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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气十足的声音在回廊中回荡着,显然钟越的威慑力似乎比夏艺要强很多。那些人纷纷瑟缩了一下,就连沫流年都能清晰的感觉到他们的恐惧。
“不是朋友,可以说是仇人吧。”夏艺摇摇头。
“哦哦,那我跟老大一起吧,毕竟有些不值得的人脏了老大的手就不好了。”钟越眼眸一亮,虽然话说得大义凛然,但是谁都能看出这个人绝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好。”
夏艺没有阻止,事实上,多出钟越这么一个人,对他也是只有好处而没有丝毫的坏处,毕竟这次来没有带手下,有些事情,的确会少很多的麻烦。
范龙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意气风发与高傲,他像是一只死狗一样窝在了属于自己的床铺之上,鼻青脸肿,一看就是受到了什么不公平的对待,当然这种不公平指的仅仅是他的室友们。
门哐啷一声被打开,三个或坐或躺的大汉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门口,本来看到沫流年与尹若的时候,他们的眸子猛然亮起了幽幽的光芒,然后,有些话还未出口,就看到了那个如同野兽一般的钟越。
瑟缩了一下身子,纷纷将自己火热的目光收了回去,懦懦的不敢说话。
“哟,看来几位玩儿的很爽吗。”钟越对于他们的识相感到很满意,瞅了一眼蜷缩着身子的范龙,“老大,那个人就是你要找的人吗?”
“应该是。”夏艺轻声说道,他感觉到了怀里的流年身体颤抖一下,也察觉到了尹若身上冒出的浓浓的恨意。
“尹若。”沫流年握住了尹若的手,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给她安慰,“钟越,麻烦你了。”
“好的。嫂子。”钟越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关节发出噼啪的响声,咧嘴一笑,“喂,我说你们,等着大爷自己动手吗?”匪气十足的声音,有点像是流mang,但是那三个人却是立刻站成了一排,“钟哥,您……”
“放心好了,老子不是老找你们麻烦的,给我将那个小子……”他伸手指着范龙,“拖过来,看到本大爷来了居然还敢躺着,真是无法无天了。”
“好,好的,钟哥。”三人的心彻底的落到了肚子里,狞笑着朝范龙靠近,直接一把将他从床上扯了下来,同时也将他从睡梦中惊醒了。
“干,干什么?”迷迷糊糊的范龙下意识的要发脾气,但是身体上的疼痛却是让他强行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瑟缩了一下,颤声问道。
“看吧,他正在摇尾乞怜,而你却是光明正大的站着,来俯视着他,蔑视着他。”沫流年轻声说道,走到了尹若的身后,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这个男人,是差点害死你的男人,你可以杀了他,虽然我不想让你亲自动手,但是……我尊重你的意愿。”
她的话让尹若心中的怨恨不断的高涨,然后范龙心中的恐惧却是越发的浓郁起来,他不会忘记沫流年的声音,就像是他不会忘记拿屈辱的下跪与自己三个手下的死亡一样。
从冰冷的地板上爬了起来,范龙抬头看着尹若,脸上露出了一抹浓浓的惊恐,范家已经完了,他早就没有了依靠。
“我求求你,放过我。”眼泪与鼻涕横流,当日的富家公子,今天居然是这样的狼狈。
尹若双手握的更紧了,那天,她也是这么求他的,可是……换来的还是对方的肆虐。
“有的时候,杀一个人很简单,但是要看他值不值得。”沫流年从尹若的背后走了出来,垂眸看着范龙,“求人要有一个求人的态度吧。”她的手指指着地板,面无表情。
范龙不是傻子,也知道她的意思,但是为了活命,连丝毫的迟疑都没有,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着头,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地板上留下的血迹。
“求求你放过我,饶了我这一条狗命,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范龙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不停的回荡着,很可怜,但是此时的人却是没有一个怜悯他,即使是尹若,眼眸中有的也只是憎恨与冷漠。
“流年,能……废了他吗?”她扯着沫流年的衣角,黑色的眸子内一片冷漠。
“可以。”沫流年点点头,“但是,不需要你动手哦,因为他不值得。”
从身上取出了匕首,沫流年上前一步。
“嫂子,这种垃圾也不值得您动手。”钟越挡在了她的前面,心中却是有些发凉,这两个女人,都不是善茬啊。流年嫂子也就算了,那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也这么狠啊。
“辛苦你了。”沫流年朝夏艺看了一眼,知道对方不想让只动手,所以只能退开了半步。
“没事,做小弟的就是打下手的。”钟越咧嘴一笑,直接将手搭在了范龙的肩上,然后一手握住了他的手臂,直接三百六十度大翻转,伴随着关节碎裂的声音,一声非人的惨嚎从范龙的喉咙中溢了出来,然后,这道声音仅仅持续了两秒钟就戛然而止,那些没有看到牢房情景的人都是身体一颤,下意识的让自己远离了门口几公分。
钟越,那个被称为魔鬼的男人,尽管如今他的冤屈已经洗清,重新回到了部队,但是他留下的恐惧已经深入了每一个人的心。
“还有下面。”尹若抿着唇,坚定的目光变的越来越冷,好像要将人冻成冰块一般……
第三百二十五章 争风吃醋的感觉
范龙撑大的眸子撑得更大了,他惊恐的看着尹若,想要求饶,在钟越的禁锢下,却是只能发出喝喝的声音。
曾经他像是一个胜利者一般,肆意的看着尹若可怜的模样,而如今,角色翻转,他成了当初的小白兔,被人狠狠的踩在了脚下。
尹若离开了牢房,她只是听着范龙喉咙里发出的惨叫声,然后她笑了,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这样的感觉很痛快,但是,曾经受到的伤害却是没有办法弥补。
“他什么都没有做。”沫流年将她搂在怀里,黑色的眸子里满是怜惜,“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尹若,相信我。魏鸿也不会在乎这些,只要你自己能够放下,能够走出来,你就还会是尹若,我……”她迟疑了一下,眸子里掠过了一抹深深的悲伤,“不想看到你成为第二个小木。”
“小木。”尹若心中一颤,她与小木的交情不算是太深,但也绝对不会太浅,她知道那个女孩儿,说起来,小木比她要受到的伤害大的多了,那个女孩儿能够坚持下来,为什么她不可以呢?
“我知道了,流年。”她擦去了脸上的泪水,握着她的手朝着外面走去,“你说过,等我们回去的时候,会给我一份礼物吧,跟杨家有关的吗?”
“你很聪明。”沫流年点点头,脸上也露出了第一抹真正开心的笑容,“是与杨家有关,而且还是与杨然有关。尹若你只需要记住一点就好了:屈辱是可以被放下的,既然我们不能改变过去,那么就只能选择接受,如果你继续沉沦,伤害的不仅仅是你自己。”
“哈哈,当日的小姑娘也变成哲学家了,你家的夏艺知道吗?”尹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眼眸柔和。好像重新活过一次一般,“我已经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了,流年,再也。不害怕什么别的东西了。”
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夏艺与钟越走在了后面,像是忠诚的守护者一般。
“老大,你有什么打算吗?”钟越侧头看着夏艺,这次的事情他有所耳闻,而且也有他插手的部分。
“找到秦洛了吗?”夏艺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换了一个问题。
“还没有什么消息。”钟越摇摇头,“不过,那个女人来路不小,老大要小心了。”
“我知道。”夏艺拍拍他的肩膀。“说起来还是老朋友了,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参合了,也不要告诉其他的人,我自己能够摆平的。”
“可是老大,基地……”钟越脸上一急。脱口而出。
“我说了,你们不要参合了。”夏艺脚步一滞,冰冷的眸子从钟越脸上扫过。
“是……”他心中咯噔一下,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老大始终都是老大,他们所能做的就只有服从命令,而不是质疑老大的命令。
“好好做吧。你退役了也会有一个好的前途。”夏艺拍拍他的肩膀,“不要参合我的事情。”大步赶上了沫流年,伸手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打趣的看了尹若一眼,“虽然你是女人,但是我也很介意你与我老婆这么亲密。”
“哈哈。夏总,你对流年不好,我可是会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