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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刚才失神之下太过亲腻的举动已觉不好意思,再听锦不甚高兴的语气,东更感难堪,想想当情人也是锦的要求,於是顺著话意低声说道:「难道锦不算是吗?!」
「那得看你刚才想的是不是我了!」
被锦的一句话震得肩膀了颤了下,转过头来看著锦,东却接不上半句话。
锦看了那表情更加气恼,冷笑连连,进逼:「说不出话来了?!刚才想的是谁呢?!光一吗?!你是拿弟弟当情人疼还是你根本把他当情人?!」
听到光一的名字,东的眼神一下黯了下来,嘴里只是无意识的否认著:「…没…我没想到小光…」
「闭嘴!」锦一下恼怒起来,不知是因为自他口中听到光一的名字还是他到现在还要说谎。
揪住东的头发,动作粗暴的把他扯到落地镜前,摁著他的头让他直视著镜中的自己:「要是没想到他,你会露出这种表情,会做出刚才那种举动?!」
闭上眼淡笑一声,东回答得既是无奈又是苦涩:「刚才…不过是以前留下的习惯罢了,就算是锦…也没法抹灭我以前的生活啊!」
锦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眼中的森冷火苗却更炽:「我是无法抹灭你以前的种种,看来…只好让你养成新的习惯!」
口气冷酷彷如初见那时,东心里突然起了不好预感。念头才起便感到揪住他头发的手转成强硬的扣著他的後脑,瞬间唇舌里便纠缠进强势的掠夺。
东张开眼,过近的距离只能看到锦幽深黑亮的眼,那美丽的瞳里跳动著毫不掩饰的愤怒暴虐火焰,哪里还找得到刚才半分温柔情意…
温柔?!他竟想在锦的眼里找到温柔?!东不觉好笑,早已看清他对自己的好不过是做戏的虚情假爱,怎麽竟还会有所期待。
「不准你那样笑!」谁准你笑得那样轻蔑嘲讽!
随著锦的一句怒喝,东只觉眼前一阵影花,待能看清事物时,他已被锦压倒在床上。还来不及说什麽,唇舌又被占领,不留丝毫馀地的、更加强力狂暴的掠夺。
又要来了吗?!上次宫本残虐的阴影未褪,潜意识里对性事的厌恶和恐惧让东不由自主挣了起来。
锦全身压制著身下挣动的身躯,一只手扣著他的双手,一只手则探入衣里揉拈著他的敏感所在,温热的唇舌移到了耳廓,立时便能感到身下身躯的震颤,玩弄够了便沿著线条优美的颈项一路往下慢慢挑逗,每一处能取悦他的地方都不教放过。
对这完美身躯实在太过熟悉,不一会儿已叫这身体主人弃械投降,锦冷眼笑看陷入情欲挣扎的东,却不期然的在那双水雾迷蒙的眼里看到了漠然,丝毫未因情欲减损反而更加突兀显明的毫不在意的漠然。
那眼光深深刺激了锦,只想…只想在那美丽眼里再抓住些什麽,只要不是这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就行。
随著锦的刻意取悦,东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不知是叹息还是满足的声息,聚拢的眉尖蹙凝著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愉的妖丽表情。
「再怎麽不情愿,你的身体还是很有感觉啊!」锦冷言讽刺。
没有预期中的难堪或愤恨,被压著的人反而轻轻笑了起来,带著说不出的嘲弄讥讽:「锦和宫本先生说的话竟一模一样呢!」
他…竟然拿宫本和他比?!拿那个对他无情无爱只是玩弄他的陌生人跟他比?!怒火一下烧上了胸臆,锦再也无法控制。
「闭嘴!」随著一声怒喝,锦的一个巴掌已经扇在东的脸颊上,没有留情的力道扇得他整个头偏了过去:「不准你拿我跟他比。」
没有回过头来,东闷著的声音仍是笑声清浅,讽得人心里发恨:「有哪里不一样…」
只觉”轰”地一声,锦仅存的理智全淹没在那淡然的讽笑话语中,扯下领带,锦把东的双手缚在一起,然後再固定在床头。
东也没有挣扎,只是半垂著眼帘任由锦为所欲为,经过几次,他已明白所有的反抗挣扎都是徒劳。
把身体压近东的锦已看不出滔天怒焰,脸上竟然带著笑,只是那身沈冷阴蛰比起刚才更让人害怕几分。
「怎麽会一样呢?!东和我有契约,和那宫本可没这麽亲密的关系。」在东耳边低声的呢喃,明明轻软悦耳,却让人全身打起冷颤:「真是伤脑筋啊!东总是记不得,该怎麽样才能让你一辈子记著再也不会忘呢?!」
拈起刚才扎在自己手背的针,锦突然想到什麽,笑容愈扩愈深:「这针喂过我的血,再和上东的血…就算是血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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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起刚才扎在自己手背的针,锦突然想到什麽,笑容愈扩愈深:「这针喂过我的血,再和上东的血…就算是血誓了吧!」
他到底想干嘛?!眼见那针头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东不由自主绷紧了身体,眼底也闪过一丝恐惧。针上已乾涸的血迹提醒著刚才如梦境般锦的温柔…
「…锦说过再也不会伤我…」说出口东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但为何说出这句话来却是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垂下眼掩住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锦用手指轻轻的描绘著东俊美的脸部线条,接著像是安抚他心中不安一般,在他额头、眼角、鼻梁、唇边落下连串轻吻。
「我该拿你怎麽办?!」锦低喃著自己也听不清的话语。
抬起头,脸上又恢复冷酷神色:「等你牢记了自己的诺言,我自然也会做到我的承诺,但在这之前…我们得先让你再也忘不了我们之间的…契约。」
拿起桌上电话,锦下著命令:「田村,去找个刺青师父,现在。」
挂了电话,转头看到东骤变的脸色,锦刻意忽略心中的一划而过的疼,挑著眉淡淡说道:「该刺个什麽呢?!三合会的印记还是锦织家的家徽?!」
闭上眼,东抿紧唇,好一会儿才张开眼来,眼神澄彻,口气平稳:「翅膀…折断的翅膀…给我一付折断的翅膀…」时时刻刻提醒我,除了这里哪里也去不了,让我死心绝望,再不会有想飞的奢望。
「折翼的天使?!」锦邪佞的低笑起来:「再适合你不过了。」
沾了墨的画笔熟练的自二侧肩胛骨勾勒延伸出一双折翼,在那太过白皙略显单薄的背上,愈加显得那双残破羽翅的凄绝美丽。
换了小笔,尖细的笔尖细腻仔细地的描绘著一根根羽毛的纹饰。
略低於室温的湿冷在背上带起阵阵的寒栗,初时是顺畅的滑行,而後是局部的精描精绘。东闭著眼看不出想著什麽,但自颤动的睫毛和紧扣的手指却可以看出他心中的纷乱不安。
图腾完成後,师傅满意的点点头,却不禁为床上的人捏把冷汗,这样大片的图案一般要分好几次完成才行,更别说又比一般图案细致几倍的羽毛纹理,一次要做完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受忍得,这青年身形完美、筋肉精实却委实单薄了些,而且看来脸色苍白好似伤病初愈,不知为什麽得罪了会长要受这样严厉的惩罚。
拿起针打算自肩胛的羽翼根部开始,锦却在这时开声说道:「先从腰上的那根羽毛开始吧。」
那双断翼自背上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才停止,不过间或缀著几根飘落的羽毛,本来应该刺完了那对翅膀才理会那些散落的羽毛,不过锦都开口了,虽然顺序不对师傅也只能照办。
针尚未刺下,东能感到那砭刺的寒意,疼痛像有意识一般自紧缩的毛孔一下蔓延到全身,刺激著他的心脏狂乱的跳动,身体也不由自主抽动了下。
完全没料到一直沈静的人突然有这样的大动作,师傅的针来不及收回,东的身体便撞了上来,针头深深扎在他的腰上,那疼感刺激著有恐怖记忆的身躯更加大力挣动起来。
锦连忙大力按著东的背脊和臀部,减缓他挣动幅度,一面对著那师傅喊道:「快点,发什麽楞。」
刺青师傅回过神来,连忙拔起插在後腰上的针,那一下动作又带起纤细身体的一下明显抽颤。
「这…这位先生看来不适合刺青…」
「闭嘴!」锦大喝一声,转过头瞪著师父的眼睛冷锐的好像要刺穿他一般:「要你来做事不是要你多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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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锦大喝一声,转过头瞪著师父的眼睛冷锐的好像要刺穿他一般:「要你来做事不是要你多话的。」
那师父不敢再说什麽,只能低著头在那不住抽颤的身体上慢慢刺上纹饰和…剧痛。是的,他敢肯定是剧痛,因为眼角馀光看到紧扣在床头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