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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太好了,刚来的时候也想过,但是人不熟,她户口又不在这。”
“户口不在这可能要多花一些钱。”
“没关系的。只要能进去就行。”
我联系了王晓丽,让她为这两孩子费点心,这种事可不能黄了,我是很信任她的。在八月上旬,王丽说一切都办妥了,但要表示一下,这是自然的事。徐芳家的孩子因为没有本地户口,得交三万的赞助费,我儿子因为不属于该小学的招生范围,要交一万。王晓丽帮着联系了一切,我和徐芳准备一起宴请校领导和几位教师。王晓丽果真是热心肠的人,她帮我们选择了一处比较适中的地方,不太高档也不太丢面子。
“现在老师可不比从前啊,万一把你们当成大款那就麻烦了,不得不防。”这是她的原话,说得我一阵阵的后背发冷。于是吃饭那天我阻止了徐芳开她们家的雅阁去,把厂里的长安之星开去了。
老师也不过是人,除了校长和教导主任是男的,来的全是女老师,加上我们去的三位一共十个人。女人我见过太多了,丝毫没有任何的紧张感,到是马向东这个军头不太会来事,我也因此判断马向东还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男人,一个女人,终归是造就不出一个男人的,男人真正的的成熟与稳重必定要跳过女人这道坎。对于性不再神秘,对于女人不再好奇。
马上要举家牵来了,我觉得和周芹再来往不再是上策了。虽然她极少要求什么,她唯一的要求是让我送她卡通存钱罐,她总是随手把硬币放在一进门的餐桌上。我和她也许真的只是“炮友”关系,没有感情的成份。
那天下着雨,这是我到昆明来的第三个雨季了,我拨通了她的电话,她正在忙说一会给我打过来。
“我请你吃个饭吧!”我在电话里对她说。
“要请我吃饭可以,把车开到我们医院门口来接我。”
“没问题。”
“我六点下班。”
“好的,到时见。”
周芹的朋友很多,但好象都是她的同事,她打电话从来都不避开我,有时甚至能听到她在和朋友骂脏话。
我仍然开着公司的JEEP去,外表虽然不太时尚,但内行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原装进口车,得好几十万呢。虽然已日下班时间,但医院的停车场还是爆满的,我把车直接开到了住院部大楼前。周芹的电话到先打过来了。
“你到了吗?”
“我在住院部大楼下。”
“我今天出门诊,到门诊部来。”
“唉呀好累啊!怎么开这么土的车?”她上了车之后说。
“这可原装美国进口中,懂不懂?今天看了多少病人?”
“不知道,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饿了吗?”
“不饿。”
“那我们先去洗个桑拿吧,我请你。”
“无所谓。”
去到洗浴中心周芹直接上前台要了一个VIP房。
“走吧!”好象是对她的朋友说话一般的对我说。
进到房里她直接脱光了衣服进池里去泡着,“发什么呆啊,快进来。”
水很热,让人舒服也让人有点软绵绵的,我们手握手仰躺在池水里,紧闭的双眼享爱着水的轻柔和温度。她向我靠拢了一点,慢慢的让水没过头顶,在水里吐着泡泡。猛的钻出来深吸一口气再次没入水口。
“小孩!”我对她说。
“我是觉得我没长大。”她边擦脸上的水边说。她再次靠拢了我,用手轻揉着我的胸膛,“说,今天怎么这么好的心情请我吃饭啊?”
“我今天发工资。”
“呵呵。”她笑了笑。
进到干蒸房她死命的浇水让房里顿时热得透不过气来。那她毛巾拿下来铺在木椅上,让我坐上去,她却四仰八叉的靠着我的身体,紧闭着眼睛。很快我们的汉水交流到了一起。在五十度的室温里,纵然她的身体依然是柔软的,但是我不能勃起。
“我受不啦!放我出去吧。”我向她求饶。
“再陪我一会。正舒服呢。”
我已经汗如雨下。她的汉水也顺着身体往下流。我抚摸她。“讨厌。”她说。
终于被她放出来,让我感觉空气是如此的美好。我们再次躺到池水里浸泡着,她开始搔扰我。
“唉呀有毛病了,没反应!”她故作大惊小怪。我不理她。
她钻入了水底,做了我曾经要求过但她很反感的事。我忽然间就勃起了。
几秒钟之后她浮出水平,跳到淋浴水管下漱口。“真恶心!”回到池子里后她说。我亲吻了她。她拿来饮料,自己喝了两口又喂我喝了一些。
她靠在我的肩头,手在我的身体上轻柔的滑动着。我闭着眼睛,用脸摩莎着她的额头,软得几乎想要睡去。
我们只是随意的吃了点东西,她说她想回家了。到了她家的路口,“你回去吧!”她说。我原以为她会让我上楼去然后做爱。
“我知道你今天想请我吃饭的意思,但我真的不想在做爱后你再告诉我。你走吧,我不会再缠着你了。”听着她说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些什么。
“有事可以找我,我们至少还是朋友。再见!”说完她打开车门下去了,没有回头径直消失在了楼群里。风之彩,来源于幻想,最后终于消失了。
我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烫,我认为这是桑拿后产生的效果。
忙碌了一段时间,家终于算是搬到昆明了,我让老妈也上来住一段时间,就算是帮帮我们,老妈最终还是同意了。户口在去年就已经让汪小萌帮着办理了。儿子终于进了实验小学,开学前我和老婆带着儿子上街去买了些新衣服,这昆明人可是爱欺生啊,让儿子穿得体面点。我让老婆暂时的当一段时间的全职太太,接送一下孩子,和老妈一起熟悉一下环境一起买买菜。
九月份过去了,雨季算是结束了,铜金属的价格上涨到了六万五每吨,铜精矿上涨到了每吨一万八,我们的铜精矿购进价从六千到七千不等。公司原料价格从购进时的每吨两万,上涨到每吨六万,一个童话般的世界就此形成了。
“我估计还会上涨。”我对方维尚说。他以一种阴阳怪气的眼神看着我,双手抱在胸前靠在他的大班椅上不说话。
“但这是投机生意,如果要等到上涨到最高点再出手,我们就会处于一种疲于奔命的状态。”我不急不慢的说,他的眼神有所好转。
“因此,我建议,出手!此时不出,更待何时!”我拍了一下他的大班桌。
方维尚长出了一口气。“就跟你是老板似的。”
“这我人当不了老板,我给自己算过,我就是一狗头军师的命。”
“老弟,你太谦虚了。”方维尚说。
我们以每吨低于市价五百元的价格和南方铜业先签订了一千吨精矿的供货协议,卡车开始源源不断的开进公司,租来的几台铲车忙个不停。几天以后铜价果然又上涨,于是再重新谈价再签协义。一万六千吨的铜精矿开始源源不断拉出公司,拥挤的公司场地终于有了一点点活动的空间。那段时间,除了我和方维尚比较忙,还有就是以徐芳为首的财务部人员。
有一天,方维尚找我去,让我把身份证拿给他,我把身份证掏出来丢他桌上就走。总不会是什么坏事,我不是也跟赵湘要过身份证吗?
他第二就把身份证还给了我,“谢谢!”然后什么都没说。他不说我也不问,一切如常。
半个月的一天吃过午饭以后,在床上躺了一会,电话响了,“杨笑天,下来跟我出去跑一趟。”方维尚说。
我知道他是肯定要找我的,迟早的事。下去上了他的车,他开出了高新区沿着二环北路一直开到了二环东路,一路上聊一些公司的事。
“这是去哪啊?”我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