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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这绝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吻才对!
但问题是,我们可都是男人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赵长右本来就不太灵光的脑子更加的锈逗了!
就在自己真的快喘不上气来,可能会窒息的时候。
那个物体终于肯放开自己,离开自己的口腔,赵长右这才张开迷迷的双眼,发现事情的发展好象对自己很是不妙。
此时的自己,被人紧扣着双手高举在头上,身子也被死死的压制在床铺的深处,在自己上方的就是那个好象要吃了自己的李休与。
不知什么时候,魔头的发簪被摘了下来,长长的发丝垂在自己的脸旁,将所有的东西阻隔在外,形成一道隐秘的垂帘。
魔头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那眼神好象再看什么可恨的东西一样,嘴角邪恶地往上扬起,却看不出他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被这种的眼神凝视着,赵长右不由的从刚刚的那种快感中快速的完全脱离出来,忍不住的头皮发麻。
正想着,那人又向自己强压下来。
以为又是一个浓郁的亲吻,可是谁想到,他的目标却是自己的喉咙,张嘴就咬了上去。
“呀……”
本以为他就是想这么咬死自己,却有松了口,又向上移去。
这一次是真的是吻了,嘴唇轻轻地重合上,然后有快速离开,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或深或浅。
制着自己的双手也离开了原处,开始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大胆的侵入进去,抚摩着光裸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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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着自己的双手也离开了原处,开始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大胆的侵入进去,细白柔软的手指,抚摩着光裸的皮肤。
青年平坦的胸膛,那里的皮肤不似女子的细腻,却比那些武人的光滑,不若女子的柔软,也不象男子的坚硬。
特有的触感吸附着人手,让人不想轻易离开,就想一直这样抚摩下去,不能放手。
渐渐的,身上的衣服都被脱离,露出青年伟岸却缺乏日照的身躯来。
虽然已是初夏,但胸膛突然暴露在空气之下,还是感到有些寒冷,但那寒意却马上被别的东西所取代。
因为男子的抚摩,让内心像潮水一样形成涟漪,背脊忍不住一阵战栗,四肢就像发作似地不住颤抖。
一股麻痹般的疼痒感觉,从被触摸的地方扩散至全身,虽然不想动,身体却擅自反应起来。
悬在身上的男子轻笑出声,好象知道身下之人的反应一般,恶意的微微用力,使青年的身上留下一道指痕。
因为突然的痛意,赵长右彻底的清醒过来。
“等,等一下,不对,错,错了!”
“那里错了!”
一挑眉毛,多出一分艳丽的男子,停下了手中忙活的动作,看着身下的青年。
赵长右偷偷看了看男子的脸色,屏住呼吸,象要赴死样的答道:
“我,我不要,不要在下面!”
说实话,到现在,这个两个家伙都还是地地道道的纯洁孩子,别看赵长右强抢女子,可是真正成事的却是没有,也就是过过调戏的嘴瘾,那李休与就更不用说了。
李休与仅有的知识来自,自己十六岁那年,师弟领着自己去青楼开荤,刚刚的对付赵二公子都是跟那里的头牌学的,只是马上要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人家堂堂的大教主实在是忍受不住,一把推了那美貌的女子,转身走了而已。
赵二公子更可怜。
每次都这么想,却从来没有付诸实行过。
赵家家教素来严厉,赵二公子是不可能去那些青楼楚馆的,但正经人家的女子,他也不敢碰的,从第一次强抢女子被他老哥赵青丘给放了,又教训了自己一顿后,他就没有在遇上可以让他脱离这个境地的机会。
上次路遇姜小小,本来以为这次终于可以干些龌龊的事情,却又让现在在自己身上的男子给坏了好事。
所以赵二公子仅有的一点可怜的情事的知识,都是来自那些画家之手,都是春宫的功劳。
那其中也不免一些龙阳的东西。
但在怎么说,赵二公子要比他身上的男子强,最起码他知道怎么做,而且最主要的下面的那个一定会痛!
“为什么?!”
刚刚还在烦恼下一步到底要怎么办,难道就是要一直摸下去的李大教主,心中马上有了计较。
“我,我才,不要,你把那个放到我的那里!”
“恩?”
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李休与坐起身来,皱着眉。
赵二公子脸一红,那种东西怎么,怎么说啊!
只能用眼睛瞟了瞟人家裤子的地方。
“你的那里?!”
说的好象很轻松,李休与一副云淡风轻的摸样,完全看不出,是个新手,只是顺着赵二公子的目光看向自己,又仿佛是要特意刁难对方一样的问道。
赵二公子的脸这下子更红了,见过猴屁股吗?比那还红!见过如花脸上的大红胭脂吗?比那还艳!又红又艳的,看的李休与对着他就伸出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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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休与对着伸出了手臂,误以为他要脱自己裤子,吓的赵长右魂都没了!
不顾人家的真正意图,赵长右拼命护住自己的裤子,死也不肯松开双手,什么都不管的大喊出来:
“你敢……”
开什么玩笑,那么大的东西要是塞进去,命不都没了!
更何况这个要在自己上面,还是长的比女子都漂亮,又是象极了女人的家伙呢!
自己明明就是比他壮,比他更象男人,就是要做,说什么也应该是自己在上面的啊!
“我有什么不敢的!?”
李休与收回伸到半路的手臂,看着自己身下的青年。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青年现在比刚才又可爱了一份,让人有种想要欺负的冲动。
更加恶意的不去理会声音小的可以和蚊子争夺冠军的赵长右,李休与继续着自己的大业,只是从脱别人的衣服,变成脱自己的了!
撩起碍事的长发,除去已经掉落一半的外袍,一点一点敞开来的衣领处,露出迷人的锁骨,加上优美的脖颈,即使是昏黄的烛火的照耀,也能轻易的让人浮想联翩。
满意的听到吞咽口水的声响,李休与故意的又问了一遍。
“你到说说看,我有什么不敢!”
“你,你……”
知道他是特意的,可是赵长右还是难得的脸皮薄了一回。
是关男人的面子与自尊,还是不能不说出来,不然到时候吃亏的就是自己,可是难道要自己说,不许打我屁股的主意!这么没面子的事情要怎么说的出口啊!
下意识的动了动腰,将那个可能要遭遇到危险的部位死劲的压向被褥中。
这边的李休与却不耐起来。
伸手去拽赵长右剩下的衣服,可是被他挡着还真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所以为了方便自己,就要想从下面下手,反正不管会不会做,到底要怎么做,先把衣服脱光才是正理。
一看他真要脱自己的裤子,赵长右这回可真是急了。
“不许,不许……”
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李休与用腿抵在腹部动弹不得,只好用尚在自由的双手伸进人家还穿著裤子里,颤颤的摸到人家的屁股上,寻进人家的缝隙中,想要先下手为强。
看见过这么自找死路之人吗?
今天看见了吧!
他不摸还好,这一摸就是为了以后生不如死的生活,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李休与是何等聪明之人,细长的凤目微微一转,就明了他的心思。
到也不去在脱他的裤子,而是直接一撕了事。
布匹发出的响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的洪亮,让人听的清楚分明。
被人突然的分开长腿,至入到身体中部,强烈的不适感让长右不自觉的想阖上双腿抵挡攻势,但他这样的动作却夹着对方的腰不得动弹。
但仍不能阻止李休与的动作。
灼热的东西直接钉进身体的内部。
“啊……”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夜空,带着慎人的寒意,虽然仅仅只是进了一小部分,可是由于没有经验也就做任何的保护措施,所以赵长右是真的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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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夜空,带着慎人的寒意,虽然仅仅只是进了一小部分,可是由于没有经验也就做任何的保护措施,所以赵长右是真的疼啊!
当时就哭了出来!
“出,出,出去拉……”
哭喊着的长右,流出的泪水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金色的光,如宝石般美丽。
李休与看的有些心疼。
伸手摸去那泛滥的泪水,微微的叹了叹气,停在那里不动。
其实他这样,自己也不好受。
紧紧的内壁夹着自己的东西,进去不是,出去也不是。
又看着身下的青年如此这样。
轻扶着青年的脸颊,李休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