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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自脚底涌泉穴,然后又汇合着来自地下的地阴精华从原路返回,一齐会聚于丹田之中。在丹田渐满之后,又顺着自己的劳宫穴逸出。如此循环往复了数十次,他只感到经脉之间真气充盈,身心无比舒畅,顿时产生了一种飘飘欲飞的感觉。
他心中暗喜,炼了十几年终于把这第一层炼成了,这会看那老疯子还能说什么,他练成这第一层境界时比我还晚了几年呐,呵呵……
他气沉丹田正待收功,忽然又想到,反正这时真气充足,何不一鼓作气把那第二层也练练,到时也好气气那老疯子。他想到就做,双手从两侧徐徐抬起,双腿微微下蹲,同时五指似流水般地不停震动,如仙鹤展翅欲飞。
他这姿势一出,顿时觉得全身的真气排山倒海般的涌向双手,冲向足底涌泉穴,身躯渐渐地飘离地面几尺来高,好像自己就是那一只仙鹤,伴随着鹤群飞翔遨游于苍宇之中,悠然自在。
他心里好不得意,这第二层境界以前看起来是多么的困难,这时想想也不怎么样嘛,还好我没信那老疯子的胡吹乱编,否则现在哪能享受到如此舒服的感觉。嘿嘿……
可是,就在他志得意满,好不畅快之时,那支撑着他飘起来的真气在一瞬间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人直直地往地下掉落,结果跌了个头晕眼花。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颓唐地爬了起来,运气试了一下,丹田之中空空如也,一丝真气都没给他留下,他一下子就像瘪了的气球一般呆立在那里,很久才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唉……心急还真是吃不了热豆腐,那老疯子说的倒是有那么一丁点的作用。”这个时候,他也不得不承认老头子说的有一点道理。
看来又要好几天才能恢复元气了。他慢腾腾地出了林子,向着林外不远处的那一排建造地十分漂亮雅致地小楼房走去。
他走到其中的一幢小楼房前面,在门边的那个显示屏里输入了几个数字,那楼房的大门忽地自动大开了。他正要迈步进去,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风哥……”
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着绿衣的娇艳迷人的美丽少女俏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他一见到她,便不由心情大好的笑道:“是小琴呀,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不会这么快又忍不住寂寞了吧?嘿嘿……”说完,又色色地望了她那鼓鼓的胸脯几眼。
那叫小琴的少女见了他色咪咪的眼睛,禁不住俏脸飞霞地娇嗔道:“你又想到哪去了?总是没正经的!我找你可是有重要的事情的,才不像你想的那个呢……”说着说着,脸色变得更加的嫣红,可能是想起那个什么害羞的事了吧!
“哦?有重要的事?还有什么事比那更加重要吗?”他看她那副模样,不禁打趣的道。说完了之后,还上前几步一把楼住了小琴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小琴满面绯红地挣了一下,道:“风哥,我找你真的有事。”
他见她那一脸认真的样子,半信半疑地笑道:“小琴,你现在有什么重要的事?你不会是来告诉我你过几天就要嫁人了吧!”
小琴不满地白了他一眼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你,还说这种话。我来找你是要告诉你,我今天晚上就要走了……”说着脸色变得暗淡了下来。
他那搂着小琴的双手一震,吃惊的问道:“你在这里住得好好的,干嘛要走呢?”
小琴神色黯然了一阵才道:“我家在今晚就要搬走了。我本来弄好了一顿午饭想请你上我家聚上这半天,可是你到现在才回来。”小琴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他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道:“现在还不晚嘛!走,我现在就上你家去,等一下你再告诉我怎么回事总行了吧!”
小琴这才露出了一点高兴的神色,任由他半搂着自己的细腰向最右侧的那一栋小楼房走去。
他听小琴认真地讲了一遍之后,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小琴的爸爸楼遇城前几天刚好应聘上了麒麟武院的武学教授,所以要全家都要搬到武院去,而且定下的时间就在今晚,小琴十分舍不得离开他的风哥,所以才想着趁爸妈都不在家时找他单独聚上一聚。
两人说着很快的就进入了屋内,小琴进厨房端菜的时候,他闲着没事,就靠在窗边欣赏着屋外花园里的那一座座布置得十分精细的小假山。
他正看得心旷神怡之时,突然觉到一双柔软的小手环住了自己的腰,同时两团软绵绵的东西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背部,不停地左右摩擦,传来一阵阵令他蚀骨销魂的感觉。
他回头一看,只见小琴不知什么已经把酒菜都端了上来。这时正双目微闭,脸泛红潮的紧紧抱着自己,小嘴不时地发出阵阵呢喃之声。他听着听着,只觉得全身血脉大张,欲火高涨,最后终于把持不住,一把将小琴抱到床边,在衣裳飘飞之中两人一齐滚到了床上……
一时间,一阵阵令人荡人心魄,动人神魂的呻吟之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第二章 意外收获(修)
那边正在翻云覆雨的时候,天丰之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翘起的左腿不时地在空中来个踢蹬的招式,连什么时候将沙发前的那张凳子踢倒了都不知道。
“哎呀!老哥,中午好哇!”只见一位肥得快要流油的八九十岁老头腆着个大肚子悠哉悠哉踱进了“天下医馆”,对半躺在沙发上的天丰之热情地招呼道。
“什么?”天丰之一听这话,就觉怒火上涌,本来看书看到精彩片段突被打断就已十分不快,再加上又听到那极不悦耳的不恰当称谓,顿时倏地一下从沙发上蹦了起来,龇牙咧嘴的大声嚷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瞧这架势,整整一头发情的公虎,哪还有半点名医的派头和风度。
那老头被天丰之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大跳,好久才回过神来,睁着那双模糊的老眼,一脸无辜的道:“你没事吧,老哥!”
“什么?你这个家伙竟然还叫我‘老哥’,我的样子很老吗?”天丰之攥紧拳头,差一点就气愤的把拳头冲那“不知好歹”的老头脸上奔去。天丰之虽对自己的一头白发十分得意,可最听不得有人说他老,这老头不明就里,当然会遭到他的喝骂罗!
老头睁大眼睛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眼前之人的脸,看起来的确很年轻。老头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为这个生气呀,当下马上改口道:“老弟,你如今风华正茂、年轻有为……瞧我这双眼睛,怎能还没……没看清就胡说八道呢?”暗地里,却偷偷打量了他的白发一眼,肚里直嘀咕,头发都老得白了,怎么那脸还这么年轻呢,看来这‘天下医馆’还真是名不虚传,竟然还有驻颜之药,那么那种药也是有的了,我这次总算找对地方了?
天丰之见他改口了,火气这才稍稍降下,问道:“说吧!有什么事吗?”
老头小心翼翼地道:“老……老弟,请问天丰之天医生在么?”老头心中直跳,“老哥”两个字差点又脱口而出,幸亏反应得快,否则,恐怕又得招来一顿臭骂。
天丰之马上来了精神道:“我就是天医生,来看病的吧?”赚钱的事他可从不后人。
“啊?您就是天医生!”老头忽然想到外边对天丰之的传闻,暗暗冒了一阵冷汗,还好刚才没冲动,不然这次可就白来了。于是老头满脸堆笑的道:“哎呀!天医生,原来您就是天医生呐!我对您的医术可是十分佩服的呀!对您的医德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老头还待吹拍下去,天丰之早已不耐烦地挥手打断道:“我的医术怎样我心里有数,你有什么病,就痛快地说出来吧!”
老头转突然过身去,朝门口看了一下,见周围没人进来,才靠近天丰之的耳旁小声的说了一句话:“我得的是……”
天丰之只模模糊糊听清楚了前面几个字,关键的地方一点也没听到。于是便让那老头再说几遍,不知什么原因,天丰之还是没有听清楚,或者那老头根本就没把关键处说出来?
天丰之只得伸出手,搭在他的脉门上。探明了病状之后,才恍然大悟,同时心中暗暗好笑:到我这来看这种病的数不胜数,你这老东西还不好意思说出口来。原来他得的是阳痿。
天丰之见那老头十分紧张地看着自己,心中突然浮上了一个念头,正好可以报了老头刚才那“二字”之仇。于是故意严肃着脸,沉重的道:“这病么……”
“这病怎么样?还能医好吗?”老头紧张而又急切的问道。
天丰之道:“这病么?治是能治。只不过那药的价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