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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父亲身边,任劳任怨的替他守住童氏,现在你还有那个能力站在我跟前跟我呛声吗?”夏欣欣冷冷的看着她,再一次出手将她拖上回市区的出租车。
童欢抵死不从“放手,你想拉我去哪儿?”
“去找若溪道歉。”童欢报了个地址催促着司机开车。
一听到若溪的名字,童欢蔫了。这几天,她不是没有后悔过。只是到后来愣是拉不下面子。再加上殷梦瑶的话就像是道魔咒时不时的扰乱着她的心志。
两人一路沉默的来到若溪的公寓前。夏欣欣上前按门铃,无论按了多少次都不见有人来开门。打座机没人应,打若溪手机也处于关机状态。两人对看一眼,跑去楼下询问保安,保安表示昨晚见殷小姐回家后就没再回来过。
一个不好的念头穿过脑海。两人顿觉不妙,战战兢兢的跟保安说出心中猜想。保安也感觉到单身女子危险性极高,在物业经理的首肯下,请了个开锁匠打开了若溪家大门。夏欣欣冷汗直冒,冲进若溪的卧室,见她平静的躺在床上,悄无声息。床头柜上放着凉了的半杯水还有一只白色药瓶。夏欣欣拿起药品看了看上面的标签惊叫着“快叫救护车……”
穆蔺宸是被催魂般的电话铃给吵醒的。昨晚喝了不少,在于少游的搀扶下回到酒店,冲了个战斗澡随即陷入昏睡中。
“喂……”他拿起电话,另一只手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
“是穆蔺宸先生吗?我是夏欣欣,若溪出事了……”电话飞了,在他听到‘自杀’两字后,吓得魂不附体的他连鞋子都穿不好“少游,少游……”他踢了踢躺在沙发上的于少游“叫直升机,我们回B城……”
童欢和夏欣欣守在手术室外,走廊尽头传来‘吧嗒,吧嗒’略显杂乱的脚步声。两人先后抬头,见穆蔺宸头发蓬乱,赤红着双眼,满是狼狈的奔上前“怎么样,溪溪现在怎么样了?”他顾不得其他急着问道。
夏欣欣是见过穆蔺宸对若溪的宠爱,对于他此刻的反应显得比较淡定,可童欢就不一样的,她瞪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穆蔺宸“你……你就是若溪的新男友?”
什么叫做新男友?穆蔺宸对这一称呼十分不感冒,他瞟了一眼童欢,又将注意力放在紧闭的双开门上。
“老板,您先别急,坐下来等一会儿。”于少游一面叫人通知夫人一面出声安抚自家BOSS。
何玉欢闻讯赶来,看到坐在长椅上一脸落寞的儿子“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若溪这孩子怎么会想到走绝路?”何玉欢不免担忧起来。回想那日约见她的情形,似乎她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是不是自己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或是做了不妥的事……
“妈……”何玉欢的出现像是给穆蔺宸带来最后的一丝安慰,他一改昔日的潇洒,戚戚然的将头埋在母亲胸前“小溪她想抛下我……”
别说是旁人,就连生他养他的何玉欢都不曾见过儿子这般的无助。她含着泪水,不免感到阵阵酸楚。
母子二人相拥的一幕看着旁人感动连连。“伯母,穆少,殷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于少游跟随穆蔺宸这么多年,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忍不住上前安慰。
“是啊,穆先生,你们若溪风风雨雨那么多年,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你的心意她早晚会明白。”夏欣欣说这话时还冷不丁的瞪了一眼傻得跟局外人似的童欢。
童欢收到她犀利的眼神后,不免害怕的缩了缩脖子“那个,我想跟若溪说声对不起。她可能受不了媒体的不实报导,再加上工作不顺,所以才……”说道最后,她的声音渐渐没了。因为所有人都用杀人犯的眼神看向她。她下意识的缩在角落里,低着头,萎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打开了。“谁是殷若溪的家属?”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脱下口罩发问。
“我……是她老公。”穆蔺宸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拉着医生的袖管。“若溪她怎么样了?”
“没事。她只是胃病发作然后多服了几颗药才导致神经性昏迷。”医生的话如同晴天惊雷。
“你说什么,她是胃药吃多了,不是服用安眠药自杀?”童欢的嘴一张一合,能吞下一个鸡蛋。
穆蔺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幽幽开口“你是说她不是想自杀,而是……”
医生被他们这群人奇怪的问题问得有些发悚“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胃里是什么成分我们都化验不出来么?”说到最后,他干脆免费送众人两颗大大的白眼,拂袖而去。
众人松了口气“妈,若溪怎么还没出来?”最后,还是穆蔺宸的一句话召回了神游中的人们。
“我去看看,别着急。”何玉欢理了理身上的白大褂,推开手术室的门。数分钟后,若溪躺在推车上出了手术室。她睁开眼,看着围上来的人“你,你们……我……这是……”
后面的话全被一个吻给堵住。穆蔺宸无法想象失去她的痛苦,将所有的惧怕都倾注在一个吻上。时间在这一刻静止,甚至连嚣张的烈日都羞涩的躲在白云背后不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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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梦瑶靠在楼梯扶手上,冷眼看着‘若溪’从爷爷的房间内走出来。她摊开右手“拿来!”
‘若溪’挑了挑眉,笑了笑“给什么?想不到堂堂富盛集团的千金小姐会这般小气,看上我这几个钱。”她扬了扬手里的红包,并没有要给她的意思。
“哼,别忘了,你只是我请来演戏的冒牌货。若想玩什么花样,甚至假戏真做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殷梦瑶恼羞成怒的出口威胁。
“哼哼……”‘若溪’冷笑“小声点,里面那位还没睡呢。”她使了道眼色,让她换个地方说话。
殷梦瑶跟在她身后出了客厅来到室外花园内“说吧,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殷梦瑶生性多疑,不喜欢用没有把握之人。显然,这次出得是招险棋,连对方是何用意都不清楚。她小心提防着,就怕完美的计划中间出纰漏。
‘若溪’看了眼如惊弓之鸟般满脸防备的殷梦瑶,摇头失笑“大敌当前最忌讳的是自乱阵脚。殷梦瑶,看来这场仗还没开始你就注定要输。”她口气里没有惋惜,反倒听得出幸灾乐祸的意味。
“你……放屁。”殷梦瑶扬起手就要打,却让‘若溪’轻松制止。
“在你这一巴掌打下来之前最好先考虑下后果,哼。”‘若溪’不客气的挥手将她的手打掉“告诉你,刚才老爷子有提到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如果不想你父女二人的期望破灭的话赶紧做些有用的事情来。”
尽管不服气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教训,但殷梦瑶还没有跋扈到连是非都不分“有用的事?”她凝眉一想“你是指篡改爷爷的遗嘱?”
‘若溪’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洋房的某处“殷梦瑶,你该庆幸你遗传了殷家人的智力。”说完后,连续几个后空翻很快隐没在茫茫夜幕中。
殷梦瑶动用关系,私下调查爷爷所立遗嘱的内容。只要爷爷不提前实施股权交割,那她跟爸爸还是有机会夺回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的。甚至她还想过一旦遗嘱到手后,可以找个有能耐的医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提前送老爷子去跟奶奶汇合。
只可惜,美国那边始终没有关于遗嘱的信息。而就在她举步维艰的当口,老爷子竟然提出要跟盛世集团合作。
这一次,殷梦瑶跟殷长盛的意见出现了严重分歧。
“爸,穆蔺宸是什么人,他会轻易中套么?你这么做会把自己绕进去的,到时候,我们就会失去董事会的支持,人财两空。”在殷长盛说出自己的设想后立即遭到殷梦瑶的反对。毕竟跟在穆蔺宸身边那么久,他的行事作风多少有些了解。别看他平日里总挂着和风细雨般的笑容,其实在笑容背后才叫做真正的狠。
快、狠、准。只要是他决定的事,绝对贯彻这三个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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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单人套间内,无聊透顶的殷若溪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病房内很安静,偶尔出现轻微翻动纸张的声音。穆蔺宸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认真的批阅公文。
在心里默数了几千只美羊羊、喜洋洋、懒洋洋后,若溪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穆蔺宸。”
“嗯。”对面的男人仍旧没有抬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