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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三人皆放下了碗筷,子桑锦里终于也松了一口气,放下碗便起身说道:“师父,我还有点事情,先上楼了。”
骆云河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子桑锦里的请求。
桑台榭却皱着眉头,眼底满是担忧。重楼的话对子桑锦里还是很有影响的,至少他能够看得出来,她在谈到重楼的时候眼底的恨意已经少了几分,指不定到时候他再来两句甜言蜜语她便又会心软。
于是待子桑锦里上楼之后,他便跟着骆云河去了书房,说是有事相商。
“小子,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骆云河坐在了躺椅上,舒服地将头靠在了椅背上,好听的男声轻飘飘地流泻了出来。
“骆先生,我想让您出面制止主人去找重楼。”桑台榭是个直爽的性子,没有那些弯弯道道,关了门便恭敬地站在骆云河的对面,开门见山地说道。
听了桑台榭的请求,骆云河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一个面部表情也没有,看不出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或者根本就是什么也没想。
见骆云河的态度并不热衷,桑台榭的心下便有些发冷,连忙将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地告诉了骆云河。当骆云河听见重楼说要娶子桑锦里的时候,终于皱了皱眉头,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也终于有了些阴霾。
“你可知晓重楼的真实身份?”骆云河冷笑了一声,好个帝君,真是好手段啊,他千防万防,怎么就没有想到他会使用美男计?
桑台榭疑惑地摇了摇头:“难道他不是龙皇集团的执行董事,龙皇最大的股东么?对了,他还是锦然庄的庄主。”
不过骆云河却依旧摇着头,眉毛皱得更深了:“看来锦里并没有告诉你,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与重楼在一起的。因为他是你们的敌人。”
“敌人?”桑台榭是个聪明人,只是将骆云河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一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虽说如此,他仍是不放心,恨一个人很简单,可是爱一个就太过复杂了。
桑台榭在心底叹了口气,这果真是孽缘……他虽然一直觉得重楼有些问题,但是只是以为他只是应了子桑锦里情劫的那个人,却没想到他还有更加复杂的身份这便是天意么?
且说子桑锦里回到楼上,只觉得全身都懒洋洋的,换了睡衣便上床躺着去了,心里眼里却全都是重楼的样子,心下便憋了一股闷气。她真的不明白,为何她当初要钟情于他?如果不是他,那该多好啊……为了达到目的,帝君竟然连美男计都使出来了。
也不知帝君现在的魔力到底有多高了,应该不如她吧?若是如此,或许她还可以隐藏了灵力,来个将计就计。只是天天要面对那张脸,子桑锦里突然对自己没了信心,若是她下不了手怎么办?若是她太过冲动,打草惊蛇怎么办?
若一切都只是个圈套,那么她手中握着的龙皇股份会不会也只是一个诱饵?还有那个“锦然庄”,为了欺骗自己,他大可以采取另外的方式来获取自己的芳心,又何必耗费巨资修建一座“锦然庄”呢?不对……锦然庄的修建或许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重楼喜欢那样的庄子而已,并且对于他而言,修建锦然庄不过是花费了九牛一毛,根本算不得巨资。
在幻城,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见到帝君,其实或许他早已经潜藏在自己的周围,观察着自己的一切……那人或许就是兰君子……虽然他身上的气质与重楼迥异,但是他的行为却处处都显示着高贵气息。
可是,为何那个时候他不动手呢?鲛城是他的地盘,按理说他动手的话会更方便……对了,那个时候她身上的灵气不足,融合完神魄之后,她又借助了破碎虚空的力量逃离了鲛城。
然后她便在北城见到了重楼,紧接着便有薛家主动送出龙皇的股份来……那是不是说,其实薛家就是重楼的左膀右臂,所以才会以重楼马首是瞻?这也可以解释为何薛家要与自己这边交好了,大概也是重楼吩咐的,不过是为了给她营造一个良好的印象罢了。
那么,帝君是不是早就知晓她需要融合神魄呢?所以才会让莫白将她带回幻城,然后引了桑台榭与骆云河上钩,迫于无奈之下让她融合了四分之一的神魄?然后重楼再破了她的身,令她灵气尽失,最终融合第二枚神魄……子桑锦里的思绪有些混乱,不过却将整个过程理了理,便猜测到她的境况其实他一直都很清楚,甚至有些路子还是他故意安排出来的,想到此处,子桑锦里背后便是一阵冷汗。
第九十三章 将计就计
第九十三章 将计就计
子桑锦里便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阵子,直到有人敲房门了也没睡着。
听到敲门声,子桑锦里便蹭地一下从床上起来了,虽然没睡成午觉,但是早上睡了回笼觉,也足够了,因此虽然头发蓬松,但是精神却是很好。
趿了木屐,子桑锦里伸手理了理长发,便去开了门,后玄便进得房间来,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锦里小主人,我在门外听见你翻身,想来你也应该醒了,所以就下去端了一碗冰镇银耳汤来,给你解解渴。”后玄狭长的眼睛光彩夺目,目光中有着深深地关切。
子桑锦里见了,脸上便有了一丝笑意:“坐下说话吧,你也应该喝点儿。”
后玄听了子桑锦里的话后,顿时便笑眯了眼:“我吃了不少冻枇杷。”
子桑锦里便想起了在乾坤中见到后玄时的样子,一只胖乎乎的大狐狸,双手拿了杏儿不说,嘴上还叼着一个,杏林里满是他吃剩下的杏核以及被他扔掉的杏子,眼底的笑意便更深了:“你倒是个喜欢吃水果的。”
大概也是想到了自己在乾坤镯里的窘相,后玄尴尬地摸了摸头,笑着没说话。
“你巴巴的来敲门,不会只是为了给我送一碗银耳汤来吧?”子桑锦里端了银耳汤,舀了一匙,觉得口感爽滑,冰凉可口,便又接着喝了两口。
送银耳汤是一个藉口,他确实是想单独见一见子桑锦里,这么好的机会,他必须要争取,否则错过这一次,恐怕他便永远没有机会了。
“主人,你可有什么打算?”后玄敛了笑,郑重其事地问道。
虽然后玄的这句话问得无头无尾,但是子桑锦里却在第一时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多了一抹红晕。
其实后玄也是因为感觉到子桑锦里对他的态度变化,才敢问出口的,否则若是放在之前,他是断然不敢如此冒失的。他明白,子桑锦里多半是想起了自己曾经对神女用情至深,并且一直到现在也仍然不离不弃,所以便有了一丝感动,对他也多了一分信任。
“你问的是什么?”子桑锦里故意装作不知,端起了还剩下小半碗的银耳汤,又喝了起来。
后玄却是直言不讳:“自然是你的婚事。”
话音刚落,门外边传来了一阵喧闹声,子桑锦里趁机站了起来,慌忙说道:“外面这吵,恐怕是有什么事情,我去看看。”
即使有事也有桑台榭和墨彩,哪里需要她这般急忙忙地赶过去,看她的样子分明就是落荒而逃。后玄心下不由得叹了口气,不管她如何逃避,这件事情恐怕也不会拖很久,毕竟这还关系到与魔族的争斗。
见子桑锦里还未换衣服,后玄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莫不是你打算穿着睡衣出去?”
子桑锦里已经到了楼梯口,见自己果真还穿着宽松的流氓兔睡衣,只得尴尬地笑了笑,又折回了房间,将他推出门,“砰”地一下关了门。
看着紧闭的房门,后玄脸上挂上了一抹苦笑,不过很快又释怀了,好在她已经有了神女的大部分记忆,在她的心里,自己至少还是占据了一席之地,比起桑台榭来,至少还是有点优势的吧?反正听骆云河的意思,应当是从他们两人中挑一人。
倘若不从他们两人中挑又当如何呢?后玄连忙摇了摇头,他们两个是最好的人选,子桑锦里要成亲,肯定需要找一个对她有用的人,至少也不会是拖后腿之人。
后玄一路下楼,一路想,才刚下了旋梯,便见桑台榭脸色森然地坐在沙发上,周身都冒着寒气,普通人根本不敢近身。又看了看房门,见偌大的铁门竟然被人撞得摇摇欲坠,一时间也有些心惊。
“怎么回事?”后玄连忙看向一边同样没有好脸色的墨彩。
墨彩便恭敬地行了个礼,冷声道:“不知是谁将主人医术卓绝的消息散发了出去,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