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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还在,她没有背弃自己的诺言离开自己!程昱的心不住的庆幸着。
“怎么啦?”感受到来自程昱身上那种淡淡的不安,阮薇萍调皮一笑,抬手拨了拨他的头发:“不是答应你一直呆在你身边吗?这么快就忘了?”
任由她作怪的小手弄乱自己的头发,程昱将头抵在她的头上,低低的说道:“刚才……我以为你离开了……”
略显落寞的声音让阮薇萍眸子里闪过一抹莫名的光,嘴角噙着笑,她轻声道:“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的。”
她承诺了便永远也不会再变更,无论他们的未来会面临怎样的崎岖坎坷,无论外人会对她怎么样冷言冷语,无论世人用怎样的目光看待他们这份感情,她都不会再改变自己的心意了。
爱了,就一直爱下去吧!只要心坚定了,还有什么能轻易动摇她呢?
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邃,那里面有着幸福和甜蜜的味道。
“嗯,你要永远记着。”程昱满意的低哼了一声,侧头在她脸颊上轻轻地落下一吻。
两人静静的相拥着,温暖的阳光轻轻地撒在他们的身上,将他们重叠的身影勾勒成最美丽的风景。
这一刻是静谧的,就连那风也仿佛轻柔了很多,吹过山林树梢,为树桠上增添了一抹绿意,今年的春,终于到来了。
“怎么起来的那么早?”沉静中,程昱柔声问道。
眯眼看着山下不满绿意的农田,阮薇萍笑道:“出来透透气,这里看的风景很美。”
顺着阮薇萍的视线看向那一片绿意盎然的土地,程昱眨眨眼睛,坏坏一笑,满是促狭的问道:“我还以为你很累会多睡会儿呢,没想到你还有兴致看风景!”
扭头瞪了程昱一眼,眼角扫向不远处的寺庙,阮薇萍娇嗔道:“你还说!别忘了这里是寺庙!”
虽然是无神论者,可在寺庙的客房里激情的欢爱,饶是从不行佛的阮薇萍也不禁感到了羞赧。
“寺庙又怎样,你昨晚还不是那么主动,那么热情?”程昱笑嘻嘻的调侃道。
俏脸猛地涨红,阮薇萍眸光闪烁:“我……我那是不知道!要是知道是寺庙,我才不会呢……”声音越说越小,到了最后,她索性闭嘴不说了。
“哈哈哈……”阮薇萍羞囧的模样让程昱开怀大笑,半晌后,他才故作正经的正声道:“别忘了,这里可是有月老祠,月老老人家既然给人牵红线,还能不知道牵线成功的恋人们的后续发展?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只有和尚才会无欲无爱,青灯黄卷,吃斋念佛!所以庙里的诸路神仙能理解的!”
“歪理!”程昱轻拍了他一下,笑骂道。
“这是真理!”挑挑眉,程昱粲然一笑,随即松开她改牵她的手,拉着她往寺庙走去:“走,饿了,吃饭去。”
……
“怎么样了?”豪华别墅内,白琳一手夹着修长的女士香烟,一手拿着电话,翘着二郎腿歪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话悠闲地吐了一口轻烟。
“事情全都按计划进行着,程昱在程家发了一大通火之后,就满世界去找那个女人了。”
电话里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听得白琳笑靥如花,俯身端起茶几上的红酒,悠然的抿了一口。
“满世界找去了?呵,还真是用情至深啊!”双眼闪过一抹恶毒,她啧啧道,“接下来的事情全都继续按原计划进行,哦,不!这么下去就平淡了,你去给他增设点障碍,别让他那么快找到那个女人,如果可以,最好给那贱人消失一段时间。”
白琳阴冷的眯着眼睛,嘴边却是完全不符的轻笑。
一想到那张婚检报告,她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孩子?哼!那个贱人居然怀了程昱的孩子?真是太可笑了!还真以为麻雀飞上枝头就能当凤凰吗?异想天开!程家少夫人的位置除了她白琳,谁也别妄想得到!至于程家的子嗣……哼哼,也只能有她白琳所出!
“这个……”白琳的话让电话里的声音出现了迟疑。
“嗯?”不满对方的迟疑,白琳冷眉一挑,不耐的哼了一声。
男人沉吟了一声,才缓缓道:“白小姐,计划继续执行没问题。不过这个要求现在我们无法满足你。”“为什么?”面色一冷,白琳捏着高脚杯的手指狠狠一紧,声音也骤然间高亢了很多。
“现在……现在我们并没有准确的掌握住他们的踪迹。”男人实话实说。
对上这么个脾气恶劣的大小姐,男人感到十分悲哀,豪门之间的争斗本来就不是他们接单的范围内,而这个蛇蝎美人又是让他们那么阴损的事情,这会子又变着法想去害人,如果是她的身份不是他能开罪的起的,他真想退掉这笔单子!不过他现在更想拧掉那个不长眼,接下这笔单子的蠢蛋!
“什么!没有他们的踪迹?”白琳尖叫了一声,啪的一下将酒杯重重撂到茶几上,秀眉倒竖,她怒道:“你个蠢货!我请你们是干什么的?居然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被骂了,男人也来了脾气,虽未愤怒低吼,但语气也不再如先前那般卑微了:“白小姐!不要忘了你雇请我们的内容!任务安排里可没有持续跟踪这一条!”
“你!”白琳语塞,但随即又低吼道:“不要跟我说这些废话!现在我要你们立刻出动人手找到他们的踪迹,尽一切能力阻止他们碰面!另外,不要忘了给那女人一些教训,医院不准去,至少要让她消失到婚期之后!”
“知道了!”男人不耐的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耳边传来忙音,白琳不爽的合上手机随手把它扔到了茶几上。阴狠的冷眯着眼睛,她随手将烟丢到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咬牙冷哼道:“贱人,你等着,敢跟我抢东西,哼!等本小姐结婚的那天,我就让你的孽种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世上!”
未灭的香烟落在羊毛地毯上立刻烧焦了那柔软的长毛,留下一边漆黑的焦灰,纯白的羊毛地毯上冉冉的冒着黑烟,小小的火势依然呈蔓延趋势。
“什么味道?这是什么东西烧着了?!”咋咋呼呼的惊叫声从厨房闯进客厅,钟美玲穿着朴素的佣人装,手里拿着抹布疾步来到沙发边。
一眼扫见地摊上燃着的火光,顿时瞪大了眼睛,指着白琳脚下直跳脚:“琳小姐!火!着火了!快走!快走开!”
“吵什么吵?本小姐是瞎子吗?用得着你来提醒?”
白琳冷眼轻蔑睨了她一眼,又漫不经心的扫了地摊上的火光一眼,随手拿起一边的花瓶,拔掉早上刚插好的玫瑰,扔到茶几上,抬手将水洒在了地摊上。
“呲啦——”一声,羊毛地毯上黑烟猛地一冒,随即所有火光彻底消失。
黑灰和水交融,将纯白的羊毛地毯弄得面目全非,一条上万的国外进口地毯就这么废了。
钟美玲愣愣的看着白琳脚下的那一片狼籍,直觉得一阵肉疼,这条羊毛地毯可以供潇然的几个月病房费了。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收拾收拾?”将手中的花瓶重重的放在茶几上,白琳恶声恶气的朝钟美玲使唤道。
“哦,我这就收拾,这就收拾。”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早已经习惯了白琳的呼来喝去,钟美玲现在可谓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没办法,谁让白琳是她现在唯一经济命脉呢?
抬脚将腿架到茶几上,白琳冷眼看着钟美玲跪在地上拾弄那一地的狼籍。
“听说最近梓侑在找你。”轻蔑的看着钟美玲,白琳又从包里抽出一支烟,随意在手上把玩着。
跪在地上收拾的钟美玲听到白琳的话,身子猛地一僵,低着面上染满了恐惧,眼眸骤缩,她死死地抿着唇,不敢说一句话。
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她知道上次在夜总会强暴自己的男人,名字叫薛梓侑。从白琳的口中,她知道那个男人是一个外表柔情似水,内在恶毒如魔的男人。
那次在夜总会之后,她再也没见过项启,为了能继续生存下去,她不得不厚颜无耻的回来求白琳收留,在经过白琳的一番冷嘲热讽之后,她终于还是被留下来做了照看房子的女佣。
与其说是一个女佣,其实更确切的说应该是白琳的茶余饭后的消遣,但凡白琳遇到不顺心的时候,就会来别墅那她撒气,轻则是冷嘲热讽,重则打骂不休。
这种日子,钟美玲觉得自己连路边的一条野狗都不如!
可是为了躺在医院里的方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