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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嗯了一声,“沿着岛屿跑一圈。”
“是!”
小姑娘抬手擦了鲜血,就原地开始,当真沿着岛屿跑,这一圈跑下来,三个小时,没有停歇,老者已经睡了一个午觉起来,小姑娘累得脸色苍白,撑着棕榈树一直吐……
老者哼了哼,宣布今天训练结束,小姑娘面无表情回了自己的木屋别墅,洗澡换衣服,三个小时,脸上的红肿还未消退,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蹙眉,转身走向窗边,深沉地盯着不远处涌起的海浪。
她来这里,已经4年了,这样的魔鬼训练方式,已经习惯了。
门上传来声响,一名少年紧张兮兮地说,“他们又来了!”
小姑娘眸光一愣,扯开马尾辫,遮去她红肿的脸,少年一愣,“他又打你了?”
“不关你事。”小姑娘淡淡地说,迅速出了房间,朝地下室而去。
地下室,四名十五六岁的少年凑近绑在铁链上的宁宁,小奶包从未如此的狼狈过,小小的身子都是鞭痕,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鲜血溅在白嫩的脸上,更添了几分恐怖之气。
手腕因为挣扎更被扣得死紧,印出一圈可怕的青紫颜色,整个人好似从血池里捞出来的。
“这小家伙真耐操练,被那小丫头片子这么打竟然也不哭一声,乖,叫声哥哥来听听。”一名长相比较阴柔的少年轻佻地摸着小奶包的下巴,笑得情=色。
小奶包扭开头,脖颈上的伤痕,疼得厉害,他却无动于衷,优雅一笑,“你不配!”
“小子,你有种!”少年狠狠地甩了小奶包一巴掌。
“废话少说,尝尝鲜味,小丫头今天被老头抓去训练了,想上的赶紧,等她回来就没机会了。”另外一名长得凶猛,身材很壮硕的少年垂涎说道。
几人同时振奋了,地下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一阵夹着燥热的风吹了进来,几人却觉得一身冷意。
小姑娘一脸冷酷进来,缓缓地扫过那四位少年,轻吐一字,“滚!”
小奶包心中莫名一松,虽然他这一身上都是眼前的小姑娘打出来的,下手又狠又快,可听见她的声音,他莫名的喜悦,如果她不来,他的下惩和当年爹地一摸一样。
爹地还有一身功夫,他就一个脑子挂着好看,这种情况下,什么反抗于事无补。
“你……”
几人大惊,有人还忍不住颤抖起来,小姑娘的眸光扫过小奶包,“我不是警告过你们,别动我的玩具吗?”
“臭丫头,他被送来这里,就是随便让我们玩,你凭什么霸占他?”
“就是,别以为墨二哥宠你就无法无天,我们就是要玩他怎么样?”
“就是,还真以为自己是岛主了,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我看是她自己想玩那臭小子吧。”
“哈哈……”
小奶包看着小姑娘,越来越不堪的语言她一字不吭的承受了,表情不见波澜,倏地走到墙边,顺手拿起拿掉软鞭,回眸,戾气狂飙,手一扬,皮鞭一摔,地上印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几位少年吓得倒退一步,小奶包算是看出来了,实力,不是年龄能决定的。
小姑娘慢吐吐地开口,冰冷又霸气,“不服吗?凭本事说话!”
他们世界从来就是这样,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小姑娘阴鸷地指过他们,勾起的唇角略带几分讥诮,“你们,一起上!”
省得浪费她时间!
够霸气,够狂妄,气势压倒全场,谁也无法忽略。
“臭丫头,你以为你了不起是不是,上就上,我还怕你不成。”身材壮实的少年冲动得抡起拳头要拼命却被另外三位拦住。
他们四个一起上,也不是那个小丫头片子的对手,岛上有规矩,被人打死算你没本事,尸体会丢到海里去喂鱼,这丫头是一个危险人物,只要不惹她就能平安无事,一惹怒她,绝对没好下场。
“你这么护着那小子干什么?以前被送来的小子怎么没见你这么护着?”另外一名少年冷笑地问。
小姑娘反手一鞭,狠狠地抽在小奶包伤痕累累的身上,小奶包疼得几乎抽搐,死死地忍住没喊一声,小姑娘冷漠说道:“你哪只眼睛见我护着他?”
的确,若是护着,哪会打得这么狠?
“总之我们不管,我们就是要他。”身材壮实的少年叫嚣。
小姑娘眼睛危险一眯,“他是我的玩具,我警告过你们一次,这是第二次,绝无第三次,下一次再被我看见,我把你们送到训练场喂狼。”
想起那上百匹变异的狼,众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小姑娘眯着眼睛,“滚!”
四位少年害怕了,夺门而逃。
小姑娘冷酷地摔开软鞭,回眸,冷冷地看着小奶包,走近,“你倒是挺骨气的嘛,没见过你吭一声。”
“你下手也挺狠的,没见过你留情一分。”
“哼!”小姑娘冷哼,小奶包优雅地笑,真实的情绪被他隐藏在那双深邃的眼波下。
“要不是看上你是墨二哥送来的,谁管你死活?被玩?”小姑娘冷冷地说,眉梢挑了挑,带着几分挑衅的味道,这个男孩,还算不错。
第一次看见被送来的人,能这么耐打的。
小奶包冷冷地看她,总算看见他脸上除了那虚伪外的另外一号表情,小姑娘心情相当的不错,手掌就拍在他受伤的肩膀上,“怎么?你再继续装你的虚伪啊。”
死丫头,你给我记住!
小奶包心中发狠地想着,别他脱身,不然她死定了,真他妈的狠。
“不服啊?真不好意思,我们这不服还不能上诉,死了就是喂鲨鱼,你想如何呢?”小姑娘学着他的表情优雅一笑,“你有种就不要落在我们手里,不然就是这个下场。”
“喂,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突然问。
“为什么我要告诉你?”
“不说行啊,那四人还在外面虎视眈眈。”
算你狠!
“叶宁远。”
“真难听的名字。”小姑娘嫌弃摇头,小奶包气结,“你叫什么名字?”
“我?”小姑娘微笑挑眉,“许诺,我叫许诺。”
正文 328
程安雅被困在别墅里又过了两天,那天被路易斯打得惨不忍睹,浑身骨头都似散了架,即便是过了两天,五脏六腑还是翻滚得难受,一阵阵灼热,仿佛一团火在烧着。
脸上,胳膊上,小腹,胸口……净是淤青,疼得她日夜都睡不着,防备着路易斯,程安雅的情绪绷到最高点,不敢有半分松懈。
这卧室很大,足足有一百多平,布置得奢侈豪华,精致的家具,飘荡的帷幔,复古设计的水晶灯,红木壁橱,绚烂的壁画,很梦幻,很古典的感觉。程安雅不由得想起了童话故事中的公主,她们住的房间应该是这样极致的奢侈,可对她来说着,这些精致的布置却给她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沉重。
别墅非常的安静,她曾经一度以为这岛上只有她和路易斯,但她的三餐都有人料理,病情也有人照顾,她才知道,原来岛上不止她和路易斯。只是她很奇怪,医生为她诊治的时候,几乎全副武装,穿着隔离衣,看着她的眼光很显然带着一种惊恐,前一天她不醒人事并不知道,后来醒着很清楚地看见,白袍一生的手在颤抖,看着她的表情好似她就是一个传染细菌。
而且是致命的传染细菌,程安雅疑心顿起,后来有女仆送三餐过来,看都不敢看她,远远放在桌子上就离开了,房间又恢复了安静。
程安雅很纳闷,她试图和医生说话,可医生只会交代她吃些什么药,很快又离开,来去匆匆,她试图和女仆攀谈,她更是来去匆匆。
她总算是认清一件事,他们躲避她尚来不及,又怎么会听她说话,再说路易斯应该交代过,所以程安雅最后也就不抱希望了。
这日子过得她非常的难受,躺在床胡思乱想一天,晚上睡觉灯都不关,害怕路易斯突然进来,程安雅总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门,实在困得不行就掐自己的大腿,让她醒着,可程安雅毕竟是太累了,被打得这么重,又吐了鲜血,身体负荷不了,最终还是沉沉地睡过去。
自从知道路易斯的特殊bo起方式,程安雅就有点心安,只要她不流泪,那变态就不能凌辱她,这个认知对程安雅来说非常的重要。
她也幸亏自己的忍耐力不错,就算是被他生生打死恐怕也不会流一滴眼泪,她苦中作乐地想,自己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