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孙文景垂头丧气的缩在床脚,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夜幕早已降临,她趴在床边,借着窗户勉强看到了明月高照于当空,星光璀璨,心想明天一定会是个大晴天,也止不住的悲伤,过了今天,便不复今日。
有时候就是越珍惜一些事物,它便消逝得越快。孙文景摇了摇头,不能这么悲观,只是很正常的吵架而已,她为什么要将它划分为分手高度呢,崔廷译可能也只是需要冷静下,而只是这个时机有些不当,她如是安慰自己。
也许,明天一睁眼,她便有了勇气去质问他,并以此来要挟他,想着她便恨不得时间过得快点。
换了睡衣,孙文景深吐了口气,决定换个心态去面对,她拉开被子将自己投进温暖的被窝,闭着眼睛给自己打气,明天她要有个新的开始。
已朦朦胧胧将要睡着,手机却莫名其妙地响了起来,孙文景捞过手机,眼睛张开一条缝,半昏半睡的接起,“喂?”
“下楼来,我在你寝室楼下!”
孙文景听到那熟悉又陌生的男声,眼睛突的睁大,她不可置信的将手机放在眼前,是“廷廷”没错,她狐疑的瞪瞪眼,“谁?”
“我,崔廷译!”
“”孙文景闪过一丝慌乱,毫无意识的挂断了电话。
她坐在床上愣了半晌,手机进短信的声音才将她叫醒:我在你寝室楼下,我们谈谈!
孙文景皱眉眨着眼睛,这什么情况?
她下床趴在窗边看,已经很晚了,楼下已很少行人,只有零星的几对情侣还在依依不舍的离别,一个挺拔的身影立在树底,房子里的灯光勉强绕射出一点光照在他身上,显得那么孤傲。
突然他抬头望了望,孙文景吓得赶紧将头缩回来,她抚住心脏,感受着有力的跳动,心里又小小的升起一丝甜意。
黄煜雯见她鬼鬼祟祟的样子,便也趴在窗边看,嘴上问道:“怎么?谁来找?男朋友?”
孙文景犹犹豫豫,如果之前还给自己打气去质问崔廷译,那现在如愿以偿的盼到他来找她,但她心底那黑暗的一面又踌躇这么轻易的下去,会不会太便宜他了?
黄煜雯见她愁云满目,便了然,“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又说到孙文景的纠结处,她穿到一半衣服的动作顿了顿,管他呢,先下去再说,便又套上袖子,趿着拖鞋就下了楼。
崔廷译看到孙文景面无表情的走出来,心中抽搐,她哪次不是手舞足蹈地向他冲过来。
“怎么穿这么一点?”
孙文景只是胡乱的在睡衣外面套了件外套,听他说着,她拢了拢衣摆,裹紧自己,下意识地拉着脸,“有事赶紧说,我就上去!”
崔廷译脸上闪过一丝愕然,他叹了口气,俊眼垂下,“我错了!”
孙文景忽的鼻子就酸了,她咬紧嘴唇没有说话。
崔廷译拉过她的手,想让她靠自己近点,但刚一触到她的手便被大力甩开,他愣了一瞬,又不死心的上前拉她,“你不是说有三次无条件原谅的机会吗?”
孙文景恨恨地再甩开他,嘴一松便溢出了哭声,“不要脸!”
崔廷译见她眼眶泛红,早已慌了手脚,“我真的错了!”
孙文景咬着嘴唇小声的抽泣,传出嘤嘤的哭声搅得崔廷译异常焦躁,他抓了抓头发,忽然匆匆翻口袋,“戒指我买了!”
孙文景红着眼睛抬头看他,他小心翼翼地端着戒指,等待着她的回应。
她吸了吸鼻子,“谁要你的戒指!”
崔廷译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的脸,帮她擦掉了眼泪,嘴软道:“别哭了!”
孙文景打下他的手,抽噎着,“别动手动脚的!”
崔廷译硬将人拉过来圈进怀中,“对不起!”
孙文景双手垂下,没有挣扎反抗却也不似接受,她靠在他怀里,越发觉得委屈,呜呜的哭着。
崔廷译抚着她的背,“姑奶奶,你别哭了!”
孙文景哭得越发起劲,崔廷译速手无策,“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求求你别哭了,要打要骂都随你,只求你别哭了!”
回答他的还是源源不断的哭声。
崔廷译叹气,“你都说过了要无条件原谅我三次的,不能言而无信吧?”
孙文景听见更气愤,她抬手狠狠地掐住他的胳膊,拧着不放手。
崔廷译“嘶”了一声,又轻声道:“我买了戒指,要不要看看?”
“不要!”孙文景声音沙哑,带着抽泣声。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嘴角泛着一丝苦笑,“真的不要?”
孙文景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停住了哭泣,她吸了吸鼻子,深呼吸几下,才离开了他的怀抱。
崔廷译不情愿的松开她,诚恳道:“媳妇,我错了,真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会双更。。。。补上昨天没更的。。。。。
这个文会尽量在月底写完,如果写完的话后面就可以有很多双更啦。。。。
新文的轮廓已经构思出来了,现在想应该是用第一人称写吧(新文神马的没人关心好吗,用第几人称更没人关心好吗,想想当下好吗)
请原谅我时不时的抽搐(没人在意好吗)
这是多么悲催的一个人的对话
唉,为毛就是没有留言呢,,,,为毛呢,就是俺写得不好,也得有人批评指点啊(犯贱呢吧)
好吧,不管怎么样,俺接受,,,俺会坚持着写下去的,就算骆家辉辞职了,北京呆不下去了,俺还是会坚持着写文的
☆、18
孙文景看他低声下气的样子,心中总算舒坦了些,她抹去脸上余下的泪珠,“是不是打算分手?”
“啊?”崔廷译瞪眼,“分手不是你说的吗?”
“我说的是气话,但你冷处理的方式却是真让人感到绝望!”孙文景咬着嘴唇义愤填膺。
崔廷译百口莫辩,“我不是被你那句分手给气着了嘛!”
“明明是你气我!”孙文景软了口气,却挑着眉头不甘示弱。
崔廷译举手投降,“是是是,对不起,我罪该万死!”
孙文景剜了他一眼,还是破功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崔廷译见状便蹬鼻子上脸,“原谅我了?好了吧?”
孙文景扯下嘴角,冷眼看他,“你慢慢等着吧,这辈子都不原谅你!”
其实,从她跑下楼的行动来看,她早已原谅他。或许,她也只是等他给一个台阶。
“你分明说过会原谅我的,我都这么诚恳的认错了,你就发发慈悲原谅我一次!”崔廷译求饶。
孙文景抱起双臂,故意拿乔,“是你自己说过不要三次机会的,现在就不要怪我!”
“要的,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崔廷译装傻。
孙文景不屑的撇嘴,心想一周来她整天心情低落,抑郁的不知所以,岂能轻易的放过他?
“没其他事我就上去了!”孙文景说着便要走,完全忘记她之前急不可耐下楼时的紧张与那小小的兴奋。
崔廷译一把扯过她,紧紧地圈住她,“媳妇,我想你了!”
孙文景一动不动的僵住了,她以前想崔廷译的狗嘴里永远都吐不出象牙,听他说个肉麻情话也不是不可能,但他一定会说得充满狗嚎的特征。
但当从他嘴里呢喃出“我想你”的时候,她的心里像是划过一丝电流,触电般的酥麻和那一抹亮光让她不禁然的心跳加速。
双手就那么环上了他的肩,自然而然也理所当然,她深深叹了口气,“你知道我这几天怎么过的吗?”
崔廷译感受到了她手掌的温度,总算放下了心,又嘴贫,“当然是想我想到无法自拔!”
孙文景无语望天,摸索着找到他刚才被掐的地方又狠狠地拧了下,“你可以再自恋一点!”虽然事实如此。
崔廷译跳开,“你谋杀亲夫啊!”
孙文景负气地瞥了眼他,“你算哪门子的亲夫?”
崔廷译嬉皮笑脸的靠近,涎皮赖脸,“媳妇,不生气了吧?”
孙文景余忿不平,她撇撇嘴,推开他,“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孙文景,你之前许我的生日礼物不作数吗?做人不能这么言而无信的!”崔廷译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话说得却颇有些恬不知耻。
孙文景扁了扁嘴,忿忿不平自己之前那么不经大脑的行为,现在被揪住不放,她烦躁的跺了跺脚,“我上去了,你赶紧走吧!”
“你不生气了我才走!”
孙文景无奈的收拢衣摆,她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