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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琼风更是吓得心惊胆战,使劲地抽出了自己被凤舞摇红抱着的手臂,狼狈地窜到了门边,正要打开房门冲出去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凤舞摇红突然大叫了起来:“……天罗界……”
天罗界三字一从凤舞摇红的口中说出,天琼风的脑中就像是突然响起了一声霹雳雷霆,将他震得呆立在门口,好长的一段时间才回过神来,但一连串的疑问却也随之而来。天罗界之事不是只有雨吟长老和彭祖等几人知道吗?凤舞摇红到底是什么人呢?他怎么知道天罗界这三个字,难道说这件事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泄露了出去吗?
天琼风又飞一般地跑到凤舞摇红的身边,急切地摇了摇凤舞摇红的肩膀问道:“摇红,你刚才说了什么,快说清楚一点呀!”虽然明知道刚才凤舞摇红只不过是在说梦话,就是再怎么问也不大可能会问出什么东西来的,但天琼风就是忍不住要问上一句。
果然,这时凤舞摇红只是稍微晃动了一下,便又把天琼风的手臂紧紧抱在了怀里。
天琼风在凤舞摇红的床边呆等了好久,但凤舞摇红却连一句话有关天罗界的话也没有说过,天琼风这才想着要回去将自己身上的湿衣服换掉。
天琼风把手从凤舞摇红的怀中拔了出来,疑云团团地向门口走去。
若真是彭祖那几人知道的话,那凤舞摇红会不会是天罗界中人呢?关上房门,这个念头突然就浮现在了天琼风的脑际……
第八章 黯然销魂
但很快,他就把自己这个天真的不啻于痴人说梦的设想给否决了,“太极仙山”有雨吟长老和洞玄五灵在镇守着,“太极秘境”上空更有彭祖的神念在护持着,不要说凤舞摇红这么大的一个人,恐怕就是一只苍蝇从那里通过也会被发觉的。
可如果凤舞摇红如果不是天罗界中人,那他又会是什么人呢,竟能够知道如此机密之事?天琼风苦笑着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从傍晚到现在的这几个小时的功夫,可把天琼风给惊得够呛的,先是雁南飞说燕鸿是他女儿,接着是雁南飞让自己做下一任武院的院长,然后是人间界那诡秘涌动的暗潮风波,再又是从凤舞摇红这个怪人口中吐出的“天罗界”三字。经过前面那几番折腾之后回到自己的卧室,天琼风才算是真正地松了一口气。
天琼风想进卧室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可是他刚一推开卧室的门却不禁又是一愣,原来燕鸿和月影秀两人正坐在自己的床边呢!
燕鸿和月影秀听到推门声,忍不住回头一看,见是天琼风回来了,脸上都不由露出惊喜的神色,但很快的她们却又都不约而同地哼了一声,把头扭过一边。
天琼风心中暗暗叫了声“糟糕!”,她们两人上午的时候本来就在生自己的气,如今自己这么晚回来,让她们在房里白等了半天,她们不狠狠地数落自己一顿才怪呢!天琼风硬着头皮地走到二人的身边,小心翼翼道:“小秀,小鸿,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难道我们两个就不能来么?”燕鸿冷冷的道。
天琼风连忙赔笑地道:“能来,当然能来,呵呵,你们什么时候来都行!”
“哼!什么时候来都行,我们来了,你又不在,那你让我们在这里干嘛!”月影秀嘟着小嘴道。
天琼风苦笑道:“今天我也是没办法的呀!要怪就怪雁南飞那个死老头……”
“你说什么?”燕鸿杏眼一瞪天琼风。
天琼风那“死老头“三字一出口,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时间竟忘记了雁南飞就是燕鸿的爸爸了。这时,他一见燕鸿的反应,赶紧转口笑道:“嘿嘿……是被雁南飞雁大院长叫去了,结果弄到这么晚才回来,还被淋了一身的雨,现在我是难受死了。”
“是吗,我爸爸没事找你去干嘛?”燕鸿不信的道。
天琼风正要回答,月影秀突然蹦了起来,跳到天琼风身边,在他浑身上下闻了闻,斜着眼问道:“既然是院长叫你去了,那你为什么一身都是酒气,而且还有香水味呢?肯定瞒着我们偷偷地和哪个女孩子鬼混去了!”
天琼风一怔,不会吧,自己又没喝多少酒,更没有和女孩子在一起,怎么会有酒气和香水味呢?天琼风以疑惑地眼神看了月影秀一眼,然后也低下头在自己身上闻了一会,果然发现自己的衣服上在那刺鼻的酒气中还夹杂着一丝丝香水的馨香。刚才凤舞摇红喝得烂醉,酒气肯定是从他身上传过来的,而那香水味不用说,八成也是从他的衣服上沾过来的。
天琼风抬头一见燕鸿和月影秀质问的眼光,尴尬地笑道:“你们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嘛。我回到武院的时候碰巧下大雨,于是就到附近的那个食堂里去避避雨,可没想到在那里遇上了凤舞摇红,当时他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我和他朋友一场,总该帮帮他吧,所以我就把他扶回了宿舍,那酒气和香水味就是从他身上沾来的。 ”
燕鸿和月影秀对视了一眼,同时问道:“真是这样的吗?”
“如果你们不信,明天去问问他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嘛!”天琼风道。
“哼!他都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怎么还会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再说一个男人身上怎么会有香水味呢?”燕鸿无情地反问了天琼风一句。
“啊?”天琼风愣了愣,也是,凤舞摇红怎会知道是自己将他送回去的呢,而且说一个男人身上有香水味任谁也不会相信的,除非那个男人变态,可凤舞摇红基本是已经是个变态的人了呀,只是燕鸿她们从没见到,就是自己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她们也不会相信的。到这一步,天琼风真是黔驴技穷了。实在没法可以解释清楚,天琼风干脆豁出去了,扔下一句话:“既然你们这样都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了!”说完,从衣柜里抓起几件衣服就要走出卧室!
“等等!”燕鸿和月影秀同时急叫道。
天琼风回头道:“你们不是不相信吗,还叫我干什么?”
月影秀突然嗤嗤地笑了出来,低下头道:“其实我和鸿姐早就相信了!”
“你们真的相信?”天琼风怔道。
月影秀嗔笑道:“我们在几天前就知道凤舞摇红身上香水味了!偏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我们还多,连这都不知道,傻瓜!”
原来这两个丫头刚才是在故意刁难自己!天琼风笑骂道:“你们这两个小丫头,竟然合起伙来捉弄我,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手中衣服一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两人扑去。燕鸿和月影秀速度比不过天琼风,结果十分轻易地就被天琼风一左一右地揽在了怀里。天琼风刚想低下头在她们的娇躯上大肆活动一番,但燕鸿却使劲地推了天琼风一把,从他怀里挣了出去,红着脸撇着小嘴道:“你这个脏夕夕的样子,休想碰我一下!”
天琼风看了看自己湿透了的衣服一眼,傻笑了几下,在月影秀那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道:“你们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他立即松开了月影秀,捡起地上的衣服,风一般地闪出了卧室,冲进了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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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山城区内一家大宾馆内的豪华卧室里。
在那氤氲的灯光下和柔糜的音乐声中,荒情正赤条条地躺在那张软绵绵的大床上,而他的身旁却侧身躺着一个美艳的女子。那女子身上只披了一件几乎透明的轻纱,洁白丰腴的胴体依稀可见,高傲的酥胸几欲破衣而出。此时一双秀手正在荒情的浑身上下轻柔地抚摸着,两座挺拔的山峰则在荒情的胳膊上、胸膛上左右摩擦着。在娇躯如水蛇般地扭动中,她那玲珑剔透的身体中的每一个妙处都在轻纱中毕隐毕现。同时一片片充满情焰的光芒透过她那美丽而迷离的双眼不时地射向呼吸急促、舒服地呻吟出声的荒情。
突然,荒情一把翻过身体把那女子压在了床上,狂野地撕开了身下女子所穿的纱衣,顿如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般露出了他那白森森的牙齿,在她那无暇的酥胸上啃咬起来,两只手也在她身上又抓又捏,但是没过多久,他就又像是一只瘪了的气球般狼狈地从那女子身上翻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则后粗气,无力地仰躺在床上,望着那正在闪烁的灯光下变得更为扑朔的天花板。
那女子坐了起来,抚了抚自己的头发,看了看满是淤痕的身体一眼,冷哼了一声:“没用的男人!”
“你说什么?”荒情条件反射似得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那女子怒喝道。
那女子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