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孙妈一脸温柔的坐在她身旁,眼底却有些凝重,孙文景不由问:“怎么了?”
孙妈抚了抚她的头发,说道:“我听你青丽阿姨说了,小译可能要出国?”
那分明是确定,却非要尾音上扬的带着点疑问,孙文景莫名有些烦,可能是潜意识里反感大人的掺合。她闷闷的哼了声,也无暇去拾起她的伪装。
孙妈轻轻叹了口气,“她说是小译申请的交换生,具体通知还没下来,但基本上确定了,她怕你有什么想不通……”
孙妈话还没说完,孙文景便失了耐心,“想不通什么?出国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爱出全都出去好了,我想不通干什么?”
孙妈睨她一眼,“我知道你烦我们,这两天你也没出门,是不是已经闹别扭了?”
“没有没有!”孙文景十分不耐,她头埋进被子拒绝交流。
孙妈拍了拍被子,“不管怎么样,你别憋着。”仿若是看透了她,孙妈叹着气,“我看你青丽阿姨还是蛮在乎你们这段关系的,小孩子有上进心也是好的,你们相互理解也就过来了!”
孙文景沉默,不说话。
“就是这小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也放心出国。”
孙妈小声嘟囔着,落在孙文景耳里仿若调笑,她翻开被子,头发乱糟糟的蒙在额边,有些气急败坏,“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就出个国,您干嘛呀?”
“孙文景。”孙妈到嘴边的责骂都要出口,又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便软了口,“放心就好,你们的问题还是自己解决,我也不掺合了!”孙妈甩了甩手,颇有些无能为力的感觉。
孙文景一下子像是疏通了奇经八脉,那口压着的气长长地舒了出来。这两天的沉默,她也不过为了证明出国真的没什么,她不必要为了这么件“小事”伤天悲地,为了这么件“小事”计较许多,她好像是为了证明她的豁达,她的宽容,她的感情很坚强。可事实上,她惶恐不安,茫然无措。所以那也只是很卑微的自我保护吧。
体味到自己的可悲,孙文景拿起电话毫无犹豫的挂出电话,她想,孙文景应该什么时候都是勇敢的,就算是勇敢会让他们遍体鳞伤,也比一个人怅然若失的独自悲伤,悄悄地舔着伤口要好。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那点点击量,顿时就不想二更。。。。
真的有点后悔,并且烦躁
上一章本来打算解释下覃音的性格的,但忘了说了(俺重感冒,很不容易的说)
覃音的原型呢,是俺的大学同班同学,隔壁宿舍的女生
当然她没有覃音那么嗲,但也是我见过最嗲的女生,而且她长相不是可爱型,是壮型,明白?我不讨厌她,但她真的很嗲很嗲,很爱装可爱,装萌,俺就想,俺长了见识也得让俺的小说里有这么个人啊,所以俺就写了,但是覃音呢,是有点骄纵的,俺同学没有,俺同学除了嗲,爱装萌,装可爱有点过之外其他都很好,人物塑造嘛,,,虽然我看感觉我真的把她写成了小孩子,但你要相信,是有一大把年龄还保持着童真的人的,俺就是(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36
电话接通,那边的声音是有点惊喜的,“孙文景?”
能把那三个字叫的如此悦耳亲昵,除了孙文景的父母也就只有崔廷译了,他小心翼翼地欣喜随着声音飘向话筒,孙文景咽了咽嗓子里的酸涩,她压着声音,“你出来,我们谈谈!”
一秒的静谧,崔廷译便说:“行!”
何曾,他们之间有过小心翼翼。
孙文景不免心酸,她裹紧围巾,揣在兜里的双手紧握成拳,暗自打气鼓劲。头埋进那团温暖,投入到一片萧瑟中。
前几天,他们还无比亲昵的缠绵,他们还毫无顾忌的拌嘴,他们还一如既往的相互挖苦却甘之如饴,他们还曾抹去了些不愉快正甜蜜,可只今天的变故,他们便伪装起保护色,小心翼翼地对着对方。
而那是因为在乎。
孙文景走到小区门口,就看到崔廷译站在烤红薯摊跟前,他说话哈出的白色气体在面前缠绕,却也遮不住黝黑的双眸和明亮的笑容。烤红薯的香味慢慢地渗满她的鼻间,连同他最让她的痴迷的那丝痞笑和眉梢飞扬的逗弄。
他手捧着热乎的红薯转身,看见呆呆愣住的孙文景,走到她跟前,轻拍她额头,“醒醒!又被我英俊潇洒的帅样迷晕了?”说着将手里的红薯递给她,捏了捏她的脸蛋,“两天没见,是想我想得夜不能寐吗,脸色这么差!”
孙文景拍开他的手,“是被你惨绝人寰的样子吓得三魂六魄都出窍了!”
崔廷译撇嘴,揽过她的肩膀,“我惨绝人寰,那你是惨不忍睹吗?”
不贫绝对会死,孙文景心里暗骂。只是她握着手里的红薯却始终没有动,等它经过冷风的侵袭,渐渐冷却,崔廷译却没有追问半句,她便知道,他们还都藏着那点不安。
漫无目的的走着,两人都在胡乱地诌着,就是不往正题上走。孙文景依稀有些错觉,他们还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快乐着他们的快乐。
她多想,她很矫情的想,他们能一直那样。
路边有一家空无人烟的甜点屋,孙文景不由分说地拉着崔廷译走进去,完全不顾他嘴上的反抗,“我不吃蛋糕,我不喜欢甜的,去别家吧!”
孙文景心想,废话,我难道不知道你不喜欢吃甜的,她是看中了没人好吗!
老板看到有客人,十分热情,他拿着点单还兴致勃勃的准备介绍,孙文景却视若无睹的冷淡说:“随便上个吧!”
崔廷译点头彻底打击了老板,他还不满意的补了句,“来个糖精少的!”
那老板讷讷的退下,又开始怀疑起了自己。
这厢,崔廷译和孙文景大眼瞪小眼,连刚才的玩笑话也消失了。
等老板将甜点端上,他人消失在吧台,孙文景才抿着唇,深吸了口气,“你什么时候打算的出国?”
直白的没有一丝回旋,崔廷译抬眼望进她的眸子,那忽闪着的双眼里面的坚决不够坚决,慌张却分外明显。
可他自己却又有多镇定,崔廷译苦笑,“大一下学期申请的,大概就是咱们刚在一起之前!”
“所以,根本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孙文景反射的问,又觉得好像有些刻薄,她眼睛落在面前的蛋糕上,“好吧,去哪里?”
“美国,加州理工!”崔廷译眼里也是难得一见的正色,他说道:“去两年,大三大四在那边上!”
孙文景点点头,突然觉得没话说,她拿起叉子,一下一下地捅着那块香甜软糯,努力的发泄着自己的不快。
“有什么冲我来,人蛋糕罪孽没那么深重!”
孙文景眶了他一眼,但很意外的,她并没有怒气冲头,只是难掩的难过压抑着心头,闷闷的堵着,她咬了下嘴唇又埋下头戳着蛋糕。
崔廷译无力叹气,他双手撑在桌子上,“你突然这么沉默,我很不习惯!”他抿了抿唇,“你大哭大闹好过这样让我心慌!”
孙文景垂着眼苦笑,她也希望自己能痛快的发泄出来,但那种感受就是,没有多么痛彻心扉的伤心失望,没有多么怒上心头的暴躁,只是像有什么堵住了心口,呼吸变得不那么顺畅,却还是可以保持着,就像被人捅了一刀,却没捅到要害。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出国很遥远。
“心慌什么?”孙文景抚过耳后的发丝,佯装出不经意的样子,“我这么善解人意,你不是应该找个角落感动得哭吗?”
崔廷译打量着她,“你能那么想当然最好,但你真那么想吗?”
他满脸认真,孙文景吸了口气,掩着额头,“我就是有些茫然,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出国是个什么概念?”
她害怕一点的蛮横吵闹会显得她反应过度,而她还没来得及思量两年的时间有多长,但她知道,出国就是意味着他的离开,而离开,意味着什么?那可能是她害怕的。
崔廷译垂眼沉吟,半响抬头,带着他标志性的表情,开朗的样子,“就两年的时间,两年我们分隔两地,只是不能每天见面,其他都一样,我向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