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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挽宁想了半天认同这方法,便窝在沙发上想着如何撒娇,她先跑回厨房做了晚饭,又把阳台的一盆植物搬过来放在桌子上,想了想,又拿了碟片过来,席挽宁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想,这样应该会成功吧?
等霍其深下班回来,席挽宁便拉着他看她的杰作,霍其深简直哭笑不得,他搂着妻子问;“说吧,想干什么?”
席挽宁小声说;“我想去上班。”
“不行。”一口回绝。
席挽宁气了,这方法一点不管用啊,她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开始换另一种方法,想了想,道;“我去上班了,才不会胡思乱想给你添麻烦啊。”
“哦?”霍其深戏谑;“乱想什么?”
席挽宁一狠心,闭上眼,情话便往外说;“想你啊。”
霍其深被她逗笑,抱住她亲吻一记,才回;“觉悟很高,记得写一篇感想给我。”
“。。。。。。。”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席挽宁当晚被霍医生折磨的死去活来。
第二天,席挽宁以为还要与霍其深争斗一番,谁知这人说;“过两天再去吧,明天带你去旅游。”
席挽宁疑惑的看一眼霍其深,问;“去哪里?”
霍其深但笑不语。
去的地方是临川市的郊区,比较偏,路远,等到了海边,夕阳已渐渐隐退。
霍其深拉着席挽宁站在海边,海风肆虐,一眼望去,无边无际,海边的人渐渐地走完,只余他们两个人。
席挽宁不知道霍其深在想什么,只好安静的在一旁呆着,欣赏还未褪尽的光线。
这时,霍其深说话了,他的音色仿佛沾染了海的潮湿,带了一股不同以往的干净和清冽;“阿宁,这是我曾想过的画面,我和我的妻子,在即将暗下去的天色里,在海边,有风,还有光。”
席挽宁心里惊愕,却见这人慢慢低下头,目光盛满了月光一样,清亮而纯粹。
于是,他们再海天一色的海边,亲吻。
恰巧回来经过半生,他们便在那订了晚餐,半生的老板见了他们笑呵呵的,坐在一旁,手里拿着未点的烟,感叹说;“是你的,早晚而已,还是你的。”
吃饭花了大约一个钟头,回去的时候偏逢下雨,两个人有些狼狈的躲进车里,湿了半身衣服,霍其深怕席挽宁在生病,从后座拿了薄毯给她披上,这才发动车子离去。
夜色渐深,路况崎岖不平,他们虽然开的很慢,却还差点在拐角与另一辆车撞上,两人后怕,都有些心有余悸,熄了火,又下车去看那车主有没有受伤。
车灯亮着,席挽宁敲了几遍车窗,那人才缓缓降下,一照面,彼此皆愣了愣。
雨不停下,席挽宁整个身子都湿透了,却还是无法问出一句话来,霍其深在一旁瞧着,一瞬间沉了脸色。
反倒是车主笑了笑,打破了沉默,他手里还拿着烟,一身都是酒味,即便被雨水冲刷,却无法遮挡。
“席挽宁,听说你结婚了,恭喜。”顾湛森抬眼看她,目光依然冰冷。
席挽宁一怔,顿一顿,才回一句;“谢谢,”见他脸色不好,又问;“你,没事吧?”
顾湛森嗤笑,看了他们一眼,说;“没事。”沉默了一会,却发动车子,慢慢的离开他们的视线。
霍其深走过来,看着席挽宁的样子,眉头微皱,“席挽宁?”
连喊几遍,席挽宁才回神,却有些神色慌张的看向霍其深,说;“我看见了血……顾湛森受伤了。”第十九章
霍其深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揽住席挽宁,淡淡道;“或许是你看错了,别想了,回家,嗯?”
席挽宁还有些心神不定,张张嘴想说话,瞧见霍其深的脸色,又给咽了回去,一路沉默的回去,两人到家里都没什么心思,拾掇自己便睡下了。
半夜,霍其深在阳台通话,“查一下顾湛森。”他的脸色深沉,声音都不若平时一般温和,而是带了一种凛冽。很快,电话响起,他接起来,几分钟后挂断。
他看着阳台的植物,嘴边嗤笑一声,却什么也没说,转身回屋,抱着席挽宁,没一会,沉沉睡去。
第二天,席挽宁想着昨晚的事情还有些不安,可又不敢问霍其深,只好自己憋肚里,霍其深上班前,见她在后跟着,心下一软,说;“要是无聊,去上班吧。”
席挽宁没回话,她看了看霍其深,突然上前一步抱住他,沉默一会,才说;“其深,昨天我不是在担心顾湛森,我只是想不明白……”
话未落,已被霍其深打断,他倾身抱住她,声音低低的近在耳侧:“我知道。”
回到公司,同事见她都慰问了一遍,席挽宁笑着简短回了几句,看着熟悉的办公环境,果然工作起来最具活力。
忙了一上午,下午又被陆远叫过去,陆远递给她一本杂志,标题很醒目,是关于顾湛森的,她看的心头乱跳,没想顾湛森竟然大开杀戒,李家彻底被他毁了,编辑渲染的词汇很是敏感,不外乎是批判顾湛森……
她看的惊诧不已,舔着刀剑血,原来才是顾湛森血腥的生活,她有些难以置信,怪不得昨晚看到他,会受伤,名不正言不顺的身居高位,肯定会遭人暗算……
他的生活,和她真真正正的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
陆远道;“这报道本来打算要你采访,临时被人撤了,相信对你也有好处。”
席挽宁抬头看他,她现在脑子一片混乱,镇定了会,才说;“谢谢陆总,我能知道是谁吗?”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感谢撤了她去采访的人,她实在采访不了这样的顾湛森,甚至,他们的生活差别那么大,根本没有在交集的任何可能。
陆远笑,悠悠道;“回去问你老公。”
席挽宁坐在椅子上,手里是那本杂志,她翻了好几遍,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她想,她与顾湛森终于到了这地步。
天涯路人,再好不过。
下班后霍其深直接来接席挽宁,两个人的气氛很微妙,一直沉默,席挽宁一路上看了霍其深好几次,话在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这种气氛持续到他们下车,车停在了一家酒吧,眼前灯光闪烁,形形色色的人来往,交织一副城市夜火。
席挽宁着实疑惑,转头去瞧霍其深,还未开口,这人便搂住她,低声道;“有个聚会。”
酒吧吵杂,灯光昏暗,席挽宁紧跟着霍其深,一直到了包厢里面,才算得上安静一些。
包厢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很安静的在聊天,见到他们进来,倒有些热闹了,连连开霍其深的玩笑,说;“舍得把老婆带出来了?”
霍其深看一眼席挽宁,笑着和那群人打闹;“嗯,我老婆害羞。”
那群人有的是霍其深的同行,交情很好,讲话也比较没有顾虑,有一个略微年轻的,见了席挽宁,直接笑嘻嘻的直接喊大嫂。
席挽宁窘迫不已,尴尬的很,她不擅于交际,说些场面话,便不知该如何在继续,倒也不至于冷场,他们那帮人很快混到一起打牌,席挽宁不会,霍其深让她坐一旁看着,席挽宁倒是很乖,她虽然不懂,可还是安静的在一旁坐着,还会帮霍其深添茶,有一人见了她这般,玩味的看了霍其深一眼,戏谑;“霍少好福气,娶了这么一位贤妻。”
霍其深拿牌的手一顿,眉眼淡然,口气却带了得意;“自然,我瞧得上眼的,也只有这么一位。”
这话一说,其余人都兴趣盎然,打量了席挽宁和霍其深几眼,眼中的意味深长让席挽宁更为局促,这些人倒不在乎,说说笑笑的场面一直很热闹。
霍其深大概状态不好,连输了几局,被这些人灌了许多酒,他按了按眉头,身子往后一靠,笑骂;“你们这帮人,合着是来炸我的。”
说罢起身揽住席挽宁,贴近她,眼神肆意,再这样的灯光下极具魅惑,他对着她笑了笑,而后咬了咬她耳垂,说;“老婆,我们回家,嗯?”
席挽宁被他的举动弄得脸红,耳边都是其余人的笑声,更觉羞赦,随后才低语;“你那些朋友呢?”
霍其深看着她,眼神肆无忌惮的从额头一直停留在唇上,他看着这人脸红,眸光纯粹,眼神更为幽深,“不管他们,我们回去,嗯?”
那些朋友都是眼力极好的人,怎么会不晓得他们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只当他俩是透明,笑声却压得极低,有一人直截了当的说;“大嫂,你快和霍少回去吧,别憋坏了,内伤哈……”
这话一出口,场面又有些混乱,拿他们开起玩笑来,席挽宁听得简直面红耳赤,他们那帮人什么话都往外说,成年人的话题往往正经不起来几句,便歪着往其他方面跑去,席挽宁哪里见过这仗势,自然有些受不住。
霍其深眼见自家老婆脸越辣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