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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男人啊!”方晴感概了一句。
后来我和方晴再没什么发展,但我认为始终持了一份暧昧,和同事是不能经易发展一上床的地步的,这个道理我很清楚。
有一个星期五下午,老婆领着儿子上昆明来。老婆到公司看了看,然后我领着她们到城里去玩悠了一圈。晚上我们住了酒店。
悸动之后,我对老婆说。“以后我们就不住酒店了。顶多一年半后我们就有家了,我们还会有自己的汽车。”
“有钱的男人就变坏,你会变坏吗?”老婆问我。
“我永远不会放弃这个家的。”
“你们公司这么多美女,你难到就不动心。”
“呵呵,小看我。我已经过了为了性交什么都不顾的年龄了。”
后来老婆跟我提了一个事,能不能帮忙让她哥也到我们公司来,我苦笑了一笑。
“我自己的屁股还露着被风吹呢。”
“我只是随便说说,不行就算了。”
“睡吧。”
几天以后,李猛如愿以偿的开始和公关部的杨虹雨开始交往,发展迅速。三个月后二人到公司以外租了房子开始同居。
第一卷 24
小女人不可一日无财,我总是把交完房子按揭后剩余的钱打到老婆的银行卡上去,那是责任,也是婚姻的稳定剂。我也偶尔的在电话里叮嘱老婆,该穿什么穿什么,别舍不得。但不能经常说,否则容易让老婆产生误会,以后我嫌她丑了。老婆始终是单纯的,也许女人都这样,始终还是搞不清楚男人的思维。或许本来也能搞清,但关健时候总是糊涂的。女人是为爱而生的,但男人总是理性的,连爱也是理性的,可男人和女人相比,男人拥有了在没有任何情感条件的情况下让自己的器官勃起的能力,于是这个世界乱得很,完全不是以前单纯的那个我所认识的世界了。
我甚至发现,在平时看到的世界之内还有着我以前所看不到的另外一个世界存在。当然,我说的不是鬼的世界,同样是人充斥着那个世界。在那个世界中的人,拥有着平时所不表露的另一面,把这个成界叫做成熟世界好呢?还是成人世界好?还是隐私世界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我认识到了那个世界的存在,我渐渐的发现其实周围的很多人都在两个世界之间穿梭着。
那一段时间,我和不同的男人和女人在网络上聊天、交流,我取了个网名叫做夜白蚨,其实就是蝙蝠的意思,我一会把自己说成是鸟,一会把自己说成是兽,窥探着别人的心中秘密。我发现,有些人来自那个隐密的世界,而有些人不是,那个世界对我来说是极具诱惑力的,于是我最终放弃和不是来自那个世界的人聊天。
最终我也正式进入到了那个世界。
有了空闲,和同学们联络情感是必须的,那也是生产力也是财富。那一天来得人更多,除了上次来的四位同学,又来了李晶晶,张雄伟,杜宽和黄震。
一个个都混都人模狗样的,吃公家饭的不是科长就是主任,要不就是高工。吃私人饭的李宝强是经理。
“早听说你来了,今天才约我们,该打啊!”在酒店门口黄震说。
“是啊!该打!”杜宽和张雄伟全然不顾自己一身西装的形象,都上来拍我的头,李宝强也跟着他们一起动手。我招架着他们,连连败退。闹得跟小孩子一样,不全会我被们擒住了。
“各位大哥绕命!我这有好烟送上!”
“什么牌子?”
“熊猫!”
“熊猫?我们饶了他?”黄震说。几位放了手。
“熊猫就一包,不过“大福”有的是。”我今天带了一条曲靖产的福烟,两百一条。当时还没有出“云南印像”这类六百一条的烟。
“少废话,快拿出来!”
“各位大哥请!”我把那一百多一包的烟一一递到各位面前。
“这就是伟大的SJS喜欢的烟?”
“是啊,怎么还不如红塔山?”
“口味问题。”
人到齐时,已经八点多了。在昆明就得适应吃饭等人,交通实在是拥挤。刘芸那一天来得最晚,她说把孩子送到了奶奶家,老公出差了。
一伙同学终于坐下来吃饭。昆明就是云南的移民城市,除了王晓丽是土生土长的昆明人,别的全是从地州上转战昆明的,原来班里的昆明人,大多都没有留在昆明。听说,有几位想回昆明来,王晓丽这当年的团支部书记现在依然得为同学们服务,她说她很累,大家说这叫能者多劳。
大家都是围绕着自己的生活圈子奔忙着,活得都很累,对于生活大家都有着自己的见解和思考。李晶晶显得很苍老,当年她比刘芸汪小萌等人要开朗得多,生活总是要在人身上留下印记的。我说过我们班的同学都是一帮读书机器,至此以后我再没有看到过如此多的喜欢读书的人能聚到一块。我发现自己长期的居住于中小城市,有很多问题上,我的意识已经落后了。
我们在吃饭时讨论了关于很流行的七零后和八零后的差距问题。得出了一个结论,我们相比前一代人不够执着,比后不代人丢弃的又不够彻底,于是我们常常生活在矛盾中。
吃过饭后,当然是要继续娱乐的,我们去了位于环城西路的欢歌KTV要了个大包间。没有跳舞,尽唱歌了。
开始还唱一些时下流行的,后来李晶晶说听不惯,上去霸占电脑点歌台。一首一首的属于我们年轻时代的老歌登场了。
《在水一方》,《一无所有》,《漫步人生路》,《 光阴的故事》,《小村之恋》,《垄上行》,《三月里的小雨》《大约在冬季》等等一首接一首的唱,我们完全随着音乐进入了一种对青春的回忆之中,麦跟本没有闲过。一直唱到了深夜,独唱完了来小合唱,最后的明天会更好,我们来了个大合唱。唱完已经是十二点了。
“今天,总算唱了回歌!”这是黄震说的。我们大家约定,至少半年要聚一次,大家都同意。
在门口相互握手而别,并提醒一定要经常联系。顺路的都搭车走了,不顺路的都打的走,出城的方向来了一辆的士,刘芸让我先走,并把门帮我打开了,于是我上了车。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在车开出几百米时,我收到了刘芸的短信。
“掉头!”我对出租车司机说。 我知道下两句就是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我在离大家分手的地点一百米处下了车,跑步过去。刘芸果然还站在那里。
中国的文字就是如此的蕴含深刻,有时让人难以捉摸,。我和刘芸的目光相遇,这个时候一个成熟的女人不会想约一个男人散散步的,但我没有十成的把握弄清楚她要做什么。
有时一件事情的发展其实完全决定在了几秒钟之间。她看了我一眼,我看出她的睛里包含着一种挑衅,很淡很淡。忽然她转身就走,我跟上了。
“上哪?”我的声音小得只有我能听到。
“无所谓。”她的声音也很小,习惯在工业燥声中工作的我以为我的听力已经下降了,但事实证明我的听力没有任何问题。
我们沿着环城西路向南走,彼此离得不远也不近。过了大观路口继续向前又走到了西坝路口,对面就是迷你温泉酒店。不时的还有汽车通过,过公路时我揽住了她的肩膀,我感觉她身体一颤。
她从浴室出来的一瞬间,我把灯关了,她停在了那里。几秒钟之后双眼就适应了从城市的上空透进来的光线,我过去拉着她的手,她有轻微的挣扎,可能以为我要把她直接拉到床上去,我轻轻的把她推到了窗前,城市已经开始有此寂静了,万家灯火和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