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认识我也想打,打了也是活该!她还是碰你了!碰的这个胳膊,对吧?”我指着他的右胳膊对质,“真该把你的胳膊用沸水煮煮,好好消消毒!”
他笑,连忙说:“好,我今晚就煮!”
在他的怂恿下,我喝了很多酒,最后感觉脸已经发烫了。他说红酒养女人,我想起了家里还有很多酒,于是说:“我们也把家里的酒储存几十年,这样几十年之后,我们的酒也是拉菲。”他看了看我,打击道:“照你那个储存方法,拉菲是成不了,不过用不了多久就会成垃圾!”我很沮丧。然后,我建议他在院子里挖个酒窖。他瞠目结舌,最后说,还是买个电子酒柜吧!
晚餐过后,他说时间尚早,让我陪他走走,我应允。一出门,冰凉的空气立即钻进五脏六腑,冷却了刚刚红酒在体内掀起的热浪,感觉清爽舒透,张口说话时,会吐出一股白色的雾气,如登仙境。广场上人山人海,这就是中国式的圣诞节,要的就是热闹。我们拉着手,尽量避开人群走到了广场的最边缘,那里放置着许多不规则的多面体石块,打磨得光滑铮亮,沿着广场的边缘呈弧线依次排开,表象是供人们休息石凳,实则是阻止车辆进入广场的屏障。石凳前面的地埋灯特别好看,红橙黄绿一排排,俨然一道镶在地上的彩虹。广场上还有一棵三层楼那么高的圣诞树,橘黄色的小灯勾勒着树的轮廓,淡蓝色的动态点状光影像雪花一样扬扬洒洒落在树上,真是妙不可言。过往的人们都忍不住凑上去,拍照。
莺鹭时尚广场。六个金碧辉煌的大字就在那栋最高的建筑上。秦哥仰望着那几个字,我也跟着仰望。
“秦哥,听说这栋楼21层。”
“嗯。”他点头。
“你数过?”我侧过脸看他。
“没有!”
“那我数数!”
传言是对的,的确21层。
一座建筑是多少层就是多少层,没有人愿意去撒这个谎吧?我为什么要去质疑呢?真傻。
抬头,再次看见‘莺鹭’两个字的时候,我忽然愣住了。
“还没数完?”见我半天没说话,他转脸问我。
“秦哥,它叫莺鹭??!!”
“是!”他点头,不解地看我。
“莺鹭?莺鹭……莺鹭集团?中午你们提到的那个?”
“……是!”
我没再说话,有些适应不了。莺鹭很现实,就站在我面前繁华至极,秦哥也很现实,甚至还拉着我的手,可是把他俩联系到一起,我感觉很不现实。
“反应这么强烈?”他笑着看我,松开手搂了搂我肩膀。
“秦哥,这叫平静,好吗?”
“我是说你的内心深处,暗流涌动!”
“……我在莺鹭集团上过班!”
“我知道!”
“是金融街那边的写字楼……”
“外贸公司在那儿。”
“我当过你的员工?”
“应该是!”
“我是被你炒掉的?”
“……是!”
“……”
“……”
“莺鹭现在不是你的?”沉默了一会儿,我问,抬眼望着他,无形中多出一抹伤感来。
“现在还是!”他笑了一下,好像我的低落是多余的,“我用了半年时间,让它飞回来了!”
原来,这半年他在忙这件事!如此说来,这做事效率够高的!可是,我的感觉一时还是无法顺应这个事实。
“走吧,我们再走走。”他搂紧我。
“几点了?”我问,担心电影一会开场了。
“不急!去早了也是坐着。”
很明显,他是打算带着我绕莺鹭广场一周。
“这一圈下来,得走多久啊!电影可别晚了!第一次陪我看电影就迟到,岂不让人笑话死!”看着他不缓不急地迈着步子,我在心里暗暗纠结。
“喜欢这里吗,锦儿?”他问,目光却投向前方。
“还行,就是东西太贵!你也不早说!不然的话,给你买的那些东西没准还能打个折扣呢!”
“呵呵……”他笑了,然后低声说:“告诉你个秘密,他们专门杀熟!”
我被他逗笑了,“秦哥,为什么叫莺鹭?”
“不知道,名字不是我起的!”
“风水先生取的?”
“不清楚,策划部不知道在哪儿淘来的,好像很满意,我就没再过问。”
“那我给你解释一下吧,秦先生。我们先从这个‘鹭’说起,这种鸟飞翔时优雅舒展,行走时轻盈自如,站立时宁静从容,它代表了高贵!”
“那睡觉的时候呢?”他趁机插了一句。
“秦哥,你要是能单腿站立睡觉,你也高贵!”这人真讨厌,故意找碴!
“好吧!你继续……”
“……莺,莺!众所周知,它的叫声很好听!取声名远播之意,对吗?”
“不同意!”他边说边摇着头。
没事吧?我顺着人情给他捡好听的说,他还不同意!是商人吗?连我这种小商小贩都很介意,喜欢听吉利话,他还不买账!
“那你说是什么意思?”我翻了个白眼给他!
“我的意思是说……”他低下头,凑到我耳边,极其暧昧地说:“……你的叫声更好听!”
“秦哥!不许你乱说话!”我气急,伸手掐他。
他连忙握住我的手,我只掐到一下。然后,他得偿所愿地笑了半天,我正欲卷土重来,他马上说:“去影院吧,再晚电影开始了!”说完拉着我加快步伐,让我没有机会动手。
作者有话要说:
☆、此情可待
那个叫西弦月的影院门口拥挤得水泄不通,人声鼎沸。这是电影院吗?怎么看都像季末清仓处理,降价促销的大卖场。“秦哥,你没弄错吧?今天会有《罗马假日》吗?”站在影院门口,我拉了拉他的衣服问,眼晕地看着眼前壮观的场面。
“当然,不信的话给你看看电影票!”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电影票,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借着灯光一看,还真是《罗马假日》。每到年底,新片都跟蚕蛹破茧似的,一眨眼就能飞出来一大堆,这家电影院在这个时候放映老片,好有个性。
秦哥拉着我从人群里硬生生地挤过去,他手上提着的两个纸袋被挤破一个,掉了一根提绳。进到里面,人不算多,都在照章行事,规规矩矩地排队,实在不清楚在门口搞什么。我心疼地拍了拍身上洁白的新衣裳。
他看都没看就说:“去F厅。”拉着我就往前走。我说:“不行,要先买爆米花!”他回过头诧异地看我,问道:“你刚才没吃饱?” 我很无语地看了他一秒钟,然后郑重地告诉他:“这是看电影的风俗!就像端午节要吃粽子,中秋节要吃月饼一样,看电影时,一定要吃爆米花!”他对我的说辞感到新奇,随即说:“好,我去买,等我。”
很快,他抱着一桶爆米花回来,外带一瓶雪碧。“吃这么多爆米花会口干的,我给你买了饮料!” 说完他把爆米花和雪碧都塞给我,自己仍然提着那两个纸袋。
在检票口,他突然停住,说:“锦儿,你先进去,我把东西存一下。”
“用存吗?这里有存包的地方吗?”我问。
“提着破纸袋,实在有碍观瞻,是吧?”他皱着眉头说,好像那两个纸袋很影响他形象似的。“我马上回来!”他拍了拍我的背,安慰地说。
“好吧,你快点!电影快开始了。”我只好一个人抱着爆米花和雪碧入场。
我第一次来这家影院,F厅比我想象的大得多,与其说这是个放映厅,不如说是剧场,最显着的标志就是观众席的正前方有一个标准的舞台,灯具音响等舞台设备齐全。影厅装潢得异常豪华,橘红色的座椅舒适柔软又不失温馨浪漫,而且全场都是情侣座。影厅的顶部不规则地排布着无数只小灯,很小很小的灯,却晶亮着,抬眼,便是繁星璀璨的夜空。星光一直延伸下去,沿墙体走势以和缓的弧度落下,星星点点地,落在了最后一排座椅依附着的墙壁上。如此一来,但凡见者,还有谁不会说那是一条银河呢?
虽然,平时也会陪小诺看电影,但是到这么好的影厅看电影还是头一次。只是,秦哥买的位置居然是最后一排,最后就最后吧!大不了多上几个台阶,看电影时多看几个人头,好处是即便我站起来看,后面也不会有人骂我!
偌大的放映厅已经有大半都坐满了人,后面人们还陆陆续续地往里进,看来怀旧的人还真不少。人们都在低语,好像有些兴奋,还有些期待,又有些好奇。对于一部老片,用的着付出这么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