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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五讪讪的道:“我已经跟那老头子和仙儿两人说了,那老头子倒是有些心动,可仙儿却死活不肯,没办法,所以我只好来找你了。仙儿对情根深重,只要你去劝她几句,她肯定会答应的。”
天琼风疑惑地道:“照你刚才所说,仙儿修炼你的‘隐身诀’该是好事才对呀!他们为什么不答应呢?莫非仙儿修炼你这‘隐身诀’会有什么极大的危险不成?”天琼风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不然如此好事,凤舞雷和仙儿干嘛不同意。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危险!”潭五连连摆手,见天琼风一脸不信,潭五突然嘿嘿笑了几下,压低声音道:“修炼这‘隐身诀’必须一直保持处子之身,只有完全修炼成功之后才能破身,否则不但那‘暗隐天脉’就会自动消失,而且破身前修炼得来的功力也会散尽。”
天琼风恍然大悟,怪不得每次自己要和仙儿成就好事的时候,潭五总会不合时宜地从某个角落里钻出来,原来是怕仙儿破身后会失去那“暗隐天脉”呀,没想到仙儿会为这事放弃这个修炼“隐身诀”的好机会!天琼风微微一笑道:“好,我就帮你去劝一下仙儿,不过成不成我可管不了了。”这潭五便是“落日神将”潭如心,“隐身诀”又是他的成名绝技,仙儿错过这个机会的确是太可惜了。
潭五一见天琼风答应下来,顿时兴奋地就像个小孩子似的在院子里乱蹦乱跳了一会,马上拉着天琼风去到了对面的杂货铺,走进了仙儿的房间。
“如果你练成了‘隐身诀’,那我们以后不是可以时时刻刻在一起了吗?”没想到天琼风见到仙儿后只说了这句话,仙儿便立即高兴地点头缠着潭五交她“隐身诀”的口诀,不但潭五和凤舞雷愣了半天,就是天琼风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回到鹊桥居后,天琼风却马上为自己的这句话而哭笑不得,仙儿练成“隐身诀”后,如果真的一天到晚地跟在自己身边一刻都不离开,那自己哪还有机会和碧儿她们亲热缠绵?自己可真是自讨苦吃!天琼风回到房后苦恼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
就在天琼风懊恼不已的时候,突然响起了几下敲门声。天琼风挥出几道真气,将门吹开,便见雨婷两手背负在后,身影袅娜地站在门口,露出一脸嫣然的笑容。
天琼风暂时撇开刚才自惹的烦恼,微笑道:“婷妹,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雨婷地来到天琼风面前,突然把背后的两只手伸了出来,捧出一大叠写满字迹的纸张,笑道:“先生,你前几天说的事,我已经交代各地的流云会分会去查了一下,这就是查出来的结果,我今天上午整理了一下,这样你看起来应该会方便一些。”
天琼风高兴的道:“这么快!婷妹,真是辛苦你了。”
雨婷心中一甜,将手中的那叠纸张递给了天琼风。原来那天帮雨婷解除了迷魂术后,天琼风曾请雨婷让流云会去查一下两年前参加了神王所设的国宴的城主和各属国国主回去之后的具体情况。自他诊断过凤舞翔云的病情后便有些怀疑神王所得到的“丹珠玄草”极有可能是人间几乎已绝迹的“眠仙丝”,而那御酒便是用那“红羽花”酿造而成,但他却不明白如果自己的推测是真的,神王为何要用这种方式来设计那些城主和国主呢,而且为什么只有凤舞翔云、瑶兰国主、红浮国主会出现如此诡异的症状呢?所以他便想更清楚的知道一下那些参见宴会之人的详情,来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测。
天琼风接过那几张纸,粗略地看了几下,不由沉思起来,这些通过流云会所传上来的消息和那天凤舞王后颐梦所说的基本上相同,除了几位年老的城主病死之外,就只有包括凤舞翔云在内的三位国主情况有些特殊呢?怎么会这样呢?天琼风百思不得其解!
雨婷见天琼风那表情,忍不住轻声问道:“先生,你在想什么?”
天琼风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奇怪凤舞国国主的病情。”天琼风叫雨婷查这些人的情况时并没有告诉她实情,只是说要知道那些人的反映以便判断凤舞翔云该如何治疗。所幸天琼风所说合乎常理,雨婷也并未起什么疑心,不然天琼风倒不好解释了。
雨婷哦了一声道:“先生,你有把握治好凤舞国主的病吗?”
天琼风笑道:“我也没有十成把握,到底成不成,还得过几天等我功力基本恢复后再帮他诊断一下才能确定。”
雨婷听后却突然神色有些黯淡起来,叹道:“这凤舞国主其实也挺可怜的,他的大女儿凤舞摇红是被誉为天罗百年难得一见的巫术天才,巫术造诣出神入化,却因研制出一种神异巫术而被神王追杀,几年过去了,如今已是音讯全无,而他的二女儿凤舞沁婷同样精通巫术,可也不知什么原因,在三年前就被神王软禁在神都,至今都还没有放出来,可他现在又得了这种怪病!”
这是天琼风来到天罗后第一次听人说起摇红姐妹二人,心中又是激动又是难过,摇红此时远在人间界,不知她过得怎么样了,肯定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家中人吧?可她父亲现在却重病在床,而妹妹又被神王囚禁,若她知道的话,定然会伤心愈绝的!而沁婷妹妹现在恐怕还在被那神王逼着研究摇红所发明的那项巫术吧?天琼风暗暗长叹一声,呆呆地看着雨婷,一时竟痴了。
雨婷见天琼风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心中虽是甜蜜之极,可尽管屋内只有她和天琼风两人,她却依旧羞涩无比,清丽的脸庞上渐渐浮上了几丝若有若无的嫣红,白皙之中隐现晶莹光泽,淡雅之中自有一股娇媚情意。雨婷脉脉地白了天琼风一眼,但见他没有眼睛依旧如初,不由娇嗔道:“先生,你怎么这样看着人家?”
雨婷话声虽低,还是把天琼风从呆想中回过神看,他不解地看了雨婷几眼,才明白自己刚想到摇红时竟有些失态了,但眼前雨婷却是人比花娇,妩媚多姿,看得天琼风心中一动,忍不住轻轻走了过去,搂住了雨婷的纤纤细腰,把她揽到了自己怀中。
雨婷虽然在丹歧山中曾向天琼风袒露过身子,但那是因驱毒所需,不得已而为之,而且又是在黑夜,所以虽是羞人,倒也没什么太大反应,可打那以后,天琼风和她最多也只是拉拉手什么的,何曾似今日这般搂抱。雨婷初次偎依在天琼风怀中,柔软的娇躯骤然变得僵硬起来,一颗芳心怦怦乱跳,竟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天琼风软香温玉满怀在抱,一股不同于水碧的淡淡清香从雨婷的发间飘散出来,传入他的鼻端,自是让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那股股沁人心脾的芳香在心中荡漾,天琼风禁不住绮念大起,搂着雨婷腰肢的那只手大肆活动开来,另一手也悄然抚上了她的胸前。
突然感到胸上一紧,一种酥麻的感觉翻涌而上,雨婷紧绷着的娇躯陡然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而天琼风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厚厚的嘴唇便已将她那湿润温暖的双唇紧密地堵住了。初次与天琼风如此亲密的接触,一阵阵异样而又刺激的快感麻痹了她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天琼风大手所到之处激起的暖流让她身躯忍不住轻轻颤动起来,那种从未有过的消魂享受竟让她飘飘欲仙,有些爱不释手起来,连自己何时被天琼风平放在了床上也毫未察觉。
雨婷娇喘吁吁之时,腰带的忽然松弛顿如一喷冷水泼了下来,熄灭了燃烧在她体内的熊熊情火,浇散了浮现于她眉端的绵绵春意。雨婷神智蓦然清醒过来,也不知哪里冒出来一股力气从那软绵绵的娇躯中冒了出来,她使劲地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天琼风,翻身坐了起来,慌慌张张地系着刚才被天琼风扯脱的腰带。
天琼风惊疑地看着手忙脚乱地雨婷,不由问道:“婷妹,你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雨婷故做镇静的答道,但天琼风却明显得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几丝慌乱与害怕,他稍微想了一会,顿然想起还在丹歧山时从红儿脑域中知道的消息,两相映照,难道婷妹真的是……
“先生,你先休息吧,我先走了。”雨婷有些慌张地站了起来,看都不敢看天琼风一眼,就要往外走去。
天琼风见状,一把将她拉了回来道:“婷妹,等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说着,紧紧地盯住了雨婷那两只眼睛。
雨婷被天琼风看得心慌意乱,垂下眼帘吞吞吐吐的道:“我……我……”
天琼风将雨婷重新搂进怀中,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