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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去哪啊?”我问他。
“少打听,到那你就知道了。”
黑土凹都过了,再往前走就要上昆贵公路出昆明了。他总算把车停了下来。“下去看看,等会你得自己回去了!”我以为他要买车,这是一家汽车销售点。
“都弄好了吧?”他问老板。
“刚贴好膜,去看看吧。”老板指着一辆停在不远处的欧蓝德说。
“去试试。”方维尚对我说,我淡淡的猜到了些什么,但还是有很多的不明白。我过去看了,银灰色新得有点耀眼,二点四的排量,不是北京产的而是原装进口。对这款车不是很熟,日本人的车综合性能不错,不用于比赛也没什么好挑剔的了,车上还装了CD,但没碟,我开了收音机,调到昆明交通台,在昆明开车听交通台的即时信息很有帮助。我看到方维尚在和老板办手续,我熄了火,他拿着一个档案袋过来了。
“你就开新车,到前面加油。”说着他上了自己车。我打着火调头跟上他,新车也不能开太快,保持七十码的速度。方维尚的车停在路边的加油站,我把车靠到加油机边上,让工作人员加满。
回到公司已经快下午五点了,“到我办公室吧。”方维尚说。
“笑天,你搬家我也没有什么表示,找我借点钱也没能帮你,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这辆车就算我的一点意思。”方维尚如此一说,我大惊,就算他是经理也不能如此出手大方的。他把手里的档案袋递给我,我接过来没有打开。
“方总,这不舍适吧?这车少说得三十吧,就算你是经理年薪百万,也没有这样送礼的,我不敢收。”
“你打开看看。”方维尚让我打开档案袋。购车发票,售后服务书等等上面都是我的名字。
“这车已经是你的了,你还让我怎么办?”
“你这什么意思?”
“我跟你直说了吧,在购进那批铜精矿的时候,我报请了总公司同意,我私人加入了五百万,这也是我在职场混这么多年的全部积蓄。”
这么说他发大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么大的手笔,你是向公司证明你跟公司共存亡。但怎么说也是你的个人行为啊,换我我也会这么做的。”不够意思,怎么也不约上我,我在心里暗道,他肯定是估计我没什么多少钱,一年多的时间三倍利啊!后悔?好象不是,但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钱这东西太神奇。
“我相信。总之我们赢了。我成了千万富翁,送这么一件小礼物给朋友,不过份吧?没有你的提议,我也没想着去干这么一票。”
“杨某受之有愧啊!”
“我知道你喜欢越野车,但在昆明不太适合油耗也太高,综合了一下我选了这一款,千万别说不满意。”方维尚说得很真诚。
“不敢不敢,我是想买车,夏利也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那车太小,也不安全,我认为你以后开宾利都有可能。”
“大哥太看得起兄弟啦。”
“自己去上牌照办保险啊,我准备再次报请总公司,再度论功行赏。”
“谢方总!”
“下班了,回家吧。”
车是好车啊,开着新车回家,对于没有搭上公司的这条船再猛发一笔的遗憾减轻了许多,这方维尚还真够朋友,一出手就是三十万,世上少有。
接近了年底,公司的原料价格还在上升,产品的市场价格随之而上涨,公司赚大了。公司的第三周年庆要到了,但方维尚说的论功行赏迟迟没有实施,我想他是不是准备几件事情一起办了。方维尚提醒过我,有空的时候找些财务方面的书看看,还有管理方面知识也要加强一下,这对自己在职场混事是有帮助的,我听取了他的建议。现在回到家,也基本没什么事,辅导一下儿子的功课,周未带他到处走走看看,认识一下昆明这座城市。和老婆的关系维持得不错,原来家里的电脑没搬上来,留给了大姐,我买了一台新的拉上了网线,老婆和老妈没事时就上网看看连续剧。
儿子考试成绩居全班中下水平,我去开了家长会,老师说话还是比较客观而平易近人的,说地、州上来的孩子能到这水平就不错了,慢慢会赶上去的。
第一卷 42
公司的第三周年要大庆,中国北京高普CEO黄恩霖先生终于要到昆明高普视察并参加公司的周年庆,公司为此大作准备。
球场清理了出来,铺上了木地板,四周的围栏重新刷漆,据说这位CEO先生喜欢打网球。堆放的原料进行了整理重新堆放。原来种的树进行了保护到都还活着,但草皮都全部压死了,没关系,重新铺,现在公司范围全部种上郁金香都没问题。马向东的保安队伍再一次加强了训练,并添置了一些礼服。
“不能因为老头子要来而刻意的花很多钱。”方维尚说。想想也是,一个只使用三十平米办公室的大集团的CEO,对花钱应该是很慎重的。但搞搞卫生,注意公司的形象还是完全有必要的。就连麻黑的队伍也更换成了更好看一些的服装。
公司周年纪念前五天,中国北京高普公司首席执行官黄霖先生、高普公司财务总监徐应龙生生、商务助理埃里克森。霍姆金先生、黄恩霖先生的高级秘书李敏女士等一行十七人,分两路开进了昆明城,黄先生一行坐飞机抵达昆明,埃里克森。霍姆金领的另一路人马从广州过来,两路人马同一天到达,入住酒格里拉大酒店。这一行人惊动了省里,专门派警车开道。公司也没什么好车,只好去婚庆公司租了几辆车到机场迎接CEO阁下。
“这就是戝内。”方维尚指着传真文件上的一个人名对我说。刘薇女士。这就是小女,方娟娟小姐。“嫂夫人和侄女都要来啊?”
“是的,她们没到过云南,一起跟来看看!徐应龙就是徐芳的父亲。”
那天,我,方维尚和徐芳以及公关部的三个小妞一起去机场迎接CEO阁下。方晴、张炳宽以及再加三个小妞到香格里拉大宾馆门口迎接埃里克森。霍姆金一行。
我提议是不是该准备一些鲜花,方维尚说老头不喜欢这一套,随意一点就行。
那天天气比较冷,我们早到了一个小时。我本不想穿西服,但方维尚一定让我穿,可是我的衬衣不属于保暖型的,即便穿了保暖内衣再加了件羊毛衫,还是觉得有点冷,这春城的气候其实没我的老家好,我们那里真正的四季如春,年平温差只有十五度。我不停的搓着手,别到时跟CEO阁下握手时冻着他老人家,老人家已经六十二岁了。停在一边的两辆警车里,警察也关上窗子开了空调,但开摩托车的警察和我们一样的惨,不顾形象的一直搓手跺脚。
一架北航的A318徐徐降落在巫家坝机场,CEO阁下来了。
方娟娟老远就对方维尚扬手,“爸!”方维面带笑容,看着CEO及自己家人徐徐的来到自己面前。
黄恩霖看上去精神很好,不象是一个六十二岁的老人,西装领带方格围巾,那感觉跟一个老知识份子差不多。他边上的老头一看就知道一定是徐芳的父亲,方维善的老婆和女儿,加上一男一女两个随从,从空中来的一行六人。
“黄伯!”方维尚如此称呼黄恩霖执行官。
“阿尚,你辛苦了。”
“黄伯!”徐芳也如此的称呼他。
“阿芳!你瘦了。”黄恩霖轻轻拍了拍徐芳的脸。
“哪啊,和从前一样!”徐芳的京片子顿时就出来了。“爸!”她去和他爸拥抱去了。
“黄先生您好!我是。。。。。。”我跟黄恩霖握手,准备自我介绍。
“杨笑天?”黄恩霖面带微笑。
“是的,昆明高普设备部主任。”
“终于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