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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婷桔不时地发着短信,孙文景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发给谁的,便关心道:“你和覃默怎么又好了?”
此话一出,惊得潘婷桔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她夸张的用手抵住嘴唇,示意孙文景闭嘴,孙文景不解,“姨妈不是已经知道了?”
潘婷桔蹙眉,压低声音说:“我不想弄得人尽皆知,你小声点。”
“你这是准备长期地下作战?”一脸你怎么这么搞笑的鄙视表情。
潘婷桔压着嗓子说:“只是不想让你爸妈也知道了,要不该说我给你做坏榜样了!”
孙文景无辜的眨眼,“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撇撇嘴角,“再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虽说你再有半年了吧,但这半年要是发展好了,那也算早恋。”潘婷桔掩饰地剥橘子,“大人们可最会拉这些关系了,肯定会说你是不是看潘婷桔早恋呢,你心不死还给我闹这么一出!”
孙文景无语,“我怎么觉得咱俩不在一个频率上呢?”她接过潘婷桔剥好的橘子,“你现在不算早恋了,你是黄昏恋,而且我好好的学我的习,你没事老扯我干什么?”
“你跟崔廷译?”潘婷桔轻挑着眉毛,眼神狡黠,一副发现j□j的样子。
孙文景落寞的垂下眼,瞬间又摆出一脸无奈,“你想什么呢?我俩那就是正当朋友,你说的发小!”说着把手上剥下的橘络扔向潘婷桔。
潘婷桔不屑地嗤她,“你骗鬼呢,崔廷译要是对你没点什么我跟你姓!”
孙文景无奈地耸耸肩,“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垂眼摆弄着手中的橘子,“说你和覃默呢,快老实交待,之前还怕尴尬,怎么就又和好了?”她只是单纯的不想说她和崔廷译的事情。
“看你这转话题的速度,绝对有鬼!”潘婷桔点头肯定自己的想法,“我那天和你说的你认真考虑,我和覃默那时候最起码还是一起奋斗,你和崔廷译,一个大一,一个高三,明显不在一个频率,吃亏的肯定是你!”
孙文景真心无语,怎么就不能绕过崔廷译呢?
“拜托!我们又没有怎样;不要闲操心好吗?”
“没什么最好,我是怕你吃亏!”潘婷桔说完起身到餐桌旁又扮演她有教养有礼貌的乖乖女形象。
说到最后,还是没有说到她问的问题,这该说是潘婷桔道行高呢,还是孙文景太傻呢?
孙文景恶狠狠地磕着瓜子,嚼着橘子,混着香蕉各种糖全都往自己嘴中送,仿佛这些东西都是让她心烦的潘婷桔和崔廷译一样,把他们嚼碎看不见便会清静。
正月十五看完灯会回到家里,孙文景开始收拾行李,书本,明天又要开始新的学期了,这一去可能又得一个多月才能回家,孙文景死命得给自己装各种零食,过年就是好吃的多,她还让孙妈做了几种可以保存几天的干粮以备不时之需,夸张程度好似要去红军长征。
突然又想起崔廷译,不自觉的撇撇嘴角,有丝委屈的感觉,是不是他们以后就是陌生人了?反正也没有了见面的机会,这样想来,孙文景感到十分失落,心里酸涩又空荡荡的,拿起手机想拨给他,却始终鼓不起勇气。
再三思索,孙文景还是觉得她不想重尝失去联系的感觉,便鼓足勇气发了条短信给他,装作没事发生的样子:新年快乐!最近怎么样?到供电局小区发现你家灯一直都暗着!
直到孙文景准备睡觉了,短信还是没有收到回应。
孙文景失望的扁着嘴,眼眸中满是失落,最后瞅了一眼手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她泄气般的把自己的头塞进被子里,心里的酸涩都泛到了嗓子眼,她用力地深呼吸,心中明了他一定是对自己失望了,生气了,不理她了,从此他们就成陌路了。
悲观着,悄然的进入梦乡,第二天被手机闹钟叫醒,拿起手机按铃声,孙文景看到了默默躺在手机里的短信:没你日子照样过! 时间是凌晨1点12分。
孙文景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失落,看着短信哭笑不得的回复:我以为你生气了,你竟然一声不吭地走了。打字到这,又感到不妥,孙文景迅速的按删除,又重新输入:你突然说那样的话,我真的很不知所措,我们就做朋友做哥们不行吗?
全然没有顾忌现在才是早晨七点不到的样子,孙文景就那样头昏脑热地发出了短信。
接下来她急急忙忙准备好去学校的行李,吃过早饭就火急火燎地被孙爸送往学校,期间她不停的关注手机,却始终没有动静,等到她到了学校,整理内务,书本,又花了很多时间,闲下来看手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手机里早已躺着崔廷译回复的短信,孙文景心急地打开看:不行!你拒绝了我,又要做朋友是不是有些残忍!
孙文景摸不来崔廷译什么心思,他只是觉得他的语气真的很生气与落寞,她又垂生愧疚之感,为什么她不能像以前一样,索性不理他。
…对不起,我只是想全心学习!
再也没了回复,话说到了那个地步,孙文景也再不好意思主动联系他,这样过了十几天,她迎接了高三下学期第一次模考。
考完试,孙文景就知道她的成绩高不了,答题时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感觉一个假期十几二十天,好像过了几个世纪,她脑子里记着的知识点都变得模棱两可。
可她的同桌郑艾貌似考得不错,下考后一看到她,就急忙窜到孙文景身边对答案,孙文景自觉没考好,便说:“我答的一般,要不你去找别人对?”
郑艾笑笑,没在意,“没事,我先和你对下,再去找别人!”
孙文景无语望天,“我真的不想对!”本来她就考得不好,凭什么让她在自己身上找自信。
郑艾不屑地撇嘴,“有必要吗?不就对个答案!”说完便高傲地昂着头去找别人。
孙文景又气愤又委屈,真是诸事不顺。
没几天模考成绩出来,果然不出孙文景所料,她的成绩是一落千丈,名次也跌出年级前三百。孙文景十分沮丧,她逃脱不了那种始终围绕着她,折磨着她的情绪,始终不能定下心神。所以她气愤难受,但也无计可施。
课间孙文景被数学老师齐老师请去办公室喝茶,孙文景担心又害怕,她面皮薄,最经不起老师的批评,偏偏又自尊心极强,面子上总是装出一副没所谓的样子。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办公室门口,手指不自觉地搅动着,缩头缩脑地观察着办公室的人员情况,免得撞见同学尴尬,这一张望,她更加忐忑,在走廊上焦急地踱步,却始终不敢踏进去一步。
眼看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孙文景咬紧牙,闭着眼睛给自己打气,停顿了两三秒,终于鼓起勇气进了办公室。
到齐老师办公桌前,孙文景呐呐地叫了声老师,便没了下文。
齐老师一脸恨铁不成钢,“瞧你那点出息!”
孙文景低着头没有说话。
齐老师瞧了孙文景一眼,暗暗地轻摇了下头,便拿起她的成绩单来,右手执笔,在纸上指指点点:“孙文景,你这除了数学,其他科也退步不小哪!”
孙文景咬着嘴唇作虔诚状,她默默地点头认可。
沉默了半响,齐老师放下成绩单,将转椅面对孙文景,扶了扶眼镜,“说说你的理由!”
孙文景组织了半天语言也没组织出个究竟,便呐呐开口,“我没发挥好!”
“没发挥好?”齐老师好似听到笑话一般,“你什么时候能发挥好?你如果高考可以发挥好的话,那你现在就收拾东西回家,完了直接来高考!”齐老师是年级出名的严师,说话尖酸且不留余地。
“齐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孙文景赶紧否认,她就知道在老师面前什么理由都不算理由!
齐老师冷了脸,严肃道:“我知道,你们这些个人,仗着自己脑袋聪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从来不把学习当回事,以为自己就能掌控成绩,一两次的低分也不在意,但你始终记得,骄傲使人落后!”
孙文景低着头狠狠地咽下喉咙间的酸涩,她努力的瞪了瞪眼睛,始终没有说话。
齐老师没有得到回应,更加生气,“孙文景,你还不服气,我告诉你,像你这种学生,我见多了,再聪明的学生她不努力结果也不容乐观,我作为老师,是抱着对你负责的态度才给你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