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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知道其含义的男人们邪恶的笑着,女人们冷眼旁观,田欣看着江恒饶有兴致的耍她开心,禁不住扬起目光和他互瞪着,“江总您不是已经携家带口了么?这地方不合适吧——”
……
这口吻惊倒在场一片,终于意识到自己“失态”的田欣,欣欣然又缩回到龟壳里去。
“是不太合适。”江恒看着田欣又酸又臭的表情,扬声问:“那你想去哪里呢——”
卢俊也在回头看着他,丘sir好似在玩着笔,耳朵也竖的高高。
福建。土楼。
几个字说出来,似是平淡无奇,却有什么,在空气中炸裂开来似的。
一个声音回响在江恒脑子里,就像原子弹似的,将他炸的粉碎。十年前,那个两人并排走着的冬夜里,他第一次大胆的握住了她的手。
小十六的手。
那时她说,你干吗?带我私奔么?
那时他说,你知道我最想带你去什么地方么?
——我怎么知道?你心里天地那么大,只要你跑得动,哪里去不了?
——我呀,最想去福建的土楼。
——因为圆圆的,像你?
——去!才不是!我想去,只是因为……
耳边炸开了很多人的盘问,不知是谁在说,那地方偏远、条件差,去哪里干嘛——
眼前的田欣,声音那样的坚定,仿佛她心中早就知道那一个答案了。
“——因为土楼里面,祖祖辈辈一家人都住在一起,多好。”
于是,出游的地点,就定在了福建土楼,不为别的,就为江总的一句总结:
是啊,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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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欣长这么大了,第一次坐飞机,兴奋的一晚上都睡不着觉,第二天顶着个熊猫眼蓬头垢面的就出发了,只背了一个背包。
“带的东西太多了,没地方放,一个背包就出发,简单。”
“喂,可以托运的……”小莫很想在众人面前掐死这露怯的室友,尤其是在花枝招展的左安安和一身低调名牌的孟琳面前。
后来,江恒、卢俊、梁文静来了。
是的,他们来了,吸引了一路的目光。
这三个人走在一起,太他娘的赏心悦目了,本身就是一处风景。卢俊穿着一身休闲西服,配着银边的眼镜,加上那本身就温润的气质,显得温文尔雅书香门第。江恒则一身运动服,墨镜勾勒的脸型更加的刚毅,活生生像是从运动品广告牌上跳下来的明星。
他们之间,是一身背带裤配上普通汗衫的梁文静,干净利落的马尾辫,依旧没有任何的首饰,拉着一个小皮箱,离好远就挥手喊起来:
喂——————
那股自信,那份魅力,让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相信,这就是时下最流行的风潮。
而或,她本就在引领时尚。
果然,梁文静会来。田欣的心,说不出的滋味。
“好养眼。”小莫看的下巴都快掉下来,田欣垂着眼皮看着这铿锵三人行,无奈的说了句:“果然,他们才是一国的,你看他们好似平淡不惊的,一个眼镜腿都超了咱们的年薪了。”
“这话倒是实话。”身后不知何时冒出来丘sir,田欣一下子睡意全无,蹦跳着向后退了三步。丘sir全当她这是小女生的羞涩,反而变本加厉的追着说:“我帮你办理的网上值机。”
网上……值机?
她人生的第一次飞机旅行,就这么正面全毁了?
果然,一上飞机,对着登机牌找过去,就看见丘sir笑的格外开心的等在那里,靠着小窗户,拍着身边的中间座位,“田欣,这边。”
田欣苦笑着,“可——我是靠走廊的。”
中间还隔着一个人呢!
“飞机不满,不会有人坐中间的,你坐过来吧?”丘sir又是一副听我调遣的强调,田欣恨不能飞起一脚踹在他脸上——假如你是我的学员,我定叫你被跑步机戕害一百遍一百遍!
硬着头皮坐在走廊位,悲壮的移向中间的时候,只见眼前丘sir脸色一变,可用“花容失色”四个字来大胆的形容一下,又觉得几根指头温柔的点了点她的后背,田欣的头一寸一寸的转过来。
“借过。”江恒咬着墨镜的腿儿,背包扛在肩头,歪着个脑袋,一点总裁的样子都没了。
“……虽然我很无知,但我猜想,你应该是头等舱吧?”田欣阴着脸,江恒风轻云淡的说:
哦,我申请了降舱服务。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终于双更了。
不完全统计,我今天写了一万七,报废了一万字。我真NB。
摊手要花花,修屁股说,别忘了可以送分分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黑,请闭眼。
事实证明;封闭空间很适合发展点奸情。
飞机还没完全飞起来呢;江大总裁脑袋瓜子一栽,就靠在了田欣柔软的肩膀上,轻轻的鼾声振聋发聩。
丘sir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还闪烁着一片又一片的黄光;田欣瞟了他一眼,说:“难不成你叫他躺你身上睡?”
这的确也是不大妥当的。
丘sir慢慢把视线转向遮光板,只能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他的确是没看见;此时此刻,江恒的嘴角;正浅浅的上扬着,酒窝里满溢着得意。
发出了一声宠物式的鼻音,江恒心满意足的在田欣的肩头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真的开始酝酿困意。人高马大、英明神武的总裁,就这样毫无防备、明目张胆的调戏着员工,一飞机的耳目,竟然都选择装瞎和装聋。
尤其是梁文静和卢俊,俩人埋身在头等舱,连过来问候一声都没有,从头到尾,只有田欣一个人已经麻木的肩膀头子,和丘sir看的充血的一双眼。
江恒他,一觉睡到飞机落地,懒懒的伸了一个腰,微微侧过脸,从她肩头起身的时候,嘴唇,似是无意的,从她的脸颊狠狠的蹭了过去。
温热、躁动。
田欣瞪了一双眼,整个人都石化在那里,只听见江恒蛮不讲理、明知故问的问:“怎么了?”
“你……我!”
田欣实在无法添加那个动词进去,只能小声又愤恨的吐出这么一句,谁知道江恒突然说了嘴:“——纯情哦?没被亲过?”
干你屁事!田欣狠狠剜了他一眼,发现一边上丘sir也竖着耳朵在听着,忙说:“亲——亲过。”
江恒锲而不舍的又问:“那你的初吻,是你亲别人,还是别人亲你呢?”
田欣听到江恒当着丘sir的面这么问,顿时血液都冲到脑子来了。
江恒!你他娘的神经病吧!
田欣拳攥的紧紧的,按得骨头嘎嘣嘎嘣的响。
丘sir嘴咬的紧紧的,牙齿也磨得嘎嘣嘎嘣的响。
有些兴许早该遗忘的片段,有这样扑面而来,暖洋洋有些闷热的机舱里,突然变成了那个寒冷的冬夜,车来车往的天桥上,气喘吁吁的小胖,人工呼吸的一吻——
“仅此一次。”
小胖的话还在耳边。
那是她的初吻,也是唯一的一个吻。当初吻得好仓促,而她的心情也大不相同。
那根本不是吻吧——她根本没有想到那么深,只是没有想到,这一个浅浅的回忆,竟被浸泡了十年,到现在每一个碎片都变得弥足珍贵。
“你又溜号。”江恒故意在丘sir面前炫耀着他与田欣的“不一般”,不咸不淡的一句让丘sir皱紧了眉头却不敢反抗。
“没。总裁你别拿我开心。”田欣故意拉开距离,没想到江恒不撞南墙不回头,“喂,我猜,是你强吻对方的,是不是?”
……
……
田欣微微的笑着,侧过头看着贼笑着的江恒,没有注意到他眸子里的期待与深意,那暗亮的华彩,在他巧妙的掩饰下,深不可见。
“是又怎么样?”
“你承认了?”江恒急不可待的问,心突然砰砰砰的跳到了嗓子口,“没想到你那么主动——”
田欣终于被逼到绝境之中,不耐烦的吼出来:
那是人工呼吸!
那是人工呼吸。
那是人工呼吸。
——你这是第几次?
——第一次,嘿嘿。怎么样?
——还好。
——我看中心急救手册上说人工呼吸就是……
——你这么个救法会死人的。
——喂,我不是救活了你么?
很多人都站了起来,很多人在走动,田欣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