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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靠得这样近,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理上所起的变化,我害怕,拼命的挣扎,越挣扎他越用力,他很强壮,我弄得自己很累,只好哀求他甚至恐吓他,口不择言,他却仿佛什么也听不到。
被强暴的感觉很不好,心理充满恐惧,脑子却很清晰,整个过程很疼,很疼。
第二十四章
他终于平静下来,有些手足无措,想伸手摸我,又生生地停住,害怕的观察着我的表情,很彷徨,很无助。我心酸极了,其实错不在他,错的是我,是我眼看着他一步步变成这样,是我掩耳盗铃,害人害己。这么多年了,我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自私和任性。
我挣扎着起身,他竟不敢上前来扶我,我冲干净身体换好衣服下楼,他还坐在地上,那么聪明有礼的一个男孩子,现在却是如此的彷徨,我心疼,很想去抚慰他,可是我不能,我要疏远他,给他空间让他忘记。我冷冷的对他说,“我不再做你的家教,今天我身体不便,明天过来取我的东西,我想你明天应该会有事不在家。”看着他绝望的表情,我自己都觉得话说得太绝,可是我想不出还能说什么,难道让我说“你还小,不懂爱情”?不是爱情,是什么?难道是我编出来骗人的手足感情?!
我接受了投行的工作,收拾行装准备去日本。蒋超过来找我,他问我“你可知道gilbert喜欢你?”
原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理亏,很坦白干脆“我知道,但我不是个好对象。”
“我看得出来你对他很好,你可是怕我反对?”
他竟想帮他说服我,我疑惑的看着他。
“gilbert的母亲长我12岁,因心脏病过世,她是公司的前一任老板。”
“对不起,我当他弟弟。”
“他下半年去p大读植物。”
他真好,怕我难做,选择自己离开。
“是他的梦想,他会找到幸福。”我如是回答,却好像在劝服自己。
九月,我与tiffany到公司东京分部作管理顾问,分部的负责人是个40多岁的老美却在亚洲已经呆了十年。东京很繁华,不比ny差,只是楼高一点,地方新一点,很干净。东京的生活节奏很快,普通公司职员都是9点下班,我们就更不用说了,而且要照顾总部的时间,熬夜是常有的事。我同tiffany住在公司安排的公寓,条件不错,毕竟我们职位不低。
Tiffany对日本并不熟,她老家在大阪,长这么大回来的次数搬着指头数得过来,她太忙了,从小就是个用功的女孩。我们到日本的时候已经过了樱花花季,但是吃了著名的神户牛肉,我觉得碳烤得比石板煎得好吃,我喜欢肉质老一点。
日本有很好吃的豆制品和海鲜还有女人都很喜欢的商品,除了累点,我过得还算不错。Tiffany是个好伙伴,有些人表面上不好相处,但是沟通以后可以做朋友。不过,听说我也不好相处,我们实习时受到师傅的传染对下属要求很严,忙起来脾气都很爆,底下人很怕我们。与我们同一个级别的还有一个老美和一个日本人,只有我们两个是女人,我是唯一的中国人,我与男同事相处得不多,刻意保持距离。
因为要与客户交流,我开始学日语,tiffany也学,很好笑,她会说不会看,我会看不会说。
我们俩的日子过得很忙,也很素,没有异性朋友,tiffany眼界很高,对男人的要求比对下属高出无数个段数。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会把我这个外国人派到日本,我们上司隶属师傅在公司内的宿敌Moore,在我们俩来之前师傅在这边的地盘已经所剩无几,师傅要我们直接将客户上报总部,tiffany一个人力量太弱所以要我同来。本来对这种事情我很反感,但我很尊敬师傅,也很不喜欢靠裙带关系起家的Moore,我想帮他,我以为如果师傅上位,这种内部恶性竞争会得改变。
上司对我们俩笑得很灿烂。
我与tiffany决定在我们学好日语之前找个日本助理,我看见故人的简历,美人顾勉之,毕业于h师大日语系,东京帝国大学商学硕士。面试的时候我看见她,她有些憔悴,脸色不好,看到我也是吃了一惊。Tiffany找好自己的助理,对我的选择不做干涉,我想也没想就公司不分的取了顾勉之,毕竟不过是个处理文字的工作,谁做都一样。
我与她交谈,她说大学毕业后工作的不理想,就来日本进修,硕士毕业一年,被前面一个公司裁员。我很开心,我一直都很喜欢这个淡淡的美人。她好像不知道我家里的事情,并不与我提起,我便更放得开了。
很快一年便忙了过去,师傅很满意我们两个人的表现,加薪两成,我的薪水是顾勉制的10倍。但是我熬得很辛苦,每天都觉得好累好累,只能卖力干活想着快点抢回地盘,就能好好休息一阵了。这段期间,一一并未与我联系,我很欣慰,我想,时间会冲淡一切。
第二十五章
顾勉之薪水不高,在我看来过得很拮据,我很心疼她,我一直觉得她气质恬淡,不食人间烟火,不应该为生活操劳奔波,看着她这样我很心酸。我常请她吃饭,买东西买两份,出国公干的时候也总惦记给她带点东西。我寻思,她这么干下去很没有发展前途,开始游说从前的教授和师傅想推荐她去g大读学位。
感恩节我和tiffany去瑞士开年会,因为分部上层全部都离开,我们也很放心不怕有人背后搞事。算是放了一个礼拜大假,和师傅一同去滑雪游湖,回日本的时候神清气爽,却不曾想日本已经乱了。师傅手上有个很大的购并项目,是针对亚洲的中小炼油厂,我和tiffany已经跟了很久,谈判到了一半正在准备书面协议,没想到Moore拿到我们俩的联系资料在这几天回绝了很重要的几个谈判,亚洲企业并不过感恩节,基本上有些厂算是没戏了。我很纳闷,我和tiffany行事很小心,手头的重要资料没几个人知道,这时候总部发了升迁函,顾勉之升做管理见习生升调美国总部。调令下来后她就没来过公司,我去找她,她正在收拾行李,小小的房间乱作一团。
“这么急着走?”
她不理我,自顾自收拾东西。
“为什么?我以为我们是好朋友。”
“好朋友?常青,你没有好朋友,其他人都是你的陪衬,站在你身边当小丑。我小时候就躲着你,走那你都跟着,上课的时候坐你旁边,老师的问题刚写在黑板上你就把答案叫出来,我唱歌你在旁边叫好所有人都去看你不看我,那么多人考试考在你后面,你却不满意你的成绩哭得惊天动地,校园里面到处是你的身影和声音,很吵。我再次看到你,你做我的老板,发给我薪水,我恨不愿意,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对我好,拉着我介绍说这是我中学同学,当着那么多人为我付饭钱,送东西给我。你很可恶,你以为你是谁?是谁?”
我踉跄出门归家,tiffany看到我神色不对迎上来,我抱着她向她哭诉,我需要发泄,眼前只得她一个朋友。冷静下来我对她说“对不起,我连累你同师傅,我会尽力补救。”她沉默良久,对我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这半年来我已经归入Moore麾下,师傅已经穷途末路,否则不会派我们两个新人来亚洲坐镇,我们刚开始起步,应该为自己着想。其实谁上位都是一样,公司照常运转,我们却需要认清时务为自己打算。”
“师傅是你同门师兄,你这样做可对得起他?”
“生意场中,每个人都可能是朋友也会是敌人,因为大家靠利益维系。青,这是我们进入商学院所学的第一堂课程,你忘了?”
我不是忘了,我从来就把这种话当耳边风,我总在想,人都是有感情的,不会那么绝情功利。
我没空多想工作以外的事情,我觉得对不住师傅,想要补救。我争分夺秒做功课,重新找购并目标。Tiffany劝我“我不是为自己说话,你知道不是这次也是下次,师傅的问题在于他已经失去大部分支持,不是一两个大项目就能扳回来的,现在的形势你应该很清楚。我向M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