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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加百列陷入沈思。
“加布……”
“嗯?”
“放弃吧,好吗?继续下去也没用了,只有危害你的身体,很可能会……”
“我会因此而死?”
“是的。”
“我明白。”加百列隐约的露出笑容来,“放心哥哥,我会量力而行,不做傻事,尽力的让一切都有价值。”
(……“量力而行,不做傻事,尽力的让一切都有价值”……)直至加布那映像消失後,拉菲尔还在想,这句安慰的话听上去有多麽恐怖。
38
唉,或许……那是唯一的办法了……他该怎麽做?
“你怎麽了?”
拉菲尔正苦思著在膝盖上画圈圈,以至於完全没注意到茵蔯已醒来。
“啊……”他转过头,“觉得还好吗?茵儿。”
“嗯。”茵蔯坐起,靠过来,软软的发丝弄痒拉菲尔的脖子。
“嘿。”他碰碰他嘴唇。
“拉菲尔,你要不要跟我结婚?”
“结……”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什麽?”
“嫁给我呀。”茵蔯又坐回去沈默不语,他拉断臂上两只长著小花的藤蔓,快速编了个圈圈儿。
“这是戒指吗?”
“我听说你父神的信徒有这样的习俗──魔族们从来都不正式结婚,所以我觉得天界很聪明。”
“呵呵,其实天使们也不结婚。”
“现在我要发誓。”茵蔯跳起来,站直,举起右手,“虽然这婚姻不是神所赐予,虽然神不愿意我等劣质生物苟活在黑暗之中,虽然他老人家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他的天使长让给我。我还是要违背其旨意,让天使拉菲尔成为我的妻子。我很喜欢他,我愿意让他杀死我。……该你了。”
“是神让我活在天堂,我很遗憾违背他的意志。然而,是他教会了我如何用真心去选择。”拉菲尔也缓缓举起手来,“我愿意承认并接纳地狱七君的茵蔯为我丈夫。虽然我……也许并不能与他生活在一起,也许无法在他身边照顾他、保护他、安慰他,也许我们注定要分离。但我的灵魂永远与他同在。”
“现在,交换戒指。”茵蔯眨眨眼睛,将藤蔓圈圈套在拉菲尔手上,“对不起,我自己的被天使们搜走了,先用这个代替吧。”
“也非常好看。”拉菲尔把自己的圣水晶的指环摘下,轻轻圈上茵蔯的无名指。
“好了,你现在,可以杀死我了。”茵蔯。
“杀死?”拉菲尔抬抬眉。
“就像人类说‘可以亲吻新娘了’──你,‘可以杀死你的新郎了’──这是我们婚礼最後的精彩,多麽浪漫,难道你不觉得吗?”
“确实够浪漫,”拉菲尔叹息,“我承认自己有时候无法理解魔族的美学观。”
“你救不了我,”茵蔯眯起眼轻声的说,“我知道迷迦勒的‘束’连他自己也解除不了。作为医生我也早知道你给我注射的只不过是暂时缓解的药剂。可是,我很感谢你。茵蔯是个恶魔,作恶多端,如果活著还会继续的无恶不作。可是当什麽都腻烦的时候,这也很无聊。你的父神想干掉我,他不知道他提供给我的恰恰是我最需要的。并且如果是拉菲尔,在婚礼的结尾用火炎剑毁灭我的灵魂,那该是多麽美丽的一幕……”
拉菲尔缓缓摇头,“过来。”
他拉著他穿越散发著芳香的花丛,到一座碧蓝色的温泉前。
他们一起坐在旁边的草坪上,茵蔯瞄了一下水中倒影,一只手指刮过他脸颊。
“茵儿,不想吻你的新娘吗?”拉菲尔。
凑过头,点点他的颊侧。
天使拉住茵蔯的手腕,贴上他两片薄薄的冰凉嘴唇。
接吻逐渐在加深,直至茵蔯惊叫著推开拉菲尔。
“好痛。”拉菲尔捂住嘴。
“我咬到你舌头了?”茵蔯愁眉苦脸的,“对不起。”
“没事儿,还没有掉啊。”拉菲尔笑笑,然後倒在柔软的嫩草上,“想不想跟我一起躺会儿?”
“嗯!”於是他也躺在他身边。
植物是天堂所特有,味道是淡雅的香,不生讨厌的小虫,上面飞来飞去的蜜蜂鸟儿也不会打扰他们,而是更填色彩。阵阵风吹过,将温度调到最适宜的高低。
一切都很舒服,只有光还是叫茵蔯不适应。魔族合上眼,发觉自己跟拉菲尔挨很近,并且很喜欢抚摸他。
拉菲尔不是纯战斗型的天使,却并不瘦弱。他有在天使中少见的好身材,这大概是平时注重锻炼的缘故。他的骨骼与路西法有几分相似,比例完美,修长高挑却一样是坚韧的。肌肉也是恰到好处的匀称紧致,既不匮乏也不夸张。皮肤则非常光滑,像所有天使一样嫩嫩的触感。
“茵儿,我可以也碰碰你吗?”
“好的。”他握住他双手。
於是拉菲尔顺著那十个小小指尖儿揉擦下去。摸他的手臂,然後把胳膊交叠在一起。摸他的背,环住他的人。
肩膀和手掌,肘部和脊柱,脖子和脖子。
茵蔯四肢勾住天使,贴在一起蹭著皮肤,这让他浑身舒适极了,这种舒适感伴随著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律动,流汗和热感也不会是难受的。
过了一会儿,他们不自觉的又开始接吻。数次之後拉菲尔稍稍松开他,问要不要把衣服脱了。
“我不想……”他喘气摇头。
拉菲尔安慰道这没关系,他抱他坐起来,隔著衣服吻吻魔族的胸口,然後低下头去。
感觉到分身已经肿胀起来,茵蔯知道天使想帮他口交,可他很恐惧,在心灵深处那些年少时的阴影,现在似乎浮上表面……
不过拉菲尔的温柔几乎让他忘记这些。体会著天使口腔内的温暖,他像沈浸在另一个世界──一个只有他们,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世界……
那双手掌轻抚自己的腰部,他抓著他浅蓝的发。
天旋转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才停止……
他们一块儿又倒在草地。
将手插进拉菲尔的长衫,伸到他胸口感觉那里的起伏。睁开眼睛,才发现这天使也在微笑著看自己。
“你还好吗?”
“嗯。”
他们的头部又凑到一块儿接吻,食指交叉,身体缠绕了一会儿。
“想看我吗?”
“嗯?”茵蔯满脸通红。
天使跪起来,双指将自己得领口稍稍下拉,拨衣服拨得非常慢。
当然,拉菲尔没有过这方面经验,然而就像他得兄弟们,那些诱惑力以及性感似乎是天生的。
茵蔯双眼茫然,心情狂乱而不知所措。
“茵儿。”当最後软软的衣衫完全落在地上,拉菲尔轻声说。
下垂的手臂,美妙而自然的肢体,淡紫的眸,翘起的令人安心的嘴角……
茵蔯无力的叹了口气。
“怎麽了?不舒服吗?”拉菲尔倾身扶住他的肩,神色里充满关怀。
……如果终究会惨死於迷迦勒的“束”,给拉菲尔最後的小小礼物也无妨。可是……自己配吗?这个肮脏的躯体和一样污浊的灵魂……
颤抖著将天使修长的指尖拉到自己锁骨尖儿,“你可以。”
不想祈求要他的动作温柔点,即使进入会勾起被强暴的可怕回忆,茵蔯还想保留作为魔族的最後一丝尊严。
他躺下,准备任其宰割。
拉菲尔却不急,他还是用手爱抚他的肌肤,同样小心翼翼的、一寸一寸拉下茵蔯的衣服,并且伴随著亲吻。
从肩头至颈部,从锁骨至腋下,胸口、手臂、掌心和手背,每一个手指,腹部和背部,腰,尾椎……
用舌尖润湿合拢的幽穴时,拉菲尔感觉对方瞬间的僵直。
“别……”茵蔯不适的抽动了一下。
“很难过吗?”拉菲尔躺回去,低头看那张苍白的脸。
“别忘了,我很脏。”但他不正视他的目光。
“不,”他轻声的笑,“一点也不。”
眯著眼,茵蔯看那修长的手臂够到头顶上空盛开的各色花朵,将露水和花蜜沾满精致的手指。
安慰了他一会儿,天使又躺下,小心的将花露的蜜汁涂在将会进入的位置,依然用指尖与舌安抚、细细按摩。
直至那入口完全的软化,才小心的将舌尖探入。
数次之後,拉菲尔将六分之一的小指插进去,对这细微的变化,茵蔯没有太大反应。
接著小手指又是反复的穿插,深入内部的速度很慢,似乎生怕动作大了会弄痛茵儿……
因为进展过於小心细致,整个小指还没能到没入的程度,茵蔯既开始打起呵欠。
於是拉菲尔叫他想睡就睡吧,独自进行下一步的“开垦”工作。
细心,缓慢加缓慢,循序渐进之循序渐进。
很久之後。
某种激烈的感觉让茵蔯清醒,“拉菲……”
“是这个位置吗?”拉菲尔抽动著手指,茵蔯初始的僵化终於被安抚到足够深度和放松程度。
“……啊……”脑内一片空白,晕眩般的快感忽而又止。
“茵儿?”
魔族几乎快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