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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色的套装增加了她的立体感,原本她就是一个清秀佳人。如瀑布般的头发温顺地垂地垂于她的脑后,眼睛水润闪着动人的光泽,小巧的鼻子和刚刚染上一抹红色的嘴唇,看起来是那么的秀色可餐。他的眼神中含着耐人寻味的笑意:“气质和以前一样,只是更漂亮了……”
“是衣服很漂亮。”李沐晨听着他说的话,他好像真的认识自己。衣服穿着合身,那么钱——“哪里付钱?”她问店员。
不知道为什么店员先看了看他的脸色,似乎在寻求他的意见。为什么……李沐晨看出店员眼里的意味,她拿出自己的卡,“我会自己付钱。”衣服标签上的价格虽然比她平时买的有贵一些,但至少还在她的心理承受范围之内。
“我来。”他掏出自己的钻石卡递给店员,店员想也没想接过他手里的卡去划钱。李沐晨慢慢地把自己的卡放回包中。
他很恭敬地站在门口,为她拉开门。店员赶忙把他的卡还回到他手中,把她换下来的衣服放进一个袋子里还给她。他像极了一个绅士,一举一动很是优雅。拿起伞,打开,撑到她头顶的上方,手势轻转,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狂风暴雨在他面前也会变得弱小,雨点也不再强烈,如同沐浴在细细的春雨中,慢步前行。李沐晨顺从地坐上他的车子。他绕到另一边收伞上车,关上车门。
“二少爷,老爷打电话过来催,问二少爷怎么还不到。”见他上车,他的司机保叔正拿着手机问他。“电话刚挂。”
他眼睛也不眨一下:“我想路上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了,小姐。”
李沐晨不明白他话里的含意:“应该不会……”他是什么意思?李沐晨看了他一眼,他正抿着嘴角似乎在偷笑。“衣服的钱……”
“我不会乎这点钱。不必想着还给我。”他双手交叉着胸前,“保叔,再开快点。
“我们认识吗?”李沐晨问他,因为他说了一句“真巧”,这么他是认识自己的吗?
年轻人轻笑:“不记得也很正常,那么多年了过去了……”
车中的温度让车窗玻璃蒙上一层白雾,慢慢地看不清窗外后退的景物。他说那么多年,那是不是说曾经遇到过他。
李沐晨靠在椅背上,努力回忆着自己是在何时何处见过身边的这位年轻人……
☆、Part2
黑色的车子急驶在雨中,雨水横落在车窗上。李沐晨感到了拘束:“先生,该如何称呼?”到底还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他惹有所思地看了眼车窗外:“那么你呢,你该如何称呼。”
李沐晨愣了一下,她先问的他,不想他却反问:“我姓李,李沐晨。”
“如沐晨光?”他说话时声音轻轻的,很柔和。
“大概……吧。”李沐晨没想过自己的名字还有这层含意。“你呢?”
“我姓程……”他只说了自己姓,不再说自己的名。看他的样子应该不会开口了,李沐晨只好放弃知道他全名的想法。
“程先生是去——结婚?”李沐晨看他穿的衣着打扮,应该是去出席婚礼。
他轻摇头,抿了抿嘴角,慢慢地说:“我是去抢亲。”
啊?李沐晨愣住了,抢亲?看他的样子,说他是新郎也不为过,怎么会是去抢亲。
“骗你的,新人忘了最重要的东西。”他掏出一只戒指盒,“他们把这个忘在家里,我只好回家替他们拿回来。”
“啪”他打开戒指,白色的戒枕上放着一对戒指,小的那枚女戒上镶着一颗光彩夺目的钻石。另一枚男戒则很普通,连点花纹也没有。很不相称的一对戒指。“啪”,他又盒上盖子。“那么沐晨呢?去教堂?不是去结婚的吧?”
他说“沐晨”两个字时很是动听,念得那么顺其自然,好像被叫称呼过很多次似的。李沐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去教堂,只是她的一个副业。既然那边的人出了钱,她应该把事做好。
教堂里的来宾正等着新娘入场,只是等了很久还不见动静。一个小牧师快步走到神台前的牧师前,轻声耳语了几句。大牧师转脸看了看神台边钢琴,李沐晨正坐下来,手指准备好放在琴键上。一切就绪,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忘掉刚才路上发生的一切,全身心投入演奏中去。
教堂的牧师是李沐晨的远亲,有人租教堂举行婚礼时,她会应邀为新人演凑《婚礼进行曲》。这首曲子,她不知道弹了多少次,就算她闭着眼睛,也能得心应手按着琴键。大门在优美的旋律中打开,新娘安贝儿挽着她父亲的手步步向神台走来。
安贝儿既将嫁给他心爱的男人,他,叫程琮威。是宏宇集团的第一继续人,此时他正站在神台前,看着他的未来的妻子慢慢走近。
程琮威眼里的安贝儿是个漂亮的女子,但她的美丽并不是他所爱。再多的华丽词语也不能修饰她的美丽,如她的个性一般的强烈,敢爱敢恨,对自己看中的东西会不择手段,不得到手,誓不罢休。
程琮威紧紧抿着嘴,默然注视着安贝儿。
李沐晨看了一眼新郎,青年才俊,很富贵的人。听牧师说他家里很有钱,也是,看看这场婚礼的布置排场,需要不少花费吧。还有新娘子的婚纱,是她见过最美的一件。神台前的伴娘也是穿着得体,不会掩盖新娘的光环又能显得太过一般。伴郎们——
李沐晨看到了他。他说是为了取回戒指的。他的穿着如果不是新郎,那么只能是伴郎。
果然,李沐晨看到他站在新郎身边,对着新郎说了几句。他的目光似在人群中搜索什么,就在他在转向这边时,李沐晨低下头。还是被他看到了,既然出席同一场婚礼,打个照面也很正常的事,只是因为他——
在车上时他问了句:“沐晨有男朋友吗?”李沐晨有男朋友,是相亲时认识的。用李沐晨的话说,两个感情还是可以的。“是吗?真可惜,你男朋友爱你吗?”他又露出浅浅地,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
他的笑意中包含着另一层意味,让李沐晨感到了莫明的寒意。他抱着双臂的手指轻轻地敲动着,如同心弦被他拨动,泛起层层涟漪。
“这么快回来了?”程琮威低声对身后的人说着。
“你是希望我在路上出点意外,不能把戒指拿来吗?”新郎身后的他,叫程宇飒,是程琮威的弟弟。“或者说,不如让我死了更好?”他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冷笑,“意外到真是有,只是我没死。”他说话时眼睛盯着正走来的新娘,“哥,你的妻子真漂亮。”
那两个男人站在一起,是幅完美的图画。安贝儿笑着,即使不是真爱又怎么样呢?程宇飒轻点头,向后退了一步。
新人站到神台前,李沐晨停下琴键,牧师拿起誓词:“程琮威先生,你是否愿望娶安贝儿小姐为妻?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程琮威面无表情,看也不想多看安贝儿一眼,生硬地说着:“我愿意。”
“安贝儿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程琮威先生为妻……”
安贝儿自信满满地说着:“我愿意。”她笑着,含情脉脉地望着程琮威,婚后的路要怎么走,她心里有数。她认为她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对面对婚后他的冷默。
“现在,程琮威先生,安贝儿小姐,请你们面前对方,握住对方的双手,作为妻子和丈夫向对方宣告誓言。”
安贝儿将手中的捧花交给身后的一位伴娘。她先伸出手,等着程琮威。只是程琮威迟迟不肯抬起自己的手,她主动拉起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自信地笑了笑。他的手,从手指到掌心都是冰冷,正如他的心亦是如此。
“程琮威先生,请跟我说。我,程琮威,全心全意娶你做我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你,我将努力去理解你,完完全全信任你。我们将成为一个整体,互为彼此的一部分,我们将一起面对人生的一切,去分享我们的梦想,作为平等的忠实伴侣,度过今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