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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雪想了想,出去找崔神医要了一枝迷香来点燃,不久萧晖沉沉睡去,此时天色已全黑了,清冷的月光透进来,照在两人身上,给这离别之夜增添了一种别样的凄凉。戴雪在床边坐了很久很久,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萧晖的容颜,等到月上中天,终于站起身来,在萧晖的唇上深深一吻,接着又去吻了吻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轻轻说:“萧哥哥,这是我第一次亲你,也是最后一次,可惜你不知道。”抚平萧晖的眉尖,仔细地看了一阵,“你凶的时候很吓人,但你笑着的时候很温暖,很……好看,你不要愁眉苦脸的,太难看了。”他这句话是笑着说的,眼泪却滚下来,凉凉地顺着面颊落到萧晖的脸上。
戴雪俯身吻去那两滴泪水,又道:“今天……今天晚上,让我好好地记住你,以后……以后我会想你,很想很想你,但你……我要你忘记我。”揭开被子,顺着他的脖颈、胸膛,一路吻下去,在那些没有包扎裸露的肌肤上都落下自己的唇印,接着是小腹,戴雪又吻过他断腿的骨折处,抬起他的双腿轻轻分开,双唇便覆上了萧晖的分身。
开始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如对着世上最脆弱的珍宝,接着戴雪用舌头仔细地一点点舔过,萧晖的分身软软地垂着,没有半点生气。戴雪并不着急,灵巧的舌头向下,舔过那曾伤痕密布的后庭,一点点润湿那些新生的嫩肉,当戴雪的舌尖伸入萧晖的甬道时,敏锐地察觉到萧晖的身体似有了一点反应,戴雪一阵狂喜,退出来,却又含上了萧晖的分身,灵活的舌头反复舔吮。戴雪以前在幽冥山庄时,有时也被迫用口服侍冷焰,对此事是最厌恶不过的,但久而久之,也多少会了一些技巧,现在全数使了出来,耐心地挑弄,深深浅浅地进出,舌尖打着旋,巧妙地与它纠缠在一起,时不时地伸入尖端的小眼中撩动一下,又从根部一遍遍舔到尖端……大约有一盏茶功夫,软绵绵的分身终于渐渐开始在口中膨胀,戴雪退出来,看到它已半抬起头。戴雪更加欣喜,端过桌上的一个杯子含了水在口中,接着加倍地小心侍弄,象是那物聚集了萧晖的生命的希望……
萧晖虽在沉睡中浑然不知,但本能的反应仍在,戴雪忙了大半个时辰,那里终于昂扬地耸立起来。
六十七
戴雪满意地笑了:“萧哥哥,我知道你行的,你一直都是……是一个真正的男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决不会就这样倒下!”他一面说着一面又亲了亲那昂扬的顶端,接着自己脱了衣服,跨上床去。戴雪考虑了一下,不能碰到他的伤腿,便轻轻地抬起他双腿往里挪了挪,接着自己跨过他身体,不敢坐下,半蹲着用双手分开自己的臀瓣,这个屈辱的姿势触碰了记忆深处的某块暗礁,当身体接触到萧晖的坚挺时,戴雪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但片刻的犹豫后,戴雪仍果决地放下身体,上身向前倾,用左手支撑着,右手却轻握住萧晖的顶端,试探着对准自己密穴入口,然后腰部慢慢地沉下,但戴雪多年未经情事,密穴本就紧窒,他又未用油膏润滑,勉强进去了一点就动不了了。戴雪停了停,将心一横,用力向下一压,顿时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袭来,戴雪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口中尝到了腥腥咸咸的滋味……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额上冷汗密密地渗出。戴雪右手放开他的分身,双手平撑在床边,接着再往下,直到连根没入……
没有欢愉,只有痛苦,刻骨铭心地痛,本已风干的眼又一滴滴地落下泪来,戴雪沉腰挺身,咬紧牙关一下下地上下动作……迷香散开极轻极轻的烟雾,在萧晖的眉间飘来荡去,月光下他的脸色苍白平静,呼吸绵长,似全无知觉。戴雪轻轻笑道:“萧哥哥,原来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还是会这么痛。你给我的痛,你待我的好,我都要牢牢地记得……”他用的这个姿势本极为费力,不多时已满头大汗,头发也已湿透,一绺绺地贴在额前。戴雪感到萧晖的分身渐渐在体内涨大,似要将内壁都撑破了,每一次上下都象是在沙石上摩擦,他却不敢停下,愈发加快节奏,忽然,甬道深处的某一地方如被电击,一阵奇特的酥麻感弥漫开来,很快,一股黏稠的液体象火山岩浆一样喷发出来,射入戴雪的最深处……
戴雪在萧晖身上伏了一会,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下体仍是剧痛,心里却象是被什么满满地充塞着。见萧晖那里仍带着些污迹,便俯下身去细细地为他舔尽了,那分身上还挂着几丝血迹,戴雪知道那是自己体内流出的血,笑了笑,也仔细地舔干,和着眼泪咽下。起身拉过被子为萧晖盖上,穿了衣服,下厨去烧了一大桶热水,先清洗了萧晖身上留下的情事痕迹,自己也简单地擦了擦。弄完之后,戴雪只觉浑身如脱力一般,酸痛难当,动弹不得。略靠着床歇了一会,看窗外月影已偏西。他这些日子日日陪在萧晖身边,不知度过了多少不眠之夜,但这最后一夜终于是要过去了,以后再不能伴着他迎接黎明……
戴雪伸开双臂,抱住萧晖,将头埋在他胸前,过了一会,抬起头来,满是泪痕的脸上一双眼睛却如雪山上的冰水一样清冽,戴雪将自己的面颊贴上萧晖的,轻轻地说:“萧哥哥,我恨过你,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人,你也不会知道,我最喜欢的人也是你,也许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你了,在我叫你萧哥哥的时候,但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辈子,我再也不会喜欢别人。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亲了亲萧晖的额头,戴雪接着说:“萧哥哥,你恨我也好,爱我也好,我要走了,走之前要求你一件事,你得答应我,”戴雪停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道:“我求你,不管你以前受过多少痛苦折磨,你都要好好地活下去,我求你,不管你我有过多少爱恨情仇,你都要忘得干干净净,今生你还有你的幸福。”说到“幸福”两字,戴雪突然想起当年自己在父亲坟前发的毒誓,苦笑了一下,暗道:萧哥哥,我违了誓,该我下地狱,却不关你的事。萧晖沉睡不醒,没有回答,戴雪最后又吻了萧晖的嘴唇,道:“萧哥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你答应过的事情不许再反悔,我们拉勾。”戴雪看了看萧晖骨折的手,用右手的小指轻轻地拉了拉他的左手小指。
萧晖醒来,已是三日后了,睁开眼他就直觉有什么事情不对,转头四顾,屋里空无一人,窗明几净,案上还摆着药碗水碗,窗外阳光灿烂,是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萧晖费力地侧过头,木枕的一边,却放着两件东西,一件是天蚕宝甲,上面压着一柄剑,本派的至宝无情剑。萧晖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会觉得异样。他,已经走了??
木门吱哑一声打开,进来一名从未见过的中年仆妇,手中捧着一碗粥,看见萧晖惊讶的眼神,仆妇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摆了摆手,萧晖才明白她是个哑巴。妇人要给萧晖喂饭,萧晖已闭上了眼,妇人只得将粥放在桌上,转身出去了,片刻后却和崔神医一起进来。萧晖听见来人,睁眼见是崔神医,挣扎问道:“戴雪走了?”他许久不曾开口说话,嗓音又涩又哑。
崔神医道:“他师父冉少阳接他走了,据说要和逍遥岛主回东海去。你好好养伤吧,我答应过救你,自然会尽力。”
萧晖听了面无表情,也不再多问,眼中却有凶光一闪而过,默默地张口喝下了仆妇喂的稀粥,等到房门关上,萧晖闭上了眼,迷迷糊糊地睡去……昏睡中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是好久不曾梦到的戴雪,他抱着自己,盈盈眼中全是泪水,哭喊着萧哥哥,哭着说“萧哥哥,我真的喜欢你,这辈子我再不会喜欢别人……”萧晖使劲摇了摇头,但戴雪的声音在耳边仍然清晰可辨“萧哥哥,答应我,好好地活下去,我要你幸福……”
六十八
接着戴雪开始亲吻他,吻过嘴唇,吻过胸膛,吻过身上每一寸敏感的肌肤,渐渐移到隐秘之处……萧晖象是被施了定神法,想要挣扎,却连一个指头都动不了,那柔软的吻象是点点火星,点燃了久违的欲望……萧晖满头大汗地醒来,惊奇地发现身体的某个部分竟然起了变化,不禁有些恼怒:怎么会有这样怪诞的梦?那人已经到东海与施君双宿双飞去了,他救自己不过是为了还一份人情,对自己的生死际遇又何曾挂心?到如今恩怨两断,互不亏欠,永不相干,自己为何还会做这样的梦?难道还是忘不掉他?萧晖恨恨地摇了摇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