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售货员脸上公式化的笑容瞬间放大,带着她去结账,到收银柜台,孙文景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就知道折扣很大,但忘记问到底大到什么程度,她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讪讪问道,“这个打几折?”
“您好,这款现在是打6。8折的,折后价是926!”
呃,好贵!孙文景第一反应是她进黑店了吗?她抬头寻视品牌的LOGO,到底是什么高端上档次的品牌,一个钱包前后两张皮打完折还要小一千,结果看到一个她也不认识的标志,顿时闭嘴哑然,好吧,她乡下人不懂行情。
看着售货员已经开始包装,孙文景是如何也开不了口反悔,她咬了咬牙,算了,只此一次,以后再也不给他买了。
趁着空当,孙文景翻了翻钱包,身上的现金一共才五百多,她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抽出银行卡,她的手续费,又浪费了一笔。
刷完卡,售货员笑意盈盈的将包装好的钱包递给孙文景,她却无精打采的样子,刚放完血需要时间恢复,她满是怨念的将它装起来。
此时不耐烦的崔廷译又打来电话催促,孙文景忿忿的挂掉,真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但脚上还是加快速度向他所在的位置走去。
崔廷译看她两手空空的归来,嘴上嗤道:“你还不是什么都没买到?”
孙文景白了他一眼,“几分钟一个电话,换你你能买到?”她愤愤的,好歹她还有一点收获,代价就是肉疼。
“你一个人逛个什么意思,赶紧去吃饭,快饿死了!”崔廷译拉过她的手就走。
孙文景也是逛累了,两人随便找了个港式餐厅就坐,不是饭点,餐厅里还未人满为患,崔廷译仿佛是饿极了,点了叉烧饭,虾饺还要了几种甜点,点完还不尽兴的发牢骚,“都是甜食,没什么好点的!”
孙文景犹豫着该怎么将礼物拿出手,心思根本不在吃饭上,随意的点了餐,便胡思乱想着,她是该平平淡淡的给他呢,还是再计划个什么惊喜之类的。
算了,她创造力有限,每次准备的惊喜到头来都是惊吓,还是不要浪费脑细胞了,她就是个废柴,最爱在这种事上纠结。
餐点送上来,崔廷译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的搂空食物,还抢走孙文景的菠萝包,饥不择食的吃起来。
孙文景皱着眉,“你到底是有多饿?”
“昨晚通宵DOTA,今早六点多吃的早饭,补了会觉就跟你出来了!”
“又通宵,你们期末不用考试?”孙文景抬手看时间,已经将近五点,“你撑这么长时间,佩服!”
“就是因为还要考试,所以才通宵打,白天没时间!”
“你二十四小时不停转?”
崔廷译嘴角擒笑,拍了下她的额头,“怎么可能?”
孙文景嫌弃的躲开,“靠,手脏,别往我头上摸!”
崔廷译撇嘴,继续埋头进食。
“你怎么这么辛苦,以后完全可以把陪我的时间用来游戏!”孙文景奚落他,已经吃饱的她双手拢在胸前,欣赏着他为数不多的狼狈吃相。
崔廷译抬头献媚的笑道:“那哪成啊,媳妇跟游戏我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孙文景嘴角勾起弧度,扁了扁,“算你识相!”
至饭终,孙文景还是没有将礼物拿出来,原因是他们竟然十分巧合的碰见了覃氏兄妹和另外一个女生。
孙文景和崔廷译本已经吃完要离开,却碰到他们几人,便留下来聊了会。孙文景感叹着人生处处有惊喜,处处有巧合,处处是缘分。
就算是冷若冰霜的季节,覃音还是穿得清爽不见丝毫臃肿,孙文景反观自己,恨不得把所有衣服都套在了身上,裹得跟个粽子一般笨重毫无美感,怎么每次遇到覃音就莫名的想对比。
结论是她纯属找虐受。她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覃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甜会讨好人,“孙文景,平安夜快乐!”
孙文景笑笑,“同乐同乐!”
她转向崔廷译,笑容更加明媚耀眼,“廷译哥哥,那有没有圣诞礼物?”
靠,孙文景心里咒骂,又是这娇弱欲滴的叫法,听得她心都化成了一汪水,那不期然的邪恶分子蠢蠢欲动,她嘴角带笑,但眼里分明折射出凌厉。
覃默扯了扯覃音的胳膊,“又不是小孩子,还问人要礼物,你羞不羞!”
孙文景是彻底长见识了,这兄妹俩合着是一个帮派的,同属幼稚酸人妙语帮,羞不羞这种话覃默也能出口形容妹妹,她的三观都要颠覆了。丫的都二十来岁的人了,还陪着妹妹逛街,崔廷译陪她逛街都充满怨念好吗?
孙文景抱臂抬头观望着崔廷译,丫的,非得看看他怎么回。她都没有礼物!
崔廷译似有尴尬,他摸着后脑勺,“你看要点什么?我管掏钱就是了!”
覃音满意的笑着,覃默还替她圆场,“你别理她,小孩子爱玩!”
“不小了吧?”孙文景一没留神就带着尖酸的语气的话就溜出了口,顿时反应过来,赶紧接道:“我是说不能忽悠覃音,一定要给她买礼物!”
孙文景牙尖都带着愤恨,她咬牙切齿的瞟了崔廷译一眼,嘴角却掩饰的挂着笑容,每次看到覃音,就勾起她的小恶念,果然,第六感是个神奇的东西。
覃音无辜的眨眨眼睛,嗔道:“廷译哥哥才不会忽悠我呢!”
孙文景真不知道她是真可爱呢,还是装可爱,反正她看着就是反感,看她眨着眼睛的无辜模样更反感。
她眯着眼睛掩饰情绪,“那是当然的!”她真想再加一句“你的崔廷译哥哥最好了”,像哄小孩一般给她个糖果吃吃,奈何她嘴糙,酝酿了半天愣是说不出来。
仿佛是感到气场中的暗流涌动,崔廷译站起身拉她,向他们说道:“我们还有点事,先走了,完了再聊!”
覃默笑着点头,眼神里莫名的有着点尴尬和躲闪。覃音撅了撅嘴,似有不悦,但也讷讷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发出
☆、22
出了餐厅,孙文景斜睨崔廷译,眼角都要射出凌厉的刀光,她愤愤的,用鼻子里哼出了气,“廷译哥哥,你挺享受啊!”
“什么口气,那是我教她叫的吗?”
“真受不了她!”孙文景不自觉的就把真实感受吐了出来,“还真以为自己是小孩呢,也不怕酸死人!”
崔廷译眶了她一眼,“怎么说话呢,人家招你惹你了?”
孙文景顿时愣了,她瞪着眼睛,“我还说不得她了?”
“好好说话,别带着股刻薄,慎得慌!”崔廷译眉头微皱,噎得孙文景哑口无言。
她怎么就刻薄了?孙文景从来没想到从崔廷译的嘴里会出来这两个字形容她,她身上与生俱来的直接爽快,嘴里藏不住话,心里藏不住事,崔廷译不是不知道,而此刻,他却因为仅仅一句的“受不了”,就断言她刻薄。
她张了张嘴,还没有接受的样子,“你说说我刻薄?”
崔廷译嗓音低沉,字字敲在孙文景的耳膜上都是莫大的震动,他说:“你看看你在人家面前的样子,眼里明显的鄙视不屑,覃默都说了覃音就一小孩,你犯得着戴有色眼镜看人。“
孙文景觉得一把火从心底冒冒然的升起,一开始她还压抑着,用力的呼吸想盖住那跃跃欲试的火花,但发现那微小的风力才助长了火势的勃发,她用尽力气揪出那最后一丝理智问崔廷译:“你确定要为了覃音跟我吵架?”
崔廷译蹙着眉,“跟覃音有什么关系,是你自己的问题!”
孙文景想就算这时候来一辆消防车,也浇不灭她的火冒三丈,“我什么人你就不知道?我还就跟你明说了,就看不怪覃音怎么了?我还就不能看不惯她了?”
“看不惯她你就有理由当众让人难堪?”
孙文景呵出一口气,气得眼冒金星,“我怎么给她难堪了,X的,她那么肉麻的叫着你的名字,我都笑脸相迎,没有你,我跟她能扯上个什么关系!”
崔廷译抿了抿唇,眉头皱得更深,“不准说脏话,她一直都那么叫的,你有必要小题大做吗?”
这时候还能计较她说脏话的问题,孙文景真是佩服他的逻辑清楚,想来自己被气得满脑子都充斥着脏字,强忍着没有出口,仅仅溜了一句,还能被揪住教训,看来两人的重点压根不同。
“她叫我一直是连名带姓的!”孙文景冷着眼说完扶手而去。
她气得简直要跳脚,本来一笑而过的事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