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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微玉双手僵在空中,眼中已有泪花烁动,面色也是微微发白,她急切的摇头:“我没有……”
不待她说完,项晗嫌恶的下逐客令:“够了!记好你自己的身份!你走吧!”
云双晓此时终于醒过来,她一时也顾不上先追究眼前两人是什么关系,只是满肚子的为好友打抱不平,火大的朝着项晗一横英眉:“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劣?人家上门送你礼物,你还狗咬吕洞宾……”
就在云双晓义愤填膺之时,凌微玉屈辱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自眼眶一跃而出,她猛一转身,跑向电梯。
云双晓面上一急,立马住口,就想追过去:“微玉……”
可她的手臂已经被拽到项晗的大手里,猛将她朝屋里一扯,“砰”的就将门关上。
已经跑到电梯口的凌微玉,泪眼婆娑的回望向项晗空无一人的门口,痛不可当的泪水,倾巢而出。
“你干什么?”被扯进屋里的云双晓,怒不可遏的大力挥开项晗的手,朝着杵在大门后面的项晗,大嚷:“你个神经病!你把微玉气哭了,你没看到吗?”
项晗冷酷的薄唇不屑一启:“她是自取其辱!”
云双晓气得浑身哆嗦,一时竟回不出话来。深吸了几口气,她才迫不及待的问出:“你怎么会和微玉认识的?你们俩什么关系?”
项晗紧抿薄唇,眼神阴暗,一语不发。
云双晓简直抓狂,“我这次回来,就发觉她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她吃的穿的用的戴的都不是一般的贵,但是她的人却一点都不快乐!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因为你?你是不是也逼她什么了?”
云双晓双眼睁得铜玲一般大,心头紧张万分。
“我和她是各取所需!我什么也没逼她!”
云双晓震得往后退了一步,大力摇头,“你说谎!像你这样的坏人,微玉怎么会看上?”
项晗俊容板得愈发的紧,他朝沙发走过去,冷傲道:“或许该说,像凌微玉那样的女人,我怎么会看得上!”
云双晓双颊瞬间憋得通红,胸口起伏,看他在沙发落了座,好一会儿,她目眦欲裂:“项晗,你这该死的混蛋!微玉是个好女孩,你离她远远的!你不准伤害她!否则我绝不会饶了你!”
说完她冲过去,一手拿过自己的手袋,急步向门口走去。这一回,项晗没有拦她。
手刚触到门把,云双晓忽地想起一件事,她愤恨转过头,盯着项晗僵挺的后背,鄙夷的冷笑一声:“今天是你的生日是吧?像你这样坏事做尽的恶人,哪里知道快乐是什么,你根本就不配得到祝福!我诅咒你,你总有一天会恶有恶报的!”
说完,云双晓再不迟疑,用力拉开门,然后再 “砰”的一声大响,将她与项晗隔绝成两个世界。
坐在沙发上的项晗不动如石,搁在腿边的两只手,手背青筋浮凸,面上似恨又怒,他看了一眼亮敞敞却又空荡荡的客厅,胸口闷痛得厉害。
今天是他的生日,不管是不是正确的那一天,总也过了三十几年。往年都是和养母一起渡过,今年,母亲已和他心生嫌隙,再不可能给他过生日了。他只是希望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有一个他喜欢的人,陪着他,不要让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云双晓急匆匆的下到楼下,竟然看到凌微玉的车子还没开走,她急急忙忙奔了过去,钻进车里。
“微玉,为了那样的人,不值得!”看着好友还来不及擦去的泪痕,云双晓心头发疼。这世上男人千千万,为什么偏偏要让好友遇上最差劲的那一个?
凌微玉吸了吸鼻子,没有开口。
“项晗他不是一个好人!这种人,你赶紧离他远远的!”云双晓的声音里是遮不住的恼怒。
凌微玉忽然嘲讽一笑,泪渍斑斑的脸转过来,声音沙哑:“他不是好人!你干嘛和他在一起?”
云双晓有苦说不出,只能辩道:“我没有和他在一起!”
“今天是他的生日,往年他都是和母亲一起过,晚一些时候就会过我那儿。可是今年他和他妈有了心结,所以我想陪他,可他说不用,甚至还说今晚也不过来了!但我不死心,还是煮好了一桌子的菜等他,却怎么也等不到他的人,所以我就带上礼物过来了,以前,他一直都不允许我主动去找他。我不知道,原来,今天他想和你一起过!”
凌微玉的声音哀凉,云双晓却被她话里的某些内容惊得呆住:“你……你和他在一起很久了?”
凌微玉心头一阵抽痛,车厢内,半明半暗中,她看向前方,面上闪过一丝像甜蜜又像是痛楚的深情:“是啊,快五年了!”
云双晓简直手足冰凉,她的手发急的抓住好友的手臂:“项晗这个人真的靠不住,你不要把自己的感情浪费在他身上!”
凌微玉倏的转头,眼光凌厉起来:“你用什么身份来让我离开他?是我的好朋友,还是他喜欢的人?”
云双晓看不清她的眼神,但好友咄咄逼人的语气,让她直吸凉气。“当然是你的好朋友,我根本就不想和发生半点关系!”
“可他喜欢你!”凌微玉的声音又低哑下去,蕴着一股难以言明的伤痛。
大约是一年前,她无意在一家酒吧门前看到他俩时,项晗脸上的爱怜,昭示了一切。她和他在一起五年了,从来没有看过他面上出现过那样的温柔。那一刻,她才知道,他不是无情,他只是对她没有情!只是他任是无情也动人,她对他早已不可自拔,她的情,就像一付温柔的镣铐,将她心甘情愿的锁在他身边。
那时,她毕竟还是能安心的,因为云双晓最终又回到钟离烨的身边,而她,愿意倾一世的时光,来赌项晗的感情,但是,现在……
“你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又会离开钟离烨,和他处在一块!”凌微玉的声音再次不稳。
云双晓口急忙一张,却又泄气的闭上,半晌,她才万般无奈的说:“微玉,你要相信我!”
凌微玉盯着她,用劲,像看一个阳生人,即使在车内晦暗的光线中,云双晓都能觉出那眼光的疏离。
“说实话,晓晓,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最了解你的人,可自从知道你骗了钟离烨的婚后,我就真的看不懂你了!我不知道你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就像现在,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项晗的真实身世一曝光,你就急匆匆的甩了钟离烨,亲近项晗?”
凌微玉萧凉声音,像一根结结实实的大棒,痛击云双晓。
“微玉,你、你这样怀疑我?”她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拔尖。
“或许,你早就不是我所认识的云双晓了!”凌微玉的声音沉痛。
云双晓又惊,又痛,“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那么多年了,你竟然为了那样一个男人,就不相信我?”
“那个男人,是我爱的人!”
仿佛一剑封喉,云双晓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凌微玉开走车时,云双晓站在11月初的冷夜里,风将她额前的发吹得乱飞,她却石像一样的杵着,面上泪若滂沱。
十三年,多少往事涌上心头!她曾经以为这世上最坚固的一条弦,在这个冬夜里,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崩断。她这辈子最要好的朋友,就这样为了一个心怀不轨的男人,决然离她而去。
就在云双晓心碎一地,她没有看到,凌微玉一路开着车,痛彻心肺的泪水,同样一刻也没有停过。
接下来的几天,云双晓的心情非常糟糕,幸好,项晗识趣的没有再来烦她。
但是,有一天晚上,管江却突然给她打了个电话,火急火燎的把她叫到了一家高级会所。一入高级会所的包厢,她的脸就拉了下来。
管江却是面上一亮,从沙发腾的弹起,满怀期待的迎了过去:“晓晓,你赶紧的,给劝劝!死活要喝酒!我劝得都想打人了!”
云双晓冷冷睨了那坐于沙发上明显抑郁颓然的项晗,心中只觉厌憎,扭头就走。
管江一惊,跨出一步手一拉:“你别走啊,晓晓!”
“他爱喝不喝,有什么好劝的!”
“他有很严重的胃病,喝酒会要他命的!他今天就是心情不好,你跟他好好说说话,他会听你的!”
“他自己的命他自己要不管,谁有功夫管!”云双晓连头都懒得回。
“他今天心情恶劣的很,他输给了钟离烨,他亲爸关键时候没支持他这亲生儿子,他上不了盛石总裁的位置啦!”
云双晓愣了几秒,倏地转身,面上解恨似的笑出了声:“本来很多时候,大家的日子都能过得好好的,你偏要搅和!结果怎样?自作孽不可活!”
项晗咬牙看过来,“看到我输,你很高兴是吧?”
“我有什么理由不高兴!这世上就准你光顾着自己的高兴,随意搅乱人家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