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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沫流年脸上的笑意更浓,眸子弯成了月牙的形状。“我很怀疑,你为什么天天都陪在我身边?难道不用做事吗?”
“我的任务就是陪着你。只有将你交到了顾客的手中,我才能抽身。”
“哦哦,那你就祈祷着我永远都不会被交吧,因为守着我。你不用遭受这样那样的危险,也不用在枪林弹雨中躲来躲去。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沫流年拍拍他的肩膀,“累了,我回去了,你要是有好兴致,就自己玩儿吧。”
“流年……”秦洛开口唤住了即将离开的沫流年。
“欸?”沫流年奇怪的回头,指着自己的鼻子眸子里露出了一份不可置信的神色,“你在叫我?”
或许是被她可爱的模样感染了。秦洛抿唇一笑,快走了两步到了她面前,伸手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不叫你叫谁,难道你不叫沫流年吗?”
“是叫沫流年,只是很奇怪罢了。”她捂着自己的头,傻呵呵的笑着,“你不是说只能叫我秦沫吗?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更适合你罢了。”秦洛抿唇一笑。“在你出去之前,我会尽量护你平安的。”
“护我平安?什么意思?”沫流年疑惑的问道,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危险。
“笨蛋。你以为你摆了秦伟一道。他不会生气吗?现在可不仅仅是台湾的警方在行动。”秦洛没好气的说道,“你下的这盘棋太大了。”
“ok,随他怎么样好了,只要我不死就够了。”沫流年不在意的说道。
“你可知道,有的事情比死还要可怕。”秦洛无奈的说道,“你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女人。流年,你知道为什么那么人会对你那么好嘛?”
“不知道。”沫流年摇摇头,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别人却是经常这样说。埃罗、ice、魏鸿、夏十一……每个人都在护着她,而且,以前秦伟带着自己参加宴会的时候,明明会场中有那么多比自己漂亮比自己高贵的女人,但是偏偏,他们每个人都会对自己有好感。
“因为你的身上有一种干净的味道。”秦洛靠近了她几分,柔声说道,“这样的干净对我们这些人来说是致命的。就像是在漆黑的空间中,你是那唯一的光源,所有的人都会朝着光源靠近,这种诱惑,对生存在黑暗中的人是致命的。”
“所有人都这样说,但是我从未发觉。”沫流年后退了半步,与他拉开了些许的距离,很奇怪,刚刚他们两个离的那么近,流年却是没有丝毫的反感,俏脸一红,“谢谢你了,我会把我分寸的。”
转身离开,像是逃亡一样。秦洛看着她的背影,眸子里露出了一抹真诚的喜悦,这个女人,还真是好玩儿,如果……如果她不是商品该有多好。
想到了这件事情,秦洛的眸子里多出了一抹暗淡。
“怎么?动真情了?”秦伟冷淡的声音响起。
秦洛身体一颤,收起了眼中的笑意,“老板。”
“你可以喜欢任何人,但是唯独不能爱上沫流年。她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人都可以触碰的。”秦伟目光冰寒,脸上没有任何的暖意。
“我知道,老板。”秦洛垂头说道,眸子里闪过了一抹不甘和无奈,可以喜欢任何人?他真的有这个自由吗?
“任务是任务,千万不要让自己陷进去。小木已经离开了,你要成为第二个能牵制她的人。”秦伟拍拍他的肩膀,“洛儿,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是,老板。”秦洛点点头,完全的将自己表露的情愫压了下去,“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退下了。”
“去吧,演好自己应该演的戏,但是切记不能太过入戏。”秦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眸深处闪过了一抹警惕。
“是。”
……
流年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一直以来空荡荡的房间中居然站了两个黑衣大汉还有两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
“你们有事吗?”她疑惑的问道,心中倒是没有特别的想法。
“秦沫小姐。是老板让我们来教秦沫小姐该如何侍奉男人的。”其中一个女人说道,虽然口中喊着小姐。但是她们的语气中却是没有丝毫恭敬的意思。
“侍奉?”沫流年一挑眉头,“侍奉谁?他还是他?”伸出手,指了指两个男人,“都给我滚。”
“滚不滚的可不是您说了算的,这是老板亲自吩咐的事情。秦沫小姐还是配合一下吧。”另一个女人对着两个男人使了一个颜色,两个男人点点头,坏笑着朝着沫流年走了过去。
流年皱着眉头后退了几步,她的枪放在了枕头下面,所以,即使要用到枪也必须接近床。
“你们确定要这么做吗?”她警惕的看着两个男人。
“秦沫小姐请放心,他们不会真的上了你的,只是告诉你应该如何侍奉一个男人。”女人捂着嘴暧昧的一笑。“唉唉唉,我说你们在干什么,见到美女就走不动道了吗。”
“秦沫小姐,得罪了。”两人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像是饿狼一样朝着沫流年扑了过去。
“放开!”沫流年心中一慌,她不是特种部队的霸王花,也没有学过格斗之类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两个训练有素的大汉的对手呢?
“秦沫小姐。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两个中年女人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抹兴奋的色彩,“万一老板将你卖出去之后你反而不懂得这些事情那就糟糕了。”
“我不用你们管。放开我,混蛋。”沫流年剧烈的挣扎着,双手被人固定在床上不能动弹,“放开我,不然我一定杀了你。”
她怒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清澈的眸子里满是冷意。
“抱歉了秦沫小姐。这是老板给我们的命令。”那个男人不在乎的一笑,作势就要去脱她身上的衣服。
“去死吧。”沫流年曲起膝盖,狠狠的顶在了他的要害之上。
“啊。”男人痛苦的惨嚎一声,松开了禁锢着沫流年手臂的双手,像是一只大虾一样躬身倒在了床侧,沫流年趁着这个机会从枕头的下边摸出了自己的枪,站在地上,双手举枪警惕的看着剩下的三个人,“都给我滚出去。”
“秦沫小姐,谁都知道你的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我劝您还是乖乖的。”女人阴阳怪气的说道,被枪指着却是没有丝毫的害怕,“只有这样才不会受皮肉之苦。”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子弹呢?都给我滚。”沫流年厉喝一声,眸子里满是冷意。
“秦沫小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吃什么酒不关……”
话刚说一般,突然之间一道劲风朝着自己袭来,沫流年心中一颤,扣着扳机的手指微微一抖,沫流年,你在做什么?
好似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她的动作一滞,然后就是这一停滞的时间,手腕一痛,手中的枪已经落到了男人的手中。
“秦沫小姐,我们也只是奉了老板的命令,你这样让我们很难做的。”男人一手抓着沫流年的手腕,一手握着银白色的手枪,看着沫流年的眸子里露出了一抹yin光。
“你……”沫流年脸色铁青,抬脚就朝着男人的下体踹去,男人皱了皱眉头,很轻易的躲过了沫流年的脚,将她的手背到了身后,锁在了自己的怀里,“流年小姐还是不要做无用功了,我们不会真的侵犯您。”
闻着怀里女人身上散发出的好闻的味道,男人眸子里的光芒大盛,赤luo着的胸膛甚至可以感受到女人身体的温度,从他的角度看下去,甚至能够看到沫流年胸前的一片雪白。
视觉与触觉的双重you惑让他的下体支起了一个帐篷,轻轻的在沫流年的身后摩擦着,男人眼中的光芒越发的明亮。
“既然秦沫小姐这么不配合,就不要怪我们了。”两个女人拿了几条条绳子,将沫流年的双手捆在了床头的柱子上,双脚也被固定在了床尾的地方,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平躺着。
“你们放开我。”沫流年剧烈的挣扎着,美目之中更是露出了一抹绝望。
“秦沫小姐,这只是教您如何侍奉人,他们不会真的破了您的身子的。”两个女人掩嘴一笑,对着两个人使了一个眼色。
“得罪了,秦沫小姐。”
“谁敢碰我,我就剁了谁的爪子。”沫流年厉声威胁道,如今的她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恐惧与不安了。
两人微微一怔,想到了沫流年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