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各地分会冗务尚多,亟待处理,未知芳琴两妹,能以三月时间伴成一行,至各地解散分会么?“
迷魂姹女用目光向文俊询问,文俊只好说道:“在下须踏遍天涯寻找闻人老贼,芳姐能与夫人同行成此功德,确是急务。我姐弟一别年余,相逢不易;可否暂借夫人洞府,小聚三天?”
绛衣夫人笑答道:“梅兄弟怎说借住二字?不太见外么?”随之面色一正,说道:“恐怕这三天中,将有一场凶险的厮杀。昨夜梅兄弟力挫昆仑武当和吴天堡的六名高手,武林震动,今晨武当门人与江湖败类大批出动,在左近大肆搜索,恐怕他们已发现我们的秘窑踪迹了。”
“哼!”文俊冷哼一声说:“他们要后悔此举的。”
绛衣夫人说道:“目下已是辰牌时分,眼线该回来了。”
“叮叮”两声钟呜发自壁角,丘玉琴应声站起,到壁角深垂着的绣慢后,伸手入慢。
石室对面石壁突然缓缓移开,外面暗影中,现出两名村妇打扮的老妇人。
绛衣夫人略一颌首,两村妇进入室中,向夫人为礼,退在下首,文俊眼尖,已看出她们是经过化装了的。
“消息如何?”绛衣夫人问。
“武当天机三老亲率门人莅临,已搜至乱葬岗之东。俗家弟子湘江大侠谭瑞与耿盟主随后赶到。阎王谷黑白无常亦与吴天堡千手如来及病道人松风一起,共有近二十名高手,亦已由此面搜到将抵但楼。”
绛衣夫人冷然他说道:“双凶一霸的爪牙全来了。”
丘王琴淡淡一笑道:“武当也大举出动啦!”
文俊杰然站起,冷峻他说道:“我要教他们灰头土脸。看天残剑一振昔日雄风。”
“梅兄弟,少安毋燥。”绎衣夫人笑着要他坐下:“这些人也是冲我而来,按理也算我一份,可是他们人多,天机三老是武当硕果仅存的五名替宿之三,插翅虎耿天雄号称无敌。这些人以一对一,实不在我眼下。王琴妹也毫无所惧。可是他们一拥而上,却是可虑。”
“一网打尽,免得多费手脚……”
绛衣夫人打断他的话道:“梅兄弟,那是匹夫之勇。我知道你神勇绝仑,可是不能自陷绝地。这些人利害悠关。目前不得不聚集共谋,但其中恩怨牵缠,势同水火。我们且让他们一步,不久他们就会互相猜忌,一哄而散。那时……兄弟,岂不省事多多?跑得了和尚,庙可不能跑哩!”
“你是说各个击破?”
“兄弟,正是此意。天色不早,请至内室入席,我们小饮三杯。他们即使找到秘窟人口,至少须送掉百十条人命,方能秘窟中枢之地。请!”
绛衣夫人在前领路,进入另一间珠光四射,锦绣奇罗装饰得华丽无比的室。瞬间珍奇的古玩摊设在古色古香的桓木雕架上,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稀世之宝。
中间白石园桌上,杯盘碗碟全是水晶玉石所雕成,唬琅色的美酒盛在水晶杯中,映着珠光灿烂夺目。
八名宫装的纤丽少女,在一旁伺侯着客人,菜式是八珍俱各,水陆杂陈,把文俊惊奇得呆住了。他流览四壁宝光四射的珍玩,轻叹道:“南宫夫人费尽心血,集人间珍玩于一室,享尽人世奢华,倾声色之娱,委实不易啊!我这一打岔,不知该是不该哪!”
他声音极低,但绛衣夫人功力极高,全皆入耳,娇笑道:“梅兄弟,想不道你也着相了!如果你有兴,我唤来那班舞姬,美人、名酒、奇珍、万象俱陈,你更惊异哩!你要么?”说完,吃吃轻笑。
文俊玉面绊红讪汕笑道:“南宫夫人见笑了!”
“兄弟休怪:其实这古窟是我师父偶然所发现,谁也弄不清主人是谁,虽拥有这巧夺天工的秘扈,和如许无价奇珍,而今安在?请入席吧?”
文俊在主客座落坐,依次是迷魂姹女,三音妙尼,绛衣夫人和丘玉琴在上首相陪。
其实园桌主客皆不需明分。这也是绛衣夫人的诚意安排。
酒过三巡,先谈些武林新闻。蜂衣夫人口才卓越,所识极为渊博,对武林奇闻秘辛,如数家珍,文俊大为佩服。
文俊偶然想起,绛衣夫人和丘玉琴,曾多次提起近回东海之事,他想起一再和他为难的绿衣女郎风瑛两位姑娘,便信口问道:“在下有一事请问南宫夫……”
“咦!”绛衣夫人接口道:“梅兄弟,菲妹小我三龄,你叫她姐姐,难道就不许我梅兄弟么?”她神色木然,幽幽一叹,又道:“我知道你不齿我这万人唾……”文俊急忙伸手接住她的皓腕,说道:“瑶姐!小弟如有此心,天……”
“那么你饮这一杯。”绛衣夫人喜悦地将他的酒杯拈起,送至他唇边,巧妙地阻止他往下说又道:“愚姐高攀了。
文俊接过一饮而尽,待女斟上酒,他举杯说道:“小弟回敬瑶姐一杯。”她豪放地干了。
绛衣夫人饮毕,吾孜孜说道:“俊弟,你所问何事?”
“瑶姐和琴妹都曾说过返回东海,但不知与东海神蓬菜三仙有何涯源?”
丘玉琴接口道:“家祖昔年曾遭五怪暗算,中毒失去武功。家祖慈护送反家途中,遇上太清妖婆侯喜娘,要不是恰好三仙途经那儿赶走了妖姿,家祖慈也就活不到今天。
此后,家祖慈感三仙临危援手之德,遂举家迁往神山蓬莱仙岛,为三仙掌管翠微圆。“
文俊总算明白了大概,在江西时百毒天尊还臂赎葱,这段公案算是大白了。“令祖慈去岁途经南昌府,与小兄有数面之缘,她老人家目下可好。”
“托福。小妹离蓬莱时仅半年,那时她老人家甚为健朗。”她沉吟半晌,又道:“当年白龙峰决斗,三仙受挫于雷音大师雷音神拳之下,心有不甘,故每隔三年,必派家诅兹及门下弟子到中原,寻访雷音大师及其门人踪迹。这次她老人家伴同主人爱孙及一位门人,在江湖周游九月提前回返东海。怪的是她老人家竞绝口不提这次周游之事。
少主人及另一们门人,竟在返回东海后大病三月之久。我这次离开莱,她们仍未痊可呢!“
忽然,她讶然问道:“咦!家祖慈瑶台仙子的名号,息隐江湖四十余年,你怎么知道是她老人家?”
“是她老人家亲口告诉我的,我还助她老人家一臂之力,五怪中仅有百毒天尊一人幸免,且自断一臂赎罪。”
“你可曾见到我那凤姐姐和瑛妹妹?”
“不但见过,而且……”他不悦他说:“而且你那位凤姐姐,好精深的剑法啊!”
“蓬莱的天一慧剑为玄门至高无上绝学;玄天禅罡为练气之宗,双风飞行轻功惊世骇俗。她已获神山无上心法,故而功臻化……”她说到这儿,突发觉文俊的神色有异,不由一惊,转问他道:“俊哥,你怎么了?!
文俊淡淡一笑道:“没甚么,我想起荆州徐家湾。年余之前,我力斗阎王令主的儿子活阎罗卜成梁,身负沉重内伤。冤家路窄,令祖兹和你那凤姐姐及时赶到,吓走双凶,解了徐家湾之危局。”
“解了危局,又怎说冤家路窄?”
“令祖慈对我一向甚有好感,可是你那风姐却一再与我作对,那次几乎要了我的命。”
“怎么?”丘姑娘惊叫:“你们怎样结怨的?”
“我也弄不清楚。在结怨那天,也就是我与芳姐结拜姐弟的一日,不过却是在与芳姐结拜之前。”
“哦!就是那两位绿衣姑娘么?”迷魂姹女猛然记起了:“他真是傻啊?兄弟。”
“幸而我傻,不然脑袋恐怕不是我自己的了。”文俊悻悻他说。幸而他用点字决,但也几乎要了我的命。
“你们动手了?”丘姑娘惊道:“看昨晚你力斗阴山天魔两个更次,硬拼千余招,你的功力不弱于她,你失手了么。
“啊”绦衣夫人变色惊叫:“昨晚我师父来了?”
“不但来了,俊哥就是和他力拼而脱力的。”
“我一点不知。”绛衣夫人讶然道:“天快亮我方神智清醒,在秘室打发会中姐妹和幕宾,要他们在我走后各奔前程重新做人。当发现你们时,还以为俊弟破坏机关脱力呢!”
“瑶姐,你可以放心了。”丘姑娘说:“你师父中了两剑,一伤肩一伤肋,力而尽走,他不会在短期间入关作浪兴波了。”
“俊弟,你真被凤丫头伤了么?为了何事?”迷魂姹女问。
“是在五老峰我义救活阎罗之女红燕子卜燕,她身中奇毒黑龙淫液。恰好那晚风丫……
姑娘在场,她认为我是贼!“
“甚么?竟说你是淫贼?”绛衣夫人爆发出一阵轻笑:“真是可笑啊!可笑!”
“她可不认为可笑,追我到建阳河畔小山。我那时重伤在身,一招之下,她的剑点上了我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