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妹不敢说能当大哥的红颜知己,但小妹也愿大哥能开开心心,开车车稳,走路路平,来大哥,我敬你!”小姐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弯子,又如此的有理有绪,张炳宽哪有不喝之理。
“长沙有个岳麓山,大哥一定去过?”
“去过去过!”
“山上有个岳麓书院,出过许多有名的文人,大哥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我再敬大哥一杯!”小姐语出惊人,尚还有些清醒的张炳宽也似乎有些惊奇,颇有些疑虑的喝下了第二杯。但第三杯说什么也不干了,“唉呀,大哥!真诚的心,颤抖的手,大哥不喝莫非是闲我丑?”小姐开始便用女人的武器,张炳宽没有能顶住。
我在边上一边插科打浑一边倒着酒,张炳宽杯里多倒酒少渗苏打水,几杯以后,张炳宽的舌头开始有些打结,酒更好劝了。
那天一共喝了五瓶杰克·丹尼,消费了方维尚的几千人民币。方维尚是越来越清醒,而张炳宽醉得不省人事。
我和方维尚架着他回到车上,都叫不醒他。
“怎么办?”我问方维尚。
“把他送回公司去,睡我那间房。”
“他家里怎么办?”
“找他电话,我跟他家里说一声。”
我从张炳宽的包里找出电话递给方维尚,方维尚拿着电话到一边去给方维尚的家里打电话,我把方维尚的鞋脱了,让他躺在后座上。车到了公司门口,我让门口的保安叫两个人过来把张炳宽抬到了方维尚的房里,并吩咐一个保安今晚就看着他。
“张炳宽真认识你昨天说的那个姓周的同事吗?”方维尚第二天问我。
“他一定是弄错了,我那同事是湖南人。”
“昨天那湖南小姐你给了多少小费?”
“三百块。”
“算我的。”
“什么话?不过昨天那小姐到挺厉害的,攻关水平够高的。”
“学历不会比你我低的。”方维尚说。
第一卷 35
赵湘也想把一部份钱进入证卷市场,我让他做长线,他问什么时候可以出仓。我让她给他妈两万块钱,就是说公司发的奖金,如果他发现他妈也开始买基金或股票的时候,就一定要出仓。他问我为什么,我没跟他细说。
赵湘回了趟家,回来告诉我说她妈认为股票就象是赌博,不能买。昆明人,或者说是中国人,都喜欢跟风,哪人多往哪挤,目前股市还没吸起广大市民的注意,十多年的熊市让大部份人都不感兴趣,我不懂股市,但我懂一点别的东西。
我开始张罗着装修新闻路的房子的事,原先的装修一律不留,就连铝合窗也换成白色塑钢的。找了几家装修公司都不太满意,于是向同学们求助,汪小萌带我上她家看了看,她家刚装修不久,我看完觉得还行,她给我了我装修公司的名片。
我素来喜欢花岗石所散发出来的冰冷而华丽的感觉,于是我决定窗台、灶台、茶几、装饰柜摆电视的地台、小平柜,仍至卧室里专门给老婆放内衣的小衣柜的台面上全部使用花岗石,电视背景墙采用仿古艺术瓷砖,别的地方也不做什么花哨,直来直去就行,和装修公司谈好了。我自己上城外花岗石加工厂定了石头的花口,又去选了瓷砖,别的一切交给了装修公司去料理。以前家里装修差不多是我自己动手,但现在没那条件了,但有钱了,钱是用来花的,无所谓了,正常开支就行。装修公司的泥工进场,我开始设计我要的柜子式样,也不弄太复杂,美观、实用就行。
后来购买浴室里东西的时候,我买了一个整体浴室放进去。可坐浴也可站浴还带按摩器。试想着以后能和老婆一起洗澡享受,我内心里怪怪的,和我一起洗过澡的女人太多了,和老婆洗澡显得那么的没有吸引力的。心其实野了,虽然和老婆做爱也会很尽性,但是激情缺乏,似乎成了义务或习惯,原来,做爱也可以成为一种习惯。
一个周未周芹打电话来约我吃饭,约好在餐厅见面。几个月下来我和她很熟了,但我们之间没有过什么情深意重时,有一次和躺在床上问她我和她之间是什么关系,“炮友!”她回答。她给我讲过她的故事,她前夫是一个警察,在她去上海学习的过程中和一个女同事搞上了,被她发现了,于是她净身出户,她的讲述就是如此的简单,她有个女儿,送进了“贵族”学校。她父母都是她们医院里的专家级人物,每月薪水高不可测,现在都退休了,每星期跑五家大小医院坐诊。我到她工作的那家医院,就门诊大楼里的情况来看,比晴朗的日子翠湖边上的游人数量有过之而无不及,并且天天如此,全省范围内别的医院治不了的病都得住那家医院送,收银处同时开十五个窗口。
“你摆个造型在床上等着我!”吃过饭后到了她家里她说,这女人在床下狂得不象样子。
“天欲人亡,必令其先狂!”
“谁先亡还不知道呢!”他伸手捏我的脸,我挡住了她。她进卫生间去了。
我刚打开电脑五分钟她就出来了。“该你了!”她换了件T恤没穿内衣,丰满的胸部曲线朦胧可见,下身只着内裤。
这个习惯我和她都具有,不洗澡上床觉得很不舒服。“这么点时间都要开脑,害得我还要去洗手!”她坐在电脑前抱怨。我不搭理她,自顾上床去,她从卫生间出来跳上了床,挤在我身边,我顺手把她揽过来。“怎么我没有刚才那种激动啊?我走进餐厅刚看到你时,特别想要你。”她突然说。
“现在显得一切都顺理成章?”
“嗯!”
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在她的后背上摩挲着,继而把她揽得更紧,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脑后的发际上抚弄起来,喜欢剪短发的女人,似乎更喜欢这个动作,容易让自己产生被爱着的联想。女人嘛,总是喜欢这种感觉的,哪怕只是虚假的或是暂时的,都常常记他们欲罢不能。她果然变安静了,在我怀里静静地躺着、鼻息均匀。我不想说话,这种时候我喜欢用动作表达一切。
她吻了一下我,嘴里有淡淡的酒味,我们刚才喝了一瓶红酒。“如果是从前,我可能就爱上你了。”她说。
“那就爱吧,爱情只是瞬间的艺术。”
她用牙咬我的胸脯,我疼得一哆嗦她吃吃的笑。喜欢在床上用牙齿的女人,都是占有欲极强的女人。我熟悉她的身体,熟悉她在床上的每一个声音、动作和表情。男人和女人上床,不仅仅是性欲望的需要,同时也会带上别样的思维。有句话叫“没有玩过明星,就象没有穿过名牌。”风之彩不是什么明星,但她医生的身份让我产生了一种征服的快感,自己的男人价值在她身上得到了另一种体现,在我从小的认识里,医生都是高高在上的,对人有生杀予夺大权的人,而马上,她就会乖乖的蜷缩在我的身体下,任我摧残任我折磨而后快,如果不是她十分的反感,我一定会让她跪在我面前吮吸着我骄傲的勃起。我为我的这种欲望感到害怕,但我已无法控制住我的欲望。
我脱光了自己,她的手随即伸了过来,很快我们就如两条蛇一样的交缠在一起。
。。。。。。
“热。。。。。。”她说,她的身上已经被汉水潮湿了,她的激情来得如此之快。只几分钟而已。在床上她的身体是如此的乖巧,一种女人等待着被爱抚、被侵犯、被送入云端的乖巧,一种隐藏着急迫需要的乖巧。她的配合让我享受着征服的快慰。她的喘息声、呻吟声、吞咽声和緾绕着我的双臂无一不给我十分的快乐。
。。。。。。
躺在床上的我在欲望被满足之后出现了空虚,欲望将是男人一生无法割舍而必将承受的痛。她奢侈的往香薰灯里都加入法国香水,让房里充满了暧昧和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