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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动点心计,无耻下贱的制造一点麻烦。”
“当然皇上!”季微安再次转过身,“只要有我们这样忠实的臣子在,您大可放心,我们是宁愿被疯狗咬死,也不会让您受一点惊扰的!”
坐在龙椅的青年放声大笑:“季微安啊季微安,你是损了霍友嗣又褒奖了自己啊!”
季微安笑笑,刻薄的红唇张了几张:“我哪敢损霍大人……他年轻有为,能力超群,功高盖主啊……”
霍友嗣突然扑通一声跪下:
“微臣不敢!”
“季微安!”皇上大喝一声。
季微安瘪了一下嘴,施施然跪下。
“好你个季微安,大殿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你再三冒犯朕,你可知你是犯的欺君之罪!?”皇上气的脸红脖子粗。
“要不念在霍爱卿一直在朕耳遍夸奖你,今天朕绝对摘你的脑袋!”
霍友嗣微笑着抬起头来,轻柔的说:“皇上,您息怒。季年轻气旺的,难免冲动一些,您就再原谅他这一次吧!”
右相突然抬高了一边眉毛。
“好了好了,朕不想再听你们说什么了。季微安,你记住,下不为例!退朝!”
皇上手一挥,离开了座位。
季微安跪在大殿上,地冰冷冷的,人已经散了。
霍友嗣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然后眉毛一挑要笑不笑的看了一眼僵在地上的季微安:
“起来吧,小心冻着。”
季微安抬起头来,红红的两片薄薄的唇瓣,霍友嗣心一动。
“滚!”季微安不动。
霍友嗣冷笑,走上前去拉他起来:“起不来了是吗?”
季微安像个小小的野兽,拼命扭动:“操!放开我!”
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回荡。
季微安终于被拽了起来,虚软的两只脚还有点踉跄。
霍友嗣满意的笑起来,他掐住季微安的下巴,贴近自己的脸:“季微安,你还不死心吗?你看看你回来之后,右相什么都没对你表示过,甚至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也不说一句话——你难道还对他抱有幻想吗?他根本是要一脚踹开你,你还要替他卖命?”
季微安扒他的手,口齿不清:“除了皇上,本将不效忠于任何人……跟你这种野心家,是说不明白的!”
“说不明白?不不季微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想在我和他的夹缝之间苟延残喘是吧?你倾向于你的右相,却又不敢在实际行动上得罪我——我说的对吧?恩?你是想活下去,但是又不知道依靠谁才能活下去,所以你一直在我和他之间摇摆不定……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因为我可以胜出的,我有100分的把握,难道你不相信我,恩?”
季微安嘲讽的看着他。
霍友嗣深吸了一口气:“微安,你又露出这样的眼神……真是太可爱了。”
说完,低低的笑。
他甩开季微安,让他跌到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微安,再说一遍,我征服了天下,也会征服你。我等你三天,三天之后你来我府上,告诉我你的想法。”
大笑而去。
季微安在冷风中木然的看着金銮殿,闭上眼。
夜深。
一个黑影蹿过高墙。
屋内,一个男人弯下腰,向脚边的炉子中添了几块儿煤。
屋外,巡逻的官兵刚刚走过去。
守门的将士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呵出一团热气来。
突然一只黑手伸过来,飞快的拧了一下他的脖子,只听见一声骨头断裂的嘎巴声,身体便软软的倒了一下去。
黑影子推开门,里面的亮堂扑出来。
“来了?”
男人懒洋洋的问了一声,头也不抬。他顺手把一只蔷薇头钗扔进火盆。
季微安摘下面罩,阖上门。
“来就来呗,何必要杀我一个护卫?他可是我从1000个人里面给筛选出来的呢……”
霍友嗣站起来,走到季微安面前:“你得赔我。”
季微安出其不意的扼住霍友嗣的喉咙:“别动哦,我可是在我指甲上涂了毒药,你要是划破了半点皮,明天早上你就成了一堆腐肉!”
霍友嗣咯咯笑:“是吗?”
说完,掰开季微安的手,放进嘴里每一根每一根指头的舔。
季微安扭曲着面孔:“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不敢杀我,你要是杀了我,那右相就会肆无忌惮的争夺皇位了,你也要人头落地了——你不敢,你不敢的……”
沙哑的声音,舔在喉头似的。
季微安面无表情。
霍友嗣突然拦腰抱起他,季微安先是一愣,然后大声吼叫:“畜生!畜生!”
“畜生?难道人本来不就是个畜生变的?古书上说是女娲捏了个泥人,然后我们就成这个样子了……”霍友嗣将他扔到床上,欺上去,“微安,泥土何其污秽?所以人的本质应该污秽……我承认自己的欲望,难道不是很明智吗?”
季微安瞧了他一眼,睁大着黑不见底的大大的瞳孔笑出声来:
“承认自己的欲望,不等于不要脸——疯狗!”
霍友嗣甩了他一个巴掌。
季微安的面庞上多了5个红红的指印,头发散了一床,黄黄的,有点干。
霍友嗣叹了口气,慢慢的扯开自己的衣服:
“唉,你要是不说话,看起来也很温柔,怎么一张嘴,就像把带毒的刀子呢?”
季微安的手被抓到头顶:“不过就算是带毒的,我也喜欢。”
“啊……”季微安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呻吟来。
霍友嗣一笑,拇指轻轻的捻动季微安的茎体(……同志们,我屈服于现实了,不要PIA我……),旋转着摩擦,于是那微粉带红的头部渗出一点点透明而粘稠的汁液来。
季微安咬着牙,难以忍耐的圈起了双腿。
腿上的肌肉在微微的颤抖。
霍友嗣拉长自己的双唇,长长的眉毛挑上去:“舒服吗?”
季微安偏着头,没有答话。只剩下泛白的指关节突兀的映在床单上。
霍友嗣把自己落在前面的头发耙到后面,然后把季微安的臀往自己的性器上拉了拉,契的更紧一些。
季微安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小小的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霍友嗣高兴的眯了眼。他叹了一口七,又慢慢的把自己抽出来,哑哑的问:
“恩?看到没有?你里面的肉简直媚的不得了……就像外面的那些蔷薇花一样……”
他把手探到胶合的位置,掂起两根指头,轻轻的把那些拖出来的红色嫩肉扯了扯。
季微安疼的蜷起脚趾。那是细细白白的脚趾,一颗一颗,珍珠似的缀在脚掌上,珠圆玉润。
霍友嗣吞了一口唾沫,他弯下身去,对喘息着的季微安说:“要抬了来喽……”
说完,他抓起季微安的脚腕折起来,直把季微安折成两段,压的喘不过气来。
季微安一阵反胃,茎体软下去几分。
霍友嗣低头去,吻他的下巴,一点一点的舔,咬的他的脖子四处都是紫青。
他动的时候并没有打招呼,季微安也习惯了他的突然,腰触电似的一抖,拧了几下,肠子翻滚着,隐隐的觉得一阵巨疼。
他以为自己的肠子要都被抽出去了,抽到外面去,那个疼,那个糁,让季微安忍不住发抖。他紧紧的抓住床单,不说一句话,不吐一个呻吟,五官却难过的拧成了一团。
霍友嗣飞快的抽动起来,季微安的身体被撞的凌乱的摆动。
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霍友嗣却突然停下来,他感觉一个巨大的肿胀的东西挤在自己的身体里脉脉的跳动,难堪的几乎要死掉。
霍友嗣却没再动下去,他开始摩擦季微安的东西,于是它也有了一点生气,开始活活的跳起来。
季微安在巨痛之中获得了一点安慰,他夹紧了霍友嗣,慢慢的爬上高峰……
“微安……我好喜欢你。”
季微安在朦胧里听见这样一个声音,并不是很真切。
突然却一阵火烧火燎的疼,从肚脐下面传上来,季微安打了个激灵,痛的他弹跳起来,但是高潮却抑制不住,那些东西发了疯的射了出来,滴在他的肚子上,冷。
他打了个哆嗦。
好疼。
一阵肉被烧焦了的味道。
霍友嗣扔掉手里火红的蔷薇钗子,清脆的一声响,伴随着他射在季微安的液体,都停止了。
季微安打着哆嗦,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脐下面,红红的一块烧伤。
霍友嗣吻上他的伤口:“你看,这个蔷薇烙印,很漂亮吧?”
季微安回到府里,天还完全暗着。北方的天在这个时候,还是日短夜长。早晨的风呼呼的吹,冻的直哆嗦的季微安推开门去,倒在地上。
等了一夜的莫少华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