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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盈早早就和丁月敏一起做了午饭,10点就催着依依不舍的秦舞阳出门去宾馆退了房去火车站。
站在人群熙熙攘攘的候车室里,秦舞阳有点犹豫的从怀里掏出个小锦盒,“盈盈,这个是我买的一个胸饰,你上班时佩着显得活泼些。”
“谢谢!”师盈欣喜的含笑接过,这样的小礼物她还是可以收下的,打开看,是个金银色加碎钻的玫瑰花,上面的花瓣一片片的很细巧精致,“我很喜欢。”
秦舞阳却有点懊恼的嘀咕着,“早知道你会收下那我该买戒指,把你套牢了我就有安全感了。”因为上次师盈对收受礼物的事分得很清楚,他怕她这次又不肯收还踌躇了很久,到离别时分才拿出来。
师盈被他逗笑了,“呵呵,戒指我不要,但这个可以有。”秦舞阳也真够逗的,他们才刚交往她怎么会收戒指呀,不过她知道他是故意引她开心的。
秦舞阳紧握着她的手,眼睛也贪婪的凝视着她的脸,“盈盈,要记得想我,记得经常给我打电话,有空来看我,你可不许爱上别的男人哦。”他有点忐忑的叮嘱着。
师盈被他的离愁也感染的有些惆怅,却又被他的话逗笑了,“你那么丰富的过往我都没你那么纠结呢,太不公平了!我也要和别人谈谈恋爱去。”她嘟着嘴故意和他抬杠。
秦舞阳苦了脸,“那都是年少不懂事,算不得恋爱的,就是玩,如果早知道会遇上你,我一定清清白白的等着见你,”看师盈侧过头不理他,他绕着师盈打转求饶,“别生气了哦,以前是我不好,遇见你后我一直很乖的,不信你随时来检查,或者问小魏他们去,好不好?”如果真要论起这个来,他还真配不上清纯无瑕的师盈。
看他着急的脸都白了,师盈瞅了他一眼,嘴角含笑,“你知道就好,不许惹我生气哦,呵呵。”人无完人,何况那是他之前的过往,只是谈恋爱不是心术坏诱骗女生玩,她不会太在意。
秦舞阳松了口气,“盈盈,我真的不会辜负你的,我的朋友们都知道我有女友了,而且我很妻管严,他们现在都不叫我去玩的,而且我也没有时间去玩,公司的事,单位的事,我都忙不过来呢。”他着急的解释着,根本想不起什么离愁别绪。
对于成功分散他的注意力,师盈有点小小的得意,“我知道,你也别太累了,悠着点吧,身体健康永远比挣钱重要!”看了眼墙上的电子大钟,她主动伸手拥抱了下秦舞阳,“车上闭目养养神,到家来电话哦。”
秦舞阳回头看了下,广播适时的响起召唤本次列车的乘客开始检票进站,才惊觉时间到了,“盈盈,”他紧紧回抱着师盈,居然眼中酸涩,“我爱你!”
师盈拍拍他的背,从他放松的臂弯中挣脱出来,笑着摆了摆手,“再见,一路顺风!”
秦舞阳收敛起心中的不舍,“再见,你回去注意安全。”拎着包汇入排队检票的人群中,一边顺着人群往前走,一边时不时回头张望还站在候车厅的师盈。
师盈注视着他过了检票口,还停下来跟自己挥手,也笑着挥挥手,看他又朝里面走去,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看看手上的锦盒,垂下眼帘吐了口气,慢慢的出了候车室,开车回家。
丁月敏见她回来,给她递上杯刚泡的玫瑰花茶,一边觑视她一眼,“怎么了?小秦回去感到失落了?”
师盈抿着嘴,“现在这样有点距离我觉得还不错,你也知道我激进不起来,闪恋不是我能做出来的事嘛。”
自家女儿的性情她当然清楚,看这两天她和秦舞阳的相处,丁月敏也耳闻目睹,知道他们也就是牵牵手搂搂腰的阶段,女人是有爱了会渴望亲密,但男人是有亲密才有真爱的。
丁月敏斟酌了下,才婉转的说:“我看小秦也算是个自制懂事的,人品也可以,有时你也别太拘谨,现在的人都开放,你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也不好。”她苦口婆心的隐晦提点着。
师盈的脸有点微红,娇嗔的,“妈,你说什么呢?”别人是别人,她是她,反正目前状态她还不能接受两人之间有太亲密的行为。
和女儿讨论私密问题丁月敏也有点不自然,“呵呵,好,好,我不说,随你,都随你。”一切只要女儿自己乐意就好。
下午师盈陪母亲去舅舅家,一进门就见舅妈王仙儿的脸色不大好看,一边带着小孩的表嫂袁梅的神色也不自然,舅舅丁日盛热情的迎接着她们,亲自去泡了两杯茶。
丁月敏心知是嫂子又在和儿媳斗法,也不理会,而是和丁日盛攀谈着,“哥,你的生日快到了,60大寿,你们怎么打算的?总要做寿的吧?”
嫂子这个人对钱看得太重,也有点不知好歹,想当初母亲在世,她时时来她面前叫苦说照顾老人有多累,婆婆有多难伺候,想到自己工作忙也就节假日来看望母亲,她也就时不时地花钱买个安静。后来母亲跌了一跤,她请了个保姆照顾,王仙儿又不干了,找茬把保姆撵走了,她一气之下就把母亲接到了自己家。住了几个月等母亲的腿痊愈了,王仙儿又担心婆婆把养老的私房钱给女儿,催着哥哥来接母亲,先头母亲没回去,哥哥来了好几次,直到快过年,母亲才由着他接回去。
临走前母亲说的话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过年了总归是要回家的,你哥已经来接了9次了,以前不回去是不想自己难受,但现在……回去了,有儿子的老人过年都住在女儿家,传出去不好!我老了,你哥也不小了,下头还有小的看着呢,总是要全大家的面子的。”
母亲是个温和善心的人,总盼着大家好,可她自己就在那个年后的元宵节清晨走了。等所有的后事办完,她就很少回娘家,娘都没有了,回什么娘家,也就是有什么人情世故场面事才回来,就像这次也一样。
丁日盛用手指耙了耙头发,“那大家总是要聚着吃一顿的,到时你、永兴、盈盈可一定要来。”
“那是肯定的,你生日我们怎么会不来。”丁月敏从包里掏出个红包,“日子也近了,我就提前送好了,省得惦记着。”风俗是生日是要人自动来祝寿的,不能等主人家请,现在虽然没那么讲究了,但迟送早送礼总是要送的,还是先送好吧。
丁日盛又抓抓头,“那我不客气了。”接过了红包放在一旁的电视机上,“你喝茶,盈盈,孩子我来抱,你也喝茶。”他是个老实人,对于能干的妹妹妹夫和漂亮的外甥女很是亲热,有空了也经常去师家走动。
师盈逗弄着孩子,这是表哥丁炜的第二个孩子,先头生了个女孩,六年后又追生了个男孩,刚18个月,正是呀呀学语的时刻,很是好玩。“好的,舅舅,”她拉着蹒跚着走路的小男孩,抬头问袁梅,“我哥呢?在上班吗?”
袁梅勉强的露出个笑脸,“带薇薇去上兴趣班了。”薇薇是她们的大女儿。
师盈点点头,知道她此刻心情不好,也不再去打扰她。
王仙儿端了盘葡萄放在桌上,“盈盈,你们吃葡萄。”她还是一副气鼓鼓的神情。
“好的,你也吃,”丁月敏谦让了一句,故意不去问她为什么生气,自顾自的继续和丁日盛讨论,“那你们打算请几桌?在什么地方办酒?”
王仙儿抢先答话,“我们也就小区边上的小饭店里大家吃一顿,哪能有你们家的条件去大饭店庆贺呀?”她话锋一转,又问起了房子的事,“听说永兴家乡下的老房子快要拆迁了?那一定能赔好多拆迁补偿款吧?”
消息倒是灵通,丁月敏心里腹诽着,面上却很淡定的说:“还不清楚呢,乡下那种老房子,能补偿多少,可能连郊区一套小公寓都买不了。”
师家以前是郊区的,那里有一套三间二层的独栋楼房,单位福利分房时他们以较低廉的价格获得了一套市区的房子,后来又置换成现在住的这套,乡下的老房子反正卖不出什么价钱也就一直保留着,前不久才听说很可能要拆迁。
王仙儿略显夸张的嗔怪着,“哎呀,你可不知道,现在多少人都是因为拆迁就一夜暴富啊!你们运气真好!已经住着那么大套的房子,又能拆迁分房子,你们家可真幸运啊!还只有盈盈一个女儿,啧啧!自己条件这么好,那是一定得找个富家子才能配得上盈盈了,盈盈,你以后有钱有势了一定得提携提携你表哥噢。”
袁梅蹙着眉头尴尬的低了头不愿去看自己婆婆那种势利的嘴脸,要是姑母母女俩不在的话她肯定要拿话去拦截,但丁月敏是个端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