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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说:“你该知道,亲亲,黑魅谷真和非我人妖,都教过我许多绝话,但我却怕你们借用药物,不剥光,衣衫内可能藏着……”
他突然冷哼一声,双手齐下,同时制住两女的右期门脉,两女软倒在地,同声的惊叫。
他将两个女人放在一块儿,拔出她们的金钗,点在他们左乳上,双膝分抵住小腹,厉声道:“蔡文昌不是淫贼,你们错了,黑旗令主也错了,你们听着,招,咱们好来好去。不招,金钗刺入乳房,注入内力,你们不死也得残废,而且痛苦难受。最后,你们得死。花花世界不是你们的了,世间美好的事物将在你们的面前消失,尘世是值得留恋的,自然人为何不愿死?你们还年青,还可以找个好归宿。我答应你们,招了,决不伤害你们,说!令主如何差遣你们?那枝盒箭和你们衣带里的药物是怎么回事?”
文昌制住了两女,用金钗刺乳迫供,恶狠狠的说完,丢出两只小布袋,又道:“这是一种有奇异气味的药物,如不是母狼内藏所炼制,也定是麝的内藏所提炼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引猎犬,太妙了。已经散掉了三分之二,大城在你们所经之处,都有这种药沫散布了。彭姑娘,招了吧?”
他双手重又举起金钗,轻轻一送,钗尖入内一分。
九星妖女一声尖叫,吃力地说:“我招,我招。听你的口气,你好象全知道了,别折磨我们,我们其实也是一片痴……心……唉!真是冤孽。”
文昌拔出金钗,冷笑道:“你的痴心假使再实痴些儿我这条命便全完蛋了。愿意招你如何招法,我问你,你给我回答,那枝蛇焰箭匣能射多高?”
“约三十丈。”九星妖女据实答。
“雾约高不过二十丈,九里外的九宫堡该看得到了。这是代表你们已钓上了我这大鱼了?”
“正是此意。”
“那两包药末是猎犬的?”
“正是,九官堡发觉蛇焰箭升空之后,即升起红旗示警……”
“见鬼!谁看得见红旗?”
“是否看见红旗无关紧要,引领猎犬的人已经能听到,只消听见号角声,便大举搜索。”
“猎犬怎知方向?会不会反而走回头路?”
“不会的,药沫洒落的地方,是从发现你之时放出,直到这儿为止。当然啦!如果猎犬从中段发现,自然有向相反方向搜寻的可能,但追到现场便自会往回捏。”
文昌将两包药沫用衣巾包了,又问:“在下的衣裤中,你是否已做了手脚?”
九星妖女看了他的赤裸胸膛一眼,笑道:“你剥我的衣衫,我也卸你的衣裤,哪能不沾上的?你多问了。”
“说吧,今晚九宫堡的人是否全部出动?堡中又请来些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等一下,哟!有人来了。”
文昌的耳目真灵,他已发现有人,抓起犊鼻裤穿上,急忙扎好一双臂套。来人已近,来不及穿衣裤了,抓起碧玉屠龙剑,突然飞夺而出,钻出崖前丛草,真想出声怒吼,却吃了一惊,怔住在那儿了。
他身上只穿了一条短犊鼻内裤,上身光赤,象一个高大凶猛的野人,脸上还留有金陵双妹留下的脂粉痕,张目结舌,默在草丛外。
前面,是两个少女,一白一绿。稍右些儿,是一个古稀老人,一个并不现老的女人。
古稀老人头球平定巾,椭形脸庞,神目如电,鼻直日方,脸色红润而皱纹甚少,五绺灰长髯拂胸,锦缎直缀,同质灯笼裤,爬山快靴,腰带上,插了一个尺余长锦囊。
老女人梳了盘头髻,头皮已泛灰色,脸色红润,也极少皱纹,目如午夜朗星,五官秀逸。穿一身绿绣碎花的劲装,同色坎肩,背上有剑,没带百宝袋。
两少女一是白衣龙女,穿绿劲装的是曾假扮村姑的方小娟,她的白骨阴阳剑仍用囊盛着。
“是……是你……”方小娟粉脸红似五月梅火,文昌这种装扮委实令女孩子羞杀。
真是鬼使神差,凡是他与女人纠缠时,必定有白衣龙文在场,真糟糕!
原来白衣龙女发觉是文昌救了她,疯狂地在这一带荒山野岭中奔跑寻找,文昌没被她找到,却找到了禁区之外,正好碰上往禁区里搜寻的方小娟的祖父母。
小娟得到文昌重出江湖的消息后,大喜欲狂。恰好弟弟小山和黑铁塔从成都护送施姑娘前来游玩。炼狱谷顿时高手齐出,连爷爷不归客奶奶魔剑阴煞也出山了。她在慈云庵下了素裳换了劲装,立即和家人东下。施姑娘听了文昌要和天下黑白道群雄为敌,芳心自也焦急,也随大伙儿东下。她不会武功,沿途乘轿。
他们从东道进入,在禁区外扎了营幕。这一带营幕星罗棋布,一群群江湖人各自占地为营,炼狱谷的人在最外侧,他们的到来未免引起人群的注意。
等他们把住处弄妥,九宫堡要不相关人的离开二十里外的禁令传到,其他的人纷纷作撤离的打算,但不归客却置之不理,目下武林道中,没有任何人可以随便指使炼狱谷的方家老少。
小娟急不及待,立即和祖父进入禁区,希望在日落之前能找到文昌。可惜气候不好,雾影朦胧,视野难及十丈外,在山林中搜索,一无所见,文昌没找到,却找到了梦游似的白衣龙女。
白衣龙女和小娟结为好友,只是两年前她和文昌跌下黑龙潭,此后大病缠身未再在江湖露面,江湖人都以为她已死了,因此,方小娟并末至君山找她的麻烦。
白衣龙女自然认得方小娟,但她并不知小娟和文昌之间的交情底细,照面之下,突然惊叫:“哟!是小娟姐,你……”
小娟不是个小心眼的姑娘,她并不知道白衣龙女在心中暗恋文昌,对这位曾经是朋友,而几乎令她抱恨终天的女人并无恶感,迎上有点不悦地问:“夏姐姐,是你!咦!你难道还不放过蔡文昌?”
达句话触及白衣龙女的痛处,上前拜见了不归客夫妇,垂泪问小娟道:“一言难尽,小妹岂敢再……再找他?”
“那么,你为何在这一带禁区……”
“小娟姐,请恕我暂时不能详告,总之,我该死,我只想找到他,请宽恕我的无知和浮燥……”
“你迫他从虎头峰跌下黑龙潭,他怎会宽饶你?”小娟抢着接口,有点气愤。
“他会的,不然不久之前,他不会救我,只是他不愿见我,我必须找到……”
“什么?他不久之前救了你?”小娟喜悦地问。看来,文昌仍活在世间不是假的事了。
“是的。”白衣龙女答,便将不久之前被三名九宫堡恶贼围攻的事说了。
不归客一直在旁静听,突然接口低声道:“如果所说不假,蔡小哥定在这附近;甚至有在夏姑娘附近追随保护的可能,快!我们搜。”
说巧真巧,这儿距文昌审讯金陵双妹的秘岩不远,只搜了片刻,便搜到秘岩附近。
不归客修为已臻化境,耳目通大。而且文昌认为藏身处附近不会有人潜伏,目下搜山的举动,也因蛇焰箭的升空而停止,江湖朋友也将撤出二十里外,所以说话的声音不低,岂逃得过不归客的神耳?
不归客耳听到轻轻人声,说:“小心,附近有人。”
“有人?爷爷是指……”小娟低问。
“不必问,随我来,恐怕有九宫堡的暗哨。”不归客低声说,领先向前走。
四个人飞掠而至,相距十丈外,便看到上石岩,人声清晰可闻,是男人的声音。
“分开,擒人。”不归客低声示意。
白衣龙女毕竟差劲,脚下触动枯草发出轻微的声音,被文昌发现了,突然掠出,见了四个人,怔住了。
他不认得不归客夫妇,却认得清瘦了的小娟姑娘,白衣龙女更不是生人。里面有两个赤条条的女人,他自己也只穿一条短裤,跳在黄河里也洗不清嫌疑,他也无法向小娟解释,也羞于启齿。
“快逃!我怎能向她解说?”这是他第一个念头。
小娟大喜欲狂,老天爷保佑,这不是她生龙活虎似的爱侣么?两年来的忧愁,哀伤,痛苦,绝望等等情丝,在这刹那间飞走了。
她激动的浑身颤抖,轻声叫:“大哥,大……”
文昌象一只受惊的小鹿,突然向岩侧草丛中一钻,捷逾电闪,一闪不见。他沿岩石旁茂草堆里窜,三两个起落使远出十丈外,飞身登上岩顶,利用岩上的草木藏身,·向南如飞而去。
这座秘岩不是他的藏身之处,仅是他暂时作为迫供的地方。不久,到了一条山沟附近,跳入溪中将身上所沾的引药末洗净,隐入对面山林中。
他丢了外衣,还有百宝囊;百宝囊中,藏着小娟在太白山给他的纱巾。
他找到藏在树上的包裹,换了身上的短裤和快靴,埋在土中,重新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