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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发自于心底的浓浓的无力感,李休与只能死心的坐到桌子旁边,拿过茶杯慢慢的倒上一杯茶想润润喉咙,送到口中时才发现茶水早就冷掉了。
放下杯子,眼神一动,就恢复成那个飘逸洒脱的一个轻盈的浅笑浮现于嘴角。
走到门边,将房门打开,转身回到桌旁,开口说道:
“阁下还是请进吧,一路辛苦劳顿,还要这么吊在那里,想来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四周寂静无声,仿佛武艺高超的李教主只是自言自语的在和空气说话一般。
夜,黑的有些可怕……
微展的嘴边笑意变的更浓起来,李休与将手一扬,桌子上那只装满水的差杯就已消失不见。
刹那间,风声一闪,一个物体破窗而出,只听见一声闷响,有什么东西从房檐上滚落下来,紧接着李休与飞身就已到了屋外。
眼角黑影一晃,那影子飞快的从地上站起,分身跃上房顶!
想逃!
李休与轻轻一纵,也跟着跳了上去。
徐徐的微风中,隐隐约约飘荡着腥涩的血气,看来那影子被李休与一个茶杯伤的不轻,从前方影子移动行进的速度就能看的出来。
李休与到是不急,跟在那黑影的身后,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到是想要看看,这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从和鸣书分开的湖边,他就跟上自己,半途曾被自己特意的甩掉,可是这人还真有些本事,没想到短短的一天,就又被他找上门来。
才想到这里,前面的人影一闪,就没有了影踪,立于高处的李休与,四下打量一番,停在一户人家之上,从地势来讲也就这家有能让他逃脱的可能,一个翻身落于人家的院落之中。
整个院落一片漆黑,看来是主人并不在家。
不算太大平常院落,却能瞧的出也决不是寻常的人家。
那黑影应是极为熟悉这里,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刚刚藏匿于空气中的血腥也消失不见了。
难道判断错了,是自己大意了跟丢了不成!
转身刚想离开,却听见自己身后门环轻响,在想走已是来不及了。
吱吱做响的门扉被慢慢打开,纤纤素手执着一个写着大大的林字的灯笼。
灯笼中发出昏黄的灯光,虽不能看的十分分明,却也能清楚的瞧见,一件深色的披风挂在挑着灯笼的手臂上,另一只手中拎着小小的酒坛,一身瞧不出颜色的长袍,质料不是很好。
显然,因为突然出现在自己家中的李休与,回来的男子彻底的惊呆在那里!
啪的一声,挑着的灯笼掉落在地上。
连那一点朦胧的烛火跟着熄灭。
“是你……”
41
“是你……”
颤巍巍的向前迈出一步,连踢到掉落在地上的灯笼都浑然不知。
“晨义……”
一声轻喃,让人挣脱不开,定定的站在那里,不忍转身而去。
暗哑的声音,说不出的凄凉,仿佛历经多少心伤,却不能被人体谅,多少的怨尤,却不能无人思量。
不,不对……
那人怎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他怎会为了自己而出现在这里,此时此刻,那人应该是在那座城中,又怎会站在自己面前。
青年切切的苦笑,开口道:
“李公子!”
低下身拾起掉落的灯笼,可是拾了俩次都没拾起来,放弃的直起身,白两世放弃般的站起身,站在那里看着拾不起来的灯笼发愣。
李休与看他如此,只好低下身替他拾起那灯笼,放到那抖到不行的手中!
转身想要离开,却被人喊住。
“李公子!”
回身看向还低着头看着手中东西的青年。
“既然遇见,便是缘分!”
青年抬起头来,借着不知何处的微光,看的也到清楚,青年脸上一片涩意,苦的让人直觉的就想响应。
“好巧,我这上好的竹叶青,才打来的!”
青年也不多说,做了请的动作,就要引着李休与往里走。
站在他身后的李休与,想了想,便在他身后跟了进去。
转了一个转弯,就是小小的院落,长势极好的藤草爬满了花架,搭出天然的凉棚,虽然简陋却也齐全。
桌子椅子一样不少,杯子也是全的。
白两世用衣袖扫了扫椅子上看不见的东西,在刚刚出现的月光中,露出平淡的笑意。
“有些简陋,还望李兄见谅!”
没有下酒的菜肴,就是单纯的就着清冷的月光,品着白细的瓷杯中散出的淡淡酒香。
俩人对着坐下,却谁也不曾说过一句。
直到一坛好酒没了大半,一直看着月色的白两世回过头来,看向李休与。
“看公子脸上好象有些什么心事!”
明明是心事重重之人,却反到开口问起别人的闲事来。
“何以见得?”
一杯清酒才到嘴边,浅浅的尝了尝的男子说。
“相由心生,公子心中若苦于思绪,就会反映在气血之上,肌肤之里,相貌和神色都会有体现。”
将被子之物一饮而尽,白两世微微笑言,完全看不出刚刚因为误认他人时的失态。
“在下不才,却对医术略有所究,才会有此之言。”
对着这个让人不由想要亲近的青年,李休与有些宽容的轻笑出声,却笑而不答。
“公子,可曾有过困扰过的想法?!”
已有些醉意的青年继续问道。
“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他,每天想的都是他,怎么也不肯放下!”
李休与神色一敛,脸色一变,却不说话,只是为着已经醉了的男子将空了的杯子斟满。
“因为如此,公子做了不曾做过之事。因为如此,公子早就万般无奈却也无力!”
刚刚才被斟满的酒水,就被人一饮而尽,只是一只白皙的手又为他添满罢了。
“那你就是喜欢!”
“也许就是因为喜欢!”
白两世的醉意大盛已经表现出来,开始变的语无伦次起来。
“也许就是因为你喜欢!”
“喜欢他?怎么可能!”
终于说话的李休与一下子站起身。
“你,你若不信的话,可以试试看!”
醉了的男子扶住额头,抬眼盯着李休与看,那眼神却透过眼前的人。
“可以试着接近,试着碰触,比如说……”
后半句却没了声音,埋在心里……
“到时候,你就知道……”
“知道,那是不是喜欢……”
“是不是喜欢……”
一滴清泪滴入酒杯,弄苦了一杯好酒。
在抬头,迷茫的眼睛却不见了眼前的那人,稍稍清醒些。
“李兄?!”
“对女孩子,也不能太直接啊……”
有是一杯苦到极点的酒……
“可是,为何我却要爱上他……”
“可以为他死,可以为他生……”
“为何要喜欢上,他……”
醉倒在桌子上的两世,喃喃的说着想要给谁听,却谁也听不到的话语……
42
大力推开的房门因为回弹的惯性,又被紧紧的关上。
还在睡梦中的青年被那巨大的声响所惊醒,睁大了眼睛惊恐的望着一步步靠近自己的男子。
男子脸上的表情严肃的可怕,吓的赵二公子瑟瑟发抖,恨不得把自己都裹进被子里,让那个魔头看不见自己才好!
“你,你,想,想干什么?!”
真是太恐怖了!
站在床前的男子,看着自己的眼神好象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一般,不由的下意识往床里缩缩,背后却冒出阵阵的凉气。
男子见他一躲,伸手就拿住了他的衣领,将人整个从床里拽到了身旁。
“放,放手!”
拼命的挣扎着的赵长右,在喝过酒之后的李休与眼中竟然说不错的可爱。
从来没见过挣扎的如此可爱的家伙……
可是为何会觉得这个家伙可爱。
自己真的喜欢这个没有用处的家伙?!
堂堂的堪舆教教主,一世英明的自己会喜欢这么个白痴到极点的家伙!
整个头脑里,清醒到不能在清醒的理智叫嚣着,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愤怒的嘴唇;有着不许反抗的坚固意志;向下强压下来。
带着酒气的清香,那柔软的物体侵入口腔,有着撕咬的意思,死死的纠缠住。
有什么东西顺着那带着酒味的物体灌到自己的喉咙中,只能被迫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整个人更是晕晕的,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象在晴朗的天际中乘着风!翔,又象沁入清凉的溪水中畅游,说不错的舒服。
赵家二公子当时就傻在那里。
这个是,这是,这个是,吻!
是吻啊!
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自己绝对是个男人,而此刻纠缠住自己的,应该也是个男子才对。
可是!
这绝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吻才对!
但问题是,我们可都是男人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