。却被一个娇媚的声音阻止了他。
“算了,你回来。”残转身面对着星宿,却没有看他,他怕对上他妖异的紫色双眸,以及让人神魂颠倒的美丽面容。星宿看出了他的心事,娇笑着坐回到亭中,便招手示意残过来,“残,过来,坐。”
见残听话的过来,星宿又心生作弄之意,一斜身,整个身体,轻柔的落到了残的怀中。残一惊,心跳马上加速,呼吸也有些乱。
“别这样。”出手欲推,却见星宿美目正视他,眼中之意:“你敢动一下试试,看我怎么收拾你。”残只得缩手,对这星宿的脾性很是受不了,却又让人不忍生恨意,残只得怨自己心太软,受不了他娇声和他说话。
“残”见残发呆,星宿在他的怀里,不安分的挪了挪,引得他额前的鬼字不得不又浮现。
“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