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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毅眼角在抽搐,哪怕机能近半坏死,不妨碍他心中的悲怆!
“壮哉!”
憋了半饷,这是他唯一能说出的话。剧情?见鬼的剧情!还打个球!
打球?那也得打!不打就是死!
它们原本模样如此也好,由于自己的异军突起临时强化也罢。
柳毅居高临下,疯狂的朝着已经看不见边际的大军冲去。至于那些怪兽,让命运去计较吧。
第一日,三百人面对着两万,他沉默,以斯巴达人的方式,回应薛西斯,什么叫做勇气。
同日傍晚,两百人面对近万不死军,他在沉默中爆发,怒斩逾百,伏尸绵延,令人惊为鬼神!他告诉薛西斯,什么叫做奇迹。
午夜,他亲历了一场真实的奇迹,荣获战神奎托斯丰厚的赏赐。
第二天,两百多人,在战神神力加持下,面对着两万,以轻松近乎游戏的方式杀溃了敌军。他们嘲笑着薛西斯,与神为敌的不自量力。
同日,并未等来剧情中所谓的怪兽。
晚上,本该安静休憩的夜,谁料恶魔从海底爬出,薛西斯召唤来魔狼。
{‘文}他回报了斯巴达人的盛情款待,以魔鬼的方式!
{‘人}他警告斯巴达人,不止斯巴达,才有神话!
{‘书}今日——
{‘屋}柳毅踏步山道,偶尔回旋,刀随身走。
溃散的潮水不曾退去,反而涌上了斯巴达战士组成并不坚固的盾墙。
列奥尼达克服了伤痛,仍旧站在队伍的最前列,抵挡着犹如吃了兴奋剂的敌军!
不论从哪方面看,斯巴达都再无幸免之理。可他们游走在悬崖边缘,始终顽强的支撑着!
柳毅心境通明,刀法早不拘泥招式,信手劈砍,隐有道韵。
不知多久的杀戮,终于让他体会出了昨夜所悟,又缺少时间去明悟的东西。
列奥尼达用自己的身躯抵挡住了长矛,他的重伤换来是斯巴达战士愤然压榨出最后一丝潜能。
所幸几十万大军一齐冲锋仅仅用来吓退柳毅的妄言、或者薛西斯惯有夸张的修饰辞法。
整个早晨,约莫两万人的冲锋,数次堪堪打到关前未果,受阻同僚尸山!
柳毅疯狂的杀戮唤醒了他们心头的恐惧,原本以为身后源源不断的军队未曾跟进。
这伙波斯人大叫着溃散!
柳毅站在崖边,无心追杀。
俯瞰平原敌阵中央,黄金辇车之上,薛西斯似乎在抚掌大笑!
那个男人,褪去了属于人类的伪装。他在欣赏死亡、欣赏杀戮!
也许,他已经不再是薛西斯!
而让他提前觉醒的,正是柳毅!
。。。
“哦?我的王后,你想指证我?不不不,你错了,你才是叛徒!”
站在议会大厅,面对着众多议员,席朗如同过去一般,随性踱着步子,他这种轻松写意的姿态,很容易让对手紧张。
他拍了拍手,少许斯巴达士兵涌入,搬出了从王后寝宫搜出的“罪证”!
“私通波斯人的信笺、一些波斯制造的奢华饰品,以及、大量波斯金币!”
王后沉默着,整个议会一阵喧哗。
席朗洋洋得意,他的身边没有往日护卫亲兵,只有两名穿着黑袍的枯瘦老人。可他竟似毫不担心对手的逆袭,就像夏沫先前警告过的。
“席朗!你在胡说什么!国王亲自带着卫队上了前线!你竟然口口声声诬陷王后是叛徒!”
议员中有人嚷了起来,几十名议会成员,总有不同派系。
他的观点,立刻获得许多人的支持。
虽然国王出征这件事就本质而言,公然违反了传统,违背了议会的意志。
但相比起王后背叛国家的诬词,这时显然更具说服力,而非研讨责任。
王后反常的不申诉,无视了某个议员频频递来示意的眼神,她只是冷冷的盯着席朗。
“妮尔呢,让她出来吧。”
王后的镇定打了席朗一个措手不及,不过他想起种种后招,想到身边的老人,顿时放下心来。
“啪啪!”
席朗鼓掌,仿佛是在赞美王后的聪慧。
“妮尔,你曾经的主子、背叛国家的毒妇,想要见见你这位忠于斯巴达的小侍女,还不快出来!”
一名年轻女子姗姗自内堂走出,垂着头,似是无颜待人。
她的目光,瞅着地面,却在喷吐火焰。
第五十一章 意外
“当我曾经数次被意外打的措手不及,当我以为能够掌握命运,不想终被命运玩弄于股掌。”
“我开始憎恨它,开始固执认为,有些事情必须被改变。开始思考——”
“如何去创造意外,将别人也打个措手不及!”
“玩弄阴谋?不,这种我一直以为擅长的手段,在真正的大师面前,其实还很生涩。”
“现在,我更喜欢把某些改变,看成是撩拨命运,让别人踏入意外的陷阱,而非轻佻的鬼蜮伎俩。”
“这其中的差别,本质在于我知道命运大概的走向,天然拥有脱出世俗桎梏的眼光,非止于猜测。”
“同样生涩对于命运的改变,能让真正的阴谋大师,都嗔目结舌。”
“其实慕容有一句话是对的,虽然我并不如何认同,站在自己独有的角度。”
“剧情人物,未尝不能当做NPC。我不同意,因为那太自大,也容易误导了思维,何况谁愿意承认自己是NPC呢?我其实又有些赞同,因为我们,的确在降临的那刻,注定拥有更远的视界,高高在上!”
“心在上,人在下。体会的是感觉,远眺着已然蒙上迷雾的人生!”
“要有所得,必有所失。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从未做错。”
柳毅一人面海,自言自语。
形貌上的差异,已经让他和斯巴达战士间多了一层隔阂,世事有时就是那么简单,没有人们想象的复杂。
人群中忽然多了一头丧尸,谁又会再把它当成亲人、朋友,本就不适宜。
柳毅无甚惋惜,眺望着偃旗息鼓的薛西斯大营,十几里外秋毫毕现,距离完全无法阻挡他的视线,扩散着精神感知,他又能察觉,那个男人也以某种手段监视着他。
一如全面进攻的号令只是迫他撤退,小范围的战争,万人左右,“薛西斯”完成可以当成游戏看待。
这不表示,他的目的已经从征服希腊变成一次险要关隘前的赌气。
主宰会不会发布必死任务,柳毅不清楚。
假如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正常战争,到这时大概也已经死了。
可他不是,哪怕剧情再怎么被破坏,这一亩三分地上,他依旧勉励的挣扎着!
“‘薛西斯’的力量,若真属于邪恶。在这样的低等位面,怕是不能与光明共存的,诸神亦无力过于干涉凡间,更别说魔法奥术满天飞。”
柳毅做出如是判断,心头微松,亦觉得有些疲累。
一人包揽整个团体协作的分量,果真很难。假如能有个值得信任的帮手,更多计划,能被施展。
温泉关上的海风呼呼作响,天然的峡谷宛若风琴,弹奏着并不如何美丽的乐章。
战士们收敛着阵亡战友的尸骨、当然是那些还能被收敛的。
柳毅眺望着烈日,时间点点滴滴流逝。
虽然这会让此刻介于生死间的他异常难受,时间又诚然成了一种让人紧张的东西!
他忽然想起夏沫,那个明明是资深者,看着却显然缺少信心的女孩,一定会很满意自己安排的“礼物”,当然,更大可能是她根本享受不到。
夏沫说,她的任务是让援兵在适时的时间出发,柳毅觉着对方话里有所保留。
主宰岂会让一件原本顺应剧情的事情,成为资深者任务?也许会发生,又必定施加上更多限制!
柳毅笑了,每每苦涩过后,他总是笑的畅快。
其实他有句话始终没对夏沫坦白,他一直想告诉那个还算比较识趣的女孩,可惜她终究不是他的同伴:
“假如我们连自信都没了,那还剩什么?”
主宰可以隐约干涉命运,又或者它近乎全知全能,凡人一举一动都被把握着,那和干涉命运本身也无区别。
柳毅干涉不了命运,他却可以主宰自己!
一个人若拥有了自己,那便拥有了全部,何来的绝望!
这是他忽然生出的感慨,非复夫子所言。
他这时再仰望日头,已经不那么刺眼。
。。。
夏沫款款而行,不去关注王后眼中的痛惜,懒得看席朗得意的神情。
她全副心神,俱都集中在那两名黑衣人身上。也只有席朗这种实力派议长,才能在这般庄重的场合,带来这样身份不明的人。
夏沫拽紧了符箓,她共有冰火雷三道符箓,合成一张,絮乱的元素气息流转,这是主宰出品道具的神奇,完全违背客观魔法定律。
两束四道冰冷的目光如芒刺来,夏沫感知到死亡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