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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的女人。
就这样吧!不聊了!感觉不太对。(对了,我喜欢vodka,带别的酒来,我跟你急!)
陆.
看过信,我小心翼翼地重新叠好,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再次拿起陆亚的照片,这是张半身照,像是被人抓拍的。陆亚坐在一个会议桌前,正意气风发地讲着话,甚是潇洒大方。
“他在开会吗?”我指着照片问,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沉重。
“在谈判,他是个谈判高手,思维相当敏捷。这次是他的最后一笔生意,非常成功。”
陆亚……看着他的照片,我忽然想流泪,街边仅有的一面之缘好似发生在昨天,恍惚间却已是天人永隔。
陆亚的墓地选在了秦哥妈妈的陵园。看着陆亚的照片和那封邮件最终被封在了墓里,我还是忍不住落下了眼泪。认识也好,不认识也罢,于众生之中匆匆走过,哪怕只是一面,再见只能在来世。
秦哥从家里带去了伏特加。酒杯斟满,他把小诺叫到身边,叮嘱到:“儿子,记住这个叔叔,哪一天你祭奠我的时候,同样要祭奠这个叔叔。”儿子虽然不能理解个中缘由,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
“秦哥,陆亚的……遗体呢?”正打算离开时,我纠结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秦哥没有说话,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却避开了我问题。
“他们几个人都有家人,唯独陆亚没有……”
说话的时候,秦哥的表情保持着平淡,可我感觉得到他的内心是如何的痛苦。
陆亚没有家人!一段生命的旅程结束了,最后究竟是归于尘,还是归于土,都有个去处,那只是有家的人。没有家的人呢?陆亚呢?他去了哪里?想到这些,我忽然觉得很痛,忍不住深深地抱住双臂,却不知这痛来自哪里……
回来后,禁不起秦哥的催促,我不得不把生活的重心又转移到花店里。至于秦哥,他想做什么,今后有什么打算,我也没有过问,跟过去的那些年一样,我在乎的仍然只是这个人,我对他的要求只有一个,简单至极,从来都没变过。
第一天从花店回来,院子里多出两个沙袋来,一小帅哥对着沙袋比划着,满脸汗水。旁边抱臂而立一个老帅哥。
第二天回来,院子里多出来一个双人的秋千椅。满手蓝色油漆的小帅哥在问满手白色油漆的老帅哥:“爸爸,你说妈妈会喜欢这个颜色吗?”“会的,放心吧!”
第三天回来,院子里多出来一棵树。
“爸爸,为什么要栽这棵树?”
“我答应妈妈的。”
“秦哥,什么是羽毛枫?”
“一种落叶灌木。”
“好看吗?”
“好看。”
“我们在院子里种一棵,怎么样?”
“好啊!”
“明天就种。”
“这个季节不合适。”
……
这种约定,我以为只有我对它念念不忘,原来他也没忘。瞬间,鼻子有些酸。
第四天回来,大门的锁芯换成了新的,门柱上脱落的装饰瓷砖被补上,石板路上碎裂的石板被换掉了。
院子里多出两盆盆栽马蹄莲。
依蓝小镇34号,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我忽然明白了他为什么天天催促我去花店。
晚饭后,我拉着秦哥坐在秋千椅上闲聊。
“花店里有人照看吗?你现在怎么回来的一天比一天早?”问罢,他端起茶杯,轻嘬一口,眉头微皱。
“家里有人勾引我。”
“噗——”
“这是上等的碧螺春,你别浪费啊!”
“上等的?多少钱一斤?”
“8块钱一两!”
“……我说怎么这么难喝!”
“……”
8块钱一两的茶还难喝?我经常喝!8块钱也不是小数字了,换成白米也能买二斤半了!看来你这六年的伙食标准还是太高,也没把你教育过来呀!
“秦哥,这个季节种树,能活吗?”我看着那棵羽毛枫问到。
“我尽量让它活!”
“是不是过去的事你都记着呢?”
“我尽量去忘掉!”
“……什么意思!?”
“记得越多,后面的活就越多。很累人的!”
“啊!哈哈……秦哥你好可爱!”我转身扑在他身上,抱住他,“我好想j□j你!”
“……还说自己有定力!这么快就要j□j我了?”
“秦哥,你想什么呢?满脑子steamy的画面!我说的是‘强行抱住’你的意思,就像现在这样!”
“哦,是我误解了,真抱歉!”
“算了,也怪不得你,谁让我们的民族语言如此博大精深呢!”
“……”
“既然累,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在家帮你们?”我仍在强抱他。
“这是男人干的活。”
“可是小诺那么小,你都让他帮你!”
“因为他是男人。”
“……”
作者有话要说:
☆、朝花夕拾(2)
翌日,早饭后我张罗着出门,秦哥还是不让我留在家里,不知道今天他又有什么动作。我手忙脚乱地找东西,东翻一下,西掀一下,十足的没头苍蝇。秦哥则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看我,像看话剧一样。
“手机,我的手机……”
“哦,还有钥匙……”
“咦,记事本明明放包里了,怎么不见了……”
“手机在卧室充电呢!”
“钥匙在鞋柜上!”
“你的记事本在这儿呢!根本就没放包里!”
“哦。谢了!家里有男人真好!”我跑去拿手机。
“我昨天在想:锦儿真的长大了,做事越来越有调理了。”身后跟过来一串恭维的话语。
“哦?真的吗?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过今天我知道我错了!”
“秦哥!”我一阵风似的冲了回来,“你什么意思?”
“我,我的意思是……你还是那么年轻!年轻,年轻!”那人皮笑肉不笑地说着,身体还是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好像我会吃掉他一样。
“好!”我愤愤地瞪他一眼,转身进了书房。
“方老板,明天借你的车用用,可以吗?”他在背后问到。
“不借!”我回头对这客厅大嚷。
“就一天。”
“那也不借!” 我走到他身边,把笔纸一把拍到茶几上。
“这是做什么?”他不解地问。
“算账!”我居高临下地怒视着他。
“算什么账?”他抬头,饶有兴致地看我。
“你和人民的账算完了。和我的账还没算呢!”
“你不是人民?”他笑起来,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
“人民里面包括我,但是代替不了我。”
“中午想吃什么?我和小诺给你送去。”想岔开话题,休想!
“秦哥,我喜欢吃什么你是知道的。”
“鱼?”
“No,no,no!”
“你不喜欢吃鱼?”
“我喜欢吃醋!而且是陈年老醋!写!快点!把她们的名字统统列到上面。包括你搂过的那个服务员,还有那个什么丽姐!我对逝者向来敬重,但她除外!”
“啊……那一张纸好像不够啊?!”
“不够就写到背面!再写不下,就四舍五入,后面忽略不计!”
“坦白的话,能从轻发落吗?”
“视情况而定!不许虚报瞒报,一经发现,罪加三等!”
“会有刑讯逼供吗?”
“你说呢?”
“这醋是够酸的!”
交代完毕,我潇潇洒洒,快快活活地开车去店里。真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心情说不出的好!店里的生意也好,N对情侣来买百合,店里的百合卖至脱销。好吧,是我这几天心猿意马管理失误,预计不足,没有提前储备够。可这也怪不得我,对吧?
中午秦哥并没有给我送饭,估计又和小诺在家里折腾什么呢!我跑到对面的上岛咖啡要了份套餐,慰劳一下自己。这是我心情好的时候善待自己的一贯方式。我猴急地盼着早点“下班”,秦哥给我规定的五点之前不许回家,不知道家里又被他们搞成什么样子,越是不让我回去我就越好奇。晚上还有两个生日花篮要送,是我接的订单,我不得不等到店里的其他人回来交接完才能走,其中一个顾主非常挑剔,花材都是他自己选的,不知是送老婆还是情人,反正很用心。挑不挑剔都是我的顾客,怠慢不得,我只能干等。
等到下午4点多,小美从外面回来了,我终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把后面的事一股脑都交代给她。小美是个心灵手巧的小姑娘,做起事来像个小风火轮似的,却很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