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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如何解决运转问题,挽救岌岌可危的集团才是当务之急。
最近连霖老爷子也是愁眉苦脸,说明事态越来越严重。
更有甚者,在董事会上提出将地皮转卖给韩氏,他说,当初霖嘉奕标下地皮是看中了这块地皮未来三年的发展规划,有可靠的消息称国家会在这里新修一个商业中心,可是现在公司连三个月都支撑不下去,何不弃卒保帅。
弃卒保帅,好个弃卒保帅。
韩氏开出的价码甚至比拍卖时的底价还要低两百万,这一转手,顶尖硬生生亏掉八千万,这分明是乘虚而入,完全违背商业道德的行为,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提议,股东会议上竟得到一边倒得全数通过。
顾瑀翘错愕地看着面前的一群人,似乎,损失的不是他们的钱一般,所有人读默契地望着秦雄奇,后者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如果代总裁不采纳大家的意见我们也无法,只是不久后,如果分公司的人,还有那些供应商闹起来,劳烦霖夫人亲自解释安抚了!”
一整段话数说的不疾不徐,却分明是威胁。
顾瑀翘咬住唇,这群人有一点没有说错,集团照此情形恶化下去,支撑不过一个礼拜。
现在有两个选择摆在顾瑀翘面前,却给了她瓮中之鳖的错觉。表面上有选择的自由,实际上进退维谷。
一时之间,她觉得心烦意燥。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就听到自己身边,霖毅嚎冷冷地说“既然韩总有兴趣,我们自然可以约时间面谈!”
顾瑀翘蹙眉,不可思议地看向对方,霖毅嚎只是瞟了她一眼,就没再说话。
会议结束后,顾瑀翘的办公司,霖毅嚎高大却已然有些佝偻的背影立在窗前,几乎一夜之间,这个男人就苍老了很多,脸上是抹不尽的忧伤和疲惫。
冷凉的话从他嘴里一字一句地说出“只有这样,集团才能运转下去,我们根本就没有选择,现在,我能做的,只是如此,在我儿子回来之前,保住公司”只有这样,那么无奈。
顾瑀翘站在身后,心中一片酸楚,如果·……
霖嘉奕不回来了呢?她甚至觉得当这个可怕的念头闪出脑海的一刻,心就已经窒息,前方,霖毅嚎转过脸来,脸上的表情让人心悸,顾瑀翘在他的脸上看到的同样的猜测。
那么悲伤,那么绝望。
如果……
如果他的儿子,她的丈夫……
如果,仅仅两个字,却那么沉重,沉重到顾瑀翘觉得自己再也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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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有了第一步妥协后,打击就会接踵而至,秦雄奇是何等人物,当初如果不是霖嘉奕利用了他心爱之人,就连他都无法撼动他分毫,更何况是顾瑀翘和霖毅嚎。
就算霖毅嚎在政界十个不容忽视的狠角色,善于操纵权势,并不代表就可以再另一个行业覆雨翻云。
接下来,顾瑀翘他们几乎是节节败退,不断地让步,不断地妥协,换来的只是进一步的得寸进尺,他们的地位几乎是名存实亡,但凭着心中那一丝渺茫的信念,顾瑀翘逼自己坚持着。
签署卖卖合同的那一天,她又见到了一个人。
脸上立即有些火辣辣地疼,那天,那一耳光的威力似乎又跳动在脑海。
她代表顶尖集团和他并排坐着。
当签字笔落在白皙的纸上,顾瑀翘签下最后一个字时,鼻尖划破了纸张,一笔两端,她的手顿了顿。
片刻,文件交接,她的手已经开始轻颤,一笔下去,八千万瞬间变成泡影儿,可是,她还能有选择吗?
没有。
抬头,她对上霖毅嚎的目光,半晌,终于捏住了笔身用力签下自己的名字。
三个字,却是那么艰难。
接下来,开香槟,庆贺,交接……
顾瑀翘脑子里更多的是韩琛意味深长的冷笑。
果不其然,他徐徐朝她走来。
“霖夫人,也算是女中豪杰了,这么快就从表夫的阴霾中走出来,看来如果不是经历大风大浪的人是做不到的吧!”
说完,还不等她回答,又状似惋惜地摇摇头“可怜了我那傻儿子。连命都没了,连狼心狗肺都没得到半块,顾小姐……哦……不,霖夫人,不知道你信不信因果循环啊?”
顾瑀翘蜷起手指,定定的目光望向窗外。耳边,尖酸的话语继续响起“有句话·叫伤人者,必伤之”
顿住,韩琛转过头看她,一字一句“这个世界是公平的,这就是报应!”
………………………………
“顾瑀翘,你就是霖嘉奕的报应!”
此时,秦雄奇的话紧接着响彻在脑中。
两句话,异曲同工。
顾瑀翘却是嗤嗤地笑,她拼命地将眼中的泪水逼回眼底。
细细密密地呼吸。
眼中闪过片刻地死寂。
“顾瑀翘,这些都是霖嘉奕欠我儿子的,他罪有应得!”看着顾瑀翘的沉寂,韩琛有些激动起来,甚至,在提及韩旭的时候,眼中已经是掩饰不住的痛楚,这些,再多的报复也掩盖不住。
顾瑀翘只是眯了眯眼,木然地·看着韩琛。
冰凉的话响彻“韩总,欠你儿子的是我,我的丈夫……再也不欠你任何!”
一句话竟有了一些决然,显然,对面的韩琛没想到,有些错愕地看着面前这个忽然凛然一身的女人,甚至,一开始在她身上看到的那抹见到他的怯懦竟消失无踪,换上一片决然。
可是他又怎么可能被个小丫头糊弄。
嘲讽的笑“霖夫人,这个圈子不是说说狠话就胜利的,要用脑子!”
顾瑀翘嘴角扯了扯,突如其来地说了句“买下那块土地,韩氏恐怕也是倾尽所有吧。韩总应该从现在就开始祈祷,千万在你开始得到它的回报的时候不要出什么意外,否则……”
韩琛的脸色微微变了变,虽然说,这是个不争的事实,韩氏的财力的确不能和顶尖比拟,这次虽然得了便宜,却的确是倾其所有。
但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回头。
不是生就是死。
只是,这句话从这个丫头嘴里吐出来却是格外震撼,甚至,他脑子里有了一个恐怖的想法,是不是,自己一心一意布下陷阱让别人跳进去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另一个更大的陷阱中。
他甚至不敢再想下去,暗自握紧了拳头。忽然没了看好戏的心情,愤恨地瞪了顾瑀翘一眼转身愤然地离开。
顾瑀翘站在原地,直到前方那抹急促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她才深深地吸了口气。
果然,她没有猜错,网络是个神奇的东西,在签约之前,她每天晚上都在网上查找相关的资料,试图想出挽救的方法,最终,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突破口。
韩琛在接手韩氏也是从政的,他只是用了玩弄权术的方法,从顾瑀翘手里赚走了差价两千万,事实上,顶尖标下的这块地皮价值3亿,那几乎是韩氏注册资产的全部,虽然说,这块地皮有可能会在三年后为韩氏赚取数倍的利益。但三年的空隙,韩氏几乎和之前顶尖一样,只是一个空壳,稍微运作出现问题就会有大麻烦,韩琛这一招无疑是破釜沉舟,他甚至没有考虑任何一个异变的因素。例如,公司投资失败,项目失策,又或者霖嘉奕并没有死……
这些,他都视作不可能,急躁而固执地选择了一条路:打击顶尖,再在三年后经济中心建成的时候用盈利将集团的资产翻倍,那时候,在顾瑀翘带领下的顶尖一定是岌岌可危,他再一举收购。
这就是他的计划,没有任何转圜,没有任何退路。
因为他比谁都明白,以韩氏的资历,要弄垮顶尖就算一切顺利都会是数十年,他不能等,想要复仇的心已经变得疯狂,于是,和另一个同样疯狂的人,导演了这出戏。
只是,没曾想,却被顾瑀翘误打误撞说出死穴,韩琛当然有点心慌,原本一个已经被自己打地直不起腰杆的人,却一语道出了自己的弱点。
可事实上,虽然明白了这个道理,顾瑀翘却是没有任何方案,我出了破绽,可是要怎么去突破,要怎么用手段,还有,怎么去对付那些潜在集团内部的动荡因素,这些都是问题,她却没有任何头绪。
有些可笑。
顾瑀翘用手撑了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