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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呀,时候不早了,该告辞了,几位大人慢慢聊!”
目视她远去的背影,贾仁杰眯起眼睛。严于桓依旧冥思苦想,到底在哪里见过她?
其余人等各怀心事,郁郁而去。言秉正脸色已不爽到极点,他刚得知言澜铁的铁军不知何故,竟全军溃败!不见言澜铁其人,倒见着了一个铁军回来报信,可说来说去,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道现在铁军已毫无战斗力。
宁王被关押,唯一的胜算铁军也被莫名其妙的折腾了,看来太子的力量着实不容小觑。
“贾大人,我们现在该如何?”言秉正是标准的墙头草,哪边的风吹得猛,便十年如一日的追随左右。
“还能如何?”严泰接口,对归来翊的话显然信了,贾仁杰这种阳奉阴违的小人,背地弹劾他,并不是干不出来,“当然不能得罪首辅大人了!”
贾仁杰笑而不语,倒是言秉正不高兴了,“严大人怎能因黄口小儿的顽笑,而归罪于贾大人呢,别忘了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哼,我严某可不敢当,再不济,也不像某些人卖儿卖女巴结人去造反,更不会背地里玩些阴招!桓儿,咱们走!”
严泰一甩袖,遥遥而去。严于桓对贾言二人作揖,赔笑道,“两位世伯莫要生家父的气,他是吃错药了,先行告辞,告辞!”言罢才一步三回头的跟了上去,气得严泰有脸无处藏。
“这老东西真是吃错药了!”言秉正自言自语。
贾仁杰微微笑道,“言兄,吃错药的,恐怕不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会会贾党
在青霄殿拜了会儿皇帝,又拜了会儿菩萨,归来翊才回到行宫。到了房内,却不见慕容铩,只有陆相龄在摆谱,棋谱。
见她回来,他招招手,“不至于见个公公,还那么长时间吧?”
归来翊左右晃了一圈,又不便问他人去哪儿,便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白他一眼,“皇帝陛下被你如此诋毁,真是该拉出去砍头!”
“人都死了,还能怎么着?”他抬起头,“你不会跟死人对讲吧?”
噗
归来翊差点没喷出一口水到他脸上,“离经叛道!”
“小臣哪敢呀,”陆相龄阴阳怪气,“是太子担心你在那阴森森的地方呆久了,非要去寻你!”
“他去了吗?我怎么没看到他……”归来翊忙放下茶杯,站起身欲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停下,转头斜眼看着嘴角抽搐的陆相龄,“你说句人话,会死么?”
‘专心’下棋的陆某人恢复平静,站起身,淡淡的说,“殿下在你后面!”
“你怎么不说,陛下在我后面?”归来翊拧眉咬牙,“那样我会更相信你的话。”
“原来你是想我早日登基?”背后突然冒出一声叹息。归来翊吓得连连趔趄了几步,差点被凳子绊倒,愕然回头,只见慕容铩若有所思,很为难的看着她,
“翊儿,父皇刚过世,我不想那么早登基,虽然我知道你一心要母仪天下……”
“停!”归来翊大喝一声,对于他身后憋笑的杨天铭和卢宇龙,气得咬牙切齿,太不公平了,每次都是以多欺少,以男欺女……好女不跟男斗!!!
归来翊坐回桌子旁,淡定的开始喝茶,轻咳了一声,“我是姑娘,才不要母仪天下呢!”
……
四个男人瞬间阵亡!
原来刚才是贾仁杰来觐见慕容铩,只为了一件特别奇怪的事。他举报了言秉正和宁王勾结,密谋篡位一事。本来这事大家心知肚明,但从未拿到台面上来说,这下贾仁杰窝里反,要拿自己人做安全帽,当真是阴险狡诈无人能敌!
归来翊默默不吭声,只一边喝茶一边问候了贾仁杰祖宗一百八十代。
“殿下,现在该如何?”卢宇龙一向是太子的忠实执行者,“对铁军尽可放心,微臣已将所有铁军,连同言澜铁等一网打尽,正关押在可靠的地方。”
“你用了什么法子,连铁军都有办法?”杨天铭相当好奇,上次被铁军施刑,他到现在还心有戚戚然。
“这是我的独门绝技,岂能私相授受?”
切,杨天铭不以为然,“定是些不入流的手法,没兴趣。”
慕容铩拿起个杯子,递到归来翊面前,举了举,又对其他三人说,“先坐,说说各自的想法。”
归来翊白他一眼,还是给他倒满了茶。
杨天铭见状,也拿起个杯子伸了过来,被慕容铩扫了一眼,便识相的自个儿坐到一边去了。
“以微臣之见,让他们自相残杀,无疑是上策。”卢宇龙最先反应。
杨天铭摇头,“微臣倒觉得,可以趁机收买言秉正的人心,将他拉到我们这边,以此,共同对付贾仁杰。”
陆相龄又在摆谱,棋谱。待觉众人都在看他,忙答道,“微臣一介医士之流,对朝堂之事,所知不多。”
“说说也无妨。”慕容铩坚持。
陆相龄略作沉思,缓缓开口,“兼而有之。”
卢宇龙嘴快,“陆太医说话倒奇了,那到底是杀,还是不杀?”
杨天铭点点头,表示赞同,什么叫兼而有之啊,这话说得!
陆相龄笑而不答,只是看着太子,后者则微蹙眉,看向归来翊。
午膳过后,慕容铩在偏厅召见了贾党一行。
言秉正已然知晓了自己的处境,此刻再无后备之路,正惶恐不安。贾仁杰依旧带着老狐狸式的招牌笑意。
慕容铩朝卢宇龙点点头,后者了然,对殿下将士道,“带宁王上殿。”
言秉正额头上沁出丝丝冷汗。
宁王上殿之后,仍旧骂骂咧咧,“放肆!本王贵为皇子,岂容尔等放肆,待本王日后做了皇上,定要将你等碎尸万段!放开本王,放开!”
看清殿上坐着的慕容铩时,他面露讥诮,冷哼一声,“十七弟,别以为你是太子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在父皇健在之时,皇位悬而未决,就算你是储君,那又怎么样?等……”
“宁王殿下!”言秉正猛地喊出声来,抹了一把冷汗,“殿下,可要谨言慎行,在太子殿下面前。”
宁王扫了他一眼,竟真不再吭声了。
慕容铩无所谓的笑笑,“真是怠慢皇兄了,来人,赐座!”
宁王落座后,他又接着说,“这次替父皇召见各位到太庙,无非就是想在先祖面前,表彰各位爱卿为我大西国千秋基业立下的比比功绩,能陪陛下和本宫到太庙的爱卿,自也是功不可没……”慕容铩顿了顿,像是不曾说过这么长的话,“陛下赐有一枚免死金牌,一把尚方宝剑,本宫将承蒙上意,赐予有功之臣。”
言罢,他挥挥手,卢宇龙会意,须臾,几个宫人便端着托盘徐徐到了殿前。
“各位大人,尽可畅所欲言,当然,”他特地看了眼贾仁杰,“也可毛遂自荐。”
话音刚落,宁王便嚷嚷开来,“十七弟,这还用得着选吗?答案不是显而易见?”
“皇兄自然有理,只是为了尽显陛下恩泽公正,想来选一选,也无大碍。”
宁王被噎,只得作罢,侧脸扫到别处,余光却对着言秉正。
一时间厅内鸦雀无声,无人敢居首位,亦无人敢强出头,比的是耐性。最先按捺不住的,竟是严泰。
他倏地站起身来,“太子殿下,微臣自知力小甚微,甘愿退出,望有德者居之。”言罢,便起身告退,离了大殿。
剩下的,不过言秉正、贾仁杰、周文等寥寥几人,其余人等毫无实力。见状,言秉正也急急开口,“微臣也不敢居功。”
接着好几人皆作此言。
慕容铩扫了眼底下,“尔等皆要谦让么?”他看向贾仁杰,果真沉得住气。“既如此,那陛下的这番美意,恐怕诸位爱卿无福消受,如此也罢,就……”
“殿下,老臣自认,可以得之。”贾仁杰不大的声音持重低缓,娓娓道来,“老臣不才,愿为大西国鞠躬尽瘁,倘能得陛下和殿下的圣物,定当不负厚望,死而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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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翊自个儿在院子里散步。
小白被她抱在怀里打瞌睡,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它油亮的皮毛,盯着不远处的一柱腊梅花发呆。
良久,她喃喃,“小白,你说,哥哥什么时候……”
小白伸了个懒腰,没有吱声。突然它躁动起来,哑着声直叫,对着园子角落的一个方向。
归来翊警觉,皱眉看向那处。
只见远远的,那方出现几道人影,越来越近。还没看清来人,她已觉头有些晕,像是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