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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累,也许。
可能更多是兴奋
49
“沙利。”
“嗯?”沙利耶声音嘶哑的哼道。
“你还好吗?”
做完了、洗干净了、换了新睡衣,睡了又醒──还好吗?翻身,带动肌肉的酸楚和私处撕裂的痛感。
度玛摸著他刘海,对他耳朵轻轻吹气:“有什麽感觉?”
“想揍你。”沙利耶一只手遮额头,半睁的眼酸胀。
“那,你揍嘛。”度玛亲亲他的脸。
“可恶的度玛!你第一次说话是因为默菲也就算了!”
“嘻嘻,是谁说自己大度不会嫉妒?”
“哎?那又如何!──还不止如此,好不容易终於对我开口了,讲的全都这麽没情调。”
“调情,是你的专利嘛。”他扶在他肩膀上,“我哪敢抢……”
“呵……”沙利耶无奈的笑,象征性的轻轻轻捶了下度玛肩膀,肌肉又突然剧烈收缩起来,“好痛。”
“痛,那我帮你揉揉。”度玛麻利的坐起,为他按摩起来。
“喂,如果你不是真想弄死我,就不要趁机开血盆大口。”沙利耶轻声说,“虽说做死的感觉也不错,可我怕你失去本美男会伤心欲绝。”
“我有分寸。”度玛用心的按压他肌肉,没有再次交欢的企图──床上他是强悍的野兽,但是同样可以轻松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这正是他过人之处。
过了一段时间,度玛突然抬头道:“对了,战前我就准备把这个还给你。”
“是什麽?”
掌贴上黑色墙壁,隐藏著的暗隔开启,精致的画框露出来。
沙利耶回头,一时间不顾疼痛的坐直:“萝斯玛丽的画!?我本以为你把它卖了……”
“我怎麽会……”度玛将画拿进来,塞到他的手中,“宝宝也是我的骨肉,我会丢掉她最後的东西?只是你的样子实在太可怖,所以我才它封起来──用暗力量让邪眼察觉不到。倘当时你以读取意识之眼看我,那麽也许会发现。可是你只用了封印而已。”
沙利耶端详画面片刻,然後抬手摸摸度玛脸庞,“我不知该说什麽,不过……谢谢。”
“别这样。也许你不知道。我一样很爱我们的小萝斯玛丽,那个时候你有多痛苦,我就有多痛苦。都在深受折磨,”度玛无奈的一笑,“最可怕的是不能彼此分担,像两个陌生人。”
“对不起,她太让我心碎……”沙利耶苦笑,“我是糟糕的妈妈。”
“我也一样是糟糕的父亲。没关系,我想她会原谅我们。”
“萝斯玛丽从来就没介意过。……唉。”沙利耶凝视著画,“生宝宝,只是为了一种补偿,创造在妈妈身上没有得到的情感。如果我长点脑子,就该知道自己根本不适合。但我什麽都不想,单单为微不足道的需要,造就了这个痛苦的源泉,害惨你们两个。若萝斯玛丽根本没出生过,也不会受疾病和死亡的摧残……真是奇怪,其实……”
“嗯?”
“假设没有生宝宝的需要,我就没有理由堕天了。”
“那麽你现在就是御座七天使咯。据说神主连就职证书都拟好了。”
“切……”沙利耶不以为然的笑,“不会。”
“为什麽?”
“不管怎麽样我都不会留在天界的。”月天使思索著摇摇头,缓缓的:“因为看见了你。”
“沙利!”
“很奇怪是不是?我也是刚刚才想到。这是潜意识吗?……造反的倾向由於某种原因严重了──但事实上希望产卵和犯流放之罪都是借口。”
“啊,沙利,你真好……”度玛紧紧抱住他,“你这样一说叫人家又忍不住要蹂躏你。那时虽不知你准备堕落,但第一次看见你之後我已决定了──这个天使是我的东西,总有一天,我会擒住他、拥有他,把他囚禁在我私人的领地天天玩弄……”
“你就知道‘玩弄’……”沙利耶咬了一下他的鼻子。
他们亲昵的接吻。
轰隆一声,黑骨域忽剧烈的振荡起来。
二者抱著一路滚下床去。
“怎麽了?”度玛抬起头。
“好像……是茵儿的实验室。”沙利抬起头,“他又在搞什麽?”
度玛耸肩。
沙利耶踉踉跄跄站起,用治愈魔法匆匆恢复了一下自己身体,到窗边。
空中一颗星星的位置像有异样气云浮动。
“怎麽?”度玛拿件毯子给沙利耶裹在身上,从後面搂著他,“茵蔯殿下自杀了吗?”
“不知道,他的实验室完全被毁了。那座堡垒几乎有全界最好的魔法防御系统,能炸掉它的,除了魔王也只有他自己。唔,糟糕!”沙利耶捂住头顶,“路西还在等我呢,已经乱成一片的情况下,我却在这里寻欢作乐,他会……”
路西法站在魔宫观望台上,身边是他的首相罗弗蔻。
魔王身披黑色狮鹫兽皮缝制的袍子,他摸摸领口──柔软光泽、浓密柔韧,平日既可以穿在身上,睡觉时又能当被盖。都已经死了那麽久,嗅一嗅,上面还是性感的麝香味。嗳嗳,真是不错啊。正愉快的想著,两对忽扇的大翅膀向他行驶来。
“那个……陛下。”
“哟,这不是沙利和度玛吗?好久不见啊,”魔王的言语满带嘲讽,“舒服够了?黑骨域的被单和床板都被抓烂撕到粉碎了麽?”
“亲爱的陛下。”沙利耶黑色的魔军制服搭在肩上,“请原谅嘛,我们只是……”
“战争後的一点小小激情。”路西法恶狠狠的。
“总之,真的对不起啦。”沙利耶说,“对了,茵蔯的实验室怎麽了?”
“就像你看见的,被他自己大卸八千亿块了。”
“那麽强大的力,没办法接近,不知他……”沙利耶簇眉。
“他不会真的自杀了吧……?”罗弗蔻话突然停住。因为此时他们正谈论的魔族已经飘到面前。
茵蔯穿一件轻柔的白丝长衫,脚上是嫩绿的草鞋,腰间系有银色丝带──自从天界回来後,他的品味变得十分奇怪。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他歪过头,可爱的一笑。
50
迷迦勒全然绝望的走在金色大道,两侧天使纷纷向他鞠躬行礼。他的面部表情还是那麽的冷静,可谁能想到,那颗心已是生不如死。
他活著,是因为父神不接受他的请死。而按照他自己的原则,自杀是不被允许的。
他要继续痛苦而光辉的存在。他已给自己指定若干严酷刑罚,却因太忙碌没办法实施。
由於梅丹佐意外阵亡,迷迦勒又被复职为总领天使长。而现在他正要调查其死因……多麽具有讽刺意义。
迷迦勒合上眼,思绪回到不久之前。
圣战让他濒临死亡──就义或许最好,可他後来却被尖锐叫声喊醒。他还可以感知,这说明他没有幻灭。
是亚纳尔在喊。看著他的脸,无限惊恐的。
“亚尼,你的元灵还在?”起初,迷迦勒有些惊讶的。路西法居然没有杀死亚纳尔?
之後,他又看见身旁安静躺著的乌列──既然一起被放进蓄能室内,应该也还活著。这太奇怪了。
偶然的回头,现在他明白亚纳尔为什麽喊得如此恐怖──他鼻下被画了八撇胡,眼睛圈了四圈圈,脸庞还有猫般胡须──而颜料,是已经干涸的血液。
不用说,定是那些心理严重变态的恶魔趁他昏迷时做的好事。
那麽他们在哪儿?战争又是谁胜了?
不久之後,几个进入的天界士兵给了他答案。
战争让圣、魔双方都损失惨重,太多的尸体、太多的伤员,以至於确定没有死後既匆匆将他们放入恢复能量的圣力阵,甚至没来得及给他擦掉那可笑的“花脸”。
一切明了。
“那麽加百列殿下呢?”迷迦勒抱著某种不切实际的侥幸心理。
“殿下他……”士兵低下头,“您知道,他已经殉职。而他的尸体,可能因为放置太久而化为虚有……”
是的,天使死後若很久未被处理,其中一些因自身属性原因,尸体不经腐烂过程直接灰飞烟灭。
那就是全部经过,迷迦勒叹了口气。之後他又安慰了亚纳尔一会儿,紧接著到父神那里被迫复职、接受了这个解剖梅丹佐尸体的监督工作……
不仅仅梅丹佐,战後有人发现犹菲勒也死在其身边。他们当时在一小块治愈地进行暂时调整,不料意外受大批魔军攻击。黑色之团的是一只叫做贝黑莫斯的恶魔──非常奇怪,天界并没有他的相关记载资料。
进入暂时搭建的停尸房,几位验尸天使正窃窃私语,而一旁角落里,然德基尔不住呕吐著。
“怎麽了?”迷迦勒问道。
“天使长,梅丹佐殿下是因为暗能量偷袭,刺穿元灵而亡。”天使道。
“是的,这个报告里已经说了。还有其他的麽?”迷迦勒。
“梅丹佐殿下的……目前还没有。”
“嗯?”迷迦勒听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