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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她去的,她从学校回来没什么事,妈,是不是那些阿姨们又跟你说什么了?”子骞扬起眉毛,不同于跟父亲说话时的谨慎和认真,在母亲面前,大部分时间他还是蛮随意的。
戚温暖一面听着爸妈和哥哥的家常话,一面遥控器调着台,心里揣着事的她竟然无意中扫到《鲜声夺人》的广告宣传,忙把声音开到最大,激情四溢的广告声音成功赢得爸妈的关注。
“爸、妈,刚好看到了,有件事情想要争得你们同意,这个比赛我想要报名参加。”她趁机补上一句,一面小心翼翼瞧着爸妈的脸色,尤其是爸爸的。
果然,他又拉下脸来,不开心地说:“女孩子最好不要接触太多这些,娱乐圈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再说,也难免会给人不务正业的感觉。”
“不务正业总好过行尸走肉,对于你女儿来说,唱歌就是生命!”戚温暖撒着娇,转而去晃母亲的手臂,“妈,你同意的对吧?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吧?”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了,只是不要耽误功课才好,你既然喜欢就去做吧。”桑念初点点女儿的脑瓜,她这个小丫头啊,从小就不肯听话。
“这节目看上去并不如其他几档选秀节目名声响,暖暖你怎么忽然想起来参加这个?你让爸帮你通融一下,什么奖拿不到——”
戚子骞话音刚落,妹妹温暖却像是被正中下怀般做了个禁止的手势:“停停停——不许啊,爸、妈、还有哥,你们都不许帮我,更不许让别人知道我是戚家的人,我要凭自己的实力当冠军,我要一夜成名,我连艺名都起好了——就叫温暖!”
☆、20年前的调包事件 2012…11…16
“我要凭自己的实力当冠军,我要一夜成名,我连艺名都起好了——就叫温暖!”
听她这一通豪言壮语,念初反倒笑了:“你要真的一夜成名那些娱记们可就不会放过你了,连你爸你哥和我都得跟着曝光。”
“那时候再说那时候的事呗,反正那也是比赛之后的事情了,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是个关系户。”
念初闻言不由爱怜地摸摸女儿的小脑瓜,暖暖从小就要强,刻苦又上进,尤其是对当歌星执着至极,她能有这份心思擎苍本该高兴才是。
可为什么他却是一副不太放心的样子?不放心她的能力,还是担心她被骗?
“比赛的主办方是谁?该不会是星皇娱乐吧?”戚擎苍在报纸上翻找着关于《鲜声夺人》的信息,故作不经意地问。
听闻“星皇娱乐”,戚温暖心里却“咯噔”一声,她很快便想起舅舅家和自家的矛盾,怕搅了好事的她不敢实话实说,只得讲自己不知道。
“你太冒失了,这些消息还是了解一下比较好。”戚擎苍皱紧眉头,语气中明显有些不快。
他的担忧不无道理,倘若是星皇娱乐也就算了,桑楚瑜不会打暖暖的主意,可星皇有近三分之一股份是捏在何嘉佑手中的,他不希望自己和家人再同何嘉佑有任何联系。
那个名字如同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何嘉佑——他不知道暖暖出生的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后来他无意中听说当日育婴室里有个孩子被调包了,没过多久,那调包孩子的人竟然又折返了回去,这事在当时的医院里引起不小风波。
他打听过那人的样貌,从描述来看那个调包孩子的人很像何嘉佑,而那时妻子也刚刚诞下他们的女儿不久,女儿刚巧被放在育婴室里照顾。
那天的监控录像刚好坏掉,仿佛是冥冥之中的巧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没人能查证。
谨慎如他,却因此而背着念初查了女儿暖暖的血型,他知道妻子会怪他紧张,索性结果让他安心。
他于是放弃了为女儿做亲子鉴定的打算,他只要家人平安就好,那件事情被他认为是巧合。
可这么多年来一颗悬着的心却始终放不下来,他最忌讳再扯上同何嘉佑有关的任何事情,不让女儿唱歌,多多少少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何嘉佑早已隐退,却投资成为星皇娱乐三大股东之一,想要在歌唱界出头就势必要选择星皇,而这也就意味着暖暖必须要成为何嘉佑关注的对象。
然而说到底,这毕竟是他们上辈人的恩怨,他深知为这个就扼杀女儿的天赋和梦想未免太残忍了些,于是思前想后,他终于决定不再干涉。
暖暖说得好,他和儿子的不介入不仅能体现出她的真正实力,也能让何嘉佑和桑楚瑜离自家远一些,她作为一个没有背景的新人,反倒更为安定。
饶是心里依旧觉得不妥,他却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她日后不要太大意,便再无阻拦。
得到父亲的应允戚温暖很开心,她觉得自己应该跟舅舅通报下情况才是,借口上楼拿东西的她躲进房间里拨通舅舅电话,然而响了半天却是无人应答。
她想了想,便发了条短信说:“万事OK,只欠比赛。”
短信自她手机中传输到桑楚瑜那里,此时此刻,桑楚瑜刚刚在家门口站定,正要开门进去。
温暖的短信让他不由扬起眉毛,即便是一条不起眼的短信,他却能在脑海中浮现出她说这话的表情和神态。
她总是自信满满的样子,眉飞色舞、神采奕奕,有着怀揣梦想的少女所特有的希望和活力,又不失偶尔呆傻和俏皮。
他没回复,也没删掉这条短信,而是任由它和其他讯息一起在收件箱里躺着。
紧接着他推开家门,准备好应付他一点都不想面对的母亲和乔琳。
☆、性。冷。淡 2012…11…16
桑楚瑜没回复,也没删掉这条短信,而是任由它和其他讯息一起在收件箱里躺着。
紧接着他推开家门,准备好应付他一点都不想面对的母亲和乔琳。
踏进家门的瞬间,他心里蓦地升腾起一股厌恶之情,体内暴躁又疯狂的因子蠢蠢欲动。
他用力握紧门把手,将那股呼之欲出的足以砸烂整个家的狂躁深深压在心底,从10岁起,从家庭支离破碎的那一刻起他就日益滋长着这种癫狂,而近三年却是愈演愈烈,他很清楚,这完全是因为同乔琳结婚的缘故。
“楚瑜,你回来了。”乔琳一直坐在沙发上等丈夫,看到她爱到痴狂的男人终于回到家来,她一扫今天和小三会面所引发的不安和失落,笑着迎上前去。
她深知自己贱,深知桑楚瑜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可她无法控制,她就是爱他,想要陪在他身边,哪怕是用再下三滥的手段,为得到他,她也觉得是天经地义。
她已经用了不止一次,三年前她曾经逼走了他的初恋女友,虽然如愿同他结婚,但同时也在他心里埋下了仇恨和厌恶的种子。
这些她都懂,只是她以为时间总会抚平一切,她以为楚瑜终将会忘掉他刻骨铭心的初恋,可没想到——他不仅忘得彻底,还任由他们婚姻介入第三者,在外面包。养了别的女人。
为丈夫接过公文包和外套,乔琳贴心地挂在衣架上,她殷勤地忙前跑后,恨不得将一整天的思念全部倾诉给他,淡定得仿佛今天从未发生过她约见小三的事情。
“楚瑜,你饿吗?”
“今天工作累不累?”
“我熬了燕窝汤给你补身子,你要不要喝点?”
面对她喋喋不休,桑楚瑜却是眉头都不皱一下,径直走上楼梯,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她。
结婚三年他们不曾同。床,他从未碰过她,她也从不知道他有性。冷。淡的毛病,她天真的以为是自己魅力不够大。
桑怀香在卧室里听到儿子回来的动静,正敷面膜的她急匆匆将海泥洗掉,披上披肩便迎出门,适逢儿子正路过自己卧室。
她一把拉住他,颇为心疼地念叨着:“楚瑜,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妈都担心死你了。”
然而桑楚瑜却只是不轻不重抽回手来,简单地应了一声,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便步入隔壁,冷漠地关上房门,隔绝这一切。
对母亲的厌恶源自10岁那年的一场噩梦,这噩梦挥之不去,甚至很可能会伴随他一生。
他明白母亲并没有错,可他当时太年幼,真的无法接受母亲的所作所为。
即便是二十多年过去了,心底那层阴霾却仍旧久缠不散,能草草应付,就已经是他尽到的最大努力。
褪去外衣,他光着身子准备洗去一天疲惫,冷不防听到乔琳在门外轻声叩门,他看了一眼,想要不去理睬,却蓦地像想起什么似的,竟然又重新穿上浴袍,开门放她进来。
房间是他改造过的,三年前婚后不久的他便支走母亲,将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