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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玫秸飧瞿泻⒆樱锹教煊钫饷纯匆膊幌褚桓鯣AY,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我怎么着也得回住的地方看看了,要不然,房东一定会把我的行李扔到大街上的。”陆天宇的话打断了周瑞的思绪。
“我说你今天怎么了?说不过我就发呆啊?”陆天宇再次开始拉开嘴仗的战局。
很意外,这次周瑞没有反唇相讥,而是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去问问医生什么时候能拆石膏出院。”说着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病房。
对于陆天宇来说,周瑞是他的生活中一个意外的闯入者,自从他17岁离开家,到现在已经7年了,大学是四处凑钱上完的,四处打工维持生计还得还债,只有那把老吉他陪伴着他走过这段岁月,后来认识了乐队的朋友们,开始了人生唯一的一次拼搏。可好不容易有了乐队成立后第一次的演出机会,却因为周瑞带来的这场意外彻底流产了。生活今后会变成什么样呢?周瑞虽然说会帮自己介绍演出的地方,可是从他的身份不难看出来,他完全不是搞音乐的,如何会认识需要乐队演出的俱乐部呢?陆天宇想:难道,生活对我就这么难吗?
周瑞兴冲冲的推开门,大声嚷着:“后天拆了石膏就能出院了”,却看到陆天宇趴在地上,扭动着身体。
“你丫吗那?”
“耍杂技。”
“不好看。”
“废话!还不把赶快把我扶起来!”陆天宇被周瑞给气疯了。
“能有点儿求人的态度吗?你应该说:周大哥,请您扶我一下吧。”周瑞怪声怪气的说。
陆天宇不理他,用足了力气想自己站起来,可是左手和左脚都打着石膏,怎么也站不起来,就连支撑自己都难,越挣扎就越不得劲儿,一次次的尝试中,病号服上衣的扣子掉了两颗,其实这件病号服本来就只有四颗扣子,但糟糕的是都不结实,前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刮掉了两颗,今天算是彻底报废了。从衣服的缝隙中裸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周瑞几乎看呆了,陆天宇的皮肤是那么的白皙,甚至可以说是晶莹剔透,胸前隐约浮现的一点粉红色,几乎让他丧失了理智。
“疼死我了,靠。。。”陆天宇的声音打破了周瑞的凝视。他走过来,伸出手,抱住陆天宇的腰把他扶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管我呢。”陆天宇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周瑞的手触摸着陆天宇的皮肤,那种感觉是那么温暖。
“你起来到底要干吗啊?”周瑞忽然意识到这才是主要问题。
“我想去厕所。。。”
周瑞把陆天宇扶到床边,“你平时都这么挣扎着上厕所?”
“不是,平常我都是按电铃的。”
“那今天为什么不按?”
“按了,没反应。”
“不会吧?”
“很显然,它坏了。”
周瑞起身走到楼道里,把轮椅从楼道外推了进来。一把抱起了陆天宇。他,还是那么轻,像一片羽毛。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行。”陆天宇的脸有点儿红了。
“想逞能,还是等你好了再说吧。”
周瑞把陆天宇放到了轮椅里,推着他向厕所走去。
医院的洗手间很干净,一看就是刚刚装修过,洗手池都是新的。周瑞把陆天宇推进洗手间,转身刚要出去,陆天宇却叫住了他。
“那个。。。”
“什么?”
“那个。。。”
“说。”
“。。。扶我一下。”
周瑞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马上要出现的画面在他的脑袋中几乎成了限制级。
“你能把头转过去吗?”陆天宇在狭窄的空间内低声的说。
“啊?”
“你看着我,我上不出来。”
周瑞此时的动作绝对是僵硬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他极不情愿的把脸扭了过去,却听到哗啦啦的冲水声。
“我冲了水,这样你就不用听到讨厌的声音了。”陆天宇轻松的说。完全没有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周瑞的理智完全到了边缘。
“好了,谢谢,回去吧。。。”
陆天宇的话还没有说完,口腔内就被周瑞的舌头侵占了。
“嗯。。”陆天宇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那种声音就像周瑞在梦中听到的,娇羞且缠绵。
周瑞的手从陆天宇的腰部向下滑动,陆天宇用他仅有的力气抵抗着,当手到达他的下体时,最后的那点力量也随之消失了。周瑞的手在不停的动着,他的舌头在陆天宇的口腔内抑制不住的探索着,然后迎上了陆天宇软软的舌头。他还在低声的喘息着,下体传来的快感让他开始回应周瑞的深吻。他的右手从周瑞的手腕上缓缓地滑开。周瑞渐渐地放开了他的唇。
“你。。。。你。。。。”陆天宇低声的呢喃着。
“很舒服吧?”
“你。。。。不行了。。。。放。。。放开我”陆天宇的喘息加剧了,随即释放了自己。全身瘫软的倒在了周瑞的怀里。
周瑞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他不知道他的行为会给他和他带来怎样的后果。
“我。。我没吐吧?”陆天宇丢下这么一句话,闭上了眼睛。
(六)揣测
秋天的风吹过街道,卷起了街边的落叶。周瑞的跑车停在路边。今天他破天荒的工作到了10点,倒不是工作真有那么多,只是有几个新楼盘的案子让他伤了一下脑筋,毕竟有几年没正经干过事了,总不能上来就给老爷子捅楼子。但,最让他伤脑筋的就是陆天宇。昨天陆天宇丢下了一句“我没吐吧?”就昏倒了,医生说是疲劳过度,周瑞真是想不明白,这小子跟医院睡了一个多月了,怎么还是这么疲惫,他原来过得究竟是怎样的生活啊?
一阵急促的电话打断了周瑞的思绪。他掏出电话一看,是小黄。今天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天宇,周瑞差了小黄去医院看护他。
“喂,怎么着?有事吗?”周瑞故作镇定的说,其实他的心早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没事,他睡下了,我这就打算回去了,跟您说一声。”电话那端传来小黄疲惫的声音。
小黄作为周瑞的私人助理,真的是挺辛苦的,白天得到公司上班,傍晚还得替周瑞到医院看望陆天宇。
得加薪,周瑞心想。
“那个,他没说什么吗?”
“哦,他问是不是明天拆了石膏就可以出院了。”
“是,我昨天问过医生了。”
“但是他现在行动还是很不方便。”
“没事,我接他到家里住。”
“不是这个,是。。他还是需要轮椅。要完全能够站立得3个月以后,医生说的。”
“拐杖不行吗?”
“一只手怎么拄拐杖啊?”
“哦,对,那我明天买一个轮椅再接他吧。”
“行。那没事我挂了。”
“等等,他今天没什么反常吗?”
“没有啊。”
“没问我怎么没来?”
“问了。”
“什么口气问的?”
“就像平常那样子啊。”
“哦。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您今天在公司赶策划案呢。”
“好,行,没事了。”
“那行,我挂了,周总。”
“嗯,明天公司见吧。”
周瑞挂了电话,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方向盘。冰冷的手指上似乎还残存着陆天宇的体温。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周瑞怎么也想不明白。点燃一颗烟,抽了两口,就顺着车窗把烟扔了出去。一踩油门,向着几条街外的雨丝酒吧开去。
(七)转向
周瑞向吧台要了一杯杜松子酒,一边喝一边自言自语:你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就那个意思呗”身后有人搭讪。
周瑞猛地一回头,看见了酒吧老板VK的脸。
“怎么了?周大少也有闷闷不乐的时候啊?”
“VK,你来的正好,帮我分析分析。”
“分析什么?”
“你说,一个人要是在。。。那个。。。那个。。。就是那个之后,说我没吐吧,这是什么意思。”
“哪个?”
“就是那个。”
“没明白。”
“做爱呗”一个男孩从后面环住了周瑞。
“小猫?”周瑞大为吃惊。
“怎么了,见到我就像见鬼了一样。”
“你们慢慢聊,我去那边看看。”VK看见不远处有人在向他招手。