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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嘉一屁股坐到她旁边:“热,所以才必须吃点凉的下下火。”
秦颂之懒懒地“哦”了一声,以表恍悟。
但尾音拖长的样子,着实叫云嘉不爽,对着秦颂之的后脑勺狠敲了一下:“你‘哦’什么‘哦’,脑袋里在想什么肮脏的事情?”眉毛一拧,眼神询问地又看向杜励声,“老大,都是你把我的小之之给教坏了把。”
坦白说,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都会产生保护欲,无关施暴者是男是女,必要时,不惜与之作战,杜励声自然也不例外。他亦是皱眉冷视,言简意赅地提示说:“你的手。”
短短的几秒钟,空中那两道凌厉的目光在相撞。
刺啦冒火,犹如闪电。
秦颂之以为,云嘉是不会向别人示弱的,没想到短暂的沉默过后,云嘉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竟老老实实地缩了下去。她瞬间对自己的亲亲男友杜先森产生了由衷的敬佩之情,并决定等到云嘉离开后,找个合适的时候,好好地拜师求教一番。
当然,这段等待的时间相当漫长。
云嘉先点了一份冰淇淋,一杯果汁,美滋滋地吃完了,又跟在两个人后头,要求请吃晚饭。于是,还不到五点钟,三个人便在附近的一家餐厅吃了顿饭。秦颂之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正想问杜励声什么时候回去,手臂已被云嘉捉住,一把蛮力拖了老远:“我前两天看见一条裙子,特别适合你,来看看。”
“可是我……”
“别可是了,你个傻呆瓜!”云嘉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边道,“好不容易带了个活钱包出来逛,你就不能长点心眼,我真是服了你了。”
她五官纠结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回首看了眼杜励声。
他冲她点头微笑,表情柔和的样子,与她形成鲜明的对比。她亦不再挣扎了,妥协地、没骨气地反手攥住了云嘉的手,跟着她进了店门。
原来,云嘉口中的那件“适合”她的裙子,是一款无袖的V领连衣裙,素底碎花,深浅不一的紫色,性感之余,叫人顿感清新。她去试衣间换衣,云嘉也偷偷跟了进来,在她胸口胡乱地摸了两把,说:“这裙子好看吧,到时候二萌就可以从这里,或者从这里……嘿嘿,好姐妹够意思吧。”
秦颂之连躲带藏,对她避之不及:“你这是害我呢。”
“呸,我现在唯一爱着的人就是你了,你的良心都去哪了。”云嘉将她的“良心”狠狠地捏了一下,“疼,就是说明你的良心都在自责了。”
“我不要这件衣服,有点露。”
云嘉将她拖住:“不行,就这件!穿在身上,跟二萌回家。”
她错愕:“为什么呀?”
“喂草,喂鸡蛋,喂牛奶,你说为什么,傻呆瓜!”
然后将“傻呆瓜”拽了出去,展示成品给坐在沙发里等待的“活钱包”看,并且在“活钱包”大方付款后,以第二件八折的优惠买了自己看中许久的一款长衫。
总的来说,只有最后贪便宜的举动才像是云嘉本人,反观其忙前忙后的狗腿模样,绝有故作姿态的嫌疑,尤其是告别时,看到杜励声的新车,云嘉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双手合十做崇拜状:“是凌志诶,老大你再帅点,我会忍不住跟颂之抢人的!”
杜励声满脸黑线,秦颂之亦然,甚至在心里偷偷地想,这厮是不是被滕硕欺负出毛病了,并且在回去的路上,她便问了:“云嘉她,今天是怎么回事儿?”
他顾自开车,缓缓地回复说:“在耍小聪明罢了。”
“小聪明?”
“比如说,讨好我们。”
秦颂之仍旧不大明白,但也不在问了,毕竟云嘉一向古灵精怪,鲜少能叫人猜透她的真实想法。只是杜励声最后一句话中的“我们”,叫她心头一软,什么腼腆与娇羞,她都不要了,就这样两眼含春地望了他一路,手指在新买的裙子上扯来扯去,蹉跎回程时光。
后来,车子开到小区,杜励声停好车后,两人才一同上楼。
时间是晚上七点钟,按照常理,杜励声还要在她家吃过晚饭才回去;当然,自从关系发生质变之后,不排除他会在她家跟她滚到九点以后再回去。所以出了电梯之后,秦颂之傻愣愣地问了句:“晚饭吃得早,要不要再吃点什么,不然夜深了还会饿的。”
杜励声的表情倒真像是饿了似的,慢悠悠地应了一声。
可就在她准备开门的时候,忽觉后背一热,是他倾身扑过来,将她裹进了怀里。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她还是有些紧张,何况是在楼道里,被人看到多丢人啊。手忙脚乱地将门锁打开了,还拧过身子拽了他一把,嘤咛说:“别,别在外面,进来再……”
他声音哝哝,一面吻着她,一面说“好”。
连衣裙是无袖的,裸露出胸口腋下的大片肌肤,V领的设计,也使她弯身垂首之时,难掩一片春光。他温热的手掌托着她,一路将她带到沙发里,而后是一阵旋转,她再睁开眼时,已经与他坐成了对面,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她不禁开始挣扎,几下未果,又被他拖了下去。
“一次次地勾引我,你说,我是不是也该惩罚你?”
秦颂之摇头,心里觉得冤枉道:“没……没有啊,我刚才不就问了你今晚要吃点什么,没有其他了。”
杜励声狭长的眸子盯视着她,手掌仍在她背上摩挲,低声道:“那就,先吃你好了。”
☆、18…2 就这么被吃了02
18…2就这么被吃了02
他说:“那就,先吃你好了。”
那副大灰狼染指小白兔的表情语气,叫她孱弱的小心脏砰砰乱跳。推不是,挡不是,逃也逃不开,只好循循善诱说:“还是先吃饭吧,吃了饭才有力气滚地毯。”
杜励声吻了吻她的鼻尖:“不用,力气我有的是。”
说完,又将她搬开一个位置,由跪坐在沙发上,变成了现在的跨坐的姿势,并且是跨在自己的腿上。秦颂之完全不必再质疑对方有无力气,实践证明,现在的杜励声绝有将她扛起来仍在床上蹂躏的能力。
所幸,他没有这样做。
他只是自上而下地吻着她,一双手掌在她后背徘徊。
秦颂之豁出去了,两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甚至还在他腿上蹭了蹭,意图换个更为舒服的姿势,可对于杜励声而言,这样的动作,无疑是一种诱惑。他的手,就在诱惑下,由徘徊变为主动,一路向下,游走在她的腰肢附近。
而后一鼓作气,勇攀高峰。
触电般的感觉,使她浑身一颤,同时身体里,一股暖流来回涌动,从小腹到胸口再到四肢,缓缓地扩散着。她就像被放在温水的浴缸之中,身体渐渐地瘫软了下去,力气也被丝丝抽离,仿佛脑中唯一的意识,就是抱紧他,以及亲吻他。
杜励声眼里的光,愈发地炽热,肆无忌惮地盯视着她:“颂之,把你交给我。”
他没有用疑问句,而是很郑重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把你交给我——身体和心灵,一起交付。
秦颂之头脑昏沉,却不敢轻易点头,她缩了缩手臂,目光中写满了不确定。
思考是漫长的,很显然,杜励声是个有耐性的男人,他抚摸着她的身体,一点点地吻着她光滑的颈子,安慰她说:“不急,你慢慢想。”
她于是,彻底瘫在了他身上,身体与心灵分离,身体留给了杜励声,心灵用于思考。她想到妈妈的告诫,引申至何谓女性尊严与自我保护时,裙摆已被掀开,钻进了一个滚烫的手掌;她想到这几日两人滚来滚去,如果继续恶性发展,岂非破罐子破摔时,后背的拉链“嗖”的一声被拉开,肩带随即滑/下,犹如冰山融化。
衣料紧致的包裹忽然褪去,她的心灵在惊吓中迅速与身体合二为一,做出了条件反射式地挣扎动作,但很快被他钳住双手,身体再度倾斜,逐渐倒在他怀里,由压人变成被压。
秦颂之终于认怂:“别这样,杜杜杜……杜励声,别脱我衣服!”
他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好”,随后带着她的双手,来到自己胸口处:“那就——先脱我的好了。”
坦白说,这句话还真是引人犯罪,秦颂之老早就觉得他衣服上的纽扣碍眼了,具体是因为颜色,还是形状,她说不清,但有机会拆掉它们,她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三下五除二,解开了杜励声衬衣上的几颗纽扣,露出他劲瘦的胸膛。然后,这个胸膛的主人将她抱了起来,往卧室方向移动,似乎是要转移阵地。
很快,她便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而他,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