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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生气了我才走!”
孙文景无奈的收拢衣摆,她摆了摆手,“赶紧滚蛋!”她是想不能为了他变得出尔反尔,反复无常,索性再放过他一次。
崔廷译看孙文景脸上出现一丝松动,便喜眉笑眼的答应着,“那你不生气了啊?”
孙文景无奈的撇着嘴,不理他转身便要进公寓。
崔廷译扯住她,孙文景下意识的反抗,却敌不过他的力气,被拉近了几分,她几乎能感受到崔廷译呼出的气体,温温热热的拂过她的额头,她抬眼正对上他明亮又坚定的眸子,便止不住的颤了下。
“媳妇,生日快乐!以后就是大人了,不可以再闹小孩脾气了!”崔廷译刮了刮她的鼻子,轻声软语。
孙文景不争气的鼻子又酸了,她眼神躲闪迅速低下头。
“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不动说分手的!”崔廷译捧起她的脸,看到她又一次红了的眼眶,便不禁轻声哄道:“别哭,我错了,我改!你说你怎么这么能哭呢!”
孙文景扁了扁嘴,带着哭腔满腹委屈,“是我闹小孩脾气吗?我就赌气说了那么一句,你就生气不理我,还不都是你气的!”
“是,我错了,我不是没找到台阶下嘛,这不来请罪了?”
孙文景闷哼,“你像请罪的样子吗?”她吸了吸鼻子,“下次再这样,我绝对不让你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
崔廷译点她额头,“遵旨,太皇太后,那我孝敬您的戒指能收下吗?”他将戒指再次从兜里拿出来。
孙文景噗得变哭为笑,接过他手中的盒子,“勉强收下了,小崔子!”她将盒子打开,毫不惊讶的一对对戒,单调到极致,与其说是戒指,不如说是两环。
孙文景撇撇嘴,“就这?”
崔廷译眯起眼睛,扯着嘴角,“还想要哪样?这就不错了,我一大老爷们跟你带对戒,这就不错了!”他拿过盒子,很肯定自己的样子,取出大的给自己套上,又拉过孙文景的手要给她戴。
孙文景心中微妙,好像在接受什么虔诚的仪式,她心砰砰的都要跳出嗓子眼,脸上早已溢出了笑,轻轻的将手交给他。
“戴哪个手指?”
再会破坏气氛也不过如此,孙文景抖了抖无名指,崔廷译快速给她套上,翻着看了看,“正好!”
孙文景早已无力欢喜,她扯扯嘴角,“赶紧走吧!”
崔廷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头啄了下的她的嘴唇,孙文景早已见怪不怪,她嫌弃的瞥他,崔廷译恬不知耻的又亲了下,才在孙文景的催促下离开。
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吃,也不过如此了,孙文景如是想,她摸着无名指上的指环,这么千辛万苦的才得到,其实翻过去想,屁大点事他们俩却能别扭一周时间,足以说明他们的不成熟和年轻气盛不懂得让步的倔强。
孙文景一回寝室,黄煜雯就双手抱臂上下打量着她,看她满脸笑意,便忍不住腹诽:“看来我的话你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又失守阵地了?”
“我什么时候守住过!”孙文景知道注定要被鄙视,索性破罐子破摔。
黄煜雯啧啧嘴,“你知道就好!”她抬脚从床边走到孙文景身边,“要我说呢,你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他,以后他肯定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你!”
“那要怎样?”孙文景走开坐到书桌旁,“难道我和他死磕下去?”她不懂为何黄煜雯总是乐死不疲的关心她和崔廷译的问题。
“不爱听就算了!”听到她口气不好,黄煜雯自讨没趣的走回床边,“还不都是为你好!”
孙文景轻笑了声,她倒还成不识好人心了,索性把话挑明,“黄煜雯,我不懂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的感情问题,但是我希望你能尊重下我,毕竟这是我的私人问题!”
早已钻进被窝的林霖听见外面的动静,又钻出头来看热闹,嘴上不咸不淡的劝了句,“好好说话,别伤了和气!”
黄煜雯狠瞥了林霖一眼,“关你屁事!”又对孙文景说:“我自认为和你关系不错,看来是我一厢情愿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不喜欢把私人问题都暴露在你们面前,我也不喜欢你说他的是非!”孙文景低头抿着唇。
“反正都一样,就是说不得嘛,我知道了,以后不说了还不行吗?”黄煜雯言辞讥笑,脸色冷淡,她自顾地扯开被子,根本没在意孙文景,直接拒绝交流。
孙文景叹了口气,她只是想过自己的生活,谈自己的恋爱,有什么错?凭什么黄煜雯打着为她好的名堂就可以随意的评价她的感情,不止一次的她对黄煜雯的话感到反感,但奈何一室之友,不讲理面要讲情面,要不按照她有话直说的性格,早已不知把她得罪了多少回了。
刚自习完回来的苟莹感到寝室的低气压,她诧异的抓了抓头发,“这是怎么了?”
孙文景呆坐着没说话,林霖向苟莹示意了下,便耸肩表示无奈,苟莹明了的样子,“哦终于闹翻了!”
话一出口,林霖赶紧手指抵住嘴示意苟莹闭嘴,但为时已晚,孙文景抬眼不解的看她,谁知又传来“嗵”的一声,是黄煜雯翻身将狠狠摔床板的声音,三人顿时都傻了眼。
苟莹比着嘴型对孙文景说:“她那说话方式你能忍我们都佩服你!”说着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孙文景苦笑,原来不只她一人感到不满,但好歹黄煜雯是寝室里最关心她的那个人,跟她把话挑明她心里也不好受。
辗转反侧,孙文景失眠了,不是与崔廷译和好的兴奋冲走了睡意,而是与黄煜雯明了的矛盾让她心情复杂。
孙文景并没有类似与闺蜜的好朋友,她与每个人关系都不错,但同样与他们都保持着一点点距离,因此朋友倒是不少,但是能谈心的并没有几个,造成这种局面的直接原因就是孙文景不习惯向别人倒苦水,所以她不需要那样的朋友。
除去潘婷桔之外,黄煜雯是让孙文景相对比较信任和依赖的人,毕竟在外读书的孤独的他们惺惺相惜,彼此谈得来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但人无完人,黄煜雯致命的缺点就是太八卦,说话不分场合,而这一点恰好也让孙文景无法忍受,但不代表她否定了黄煜雯整个人。
思前想后,孙文景给黄煜雯发了条短信:我想你误会了,我们关系很好但不代表你可以随便评论我的生活,或许这是我的问题,但我想让你知道,我很珍惜你这个朋友!
关上手机,孙文景命令自己不要多想,安心睡觉,反正她已经尽可能的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已是问心无愧。
但她这个生日过得真是风起云涌。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生活总是如此波澜壮阔,孙文景安慰自己,还有肯德基,不至于被生活折磨死。
自从那次小吵之后,黄煜雯在寝室的时间直接缩短为晚睡时间,仿佛是感受到了她在寝室的不受欢迎,她索性自动消失。
孙文景倍感压力,这种感觉好似是她把黄煜雯逼到了连寝室都回不了的地步。
她向上帝耶稣各路神仙发誓,她没有,她如果知道一句话会造成这样的后果,那她宁愿让它在腹中腐烂也不会挑明。
万般无奈之下,孙文景将此事告知了崔廷译,当然她省略了许多黄煜雯对他的“溢美之词”,希望崔廷译告诉她解决办法,但怎能对他抱以期待。
听完后,崔廷译很不屑的说道:“女生就是麻烦!”
孙文景很无语,“不是让你评价的,告诉我该怎么办?”
“你都不知道怎么办,我怎么知道?”崔廷译摊着手,“难道我帮你拉她回去?”
“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问题就是我不知道有用的是什么啊?”
孙文景有要骂人的冲动,“你知道些什么?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渣男,真是祸害!”
“说什么?”崔廷译挑着眉没听清的样子,“渣男?”
孙文景捂住嘴,怎么一不留神就把实话说出来呢!
“没有没有!”孙文景谄媚的笑着,“高富帅,你是高富帅!”
崔廷译高傲的用鼻子哼了一声,“算你识相!”
孙文景扶额,太自信是病啊,她该如何救他呢?
这天,孙文景好不容易逮住在卫生间洗衣服的黄煜雯,那一刻,顾不得面子和自尊,屁颠的上前讨好,“你最近好忙啊,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黄煜雯搓衣服的手有一瞬间的停顿,声音毫无温度,“是挺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