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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
“我再举个例子说吧,好比工作,我要让你一来就接触生产线上的核心控制部份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那会让你对许多东西迷惑不解,以至产生误导,所以我推荐你从一些基础的东西学起,从整个系统的边缘部份开始着手,逐步接近核心,最后一通百通成为我厂著名女工程师。”我说到最后开始字正腔圆好比在演说一样。小林被我逗得咯咯直乐。
“师傅,都说你是单位第一大才子,今天才算真正领教了,爬个山都能说出这么多道理来。还著名的呢。”说完她再次大笑起来。
我们就这样一直说笑着往上爬,果然,一路上不断遇到队伍里的人在路边休息,我对小林说:“看看,你师傅不是信口胡说的吧?”
小林双手一抱拳,“师傅,徒弟有眼不识泰山,望您老恕罪!”
“孺子可教也!免礼!”我一摆手。
从山顶返回后,单位大客车直接把队伍拉到了一家水上娱乐城,不会游泳的都聚集起来打牌去了,剩下的人大多也只能在浅水池里扑腾,我到更衣室里换上游裤后仍就把衣服穿上,坐在深水池边上吸了只烟。感觉身上已经凉爽了,三下五除二的去掉身上的衣服,爬上三米跳台,做了几个矫健状,感觉好像有许多双眼睛在盯着我,一跃而下没入水中,一阵凉爽沁入心脾,说不出来的舒服。
游了十多个来回,我上岸戴上墨镜坐在一个秋千椅上晒太阳,小林拿着饮料过来了,递了一个给我后她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去。
我们随意的聊着天,她对我的游技表示钦佩,我说这有什么,从小就会。
“哟,我当是出来游玩情侣呢,原来是你们师徒二人啊?”挎着相机的马二雄和另一个科室的主任正好从我们身边经过。
“哟,二位领导好啊!”我和他们打招呼。
“机会难得,合张影吧?”马二雄建议。我转头看看了小林。
“行!”小林笑盈盈的跑过来坐在我身边。
“靠近一点!”马二雄显出了他的本色,小林穿着泳装。
没想到小林真的就靠过来了,身体紧挨着我,还把头更进一步的向我靠扰了一些。
“好!般配。”马二雄按下快门。
“等相片出来我给兄弟媳妇寄一张过去。”马二雄他们开着玩笑走了。
我疑惑的对小林笑了笑,小林果然聪明的明白了我的疑惑。
“借你当个挡箭牌,师傅。”
“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分手了。”小林面无表情的嘬着饮料。
吃过晚饭后,我拒绝了共青团团员同志们去唱卡拉OK的邀请,而是拿着蹬山时发的代金券到超市里消费了,买了一些日常用品和老婆儿子喜欢的零食后回家去。
我似乎明白了为老妈让我每次去丈母娘家都不要空着手,小恩小惠的力量是不可轻视的。这包东西提回家去可以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的,必竟自己不是去上班,而是游山玩水回来了。带孩子一天的辛苦我当然是大有体会的。
婚姻是需要经营的,回到家后,不是把东西往地上一放就算是经营过了。
我打开杂物柜的门,把洗衣粉、洗洁精放进去顺便提醒老婆一声,“洗衣粉我买回来了,别再买了。然后再把零食放进冰箱里,挑一样老婆最爱吃的递给老婆,然后接过带着孩子玩的任务。这样这包从超市里提回家的东西的效果才算发挥到极致。
如果说离婚的马二雄是因为生理上的需要故意制造一些机会对小林进行一些语言或是行为上的挑逗,那么我如此的取悦老婆是为了什么呢?
我发现性这东西很奇妙,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我也不完全赞同,这说的仅仅是男人对性的容易冲动性。我深深的体会到带有感情色彩的性爱与纯动物式的发泄那是有极大差别的。
男人重性,性也可以成为男人的一种爱的表达方式,我当然也是极愿意以这种方式表达对老婆的爱的。但性是需要心理支持的,性的神奇之一就在于性和心理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性爱可以让男人意气风发,精神愉快。性爱有助于解决夫妻矛盾、维护家庭稳定。可性也不是婚姻生活的全部。婚姻包括着责任也包括着油盐柴米洗衣服,包括一切一切生活中的大小琐事,可就是责任以及那一切一切生活中的大小琐事转回头来影响到夫妻间的性。男人在做爱过程中可以很轻松的达到忘我的境地,但女人不行,从不带着情绪上床的女人可能没有吧。
结婚几年了,在婚姻的包围下和老婆做爱的数量和质量少都有了明显的下降,刚结婚时每个月至少得买一盒安全套,孩子出世一年以后,三个月才能用完一盒,再后来一直维持在这个水平上。老婆的周期向来比较准,有时在安全期也会不采取什么措施,在还没结婚时,就看过一些有关性的书。
平时身体还不错的老婆突然患上一场重感冒,临时交换场地由我带着儿子睡觉,清晨起床我劝老婆休息一天,儿子由我送去幼儿园。
给马二雄打电话请了个假,马二雄让我有事尽管去忙,还问要不要派辆车过来,我谢过了他的好意。
给老婆的药拿好放在桌上后,我又帮她准备了做早餐的一些东西后,带着儿子出门了,一路背着儿子走,快到幼儿园门口时小子不干了,非得下来自己走,说是小朋友看到会笑话他,我高兴啊,小子开始懂事了。
平时很少有机会送儿子上幼儿园去,幼儿园关门后我在大门口抽了根烟,不一会园里的广播响了,好像是要开始做操了。果然一会大批小家伙呜哩哇啦叫着冲到小操场上开始排队,我看到儿子神采飞扬的站在其中,那一伸手一抬脚的样子可爱之极。
看看时间还早一些,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干什么,后来忽一想好久没有去过书店了,难得偷闲一天,出去逛逛,然后回家去陪老婆。
正看被一本书里的内容吸引着,“杨大侠!”听到有人叫我。
好久没有这么叫我了,这是我在学校时的绰号,得来是因为当年有一门课,有一半同学没及格,我却考了个满分。我抬头一看,一个衣着入时的女人笑盈盈的看着我。能这么叫我的肯定是同学,但一时想不起叫什么名字。笑脸面对,苦思冥想了那么一秒钟,“王晓丽!”我终于想起了对方的姓名,还不算太尴尬。
“这草鸡怎么变得如此的凤凰?”我心里暗道。怎么以前没看出她能有这么漂亮。
“呵呵,你这高才生都把我们这落后生忘了吧?”王晓丽笑着说。
“哪里哪里,这人上点岁数眼睛不行了,一时没认出来。”
“都快十年不见了。我刚才认出你来犹豫了半天才跟你打招呼的。怎么样,在哪发财呢?”王晓丽问我。
“发什么财啊,还不是毕业时分配的那个厂。你呢?”
“我还在昆明,这是我的名片。”王晓丽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我接过看了看,上面印着省人才交流中心主任的头衔。
“不错啊,都当上主任了。”
“瞎混,你呢,也高升了吧?”
“生了,生了个儿子,都快四岁了。怎么会到我们这种小地方来?”我问王晓丽。
“来这的劳动人事局办点事,事办完出来转转。没想到就遇上你了。我来的路上也想起我们班还有你这大才子在这呢,但也找不到你的联系电话,没想到还真就遇上了。唉对了,前年《星火科技》上那篇获奖论文是你的大作吧?关于自动控制理论的。”王晓丽问我。
“是,厂里技改项目中的一个内容,我挑出来写了一下。”
“不错啊,省一等奖,不愧是咱们班的才子啊。”
“哪里啊,让你见笑了!”
我们聊了一阵,交换了手机号。一起出门时她说她的车就停在不远,我谢绝了她送我,说我还有别的事情。对于这种时隔几年再度相逢的老同学,彼此身上有些变化那是很正常不过的事了,王晓丽原本就是我们那个班上的团委书记,和人很能来事,人际关系也好,现在去做人力资源方面的工作也是可以寻找到自身的根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