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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饿了,想吃东西。”天月恹恹的说。
“好,你等妈妈一会儿,不要乱动,有事情就喊那边的护士阿姨,知道吗?”她指着护士站说。
“好,知道啦。”
子言把粘在她身上的天月扶正靠在墙上,起身往外走给女儿买吃的。
刚穿过花园,“利亚丫头。”一声喊叫,止住了她正要飞奔出医院的脚步,转身回头看,是她第一个复健病人。
“爷爷。”子言不得不打招呼。
“护士告诉我,你请假了,今天的复健是别的医师来给我做的,可你怎么在这儿呢?”老爷子刚做完复健,有些累坐在轮椅上,让随从推着出来晒太阳,刚巧看见子言。
“我女儿发烧,所以我请的假,她正在这儿输液,想吃东西,我正要去买。”子言有些焦急,女儿一个人在输液她很不放心,想撇下老爷子走又不好说出口。
“在儿科吗?”
“恩,我先走了。”子言转身往医院外跑,没有留意老爷子为什么要问她。
“你叫徐天月吗?你叫我太爷爷吧!”老爷子找到无精打采坐在椅子上输液的天月,低头慈祥温柔地对她说。
作者有话要说:打字,不停打字,脖子好酸(⊙o⊙)哦
喜欢的请收藏,拜托
十一时更新,其他时有可能不定时修改下,不会有什么变动
宝贝进医院
老爷子目送子言离开医院,紧接着派秘书去问儿科在哪儿栋楼里,再使唤随从推他去找子言的女儿。
进入儿科静点区,他一眼就认出谁是子言的女儿,因为黑头发黄皮肤的小女孩就那一个,正歪斜着靠在墙上,小小的一团,安安静静也不哭不闹。
脸都没看清,老爷子便一下打从心尖疼爱起这孩子,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就是一种莫名的喜爱。
轮椅在女孩跟前停止,小姑娘抬头,好奇地看着一位坐着轮椅,满头华发,满脸堆笑的慈爱老爷爷,有种想亲近的感觉。
“小丫头,你叫徐天月对吗?”老爷子柔声问着,他记得问过利亚丫头她女儿的名字。
“对,我叫徐天月,老爷爷你是谁啊,妈妈不让我跟陌生人说话。”天月笑眯眯的说。
“叫我太爷爷。”他摸摸天月粉嫩的圆脸蛋。
“我只知道爸爸的爸爸叫爷爷,什么是太爷爷啊!”小孩子的求知欲望强烈。
“就是爸爸的爸爸的爸爸。”他想了一下说。
“你是太爷爷,是我爸爸的爸爸的爸爸,那你认识我爸爸?”天月一个高蹦起来,也不管手上扎着针头,抱着他的肩膀一个劲儿的摇晃,嘴里一直叫唤“快告诉我,我爸爸在哪儿,我要找爸爸。”
“你被乱动,打着针呢。”看一眼天月手上的针头,赶紧把她按在椅子上坐好。
“我是太爷爷,但不是你爸爸的爸爸的爸爸。”
“你骗人,那为什么让我这样叫你?”天月不信。
“因为我年纪大啊,我让你妈妈叫我爷爷,你自然要叫太爷爷啊,只是个长辈的称呼而已。对不起,太爷爷不认识你爸爸,你从来没见过他吗?”
老爷子有些心疼的看着她一个劲的摇头,嘴巴撇的老高,眼泪在眼眶里绕啊绕的,终于眼眶承受不住重量,啪嗒啪嗒的落下来。
“呀哟,呀哟,太爷爷把你着哭了,都是太爷爷不好啊,别哭了,好宝。”仔细的给天月擦眼泪,看着她哭老爷子鼻子也直泛酸,身后跟着的随从、秘书的,更是直眼,老爷子在他们面前总是严谨肃穆的,还从来没看过他这么和蔼可亲的样子,不仅多看这小姑娘两眼。
子言拎着一兜吃的,回到静点区,看到的便是一老一小哭笑一团的样子。
女儿看见她,迭声叫着妈妈,她连忙跑过去,坐在椅子上抱起她。
“怎么了,宝贝,小脸跟小花猫似的。”她拿出手帕给女儿擦脸。
女儿看看老爷子,又对着她摇摇头。
“本来想是她一个人在这,我来陪她玩会儿,没想到把她惹哭了,都是我不好。”老爷子赶紧认错。
“不要紧啦,爷爷,你刚做完复健,也该累了,快回去休息吧。”子言对着老爷子笑笑,又低头对女儿说:“爷爷知道你一个人在这,不放心特意过来陪你玩的,哭什么,快谢谢爷爷。”
“谢谢太爷爷来陪天月。”天月讨巧的说。
“不客气。”他也柔声回答天月,再对子言说:“我走啦,你女儿太可爱,有空多带来,我闲得慌,正好陪我玩,哎,我一直盼着能有个曾孙女,孙子的,可是我两个不争气的孙子别说曾孙了,都老大不小了,一个媳妇影都看不见,另一个结了离,离了结跟走马灯似的,都快把气死我了。”他想起孙子就一肚子火,逮着机会就得发一次。
没等子言劝他,秘书把手机递给他说,“老太爷,二少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本想多写点,实在是倒霉,左手食指被利器所伤一条长约两厘米,深约两毫米的大口子,呜呜呜,哗哗淌血啊,对于一个有点晕血的我来说,实在是件残忍的事,所以只能忍痛写了一千字,对不起亲们了,它现在还在淌血(北京时间凌晨两点,本人是下午五点时遇刺的,被自己的刻刀)
看在我这么惨的份上,请多收藏,跪谢!
这两天正在删文 可能不能每日一更
彼岸那头
“干什么。”老爷子接过电话,板起原本嬉笑的脸,冷硬的接着来自大洋彼岸的声音。“联系你?能找着你算啊,我发病这都几天了,你才有音儿,自己检讨去吧,都快成失踪人口了。”老爷子握着电话抱怨,视线一直没离开天月。这孩子真可人,生着病呢,都不哭不闹,坐在妈妈腿上非常乖巧。
“我进医院的时候,你爸妈来过,现在都没事了,你个混小子还来干什么,给我添堵啊,你哥俩一样,老大不小了也没一个正形,就你们这样儿,我什么时候才能抱曾孙啊!”老爷子摸摸天月的脸蛋,接着讲电话:“不用来了,看见你我病情倒严重,你说说,你爷爷我都是马上入土的人,就想抱个曾孙,这点愿望都实现不了,你们惭不惭愧。行了,我是指望不上你们。”
“妈妈,妈妈,我饿!”天月虽然知道大人讲电话的时候,不能大声喧哗,但是她好饿啊,扯着正在给她量体温的妈妈的衣袖说。
“嘘……。”子言及时用手捂上天月的小嘴,抱歉的看一眼没被打扰的老爷子,赶紧拿出刚买来的食物喂给她的小宝贝。
“对,有个小丫头在我旁边,可爱死人,曾爷爷、曾爷爷的叫着我,甜到心里去,要是你们能给我生个曾孙有她一半强我就烧高香。”
老爷子还坐着跟孙子在电话里掰扯,天月的药已输完,子言给她拔了针,测了体温,正常。
子言收拾好椅子上她放的天月一些图画本、书、画笔零碎东西,跟老爷子挥挥手,不等他反应过来,抱着天月往门口走。
“爷爷,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天月伸长脖子,整个身体趴在妈妈肩上,下巴磕在妈妈的肩膀,一个劲儿拼命向后面的曾爷爷挥手,得到曾爷爷肯定的点头,才回过身,子言问她什么约定,天月也只是安静的窝在妈妈温暖的怀里,目视前方,向家的方向一点点靠近。
齐昊站在摩天高楼顶层的落地窗前,俯视这座城市,这里有徐子言过去的痕迹,有徐子言过去的气息,有徐子言过去的欢笑和哭泣。
自从她离开,齐昊便没再来过这儿,许是他真的不敢,他齐昊,齐家二少,从小到大,不知道什么是怕,不过现在他知道了,走遍大江南北,唯绕过两个地方,一个这里他们相遇的C城,另一个自然是他们相恋的三亚,原因何在?自是不必说,不管是甜蜜回忆,或是痛苦记忆,都令他胆怯,不敢面对。兜了一圈又一圈,终于自己还是回到这里,这个梦开始的地方。
他这五年浑浑噩噩,空有躯壳却行尸走肉,如同现在的高度,可以俯视一切,人人艳羡。这都是表面风光,回观自身,他情挑唇角,自嘲的微笑,苦涩滋味晕开在嘴角,在心稍。他高高在上却无法用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