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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同意跟同学混的。王家行还找了许多理由,每一个都那么充分而且十分有道理,最后让丁邵一句话就给毙了〃别磨叽,开学以后给你三天时间,不搬的话,我就把你的裸照放大了,贴公告栏里,反正我有得是。〃
噎得王家行直咔巴眼睛,丁邵看着那呆呆的像卡通片一样的表情就觉得可爱,于是伸出湿乎乎的舌头一通乱舔,等丁邵用口水给王家行洗了一遍脸,可怜的王同学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哎,就这命了,气啊气啊的或许就习惯了。
大二的那年夏天,似乎有点儿暖昧的情愫在空气中浮动。
署假到了,同学们都回家了,像丁邵和王家行这样的坐地户似乎不太着急走,所以也不怎么引人注意,丁邵也不等开学,急吼吼的把王家行的行李拎到了自己家,直接放到衣橱里〃行了,以后你就跟我睡了。〃〃那屋呢?〃〃那屋啊,你的屋呀!嘿嘿,名义上的。万一我爸妈来查岗什么的,看着咱俩窝一块儿不好。〃气得王家行直翻白眼,丁邵就是一个臭无赖。
署假放假头几天,丁邵膘着王家行温存来着,直到王家行家里打电话催,丁邵才跟他老爸告假,说是要考六级,假期报了个英语班,为了方便学习,只能周末回家了,他爸乐不颠的鼓励儿子,上赶着问他〃儿子,你不是想要个笔记本吗? 爸给你整一个?〃。
丁邵他爸除了那个星级酒店之外,现在又心痒痒的想进军房地产,也确实没功夫分神管孩子的日常生活,丁邵他妈在他上高中那会儿就跟丁邵他爸离了,嫁了一个美国佬,那美国佬是个有钱人,在香港内地都有生意,丁邵他妈在钱上更是对丁邵大把大把的舍得,生活上要想管的话,也只是有那心没那个力。
丁邵搂着王家行说〃行行,跟你家里商量商量,署假也别回去了,还得复考呢,就在这儿复习功课吧!〃〃那哪儿行啊?你不回家交待一声就成,我不回家,我妈还不得念死我啊?〃王家行家里信奉的教育宗旨是,孩子不管是要学坏的,尤其是男孩子,遍地都是苹果机和网吧,男孩子不管不行。
王家行他爸以前是建筑公司的,年轻的时候没少起早贪黑的任劳任愿,所以深得组织信任,后来调到监礼部工作,二建独立后,监礼公司风生水起,正是忙的时候,而王家行他妈的信条是只有管住老公的钱才能管住他的心,所以走后门找路子,以多年的会计资历,终于挤进了王家行他爸那个公司的财务部。
现在正是大忙时候,干得好奖金自然就多,既陪在老公身边又能挣钱,当然干活儿干活上心,家里还有个大学生,又是男孩子,负担自然重些,多挣些钱,房子车子媳妇的就有了保障。
双职工在同一个公司的好处就是,上下班都能一起行动,不好的地方,就是苦了王家行。关于丁邵是个无赖的深刻理解,在署假里王家行有了身体力行的认识,丁邵做的那些事,只要一想起来,就能恨得王家行牙直痒。
他竟然,竟然死皮赖脸的跟着自己回了家。
吃着王妈妈做的爱心饭菜,装无辜纯的夸手艺好比大厨,炖土豆里有肯德基的味儿,家长的好感分自然蹭蹭的往上涨。王妈妈和所有的家长一样,都有点儿小市民心理,希望自己孩子交往的朋友,无论品德还是层次、素质都要高一点,像丁邵这种在人模狗样特别会装乖的,一副家世好、人品好、性格好的好孩子,最受欢迎。
王家行和谢瑞涵他们去海边的时候照过一些照片,王妈妈是看到的,谢瑞涵不用说,从小看大的孩子,其它两个帅小伙王妈妈多少也有些印象,丁邵一说放假来坐客几天,王妈妈很痛快的答应了。看着妈妈的笑脸,王家行腹议太多,我的妈妈呀,你是不知道,这个人就是一两面派。
丁邵真是两面派,一面装乖一面耍流氓。
王家行家是典型的两室一厅,王家行的卧室和爸妈的屋是门对门,隔间效果并不好,那屋电视声音大些,这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所以夜深人静,丁邵趴到他身上操弄时,王家行一声不敢吱,怕丁邵喘得声音太大,还拿手也捂住丁邵的嘴,丁邵别提多兴奋了,这么乖的王家行还真少见,让摆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还学会夹紧后庭刺激他,不多弄上几回怎么行?大多时候是把王家行折腾得昏过去,他才过瘾。
王爸爸王妈妈上班早,八点钟出门,看他俩都没起呢,也不催,留好了饭菜放在灶台上,等他们睡够了懒觉再起来吃。
刚开始的时候丁邵还挺紧张,怕被发现蛛丝马迹,就把他俩脱下来的内衣裤都藏到被窝里。王妈妈早上开门的时候,他也装做特别无辜的,被吵醒的样子睁开眼睛说〃阿姨,早!〃幸亏是夏天,成宿的开窗户睡觉,第二天一早屋里也没什么味儿。
后来一看也没出什么状况,晚上再干的时候多少有些放肆,为这,王家行没少和他闹别扭。
备用情人(第18章)
王家行一不乐意,丁邵就来劲,趁着白天家里没人,更是使劲的折腾,非把王家行弄得大声叫着求饶才罢休,这样的事儿干多了,丁邵的胆子越来越大。
有一天,王家行睡到十点多才醒,睁开一只眼睛一看,丁邵托着个盘子用手抓里面的肉炒瓜片吃,就坐直身子说〃你也不拿双筷子,〃被单滑了下去。
丁邵看了看,把盘子放到桌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纸擦了擦手,然后拉起光溜溜的王家行,抱着他直接放到窗台上,举起王家行两条腿把他整成个V型,丁邵一脚踩床头柜上一条腿担在窗台沿上,提枪就往里冲,吓得王家行直嚷嚷,背靠着纱窗抖个不停,他家五楼,说高不高说矮不矮的,对面楼爱卖呆的多了去了,一个不注意就能被发现。
挣扎了十多分钟,终于一股热流射到体内,王家行打了个哆嗦,虽然挺害怕的,但是不可否认,做为承受的一方,丁邵在他体内高潮的时候,他也全身酥麻,确实爽得不得了。那种感觉既热乎乎又胀胀的,说不上欲仙欲死却也觉得水乳交溶,仿佛这一瞬间,不相干的两个人,已经溶为一体,也只有这一刹那,王家行觉得自己不是那么讨厌丁邵了。
太孤独了,做为另类存在的,和别人不一样的人,太孤独了。不敢去公共浴池,因为他总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去偷窥别人的身体,怕自己不小心的挺立会被别人骂流氓。不敢去游泳池,怕不小心的肢体碰撞能燃起内心那隐晦的火花,怕薄薄的游泳裤掩示不住他的尴尬。这种孤独,是种别人不孤立你;你却觉得自己是孤立出来的孤独,像一个经年累月踩出来的凹坑,怎么也填不满,像一座被遗弃的孤岛,即便是大声呐喊也舒缓不了内心的无助与彷徨。
和丁邵在一起,即便是身体紧密的贴合,频繁的做着禁忌的事情,仍然有种油然而生的孤独和寂寞,浇不灭,踩不熄。只有这一刻,快感侵袭的这一刻,仿佛自己是被需要的,仿佛是两个孤立的个体,终于相吸,终于有了一种相濡以沫的感觉,这与谢瑞涵不同;对谢瑞涵是多少年相思欲求不满的热切盼望,与丁邵;则有一种他不愿意承认的;却又真实存在的安全感,虽然时间很短暂,但也足够让人盼望。哎,丁邵要是个高压喷射水枪那里能源源不断就好了,也难怪丁邵总说他要榨干了他。
王家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丁邵压在床上狠狠的顶着侵犯,看着天花板上的石膏雕边,他翘起嘴角笑了笑,有点儿神经质的,一方面感性十足的想,时间就停在刚才那一刻该多好,这么前前后后像割肉似的,真疼。一方面又理性的分析,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早晚要露馅,得走,回学校。
昨天下午他妈看他们的眼神就有点儿怪,似乎在探究什么。因为他妈一下班就看到他和丁邵在卫生间里洗床单,丁邵越来越不节制了,一天下来床单整得稀脏。
王妈妈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就到厨房去洗菜,抽空把王家行叫了过去,一边研究他的表情一边问〃床单不是刚洗过吗?怎么又洗?〃王家行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挠挠头说〃喝可乐的时候洒床上了〃王妈妈脸一沉,用手指点了一下王家行的脑袋〃你这孩子,怎么少根筋啊?喝可乐怎么还喝一床?咱们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和那些公子哥习气不一样,人家娇生惯养的不拿东西当东西使劲造改,你也造改?〃
王家行点点头〃妈,再开学就大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